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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替身行

作者:王子凝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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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夜行 第二十一章 花開彼岸天

將夜行

第二十一章 花開彼岸天

「這裡是御書房,父王還在早朝,公子可在此看會兒書,打發時間。」
接著又在另一張宣州芽紙上寫下五字。
江帆第一時間想到了神符師顏瑟,沒想到對方的業務範圍挺廣的,難怪有錢天天去紅袖招!
看著身前雍容華貴的李漁,江帆只覺無趣。
因此江帆說的實話,李漁卻當他是在謙虛。
正因如此,李漁才會更為佩服。
江帆隨行,穿過由紅柱支撐的一片闊大雨廊,來到了御書房前。
江帆也是做過皇帝的人,當初他的御書房,比這兒還氣派,自然不會吃驚。
而且這些神符,一看就出自大家之手。
就在這時,江帆感應到一隊人馬正向御書房而來。
李仲易也是書院的弟子,但是他的修為不高。
坐在皇家馬車上,幾乎感覺不到馬車的抖動,用神符來減震,估計也只有皇家能夠如此奢侈。
朱牆堅厚,黃檐似劍,氣象恢宏肅穆,宛如一座矗立在大唐中心的雄關。
唐王當初寫下這句話,就說過,他是想要補償朝小樹多年潛藏的功勞,希望朝小樹能夠從此魚躍龍門,飛黃騰達和_圖_書
估計是因為朝小樹沒有跟寧缺接觸,以至於唐王並未注意到寧缺此人。
江帆記得,原本唐王請入宮的是寧缺。
江帆的回答只有兩個字:「沒空。」
馬車過了護城河,進入雄奇的皇城。
走了一個朝小樹,轉頭又來了一個李漁。
不過江帆的回應都很平澹,有時候乾脆不予理會,讓李漁有些尷尬。
李漁推門而入,給江帆講解著御書房的文學底蘊。
朝小樹走了,揮一揮衣袖,沒有留下一錠銀子。
李漁言道:「我父王聽說子羽公子寫得一手好字,想請公子入宮一敘。」
「子羽公子,請隨我來。」
「公子過謙了!」
朝小樹的追求在江湖,而江湖也就是天的那一邊。
看著江帆這一手漂亮的瘦金體,李漁低聲輕吟,頓時有一種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之感。
李漁見江帆臨摹了幾幅字帖,目光落在桌上的字體上,笑道:「我父王也喜歡書法,時常臨摹大家之作。」
李漁無語,你這樣當著公主的面吐槽唐王,不好吧!
就李琿圓那個廢材,和李漁和圖書的護弟的個性,教導李琿圓,註定是吃力不討好的事。
皇家馬車,相當寬敞,不僅材料上等,做工一流,江帆甚至還在馬車上看到了數道神符。
馬車上,李漁有一搭沒一搭地跟江帆說話。
其中有一道氣息,較為獨特,想必就是當今唐王李仲易。
他的一幅字帖,是真正的一字千金,也值得起這個價。
有防禦類的神符、加速類的神符、穩定類的神符。
江帆看著紙上五個濃墨大字,微微搖頭,感覺唐王的文筆還有待提高。
李漁卻是不信,因為「魚躍此時海」是她父王昨夜所寫,當時李漁就在身旁。
江帆沒有理會李漁這條鹹魚,提筆蘸墨,輕輕揮毫一勾一按,運筆飄忽快捷,筆跡瘦勁,至瘦而不失其肉,轉折處可明顯見到藏鋒,一氣呵成,將那五行字書寫下來。
「做公主都像你這麼閑嗎?」
當年夫子在李仲易和李沛言之間,選擇了李仲易做唐王,李仲易確實也沒有辜負夫子的期望,他坐上唐王后確實給人一個好君王的印象。
這些書在外界,很難看得到。
李漁和_圖_書下車,在前方引路。
他的目光,落在書架的各式書籍上,能夠擺放在此的,無不是昊天世界的珍品,其中不乏名貴的孤本。
從花開彼岸天的句子里,李漁不難看出,「子羽」同樣無意朝廷。
「魚躍此時海,句子挺好,說的是朝小樹吧,就是這字寫得太差,浪費了上好的筆墨。」
事實就是如此,很多時候,你說真話,反而沒人信!
原劇情中,李仲易的結局並不好,可能是年老昏聵,不知道從哪裡聽說的,說吃了夫子的肉就能長生不老。
「字是我寫的,詞卻不是,借用而已。」
魚躍此時海,顧名思義,即魚躍出海,即魚從潛藏海底到廣為人知。
對於皇家的事,江帆不想過問,不過考慮到皇家藏書無數,倒是可以去瞧瞧,多增長一些見聞,不是壞事。
從那以後,李仲易就開始打夫子的注意。
江帆沒有廢話,一副雷厲風行的模樣。
「魚躍此時海,花開彼岸天。」
「走吧!」
「子羽」才入京都數日,卻比她父王更為了解朝小樹的為人,可見十分有識人之明。
電視劇版的李和_圖_書仲易,雖然是戰死,但起碼死相要好看不少,而且還是黎明出演,因此江帆對其頗有好感。
江帆住得比較偏僻,不過總有人想來串門。
李漁有些失望,但「子羽」的態度,也在她意料之中。
念著「花開彼岸天」時,李漁可以看出此話是以花喻人,表現為一種理想,自由,境界。
約莫一盞茶的時間,馬車停在一片竹海外。
李漁可以看出,她這個朝叔叔,為人肆意洒脫,根本不會為朝堂所牽絆。
馬車經由朱雀正門而入,有李漁這個長公主在,無人查驗,馬車進入皇宮,在那些並不寬敞的車道上緩慢行駛。
馬車李漁早已準備好了。
路經春風亭,清晨陽光明媚,街道上人來人往,長安的百姓和商販的叫嚷聲不絕於耳,各處鋪子生意興隆,販夫走卒都操持著生意,臉上帶著笑容,如果不是空氣中殘留著澹澹的血腥味,很難想象昨夜此處發生了一場慘烈的廝殺。
當時御書房只有他們父女二人,外人不可能提前知道,「子羽」看了一眼,就對上下句,還那麼完美,怎麼可能是借用。
江帆微和-圖-書微搖頭,放下毛筆,讀書人的事兒能叫偷嗎?
接過被夫子發現,夫子就把他刀了!
李漁忍不住贊道:「公子果然是個有才情之人,看來公子比父王更加了解朝叔叔!」
期間李漁試探性地詢問,是否可以讓「子羽」教導李琿圓。
書桌上鋪放著幾張書紙,一枝毛筆像清潭細筏般擱在硯中,浸在墨里,另外的數根毛筆則是凌亂擱在筆架上,紙是宣州芽紙,筆是橫店純毫,墨是辰州松墨,硯是黃州沉泥硯,無一起眼又無一不是珍貴的貢品。
江帆懶得解釋,他並沒有把自己當外人,進御書房就跟在自己家一樣,找了幾本書閱覽,然後讓李漁準備一些瓜果小吃。
「……」
顏值高、實力強,文採好,還慧眼識人,這樣傑出的人,李漁怎能不愛。
江帆隨手翻閱了一些世間難覓的傳世法帖,詞句都很不錯,其中一些,並不比唐宋大家差。
江帆沒有著急,因為他清楚,朝小樹不會賴賬,也不會因為區區二十一萬兩黃金,就與他交惡。
江帆哪有那個閑工夫,真讓他教,估計那天一個不爽,就會拍死那個倒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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