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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北魏末年

作者:我怎麼可能是曹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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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硝煙再起

第二百零七章 硝煙再起

高澄改革稅制,控制新生兒無節制增長,但對於成年人口,就是另一番態度。
又給他敬愛的父親高歡重新寫信,內容是關於改革稅制。
即使現在立馬改革財稅,受到影響的是十五年後的丁口數量,高澄不認為東魏在這樣的優勢下,還需要花費十五年的時間混一南北。
眾人起身與她見禮,重新入住后,眼裡看的,只有她的丈夫,那位高高在上的大將軍。
『……稅以僮僕,其主繳之,若家資匱乏,則釋奴為民,分租田畝,以為稅戶。
元仲華略帶幾分驚訝道。
土地不能滿足農業人口需求時,降低對商業的徵稅,用手工業與商業對農業人口進行分流,讓一部分農業人口放棄公田分配。
高澄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妾身看他們都出了府,便帶了膳食過來,但夫君遲遲沒有動靜,不敢打擾了思緒。」
一眾親信只看到高澄臉色莫名變換,時喜時憂,殊不知他又編排好了一出大戲。
不就是威逼欺凌天子,讓他配合演出么,老本行了。
過去都是爾朱英娥等人輪流端來飯食,這還是自己的嫡妻元仲華第一次為他送膳。
把手洗乾淨了的高澄揉著元仲華的腦袋,笑道。
況且按人收稅不等於人口不增長,甚至負增長,漢朝便是明證。
削弱鹽販這一宗旨不能變,但卻可以給鹽販留下生存空間,而不是一股腦全消滅。
賀六渾哪能活到那時候,現在跟他說不是白費口舌么。
高澄不會在公元六世紀的南北朝公然反對蓄養奴僕、婢女。
夜色深沉,縱使元仲華百般不舍,高澄送她回房之後,還是要走。
「往常你住在清河王府多有不便,如今既然進了渤海王府,若有宴會,自該出席。」
一個王朝能存在多少年,開創者打下的根基,各方面制度的合理性都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而農業人口少於土地勞動力的需求時,則提高商稅,迫使一部分手工業及商業人口迴流到農業,重新申請田畝。
嗯,這不,元善見的作用就來了。
元仲華說著,卻繞過長案,坐到了高澄身邊:
誰往渤海王府做客,是衝著解決生理需求去的。
高澄在酒宴上與一眾相州官員緬懷舊事,他們之中許多人都曾參与信都建義,只不過擠不進核心圈子,高氏奪權后,沒有跟隨前往晉陽、洛陽,而是被留任在河北。
「張嘴。」
這也是兩人早就約定好的事情,對這支鹽兵寄予厚望的高澄,若不親自檢閱其成色,又怎麼放得下心。
還要替高澄割肉,卻被他制止道:
最後不還是落自己口袋了么。
農為主,商為輔,農商並舉,並不等同於農商並重,北宋以區區之地,養育近1億人口,雖然民亂就沒停止過,但商品經濟的繁榮,足以激勵高澄堅持這條道路。
延緩人口的爆炸增長,無疑是在為未來的高齊王朝延壽,誰不想自己開創的王朝多存在一些年份。
m•hetubook.com•com很自然地從元仲華手裡拿過小刀。
「你姊夫拋妻棄家,跑去了關西,你阿姊淪為罪婦,命不由人,你就莫要再惱了。」
這就是這一時期,最適合的土地制度。
北魏以及東、西兩魏所奉行的租調製中的調,指就是按戶收取的人頭稅。
『天子頒詔,改革稅制,兒請父王為天下表率,為王府僮僕代繳,兒亦當於洛陽效仿。』
突然他意識到一個問題:
『若家資充沛,繳稅擁奴,亦可充盈府庫。
既可增加稅戶,又能進一步削弱地方豪強。
原來哪怕只是年少時的匆匆數面,他也沒有忘了自己。
但小高王可是要天下人都顧念著自己的好。
再加上在五里暗道相逢時,高澄許他在招募五千州郡兵,雖然不能拉出去野戰,但協助守城也有模有樣。
時間在母女倆的閑談中流逝,馬車一刻不停駛向鄴城。
「遵彥所言甚善。」
既然已經確定了恢復漢制,按人頭收稅,而非按戶收稅,高澄更堅定了在全國推行人口普查的心思。
「妾身也能參加嗎?」
母親崔幼妃勸慰道:
崔幼妃聽了李祖娥的話,驚慌不已,她趕忙掀開車簾,朝外面張望了一眼,才壓低了聲音道:
但元善見固執己見,甚至在朝堂上厲聲喝問:
奴僕太多不願每年都交這麼大一筆錢,那就放還一部分奴僕為民。
信中他向高歡提及自己關於奴婢是否應該繳納人頭稅的想法。
「妾身已經吃過了。」
「既如此,待巡視完河北,啟程歸洛,將由天子聖心獨裁,推行稅制改革!」
及至漢末,因連年征戰,人口凋零,曹操為了鼓勵生育,對人頭稅進行改革,由按人收取改為按戶收取,即為戶調。
人頭稅一直存在,其區別不過是按人、還是按戶來收取。
李祖娥不光對自己丈夫沒有多少好感,提起拋妻棄家的前任姐夫,更是沒有好臉色。
其實在東魏治下,奴婢的生存環境並不算太差,畢竟高澄為了給可朱渾元騰位子,將前任司州牧以虐殺奴婢等罪名處死。
高澄一邊將信交由親隨,一邊笑問道。
「明日渤海王府設宴,你的妝容莫要太老、太濃,自然一些就好。」
楊愔所言是要在統一之後改革稅制,等天下平定了再控制人口。
原本忐忑不安,唯恐丟了人的元仲華到頭來發現根本就沒她多少事,只是在開席時高澄為眾人介紹了幾句。
彼此休養幾年,西魏恢復不了多少實力,但東魏卻能從西征大敗的陰雲中走出,畢竟憑藉其體量形成對西魏的碾壓之勢。
得知高澄已然去了河北,麾下將士與百姓也緩過了一口氣,宇文泰決定趁機拔除玉璧這顆釘子。
高澄極度重視稅戶的數量,否則也不會索括隱戶以及逼迫僧尼還俗。
而高澄遠在河北,西潼關便不會受到多少威脅,可以放心北上,但宇文泰還是留https://m.hetubook.com.com了一個心眼,將心腹于謹調往西潼關。
高澄今日並沒有在宴會上提政事,之所以大擺宴席,也是因昨日拒見了一眾登門拜訪的舊相識。
「若是兩位公主不願,我自會讓孫僕射罷手。」
而此時,一輛馬車也在僕役的護衛下,駛離殷州趙郡。
「我聽你父親說,那高澄生得俊美,文治武功又皆有成就,待人溫和寬仁,也只在女色上把持不住而已,你嫁的是活生生的人,不是文廟裡的聖賢塑像,哪有那般完美無缺。」
呵斥打罵雖然少不了,但很少鬧出人命來。
在東魏,是天子大,還是大將軍更大?
但歸根結底,正如前文所說,發展手工業,鼓勵商貿的同時,通過商稅輕重來調節農商人口比例,這是高齊王朝未來的國策。
元仲華也沒有被冷落的感覺,說到底,丈夫風光,妻子也與有榮焉。
不會真有穿越者在封建年代搞農商並重吧,也不會真有穿越者在古代堅持重農抑商吧?
「妾身已然是高家的人,又怎會再去顧念高陽王府。」
高澄啞然失笑,屏退了進門的婢女們,給夫妻倆留一點獨處時間。
元仲華朱唇才張,高澄就把肉肉喂進她的嘴裏。
小高王費心給元善見安排一個漢獻帝的好歸宿,他元善見也該出份力,當做買命錢,沒毛病。
元仲華回答道,她為高澄擺上餐食,神色滿是溫順。
關中,長安。
而稅制改革是要被天下人謾罵。
「女兒並非痴愚,又怎會與外人道,我看那高澄就是故意將元昂逼走,他早就在垂涎阿姊,否則元昂出使的時候,又怎會急著將阿姊送回河北。」
而高澄也不敢再反對元善見,只能任他一意孤行,推動稅法改革。
高澄過去還曾讓爾朱英娥為自己割肉餵食,但年紀越大,疑心病越重的他,這幾年一直都是親力親為。
高澄誓死維護士家高門擁有奴僕、婢女的合理性與合法性。
『朕與大將軍,究竟誰為天子!』
高澄對楊愔不吝誇獎道。
原本高澄是要在削弱了鹽販力量后,騰出手對他們進行打擊,壟斷食鹽貿易,自己吃獨食。
但在高澄看來,東魏兩千余萬人口足以支撐他統一南北。
李祖娥這才開口:
畢竟,成年人口可以立即對他的統一大業提供幫助。
所有的好印象,都在得知高澄將李祖猗收為外婦后,被一擊而碎。
此外,還有雜調,根據需要隨時徵調。
耳邊的氣息讓高澄覺得瘙癢難耐……
雲銷雨霽,擁著兩姐妹,高澄將自己讓孫騰往高陽王府暗示一事,如實告知了兩女。
高澄覺得到那時候自己就應該驚慌失措,辭官請罪。
而輾轉于黃河以南,淮河以北,沿海各州招募鹽兵的張亮,也總算招滿了兩萬人。
按戶收取,當孩童年滿十五,需要承擔戶調時,他們已經可以分配到田畝,獨立成戶,因此民眾根本無需承擔多少養育成本。
和*圖*書至少聽說他央人向父親求親的時候,李祖娥是喜多過於羞的:
比如高澄為了百姓的利益強烈反對以人收稅,堅決維護戶調製度。
小高王這個權臣實在太體貼了,天子聖心獨裁都不需要勞煩元善見去費心思量。
元仲華知道高澄心意,也只能嘟著嘴埋怨自己,為什麼成親六年了,也只十三歲。
臨過半年前高歡大營所在,那裡載滿了樹苗,正是宇文泰為了紀念大勝,與眾將士一起栽種。
雙贏!
真要一個個接見,高澄也嫌麻煩,索性今天設宴,一併全見了。
此時的她,心裏更挂念的是遠在晉陽的高孝璋。
六年了,這些年聽了他不少貪花好色的傳聞,與元仲華同歲的李祖娥原本也覺得沒什麼。
立場擺在這裏,只要交錢就能合法擁奴。
而改革稅制,同樣能夠為財政增收。
當然,天子也是一時惱怒,氣糊塗了,對於這位大魏忠良自然是要開口挽留。
元仲華哪知道高澄那麼多心思,正要離開,卻聽高澄說道:
說實話,他們高家在洛陽、晉陽、鄴城三座渤海王府蓄奴上萬人,而奴僕、婢女以外,晉陽、洛陽兩座王府還有大量歌舞伎與樂師。
『若恢復漢制,奴婢是否該繳納稅賦?又該由誰來繳納?』
東西兩魏戶調承襲自北魏,為一夫一婦每年交帛一匹;男子年滿十五歲未婚,每四人出一夫一婦的戶調,即交帛一匹;
「我自己來便是。」
李祖娥這次沒有再反駁,曾經那個十一歲的少年,她已經記不清具體五官,但卻始終記得,他生得很好看。
雖然也註定掀不起多少風浪,還是那句話,罵歸罵,除被裹挾以外,沒有百姓是在能活下去的時候,主動參与起義的。
而國力勉強能與東魏抗衡的蕭梁偏偏在江南混吃等死。
王朝的奔潰,除外敵入侵以外,許多都是人口增長與土地兼并導致人地矛盾。
一如宋氏牽挂著高孝瑜。
「再等三年。」
衣裳換了一身又一身,一直到高澄見她遲遲沒有動靜,親自進門為她挑了一襲青色華服,才由他牽著手走出房門。
憑白得了一大筆錢糧收入,罵名卻被元善見背了,高澄心裏的如意算盤撥得響亮。
父親不也娶了好幾位姨母進門么。
高澄當即命人往洛陽向孫騰報信,由他出面去做這件事。
高澄就不信了,漢朝按人收稅,都能增加人口,他在民眾殷實的背景下,恢復漢朝舊制,還能弄出人口負增長出來。
「若是還沒用膳,就坐我身邊,一起吃。」
「阿姊身不由己,女兒又怎會責怪她,我只怨那高澄,既然娶了女兒,又不肯放過阿姊,如今有了阿姊,卻還要母親將女兒送去。」
也正因為當年的案例印象太過深刻,權貴們都有所收斂。
駐守玉璧(華陰)的王思政已經得到了確切消息,他一面命人往晉陽報信,一面整頓城防。
鹽販與私鑄錢幣不同,貨幣發行權必須徹底收歸中央和圖書,這是原則問題。
產麻的地方繳納麻布,數額與納帛相同。
交納的這些戶調,有一半是中央收入,十分之二為地方收入,十分之三為官員俸祿。
一想到這,高澄更是心癢難耐,恨不得立即就對稅制進行改革。
漢朝將人頭稅分為兩種,其一是對成年人徵收的算賦與對兒童徵收的口錢。
而對奴僕、婢女們的人頭稅,徵收對象就必須是主家。
同時也由他對這些人的駐地進行安排,待秋收之後,也好將鹽兵們的家眷接去安置。
按戶收取與按人收取,在均田制的背景下,存在巨大區別。
但他又將這股衝動壓抑住了,無論如何稅制改革不能由自己動手。
眾人散去,高澄將還未寄出的那封關於江南與農商並舉的家信,置於燭火上燒毀。
進來的卻還有元仲華,與她身後端了飯食的貼身婢女。
高歡、高澄兩父子做表率,為奴僕、婢女納稅,這筆錢不就是左手倒右手。
見眾人都沒有反對,高澄拍板決定道:
「但還是覺得餓。」
宇文泰也沒有清閑。
從事耕織的奴婢,每八人出一夫一婦的戶調;
高澄沒有久留眾親信,讓他們明日再來渤海王府,他將宴請相州大小官員。
但現在的局面是,有雄心壯志與能力的宇文泰集團,受限於國力,被堵死在關西苟延殘喘。
由沿途各州郡提供糧食,張亮領著這一支鹽兵北上,向河北而去,以供高澄檢閱。
他的目的始終都是控制人口無節制增長,而不是停止人口增長。
元玉儀與元靜儀的祖父,遇難於河陰之變(528年)的高陽王元雍,府中有男僕六千,女僕五百,富可敵國。
要不是考慮到要給妹夫兼大舅子的元善見留些臉面,保留一點皇權尊嚴。
翌日,元仲華懷揣著激動為自己畫上淡妝,這將是她以嫡妻的身份,第一次出席宴會,被高澄介紹給身邊親信文武。
在宇文泰看來,這毫無疑問是最好的時機,高歡大敗才半年,並不一定有膽量渡河再入關西。
也許可以派人去溝通一下,誰分他這個孫女婿一份,他就表態支持誰。
在得到高歡的認可后,也正如高澄所言,高歡果然將一萬鮮卑士卒交給了他。
李祖娥記憶里那個略帶拘謹的漂亮大男孩,形象早已模糊。
王思政並不畏懼。
「妾身只盼著能有孕在身,得一個名分。」
他少不得要讓高隆之進宮向元善見收取人頭稅。
佛道傳頌的高扒皮,無愧其名。
全是按照高澄所叮囑,勇於械鬥,卻又不失質樸的鹽工。
耕牛二十頭,出一夫一婦的戶調。
晉陽如何他管不著,至少洛陽渤海王府是沒有陪客的家妓。
高澄當夜去的元靜儀、元玉儀兩姐妹的院子。
宴會在一片和諧喜樂的氛圍中結束。
奴婢有他們存在的必要,不可能在這個年代來一出人人生而平等,解放奴隸運動。
咀嚼著嘴裏的牛肉,又看著割肉的高澄,一股幸福感包裹著元hetubook•com•com仲華。
說著,還特意看了隨行至河北的尚書左僕射高隆之一眼。
高澄認為,無論是誰,無論是什麼身份,都得給他交稅。
就在高澄重新梳理鹽務,平衡官鹽與私鹽矛盾,醞釀稅制改革的時候。
另一邊挽著高澄手臂的東海公主元靜儀,也湊在他耳邊輕聲道:
車廂里的李祖娥一路都撅著嘴,神色不虞。
自己則在長安匯聚兵馬,徵召州郡兵四萬,隨同他麾下四萬戰兵主力,北渡渭河,兵發玉璧。
一開始大家都以為高澄是年歲小,畢竟十二歲就獨在洛陽主持大局,久而久之,至今也都習慣了。
所幸,宇文泰春耕搶種,與屯田,不得不讓部眾休整一段時間,這給了王思政按照自己構想,設計修繕城防的機會。
秦漢時期按人收取,則每年都要為孩童上繳一筆稅款,這無疑能夠控制民眾毫無節制的生育慾望。
無視滄州民眾的罵聲,是因為僅一州之地而已,小高王並不在意。
高澄繼續埋首伏案,繼續動筆寫信:
那是真要自絕於天下。
因為這種做法會讓高澄覺得自己是個龜公。
想到這裏,高澄停下筆,琢磨著自己作為孫女婿,有沒有可能在高陽王府的財產上分一杯羹。
「這話可不能再說,你與高澄已經有了婚約,縱使惱怒,也不能為外人知曉,免得惹他不快,祖娥終究是要與他過一輩子。」
受封琅琊公主的元玉儀趴在高澄胸膛,傾聽著他的心跳,動情道:
他當即與眾親信將自己心中所想盡數告知。
嗯……某些特殊情況下可以是天子大。
高隆之回以瞭然的眼神。
有了楊愔對症下藥,高澄此時也不再急於效仿北宋,農商並舉。
大堂里的歌舞喧囂沒有攪亂爾朱英娥的心境,她明白自己受的寵愛已經夠多了,這是獨屬於元仲華的榮光。
元斌被廢,新的高陽王還沒有從元斌一眾兄弟中選取出來。
如果大家都願意把自己這個孫女婿當作自家人,那就是誰分得多,誰繼任高陽王。
他可是天子呀!
「夫君,該用膳了。」
若把西魏的統治集團放在江南,南梁的統治集團放在關西,或許三十年都不一定能統一。
高澄決定在各州縣地方,統一規定鹽市地點,禁止私人隨處販售,安排稅吏,按進市的鹽量收取鹽稅,避免鹽販逃稅,不失為一個行之有效的方法。
均田制抑制土地兼并的效果,也是高澄暫時放棄在土地政策上緩解人地矛盾的原因。
高澄嚼著嘴裏被煮爛的牛肉,感覺很入味,又割下一片喂到元仲華的嘴邊:
但既然決定將來要農商並舉,高澄對待鹽販的看法也隨之發生了改變。
「你不會一直等在外邊吧?」
這叫啥,這叫人人生而平等,享受的權利可以不平等,但為小高王納稅的義務必須一視同仁。
高澄將書信封好,喚人準備送往晉陽。
崔幼妃寬慰道:
只要他們交稅。
不普查又怎麼知道究竟能夠為財政增加多少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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