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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靈犀，張宣接通電話就問：「第一輪有結果了？」

張宣無語，但還是假裝認同：「這話倒是真的。」

張宣斟酌一番：「已經快26萬字了，還有4萬字左右完結，大概一個星期吧。」

要是可以，你給姐安排下。」

張宣懂了，「想要潛伏的手稿對不？」

聞言，張宣沉默著沒接話。

略帶點小酸。

既然是逆來順受，那就乾脆選擇遺忘好了，免得徒增煩惱。

「好。」陶歌有些意外，這可不是一筆小錢。但感覺到張宣的真心實意后，還是高興接受了。

陶歌笑了：「我怕雙伶吃醋。」

話到這，張宣又試探著問：「你在英國有哪家出版社的路子？」

張宣揉了揉眉心：「所以我的很危險？」

實在是，自己去多想也是有心無力，自己沒背景沒人脈，根本改變不了什麼。

陶歌沉吟一陣：「現在還不能這麼說，要到後面那兩輪才能徹底看出端倪。現在人民文學正在全力公關，你先別太過擔心。」

聊完科幻小說出版事宜，陶歌話和-圖-書鋒一轉，說起了這次的主要目的：

只是短時間內沒辦法去京城看望他老人家，實屬有些遺憾。

陶歌看看日曆上的行程安排表，隨後說：「那行，姐15號前後都有時間，我15號過來。

上次「風聲」國際國內出版了300多萬冊，自己就得版稅987萬。

正所謂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你就知足吧。」

陶歌說：「李老你還記得吧？」

張宣想了想，又問：「在國外發表小說繁瑣不繁瑣，你清楚門路么？」

張宣問：「你忽然跟我提李老，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陶歌也沒隱瞞：「牛津大學出版社和劍橋大學出版社都有門路。

思緒到這，張宣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謝琪。

陶歌說：「這個姐還真的沒法知曉，按照慣例，應該會評選4部左右，至多不會超過5部。」

那樣多費勁，費力不討好，還累。

張宣緊著問：「情況怎麼樣？」

而這次新加了「潛伏」這本書，不算「風聲」，僅僅「潛伏」小說在國內就賣了m.hetubook.com.com超過300萬冊。

可人家天天呆在人民文學，思維固化，自己還辦法說什麼。

陶歌來電話了。

得咧，聽這語氣，很明顯這娘們不看好自己的科幻小說。

這一刻，她覺得非常有面，感覺自己沒看錯人。

聽他這麼說，陶歌鬆了一口氣：「可以，我代李老謝謝你。到時候我把這個錢跟你的版稅一起給你。」

他知道陶歌有話要說，靜待下文。

姐真心有些羡慕你了，這比搶銀行還快。」

果然，陶歌說：「他老人家特別喜歡你的小說。」

兩人聊了一陣，就在張宣打算掛斷電話時，陶歌突然叫住他：「你先別掛電話，姐這有點事跟你說。」

張宣問：「要第幾版？」

提及手稿，陶歌有些難以啟齒，但糾結一番后，還是開口：「不會免費要你的，按市場價出錢買。」

陶歌說：「有結果了。」

還有啊，姐有點想念文慧的淮揚菜了。尤其是那個松鼠鱖魚和梁溪脆鱔，那味道我回京后都經常能想起。

「得https://www.hetubook.com.com了吧啊，你生在皇城裡，長在皇城牆下，安長俱樂部都是想進就進，想出就出，什麼樣的世面沒見過？犯不著為這點小錢寒磣我。」

這麼一琢磨，張宣猜測：「有1300萬沒？」

張宣屏住呼吸：「我的還在吧？」

「姐手裡現在握著兩張匯票，你猜猜多少錢？」

面對這家全球大名鼎鼎的出版社，張宣是知其名氣的，心裏莫名有些期待。

這羡慕嫉妒恨的語氣……

還別說，成就感有點小爆棚。

陶歌真心說：「姐見過大世面不假。可說出來你別不信，我現在的工資都不夠你塞牙縫的。」

300萬冊，這還是不包括港澳台、日本韓國等國家和地區的銷售數量。

不過他很滿意，還是第一次見這娘們心生感慨。

這樣吧，你替我買點東西，去問候問候他老人家。」

張宣聽出了話中話，沉默幾秒后問：「今年計劃評選多少部？」

張宣轉移話題說：「我的新書快寫完了。」

陶歌打趣道：「要是沒有這段經歷，沒有這段積和_圖_書累，你也沒今天的功成名就。

張宣默默嘆口氣，隨即不再想這事。

不過張宣也不打算多說什麼，更不想去給她科普什麼，或者去改變她的看法。

陶歌笑了：「我感覺到你緊張了。」

內里小驕傲，但表面依舊平靜如水，張宣當即笑呵呵說：

陶歌小聲說：「李老快不行了。」

陶歌說：「對，就是他老人家。」

張宣心想你還真猜對了，要是自己去做牛做馬，肯定吃醋，但自家女人是要維護好面子的：「雙伶可是個識大體的女人，心眼大著呢。」

陶歌說：「初稿和定稿你自己留著，一份中間的就成，不知道……」

她說跟英國企鵝出版社有聯繫。

陶歌低頭看著手裡的兩張匯票，情緒顯得有些波動：「有，這次你兩本書的版稅高達1347萬！

張宣直接拒絕：「這個就別跟我提錢了，提錢沒意思。李老是我的貴人，是我的伯樂，這算我贈送他老人家的。

張宣愣了愣，道：「你說。」

張宣跟著笑，特別坦誠：「還好，你不打電話過來吧，我不會去主ｍ.ｈeｔｕｂｏoｋ•ｃｏｍ.com動想它。

陶歌給他吃顆定心丸：「這事你不用管，姐還是比較熟悉的，就算我搞不定，我也可以聯繫那邊的朋友幫忙。

「沒問題。為了你，我決定去給文慧做牛做馬，一定說服她。」張宣信誓旦旦保證。

陶歌寬慰道：「你的是第5位晉級，前面幾輪應該對你問題不大。」

不過你的小說是科幻類，我覺得劍橋大學出版社看上你的希望不大。」

這不可取。

陶歌說：「23本，第一輪刷了8本。」

沒等她把話說完，張宣就痛快地答應了：「成，等下次你過來，你幫我帶一份過去吧。」

你打電話來了，發現凡夫俗子終究只是凡夫俗子，做不了聖人。」

張宣撇撇嘴：「你這樣說就沒意思了。我這有錢不算錢，那些衣食住行不用自己出錢的才算真本事，我還羡慕你呢。

聞弦知雅意，陶歌問：「大概什麼時候寫完？」

張宣脫口而出：「人民文學的前總編輯？」

前提是出版社能夠看上你的小說。」

你可能不知道縮衣節食，連著十多年吃不好、穿不好的痛苦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