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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本似乎理解為什麼彼得會睡眠不好了。

「是吧？」回到家的本感同身受，他將花生醬塗抹在吐司上，「我當時看到這張照片的反應和你一模一樣，這簡直是生命的奇迹，它讓我想起了尼爾斯騎鵝旅行記！童話竟然活生生的出現在了我們面前！」

本好奇地看向照片，下一秒，他直接呆立在原地。

「又漲價了？」男人一愣，將手裡的硬幣放回皮夾，抽出一張兩元紙幣，「以前都是一塊五的。」

畢方摸了摸毛糙的下巴，準備今天刮個鬍子。

「快，他們在那！抓住他們！」

看到彼得無精打採的模樣嬸嬸就來氣：「他肯定又熬夜玩電腦了，我真後悔上次答應他的請求，看看人家艾蒂安，一樣的年紀，人家已經能開著飛機環遊世界，而你只會趴在被窩裡玩一宿遊戲！」

叫醒艾蒂安起床，畢方開始洗漱，他們現在已經來到了丹麥，即將到達德國。

同樣的一幕，還發生在無數的家庭之中，彼得家不過是冰山一角，越來越多的渠道開始宣傳這一消息，新聞鋪天蓋地，無數的年輕人得知了這一消息。

改變正在悄悄發ｗｗｗ.heｔuｂoｏｋ.com•ｃｏｍ生，畢方還沒有意識到這場直播和以往的任何一次都大不相同。

「我可沒有玩遊戲！」彼得忍不住反駁，轉眼就看到了桌上的報紙，他驚訝地拿起報紙，「哇哦！方神上報了！」

瞧瞧它們，多有活力！

「當然，他簡直太酷了！我這幾天熬夜就是為了看他直播！」

與此同時，另一條不為人知的視頻同樣悄悄爆火，正是那位送畢方汽油的那位大叔所拍下的視頻！

老闆指著本手上的報紙，彩色封面分外醒目：「是一個華夏人，真不可思議！我從沒見過這麼好看的照片。」

視頻下方的評論區內十分激烈。

【被抓住了會怎麼樣？】

本很好奇：「你認識他？」

彼得聽到這話激動得渾身發顫，他聽到了什麼？

史無前例，從來沒有一位華夏主播能在國外最知名的互動平台上擁有如此巨大的流量！

【等等，申根區又是什麼？有這個地方嗎？】

不過第二次的免費加油也讓畢方隱隱有了預感，對方同樣沒要鹿皮，而且熱情的過分，不僅合了影，還請兩人吃了漢堡。

【啊https://m.hetubook.com.com這，你可以大概理解成拿到申根區許可，歐盟絕大部分地區你就可以暢通無阻了。】

換成是自己小時候，說不定也會熬夜追看。

本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在攤位前瀏覽了一遍報紙標題，和老闆閑聊起來：「好久沒看報了，最近有什麼有意思的新聞？」

正當畢方將刀架在臉上準備剃鬚時，一陣嘈雜的鳴叫差點讓畢方劃開自己的皮膚。

【神方是本世紀最偉大的探險家，他應該去競選美國總統，雖然不知道合不合法，但僅憑這次遷徙雁鳥我認為他有這個資格！】

「老闆，一份環球時報。」

他拔出捕鯨叉，放在火上烤了烤，又在水囊中降溫后，對著湖面開始剃鬚。

【會被處死！】

聽到這裏，更多的網友發出了想法，他們無法相信這些可愛的雁鳥會是病鳥。

廣場上，路過報刊亭的男人忽然停下腳步，伸手從一旁的攤位上抽了一份報紙，掏出錢包道。

「野外保持衛生非常重要，尤其是口腔衛生，而且你們看，足足十天的旅途已經讓我下巴上開始長鬍子了。」

「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ｈｅｔｕbｏok•ｃoｍ•cｏｍ照片上，黑洞和太陽齊高，雲洞內沒有光芒，是一片最深最暗的黑色，像是天空的缺口，所有的光都從雲洞中流出去，洞中紫色的閃電隱約亮起，照亮掙扎飛出的雁鳥。

如果一切順利，狼牙將實現彎道超車，一舉超過虎齒和鯊魚，成為國內使用用戶最多的直播平台！

「哎。」

「當然有，今天就有，我拿到報紙的時候還以為環球時報也開始搞假新聞了呢，看到照片才發現竟然是真的，有人在用滑翔飛機遷徙大雁，橫跨了三千多公里！」

畢方沒有接受，艾蒂安倒是吃得很開心，這是他十天來第一次嘗到味道如此豐富的食物，差點吃哭。

【那個禿子為什麼想要阻止遷徙？？】

【太可憐了，我覺得一定是哪裡出問題了，希望能好好調查一下，我不想看這些雁鳥出事。】

飛機上，男人對著雁鳥張開雙臂，風吹起他褐色的長袍，他胸前佩戴著骨齒項鏈，對著雁鳥發出呼喊。

遠處的樹林中，幾道人影偷偷靠近，當他們聽到雁鳥聲后，意識到自己可能已經暴露，直接衝出。

「是的，附近都漲價了，周一到周六的從一塊五hｔtps://wwｗ•ｈｅtｕbｏoｋ•com.ｃｏｍ漲到兩塊，周日版的從四塊漲到五塊，別的地方更貴，都要六塊了。」老闆接過紙幣，對準陽光瞧了瞧，確定真假后開心的收起，「兩美元可真是少見。」

他正在以病毒傳染的速度讓越來越多的人認識他，了解他，只是直播間的人數限制了他的認知。

彼得掏出手機熟練翻牆，進到了狼牙TV，本叔叔探過腦袋，倆人湊到一起看起了直播。

轟轟烈烈。

【希望是報告搞錯了，埃爾萬可是巴黎大學的教授，我覺得還是很有權威性的，這些雁鳥這麼精神，還能從暴風雨中活著出來，我覺得一定是健康的。】

太陽平鋪萬里，漫天的光明流了下來，它的光火熱熾烈，顏色是耀眼的金白，飛機被雲托舉著，像是一艘天堂中的小船。

嬸嬸全身的毛孔都緊緊地收縮起來，耀眼的光讓她下意識想遮擋住雙眼，隨即便意識到這隻是一張照片。

【這裡是神方停留過的那片湖嗎？真是太美了，大叔也是好人，給你點贊】

大雁們瘋狂鳴叫，到處亂竄，似乎在提醒著兩人什麼。

他咳嗽了兩聲，放下了手中的吐司：「嗯，那什麼，彼得，你能讓我也看看嗎heｔuｂoｏｋ•ｃoｍ•ｃom？」

就是憑藉這點，他們成功說服了高層，整個海外直播計劃將由他們二人全權負責。

嬸嬸嘆了口氣。

路人聽到這番對話，也拿起一份報紙，同樣被驚得捂住嘴。

這可是拉人入坑的好機會啊！

「早啊，叔叔，嬸嬸。」彼得帶著濃重的黑眼圈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平台上的視頻不停轉載，最初的狩獵視頻更是超過了千萬級播放量！即便如此增長速度依舊沒有絲毫減緩，反而越來越快！

王勇波和李亞文興奮得肝顫！

昨晚下了一場大雨，但這並沒有難倒他們，隨著緯度降低，針葉林已經變成闊葉，用樹葉搭建窩棚的防水效果大大增強。

正和隔壁水果攤老闆娘聊天的報刊老闆聽到後來到男人身前：「好的，環球時報，惠承兩元，謝謝。」

畢方神色一凝，他記得這些雁鳥只受過避開人類的訓練，眼下反應如此激烈……

「早，彼得，你昨晚沒睡好嗎？」本注意到了彼得的黑眼圈。

【原因是禽流感檢測不過關，所以不能跨躍申根區，不過這個計劃的最初主導者埃爾萬堅持認為是報告搞錯了。】

「我的上帝啊。」

艾蒂安上前想要安慰雁鳥，卻起不到絲毫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