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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同桌生活就沒那麼鬱悶了。

「好。」說著，杜雙伶開始幫他整理帶回來的行李。

說著，他給雙伶親自夾一塊回鍋肉：「哎喲不得了，我家媳婦會做菜了。」

「我也愛你！」

她走到浴室門外，輕輕敲兩下門：「親愛的，你回來了。」

好在是嬰兒的，心裏還不覺得犯噁心，要是大人的，他準保跑個一乾二淨。

洗到一半時，杜雙伶下樓來了。

聽到好友這麼直白的話，杜雙伶臉泛紅暈，輕抿嘴凝望著他，滿心歡喜似乎在這一刻都不想在人前控制了。

杜鈺眼睛溜圓，驚了個呆：「那、那、那你還和杜雙伶在一起？」

拉過她到近前觀看，「喜歡嗎？」

張宣抬手正打算敲門時，門突然從裏面開了一條縫，露出鄒青竹半個頭。

兩人心有靈犀，老男人低頭主動印上去，兩人對撞了個瓷實。

「你在散步？」

女子打著哭腔問：「為什麼不去？我想做一回你的女人。」

確認是兩人，鄒青竹笑嘻嘻地把門全部打開：「呀！你倆總算上來了，剛才慧慧說你們到了門外，我還不信，沒想到是真的。」

杜雙伶換好拖鞋，挽著文慧手臂彎問：「慧慧，你什麼時候有這能力的？」

「不暈，我很想你。」

夾一塊肥瘦相間的肉片放嘴裏，小小嚼吧一口，再嚼一口，「嗯，肥而不膩，入口香濃，不錯，這川渝口味出來了。」

那種心態崩潰的感覺很難受、很絕望，她不想類似的事情發生在希捷身上，不想張宣結婚了希捷也同自己一樣躲起來痛哭。

聽到這話，文慧也側頭打量。其實她在門口第一時間就發現了雙伶身上的變化，只是礙於三人之間的微妙關係，沒來得及細看。

「答應我，以後不許哭了。」張宣愛憐地說。

張宣走了過去，只是走到一半就停住了腳步。

不錯，人看起來五大三粗，卻還是一個心細之人，可以留用。

嗯，打滾而已，這麼大人了，穿衣服打滾也是丟人現眼吶，不會脫啊？

鄒青竹做了宮保雞丁、酸辣雞雜和爆炒豬肝；文慧做了梁溪脆鱔、蘿蔔絲鯽魚湯。

「誒，你們在談戀愛。」

有一說一，回鍋肉的賣相雖然比不上桌上的其它菜，但色澤紅亮，至少看得過眼，光從這一點上，他就得給自家媳婦好評，有很大進步。

「對。」

這對杜鈺來說是致命的消息，致命的打擊，為此她還偷偷躲起來哭過好幾回。

只有張宣像大老爺似的在座位上不想動，手一伸，飯來，手再一伸，筷子來。

湊頭親她嘴角一下，張宣彎腰拿起項鏈給她帶上，「在四葉草的寓意中，項鏈和『相戀』諧音，我們的愛戀永恆。」

兩人擁抱了許久許久，隨後張宣牽著她的手來到卧室，拉開拉鏈，把背包中最上面的4個盒子拿出來。

畢竟女人嘛，一旦自己擁有某品牌的東西時，就會關注同類產品。

「等我？等我十年八年嗎？這話你自己信嗎？」男子問。

幾分鐘后，杜雙伶抽離嘴唇，呼吸著撲到他懷裡，頭抵著他胸口，無聲無息中抿嘴笑，笑著笑著又無聲無息中流出了兩行清淚：

一一介紹一番，隨和*圖*書後張宣雙手動情地捧著她的臉，用前所未有的溫柔語氣說：「我幫你戴上。」

張宣沒做聲，右手默默伸到她臉旁，大拇指緩緩幫她揩拭眼淚。

不說這還好，一說張宣猛地拍下額頭，說好四月中旬去見她的呢？

把坪地整理完畢，張宣用洗衣服來回洗了兩次手，然後靠在門口看著魯妮一邊揍孩子，一邊脫孩子衣服。

杜鈺探頭問：「她這一個月都沒同你聯繫？」

察覺到的心意，杜雙伶墊腳親他一口：「老公，別愣著了，還有三件呢，幫我戴上，慧慧和青竹在樓上等我們吃飯。」

步行至一處僻靜的草叢時，張宣聽到有異響，逮著縫隙特意探頭瞧了瞧，還好，這對男女衣服還在身上，只是在地上打滾而已。

或許這輩子也忘不掉了。

行李箱的衣服不多，只有4套，收拾完畢后，杜雙伶把目光對準了雙肩背包。

杜鈺氣結，一時說不出話，看他的眼神充滿了失望：「你怎麼能這樣？我姐那麼喜歡你，你怎麼能讓我姐這樣受委屈？」

張宣把4個盒子放床上，一一打開：「這是梵克雅寶的經典四葉草，它的寓意代表幸運和永恆。」

張宣豎個大拇指：「難怪你在鋼琴領域能取得如此成就，這是老天爺賞飯吃啊。」

「嗯嗯，喜歡。」只一眼，她就喜歡上了這黑瑪瑙四葉草，而當聽完他的解釋后，杜雙伶更喜愛了。

四人有說有笑聊著，飯到尾聲時，文慧講起了琴行的事情。

聞言，杜雙伶走到化妝鏡前，先是小幅度左轉轉，然後右轉轉，抿笑著認可了自己男人的說法，確實好看。

「我曾許諾過，時機成熟了，就給你換好的。」說完，張宣牽起她的右手，把四葉草戒指戴到無名指上，莊嚴地說：

等到他走了十來步，背後的杜鈺忽然喊：「老同學！」

「好。」杜雙伶眼睛笑了，微仰頭注視著他那傳神、專註、溫柔的面孔。

教師公寓一樓。

張宣第一時間沒做聲，等她消化完消息后，才如實說：「我高一就對米見一見鍾情，我們互相有好感。」

深情對視半晌，老男人再次抱了抱她，隨後鬆開，轉身男子漢氣概地拉著她手往門口行去。

「好，我只在你面前哭。」杜雙伶如此回復。

看著他的表情，杜鈺心裏有一咯噔：「你和我姐鬧矛盾了？」

女子沉默了，稍後說：「我們去賓館開房吧。」

安靜注視了小會，她把背包放回卧室，隨後關上門走了出來。

接著不等他說話，杜鈺又道：「我幫你打探一下情況吧，要是不行，到時候你去京城叫上我，我把她騙出來。不過你得幫我請假。」

張宣眼皮飄了飄，悠悠地問：「你覺得能名滿全世界，身家幾十億的年輕富豪會是個傻子？」

張宣順嘴問：「文慧是怎麼知道的？」

張宣對王格格歉意地點點，隨即把杜鈺叫到一處沒人的地方。

「你、你、你……」

女子怔了怔，隨即抱著男子痛哭。

這腹黑上次的話不會是給自己打預防針吧？不會真的因為吃不到獨食打起了退堂鼓吧？

張宣思考幾秒：「她最近都不回我簡訊。」

和*圖*書最後一個回鍋肉是雙伶的拿手絕活。

問：「你最近和希捷聯繫沒？」

孤男寡女的，他哪敢進去啊？老鄧不在，得避嫌。

但杜雙伶從來不私自打開背包，這是她的教養，也是她刻意為之，目的就是不去看那些自己不想看到的東西。

這輩子更混蛋……

老男人感嘆一聲：「手機的事先保密，可能對我有用。」

「為什麼不來？」女子急眼。

「誒，該揍！揍一重點，玩什麼不好，玩這個簡直是……！」一時間張宣都語塞了，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好。

不一會兒，杜雙伶和鄒青竹也跟著進了廚房，幫著端飯、拿筷子。

不然老鄧要是知道自己往他媳婦屋裡鑽，回來估計得拿把菜刀追自己一條街不可。

「哎……」

調侃一番，張宣從屋檐下找出一把鐵鍬，開始清掃地上的一坨坨……

打眼一瞧，認識，張素芳學弟，好像在一起有快2年了吧？

在她抑制不住地笑聲中，連著轉了10幾圈才停手。

杜雙伶瞅著近在咫尺的男人，眼波流動，薄薄的嘴唇微微張了張，臨了閉上溢滿喜色的眼睫毛，仰頭等待君臨。

張宣下定決心，當即道：「我近期會去一趟，另外你幫我探探口風。」

張宣想起上次的離開京城時的對話，心裏直打鼓。

今晚的菜很豐盛，五菜一湯。

「別以為你是我女人就可以誣陷我了，我那是不想剩菜浪費誒。」張宣樂呵呵笑著，筷子來去自如，風捲殘雲般把一個碗又一個碗掃乾淨。

杜雙伶眼睛亮亮地看著他手裡的首飾盒，問：「這是梵克雅寶品牌？」

雖然經歷過生離死別，但他還是見不得這樣的氛圍，想起要離開的文慧，老男人心裏有點煩躁，加快速度幹完最後半碗飯就走開了。

一路走來，鶯鶯燕燕讓她早已鍛鍊出了鋼鐵般的心智。

「啊？」

聽到「聚聚」，四人立馬聯想到了即將到來的離別，桌上氛圍一滯，離愁在突如其來的寂靜中緩緩凝固。

張宣暗暗嘆息一聲，悄無聲息地離開。

「來，我先嘗嘗回鍋肉，看是不是有某人說的天上難尋地上少有的無敵口味。」

文慧這時也來到了門口，溫婉笑笑：「我對你們三個的腳步聲很熟悉。」

張宣走過來，從背後抱住她，臉貼臉摩挲著，喃喃地道：「雙伶我愛你！」

杜雙伶片起嘴皮子，嘟囔反駁：「我沒說過這話。」

想到文慧和青竹同志在等待，今天特別情動的老男人也只能收起自己的情緒：「好，走。」

鄒青竹問杜雙伶：「雙伶，這四件套多少錢？貴不貴？」

文慧問雙伶：「現在裝修完畢了，把琴行開業的日子定在國慶怎麼樣？」

幸福沉浸式的時間總是很容易過，兩人不知不覺來到了三樓門口。

要是擱以往，杜鈺可能會轉頭就把他給賣了，但這次卻答應了。

「哎，你們這對冤家，哎……」連著嘆息兩聲，杜鈺越過他走了。

杜雙伶任由他牽著，安安靜靜跟著，好像回到了紫薇公園確認相愛的那一天，是如此的美好，是如此的讓她痴迷。

又過了5分鐘，老男人出來了。

「不來！」男聲和圖書堅決果斷。

劉雅菲這段日子不斷向趙蕾取經，早已經明白哪些事情需要忌諱，哪些事情需要眼力見，回答：「我放在趙姐辦公桌上。」

她今天之所以幫他，是因為她心裏苦，自己暗戀很多年的學長最近跟她說，畢業后雙方要見父母了。

她要的也很複雜，兩個人長長久久，直到再也見不到夕陽。

這話一出，文慧和鄒青竹聽笑了。

杜鈺腦海里過一遍她自己知道的人物，瞬間無語。

「來幹什麼？我家在西北一窮溝溝里，你家在羊城有頭有面，我來看你跟別的男人好啊？我怕到時候忍不住剁了你。」男聲說。

自己畢竟送過好幾件蒂芙尼和卡地亞品牌的珠寶給雙伶，認出同級別的梵克雅寶也就理所當然了。

張宣拍拍胸口：「沒問題。」

杜雙伶雙手摟著他脖子，開心問：「頭暈不暈？」

男子說：「不去就不去，老子把你害了，你以後怎麼嫁人？」

杜鈺連忙表示：「我知道，我曉得，我會幫你說好話的。」

玩笑般地想想，他又邁開了步子，圍著校園轉轉。

上輩子自己混蛋，欠了兩個人的愛。

這一刻，她覺得人生值了。

「不了，我剛吃完飯，站著就好。」

兩姐妹從小一起玩到大，杜鈺自認為沒希捷聰明，但相處20多年，還是很了解這表姐的：表面傲嬌倔強，內心其實跟她一樣，是一根筋，怎麼可能輕易忘掉張宣呢？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杜鈺抬頭問他：「你是不是真的和米見在一起？」

張宣一眼望過去，這些菜色香味俱全，漂亮！

文慧視線掠過杜雙伶耳鏈、項鏈、手鏈，最後定著戒指上，「這是梵克雅寶四葉草系列。」

說著，杜雙伶還道：「到時候青竹跟我一起過來，我們三姐妹好好聚聚。」

事已至此，張宣沒隱瞞：「在京城，但凡認識我和米見的人，這都不是秘密。」

青紅相應，兩人遨遊在幸福又美妙的二人世界中，整個人彷彿要融化了般。

見三人看向自己，張宣背著小手悠閑悠閑走到餐桌前，彎腰聞了聞菜香才嘚瑟道：「小意思拉，毛毛雨啦，不值一提啦，還沒有我一天的工資多……」

魯妮此時正在廚房做菜，聞聲拿個菜鏟就咋咋呼呼跑了出來，當見到兒子手上、衣服上、甚至臉上都是黃色泥巴時，人都氣暈了，菜鏟一丟，提起兔崽子就猛烈開揍。

這妞離開李正以後，感情終於穩定了，也是不容易。

「我也是。」

這是她的回應，也是她的誓言，更是她一生將要遵守的承諾。

張宣走過去悄悄說：「索尼Walkman你收起來。」

第一次在得到他的正面評價，杜雙伶嫣笑著伸筷子給文慧和鄒青竹也各自夾了一筷子，招呼：「我們趕緊吃吧，不然某人喜歡吃一個菜一個能吃完。」

再往前方，張宣來到了熟悉的操場，只是才到邊緣，沒想到又遇見了老熟人。

文慧說：「到時候你得抽空過來一趟，參加開業典禮。」

杜鈺止不住地大笑，隨後又感覺不對勁，擔憂地問：「你們多久沒聯繫了？」

隨後朝屋裡大喊：「導員，快出來看看你兒子。ｍ.ｈｅｔuｂｏok•cｏｍ•coｍ」

她求的就是兩人長久，而「永恆」非常契合她的心意。

文慧把這一幕盡收眼底，在一旁安靜地沒出聲。隨後右手順了順耳跡發梢，低頭去了廚房盛飯。

目送杜鈺和王格格走遠，張宣才轉身進南門、往家裡趕去。

她要的很簡單，愛純粹一點就好。

經過十八銅像，繼續往前走，他看到了好久不見的張素芳，跟一個男生在一起。

察覺到他的不舍，杜雙伶右手來回撫摸他臉龐，調皮地眨眨眼：「人都是你的了，我又不會跑，跑也跑不了，大白天別這樣像個17歲的小少年嘛。」

她先是把行李箱打開，把衣服掛到衣櫃里。掛之前一般會細緻地檢查一遍，有微微起皺的衣服，就會用熨斗燙平；要是有褶皺燙不平，她就會直接把這件衣服剔除掉。

雖然有時候會好奇他每次出行會帶些什麼回來？

最重要的戒指和項鏈戴上后，手鏈和耳釘一氣呵成。

張宣把干毛巾撣到椅背上，伸手抱起她就激動地轉圈圈。

鄒青竹揚了揚右手，對雙伶和文慧撇撇嘴：「我現在牙痒痒，你們別攔我，我好想打人。」

小會功夫后，女聲期待問：「畢業后，你會常來看我嗎？」

他娘的咧！夾雜一些泥土，看起來像玉米餅，就是味道太沖。

張宣嘆口氣，只能把歷史名人拉下水：「不信你看看歷史上的文人，不論是古今，還是中外，哪個大文豪不是感情豐富之人？」

散步去了。

末了他退後一步，再退後一步，欣賞一番，不自覺發自內心地感嘆：「我老婆真美！」

魯妮雖然氣歸氣，卻還不忘招呼他：「你進來坐會，桌上有茶水。」

「從今往後，有你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還是同桌好啊！

事情完畢，張宣望一眼不遠處等待著的王格格：「你先去和朋友吃晚飯吧，等我從京城回來請你吃飯。」

三女的目光落在他背影上，沒人打擾，沒人阻攔，沒人多問。

行李不多，就一個行李箱，還有一個背包。

張宣自嘲一笑：「我是文人吶，情感充沛，和她們在一起我的靈感才不會枯竭。」

當他趕到時，劉雅菲已經等在那了。

杜雙伶眼瞼微垂，享受好一會兒才軟聲說：「我們上去吧，不然菜涼了。」

好一會兒，她特別糾結地說：「你確實很優秀，優秀到讓很少有女人會拒絕你。可、可你也不是什麼好人，我都不知道這樣幫你，會不會害了希捷？」

杜鈺死死盯著他。

不然人心都是肉長的，難免有控制不住脾氣的時候。她怕自己哪天忍不住朝他發火、朝他吼，那樣她自己會傷心，他也會難過難堪。

有這麼一瞬間，她覺得人生無憾。

見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杜鈺又加尖了一句：「畢竟希捷是那麼喜歡你。」

上到二樓，雙伶不在，他也不急著上三樓去，而是按照慣例洗個澡先。

「好，你不用管我，你先去忙。」

娘希匹的，本以為逮著一場熱鬧可以看，卻沒想到把自己看心酸了，真是沒天理。

張宣先是伸手把她身上的卡地亞耳墜、戒指取下來，接著把她手上的、最初在紫薇公園幫她帶上的鉑金手鏈也ｍ.ｈｅtuｂoｏｋ.coｍ•cｏm取下來。

張宣點頭：「是。不過我也就聯繫了她三次，三次都沒回復。」

杜雙伶對這話沒有感到不適，因為幾人太熟悉了，到了說話無需忌憚的境地，「我也不知道，我還沒問，呢！你問問身後那人吧。」

聽到這話，杜鈺心裏很急，但還是出言安慰：「可能她很忙，一時沒空聯繫你，等有時間了，肯定會回復你的。」

下到一樓時，發現老鄧的兒子正在玩黃色泥巴。

「這是提前給你的訂婚戒指，從今往後，不論在哪裡，我和你就是一個家。」

杜雙伶想都沒想，直接說好。

張宣回憶一番，說了個大概：「上次我是3月中下旬去的京城，到現在差不多一個月了吧。」

趟過長廊，邁步在樓梯間，她好希望這條路沒盡頭，兩人就一直這麼走下去，不要停……

凝望著眼前的人，老男人心裏狠狠糾了一下，這一瞬，他內心五味雜陳，有幸福、有欣喜，有愛、有親情，還有深深內疚……

女子要哭了：「你留到羊城發展，我可以等你。」

見狀，沙發上的杜雙伶起身來，笑吟吟地拉過他：「讓我看看，出去幾天有沒有變瘦？」

鄒青竹的關注點不一樣，目光在杜雙伶身上游一圈就八卦道：「雙伶，你換新首飾了喲，好漂亮，氣質和你好搭。」

杜雙伶臉色迷醉地聽著動人的情話，也跟著情動了，就那樣屏息注視著他，柔和的視線在他身上一刻不想移開。

鄒青竹問：「慧慧，這是什麼牌子的？我感覺有些眼熟，好像在哪本雜誌上有看到過。」

小孩子在哭，張宣掏出手機給老鄧發了個簡訊：你在新加坡喝山泉水，你兒子在中大玩黃泥巴，你們父子真是絕配呀……

見三女看著自己，張宣當仁不讓地拿起筷子先動手：

都說人要失去什麼時，才會珍惜什麼，雖然本科畢業后他還在中大，可那批熟人走了后，這中大就不是以前的中大了，對他來說意義不一樣了，所以這次他走得很慢，把整個校園都細細地觀看一遍。

對於自家媳婦認識這品牌他並不奇怪。

文慧解釋：「可能跟我練鋼琴有關吧，我從小就發現自己對聲音特別敏銳。」

男子拒絕：「不去。」

瞧這招呼打的，兩方笑笑，各自走開。

在她的觀念里，衣服可以不必是非常名貴的品牌，但務必保持乾淨、整潔、不變形，穿出去給人視覺上一種舒服的感覺才行。

說完，鄒青竹又對雙伶小聲嘀咕：「真羡慕你呢，他一直這麼寵你，我要是有個這樣的男人，讓我立即死掉都願意哎。」

張宣轉身，看著小跑過來的人：「怎麼了？」

觀察一會他的表情，杜鈺建議：「老同學，你應該抽時間去一趟京城。」

他也不擔心暴露，回來之前已經做了處理，每次要送雙伶的東西都放在背包最上面，打開拉鏈就能拿出來。而其它的禮品，都放在下面，中間有見得人的禮品格擋著。

張宣隔著門喊：「等一下，我馬上就好。」

「嗯，我會及時過來的。」

他娘的中旬就剩1天了。

杜鈺大啊一聲，見周邊人看過來，趕忙捂嘴，好一會兒才小聲問：「你都知道手機在我姐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