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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汽大明:別再叫我監國了

作者:周星河不會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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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你為什麼做這一行

第三十八章 你為什麼做這一行

沒等朱瞻墡的回答,李顯予已經走了進來,背過手將門關了起來,可以看見她微微紅著的臉,美人一低頭,是嬌嫩,是含羞,是春光十里,是少年心動怦然,是這一夜的風喧囂了仲夏的溫柔。
她有一米六多的身高,比十歲的朱瞻墡足足高了一個頭,若非朱瞻墡本身有些底子,可不是她的對手。
朱瞻墡看著正在給他按摩的李顯予,忽然想到了什麼認真的說:「你說是漂洋過來的,是坐船嗎?」
李顯予驚訝的看著朱瞻墡,朝著水面一下看了一眼:「你嘴上這麼說,但是……」
李顯予錯愕:「妾身自朝鮮漂洋而來,無依無靠,為謀生路。」
「你不是朝鮮人,你方才錯愕但是答上了寧波港,答案若是不假,或許你是從東瀛來的。」
因為要偽裝成柔弱的清倌人,所以不能讓她習武,朱瞻墡抓著她便扭打在了一起。
「不要計較這些。」
氣氛顯得有些冷了,李顯予忙說:「公子,都m•hetubook•com.com怪妾身,不該說這些,我給公子揉揉腿吧。」
朝鮮女間諜不太可能,但是東瀛女間諜是非常有可能的,畢竟東瀛覬覦我華夏大地也非一朝一夕了。
朱瞻墡本能的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好在她的力氣不大。
「公子,妾身伺候您沐浴吧。」
李顯予顯然不是一個合格的間諜,僅僅被朱瞻墡說了幾句,已然露餡,不過出手甚為狠辣向著朱瞻墡的脖子就抓了過來。
打死都沒想到這句話會從自己嘴裏說出來,自己本想要當個紈絝子弟快活王爺的,果然還是害羞,老實,誠懇,懂事,單純,專一這些缺點影響了我。
三層是一個不大的房間,但是極其的精緻,還有燒著溫水的泡澡桶和一張寬敞的大床。
扭打起來動作極為拙劣,幾乎就是稍微有點練武底子的男子小學生和嬌柔的女子高中生打架。
李顯予在水裡往前一些幾乎貼著朱瞻墡和圖書,將之抱了起來,身體的親密接觸讓朱瞻墡登時與地面呈45度角,明白自己現在雖然年少但是有些事情亦可為。
朱瞻墡心情有些忐忑,心想著總不能跳水而逃吧,四周也沒有逃跑的路線。
「不說,但是有條件。」
「清倌人不好做嗎?」
人在緊張激動的時候,說謊的能力會下降,預料之外的詢問更是讓她措手不及:「我……我是從寧波港上來了。」
整片空間陷入了沉默之中,兩人都非常的尷尬,最終朱瞻墡開了口,問出了那個經典問題:「你為什麼做這行?」
李顯予抬起頭看著朱瞻墡,眼神閃爍,朱瞻墡則接著說:「朝鮮來的船非有特殊目的不會往寧波港繞路上岸。」海上的風浪大,危險也大,按照現在的海事技術,會儘可能避免風險。
「公子,妾身不想回想那段日子。」
李顯予淺淺一笑,水珠在他白皙的臉上輕輕的滑落。
顯然李顯予不擅長說謊,眼神的變化讓朱瞻墡m.hetubook.com.com確認了自己的猜想。
李顯予已經換了一身輕薄的絲綢衣服,雖不貼身,但是隨著細微的風輕輕擺動便將美好身軀的輪廓勾勒了出來。
從水中冒出頭來朱瞻墡伸手示意說:「先不打了,先不打了,我不把你的事情說出去。」
機緣巧合,不一會兩人扭打中摔入了溫熱的洗澡桶,水濺落還帶著泡在水中的花瓣散落一地。
「我要睡覺了,誰都別進來。」朱瞻墡可不想這麼早拔苗助長。
「這可萬萬不可,公子若是沒讓姑娘進去,漢王爺可是要怪罪的。」
李顯予比朱瞻墡要大上幾歲,蹲下身在給朱瞻墡按著腿,可以明顯的感覺到不嫻熟,畢竟這是她第一次服侍人。
緩緩的開門,一雙玉足先入,肌如白瓷,又透著血色粉|嫩。
小紅衣推推嚷嚷的將朱瞻墡推進了房間內,她非常善於利用自己的身體優勢,弄的朱瞻墡手足無措,根本不敢回推,一推就便覺得推在了海綿上,使不上力氣和*圖*書
許是這風也貪戀美色。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也沒有興趣用這些事情來威脅你做什麼事。」
朱瞻墡用自己殘存的人性和不可拔苗助長的理性將李顯予輕輕推開。
「朝鮮來寧波港太遠了,一個無父無母的女人不可能搭上船過來,偷偷上船的話一定會被發現扔下海。」
李顯予疑惑的看著他,她的頭髮濕漉漉的,只從水桶中伸出腦袋,水波粼粼之下是光線折射后視線下的少女身軀。
見朱瞻墡不開口,紅著臉的李顯予緩步走向了氤氳著水汽的木桶。
「從哪裡上的岸。」
朱瞻墡一句話問的李顯予忽然啞口無言,一時間回答不上來。
四目相對,朱瞻墡咽了一下口水。
「公子,我可以進來嗎?」
「那公子想聽曲子嗎?我為公子吹一曲。」
小紅衣帶著朱瞻墡往樓上走去,三層閣樓一樣的建築,第一層有兩間房間,再往上一層各一間。
「沒人捧著便做不下去,有人捧著早晚也是一樣。」
「是和-圖-書的。」
「你想問什麼。」
剛坐下沒一會,門口傳來了動靜,輕輕的敲門聲。
「小公子,漢王爺特地交代了,您去最上面。」小紅衣的笑容彷彿是嵌在臉上的,從始至終沒有消失過,習慣成了自然。
她雖然沒有習過武,但是到底比朱瞻墡大了幾歲,朱瞻墡有一些底子,畢竟窮文富武,皇家的孩子還是學過一些的,當然僅僅是一些而已。
「再動手我喊了。」朱瞻墡見她殺意未消,只得出口威脅。
「你在說謊。」朱瞻墡直接點破。
水波在兩人之間蕩漾。
朱瞻墡飛也似的先從那音樂靡靡的船艙內跑了出來,此時的船行在秦淮河上,往著僻靜的河段開去,駛離了最繁華的地段,四周安靜了許多。
「先不用了。」
「那個……我不想洗澡。」朱瞻墡說話也支支吾吾了起來。
雙臂輕輕的將朱瞻墡環抱了起來:「我知道什麼條件,但是你能說話算話嗎?」
朱瞻墡咳了一聲:「你為什麼做這一行?」
「你真的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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