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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佳茹明了：「因為張宣？」

試問權貴如陶歌都失敗了，妹妹怎麼可能會成功？

以前大家私下裡雖然對這則傳聞樂此不疲地談論著，但都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為什麼陶歌身份如此尊貴卻還甘願伏低？

柳思茗之所以這樣說得詳細，是因為差不多猜到了對方今天來次的目的，所以把能說的都說了，希望董家不要出現誤判，不然就苦了子喻。

柳思茗說：「應該是。按謹妤的說法，文慧應該是快要控制不了對張宣的感情，才離開的。」

董佳茹問：「既然離開了，為什麼還在一起？」

試問貌美如文慧，試問各方面吊打妹妹的文慧都選擇了離開，妹妹怎麼可能會去自討苦吃。

如果僅僅是牽扯不清就算了，問題是張宣明面上有女朋友啊！

正是因為文慧「折服」了妹妹，董佳茹才不敢相信那樣一個完美般的女人會和張宣牽扯不清？

柳思茗的回答讓董佳茹心情沉了幾分：「https://m.hetubook.com.com我也想知道為什麼？不過文慧不僅知道張宣有女朋友，而且還跟杜雙伶是非常要好的閨蜜，同我跟子喻那樣，影形不離的那種。」

那時候的董子喻雖然暗戀張宣，但對他身邊的女人都很好地保持著公正客觀的看法，對文慧的描述是：聰明、漂亮，氣質佳，家世好，多才多藝……

董佳茹深吸口氣，「為什麼是半個蘇謹妤？」

她之所以對文慧這名字如此敏銳，緣由還是在於文慧的名氣太大了。

好不容易來一趟，又關係到妹妹的大事，董佳茹沒有就此打住，繼續問：「既然這麼喜歡，為什麼文慧還會離開中大？我不相信文慧僅僅是因為控制不了感情的原因。」

以前董佳茹不懂，也跟一小撮人在茶餘飯後八卦著，津津有味地猜測著。

董佳茹是羊城本地人，而這座城市最好的大學是中大，另外加上妹妹董子喻也在中大管和_圖_書院讀書，她看了新聞報道后自然是對文慧極其好奇，為此還向妹妹專門問起過。

董佳茹沉默了，過了好會才問：「杜雙伶和文慧有鬧過嗎？」

可怪就怪在這裏，陶歌不僅沒有完全拿下張宣，不僅沒有取代杜雙伶，反而心甘情願地被他驅使，心甘情願地為他鞍前馬後。甚至還經常和杜雙伶出入在銀泰商城，觀那情形，不像一對情敵啊？

柳思茗用無比肯定地語氣說：「那種對文慧的喜歡，在一定程度上不亞於對杜雙伶的愛。」

可現在，就現在，董佳茹差不多明悟了：陶歌沒有成功的理由應該和文慧退讓離開中大的原因是一樣的，無法取代張宣心裏的女人。

董佳茹眉毛緊蹙：「你是說，文慧是自認無法取代張宣心裏的女人，無法正兒八經地嫁給他，才離開的。」

不同於文慧，董佳茹對蘇謹妤可謂是非常熟悉了。

面對眼神灼灼的董佳茹，柳思茗斟酌了一會，稍後說：「文和_圖_書慧，半個蘇謹妤。」

柳思茗搖搖頭：「沒有，一直到畢業都關係正常。」

想到這，董佳茹更進一步懂了：難怪妹妹在大學四年只是暗戀張宣，就算跟他發|生|關|系了，也只是遠走高飛，沒有一絲一毫去爭一爭的想法。

董佳茹沉思半分：「這消息可靠嗎？」

董佳茹自認為比較了解妹妹，卻也沒想到內圓外方的妹妹對這個文慧評價這麼高。

聽到「文慧」之名讓對方連著三問，柳思茗的心情也有點複雜，她理解董佳茹，甚至說得上同董佳茹一樣感同身受，當初得知文慧和張宣糾纏時，她是真的無法釋懷的，身為女人，她都認為文慧是她心目中的天花板了，卻也栽在了張宣手裡。

難怪面對自己百般提問時，妹妹卻始終閉口不提張宣的事，緣由也許在這裏。

柳思茗說：「我對內情不了解，都是謹妤跟我閑聊時說的，不過管院主任和謹妤關係非同一般。」

柳思茗點點頭：「是，是彈鋼和*圖*書琴的文慧。」

聞言，帶著期待心情而來地董佳茹眼神忽然黯淡了幾分，疑惑地問：「為什麼會這樣？這個文慧難道不知道張宣有女朋友？」

說句不客氣的，那點錢在陶家面前根本不夠分量。

思緒到這，董佳茹感覺自己腦子不夠用了，快要死機了。

她是知道子喻對這份感情沒有太多想法的，就算給了身子，估計也是一時衝動，要是換個時間換個地點，子喻未必還有那勇氣。

她自然對蘇謹妤有著自己的判斷：論才情，妹妹不如她。

柳思茗說：「是。」

董佳茹看一眼柳思茗，聰明如她，瞬間就明白妹妹這朋友在隱晦告訴自己：張宣對文慧的感情不是子喻能比的。

妹妹和蘇謹妤關係要好，情同姐妹，經常帶後者來家裡做客，董佳茹見過很多次，一起吃過很多次飯，也時不時在一起聊天。

「很喜歡！」

董佳茹以為自己聽錯了：「文慧？哪個文慧？是管院彈鋼琴很厲害的文慧嗎？」

柳和-圖-書思茗猜測：「估計是張宣糾纏不休。」

柳思茗略帶深意地開口：「其實我對他們之間的內幕不是很清楚，但根據謹妤的說法：張宣雖然好女色，但嘴卻很挑，更是一個無比念舊情的人，文慧離開中大，大概是張宣心裏有了明媒正娶的女人吧。」

換而言之，就是張宣做不到娶她們。

董佳茹問：「都是誰？」

董佳茹問：「張宣很喜歡文慧？」

就在剛才，她忽然想到了在粵省小圈子內流傳已久的一個傳聞：銀角大王的大女兒，一直和張宣曖昧不清，不僅是他的紅顏知己，還是他的大管家。

那杜雙伶的資料，在羊城有心人眼裡不是什麼秘密，就來一個來自小地方的富商之女，容貌倒是端莊艷麗，但這些東西在真正的權貴陶歌面前，壓根就是小兒科。

見對方錯愕，柳思茗又多說了一句：「不過我聽到一個傳聞，說文慧原本是打算在中大保研的，但後來由於某種原因，離開中大去了滬市。」

董佳茹再次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