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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汽大明:別再叫我監國了

作者:周星河不會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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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囚徒困境和堅定的唯物主義

第一百零五章 囚徒困境和堅定的唯物主義

張思淮怕這年輕的殿下被這些人裝可憐影響。
「是的,大人,是的大人,我的妻兒都是明朝人,都是無辜的,還望大人能放他們一條生路。」
另外四人意志力比他好一些,但是沒有當場自盡,應該也不是死士。
「大人,您答應我放我妻兒一條生路,我什麼都說。」
劉觀滿臉的冷汗:「國師,是趙王殿下命下官事無巨細告知五殿下。」
「這些人年輕的二十二歲,年紀大了都過了四十了,而且全部作為東瀛的間隙最少都超過了十年,甚至有人還是在大明出生的,東瀛對我大明的滲透想來遠比這表面上的多,東瀛賊人覬覦中原大地已久。」
姚廣孝搖搖頭:「殿下,這樣不牢靠的姦細還不如不要,不過殿下的說法倒是有道理,從現在開始可以安排探子去東瀛了,此事等陛下出征回來后再做吧。」
「城內若有同夥,他們被抓的事情應該瞞不住了,從閱兵開始到現在城內都在戒嚴,希望不要被跑了。」
「嗯。」
刑部尚書劉觀是個微胖的男人,中等身材,去年的時候被貶過一次懲罰,今年剛官複原職,所以行事也小心一些。
案件奏報交到朱瞻墡這裏的時候,朱瞻墡剛要出門遇見了姚廣孝。
「這次皇城閱兵,你們所為何事?」
「大師你說可否以此為契機出兵東瀛?」
姚廣孝虎目一瞪:「趙王殿下可命你將審犯人的事情也交給五殿下了?」
「刑部捕頭張思淮見過尚書大人,見過五殿下。」
「不了,我這模樣不適合審訊,方才那個是因為之前開了口了,其他人還得張捕頭派幾個經驗老到的去,切記別急,面容兇惡的比較好,要給予他們足夠的壓迫感。」
「大師,您身子強健,別說走了,跑也是可以的。」
「下……下官知錯了。」
此時他們就聽到了刑部尚書劉觀的聲音。
朱瞻墡不明白姚廣孝這是在拉家常還是另有深意。
「會有的,閱兵可真是太威武了,我爹去現場看了,回家給他老人家興奮的還打了一套拳,我們大明如此威武之師,一定會讓四夷臣服。」
但是一個優秀的汽車修理工,他的心比防凍液更抗凍。
論官和*圖*書銜姚廣孝是不能這樣和劉觀說話的,但是畢竟姚廣孝的身份不一般,此時算是代天子訓斥。
「匯總五個人的信息,他們幾人知道的信息可能會不同,可以拔出更多的人,但凡其中有人說謊的,找具屍體,按我剛才說的話選取一部分嚇嚇他們。」
「但是大師,東瀛其心可誅。」
兩人相視一笑,在坐兩人是大明朝最堅定的兩個唯物主義支持者。
「北方蠻夷擾大明邊境多年,劫掠殺戮該當有此王師北伐揚國威于草原。」
張思淮帶著幾人進入了牢房,單獨的牢房內,關著的是一個渾身是血的狼狽中年人,張思淮遞過來一份資料,上面寫著他的資料。
「會……會。」
捕快們聊了起來,黑暗的監獄內,一位捕快拿出了報紙:「北疆打仗了,皇城閱兵的時候這些不長眼的東西還敢出來,東瀛倭寇擾我沿海多年了,就該和打北疆蠻子一樣打他們。」
「大師,我得先去一趟刑部。」
朱瞻墡也點了點頭,但是他覺得用不了十年,科技的發展比姚廣孝預測的肯定要快。
「大師說的有理。」
「哎,新官上任三把火,更別說監國了,我聽說這位小殿下不過就是十來歲的年紀,能有什麼手段?就是耍耍威風。」
朱瞻墡看向了張捕頭:「你們抓了他的家人嗎?」
李全嚇的發抖,昨天被重刑已經打怕了,而且這種長期在外卧底,並且在外出生,結婚生子的姦細遠不如東瀛剛派來的心志堅定,更好攻破。
李泉,年三十八歲,應天府人士,茶商,祖籍山東,從父親那一輩開始就移居到了應天府。
「大師口供中的出入點,您如何看,最關鍵的地方出錯了。」
「劉大人您是刑部尚書,若審犯人審不出來,還得五殿下幫忙您這尚書郎也算是做到頭了。」
這就有意思了,五個人三個答案,而且恰好是最關鍵的問題之一。
張思淮瞪了他一眼:「皇孫也是你能議論的?」
「殿下,等會還是您來審問吧,我們有幸可以多學習一下。」劉觀立馬示好拍了一下馬屁。
朱瞻墡寒毛倒立,西方,這老和尚真能卜算天命不成?世上真有算命和圖書測國運這麼一說?
「自然是必勝之象,算這卦也算是多餘了,以明軍此時的士氣和戰力,北方的韃子根本無力與我軍一戰。」
包含李泉在內的三個人,指認指揮員是死去兩人中的一人,另外兩人中一人指認是另外一位死去的姦細,還有最年輕的那人指認的這次行動指揮員是李泉。
朱瞻墡都不帶絲毫猶豫的將密報拿了出來:「陛下出征前便有言,凡事多問大師的意見,大師能幫忙求之不得。」
「殿下天氣漸寒涼了,我這把老身子骨也有些疲累,怕是走動不了多久了。」
「拿紙筆來,將另外四人的信息全部寫下來,捕頭們一一去核實,還有你在城內的其他同夥,如果有錯的話你就會見到你妻兒的某部分,你最喜歡你妻子的哪個部分?臉,還是腿。」
「殿下高明。」
「殿下,您這邊走,小心些,牢里的路不好您擔心著點。」
姚廣孝從自己的衣服裏面拿出了茶葉,朱瞻墡一頭黑線,這傢伙是真的嫌棄自己院子裏面的茶葉。
「張捕頭。」隨著劉觀的喊聲,張思淮一路小跑來到了兩人面前。
「以後都用這法子,不知道五殿下接下來還有什麼手段。」
「卦象如何?」
不單東瀛,朱元璋的不征之國之中,很多都是島國或者需要航海的過去的地方。
「是……是殿下自己要來的。」
「大師算的是此次北伐嗎?」
只要不是死士就有機會撬開嘴巴。
「殿下莫急,今日天色晚了讓人回稟明日再去吧,今晚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五殿下莫寬慰我了,我自己的情況自己知道。」
「明白,殿下高明。」
姚廣孝是被朱棣安排回來了,現在正在朱瞻墡的院子裏面。
張思淮得知朱瞻墡的想法之後,背後寒毛倒立,這位殿下到底是什麼人,用的審訊法子是人性的博弈,這年紀有這樣的心思太可怕了。
分開審問,套取更多的信息,五個人都不知道其他幾人到底說了什麼,為了自己家人的活命一定會儘可能的說出有用的信息,不可能全是不怕死的死士。
朱瞻墡的話愣是讓張思淮和刑部尚書劉觀都心底一驚,這位孩子臉和圖書的殿下,手段倒是狠。
「抓了,姦細的家人很有可能也是姦細,都抓了,不然這老小子也不會開口,殿下別聽信這些人的話,不給點教訓一句實話都沒有。」
「五殿下,好久不見了。」
但是這更加說明東瀛對大明的滲透遠非一日之事了,其心可誅。
骨頭最軟的已經開口了,接下來就是要一個個撬開嘴巴。
姚廣孝畢竟身份不同,朱瞻墡只得讓人先帶話回去,自己和姚廣孝坐下喝茶。
刑部的人不明白這樣做的意思,臉上有一道刀疤的捕頭張思淮從一個房間內出來,搖搖頭說:「這辦法有什麼用?都是照常審問,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沒有,這位小殿下到底葫蘆里賣的什麼葯?」
這也就是朱元璋將東瀛列為不征之國的原因,海戰變數太大,單單海上的風浪就難以對抗,所以東瀛雖然時常滋擾大明沿海,但是大明從未反攻其本土。
「殿下,方才我看刑部送了密報過來,可否給貧僧一看。」
朱瞻墡想了想:「將這些信息分別告知其他四人,不必告訴他們具體是誰說的,只要讓他們知道他們中的某個同夥已經指正了他們,並且我也承諾了放過他的家人,其他人若是願意將信息全說出來也是一樣的待遇。」
兩人一起看了刑部的奏報,看完姚廣孝微微皺眉。
「這些人中有三位是大明土生土長的,在大明出生,結婚,生了孩子,這樣的姦細並不牢靠,軟硬兼施就可以了,殿下若是信得過貧僧,此事貧僧為您代勞了。」
「先帶我去看看那個已經開口的犯人那裡。」
「分好了。」
朱瞻墡伸手示意他坐下,微微眯著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
按耐下心中的震驚,朱瞻墡試探性的問道:「大師,您這算的準不準?西方西域除了美女其他東西並無多大的意思。」
囚徒之間的困境,抵賴還是坦白,在大明朝不管他們怎麼選,就當姦細這一項他們必須死,只能以其家人作為威脅。
有人做事,那自然是好的:「那就多謝大師了,對了大師,您說有沒有可能策反這些人成為我們卧底東瀛的探子。」
捕頭張思淮還在思考著朱瞻墡分開幾人關押的舉動:「聽www.hetubook.com.com說小殿下的意思是今日正午要過來,真的假的,來我們刑部大牢?這地方那些皇宮貴族會來?」
張捕頭拔出了鞭子:「混賬東西,你有資格談條件嗎?」
朱瞻墡開口:「張捕頭,人都按照我昨天的說法分好了嘛?」
「會寫字嗎?」
「暫時不可,北方的蠻夷未除,南方交趾等小國又瑣事繁多,若再跨海出征怕是空耗國力,到時候三方受敵,一旦哪一方破了一個口子中原大地將戰火再起。」
刑部大牢,五位被抓的東瀛姦細被分開五個房間關押,而且將之全身束縛,生怕這些人自盡身亡。
姚廣孝頗含深意的說道:「但是,貧僧昨日夜觀天象算了一卦。」
朱瞻墡訕訕一笑:「大師不也一樣。」
張思淮將資料整理了起來,全部抄寫了兩份然後裝好:「遞給尚書大人,另外一份送到宮裡給五殿下,不得有誤,快快去辦。」
說到這裏,姚廣孝來了個大轉彎:「我又給大明測了國運,國運昌隆,可是運勢的方向不在北方,反而在西方,頗為不解。」
「殿下,昨日嚴刑拷打,他便開了口,他父親就是東瀛的姦細,大明朝初定時候就趁亂來到了應天府,算來已經四十年。」
朱瞻墡趁著寫的時候,小聲的個張捕頭說:「張捕頭,等會他寫的信息讓人帶人犯的畫像一一去核實,這些人應該都在城內隱藏身份好一段時間了,既然要抓就要連根拔起。」
茶一泡滿屋子的清香,也明白了為什麼姚廣孝嫌棄自己的茶葉。
「你說是東瀛足利家族的人,可是實話?」朱瞻墡緩緩開口。
「時候未到,急不得,現下大明最大的敵人還是北方的蠻夷,希望陛下這次可以將那些蠻夷打服,使我中原大地休養生息,貧僧看了蒸汽機,若再給我大明十年時間,或許可登東瀛。」
「是足利義持將軍。」
刑部大牢內,尚書劉觀和姚廣孝並排而立,姚廣孝面色陰沉,責怪的對劉觀說:「劉尚書,您是剛復官不久的,想要表現立功可以理解,但是若還有下次敢真的讓殿下親自審問犯人,就莫怪老衲去參你一本了。」
「大師如何做比較好?」
特地放大的聲音,讓所有的獄卒m.hetubook.com.com和捕快紛紛站立的筆直,算是通知他們,這位小殿下真的到了。
「劉尚書,提醒您一句,無論哪個皇孫王爺要審犯人都得坐在高堂之上審,在獄里和捕快一般審人,落了狠辣兇殘的名聲,您可擔不起,咱們是替皇家做事的,萬事得替人想。」
看著五人匯總起來的口供,大體上略有出入但是差距不大,因為五人接受信息有差異,所以這點出入並不嚴重,幾人都說明這次行動的目的是刺殺朱棣。
既然有弱點審問就簡單了。
「殿下核實信息之後呢?」
牢內的獄卒們紛紛好奇的看向了朱瞻墡,這位身著華貴服裝的殿下,和這個幽暗的大牢格格不入。
「往更西的地方去,不過五殿下不信神佛。」
「嘖嘖,四十年,還不忘使命。」朱瞻墡不由的感嘆,這些姦細可真是夠堅定的。
囚徒困境之下,審犯人變得更加簡單,張思淮等人本就是經驗豐富的捕頭,一個下午的時間審了個七七八八,但是結果卻大大出乎所有人的預料。
姚廣孝喝了一口茶:「殿下,此次陛下北伐,聲勢浩大而且士氣前所未有,等大軍集結明年出擊或能一戰定乾坤。」
姚廣孝略微深思:「五個人四個指認了死者,一個指認了活著的人,死人開不了口,活著的人總能開口吧,要挖出更多埋藏在地下的姦細,需要這些活著的人多開口。」
「足利家現在的將軍是誰?」
唯有一件事情上五個人出來了三個答案,他們的指揮員。
「捕頭這五殿下據說還沒到10歲,這心機手段……」
「別一口一個小殿下了,殿下就殿下,男人最忌諱別人說小,你小心到時候砍了你的頭。」
光看這份個人資料,這人不可能是姦細,是個地道的本地人,娶妻生子也在本地。
送信的人走後,捕快問道「捕頭,這審訊的法子倒是可以的,讓他們狗咬狗咬起來。」
李全已經被嚇的肝顫,拿起筆就寫了起來,字跡歪歪扭扭。
「我可以保證你妻兒的安全,將另外四人的身份一一說來,你們的目的,在城內還有多少你們的姦細,審完了你之後我會去審訊其他四人,若是證詞對不上,對不上一次就送你妻兒的一部分來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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