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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步陽嘿嘿笑：「我做了件好事嘛。」

下午六點，在家裡等了一天的韓淑雯終於能給陳琴打電話了。白穎就在旁邊聽著，怕韓淑雯不能正常發揮她教的那些話。

「給他穿這個，哈哈！」

陳琴連忙說：「不用了不用了，哪受得起。」

「謝謝謝謝，幫我向你爸爸媽媽問好。」

「手感不太好。」

但是，這見效了。

「我上個月重了差不多兩公斤，現在要加大運動量。」韓淑雯憂愁的說，所以堅持長距離步行。

「那人跟老半天了，晃來晃去的真厭煩，醜死了！」

陳琴高興的說：「謝謝你。你媽媽那麼年輕漂亮才要保養，我老了。」

曾車旭本來想說是老秘書的，但一想宋雲雅，話又吞了回去。

……這個電話啰嗦了很久，韓淑雯本來就是禮貌的姑娘，再加上白穎的教導，就把陳琴哄得開開心心的，比廖姍早上的一個電話強多了。

韓淑雯說：「我家那邊有個大健身中心，瑜珈教練都很專業。可惜太遠了，不能一起去……我們打網球都可以二對二了。」劉步陽不在的時候，韓淑雯也會孤獨無聊。

「那鞋子好看。」

店員連忙說：「這位先生的身材很好，我們的這一系列都是按照標準身材縫製的，都非常合身。」如果是以往，她一定會說女朋友眼光好啊什麼的，可今天不行了。還在迷惑中。雖然韓淑雯打領帶的樣子親密，可廖姍脫穿衣服也溫柔。宋雲雅的建議很細心，曾車旭的言語間也有溫柔的不客氣。

「阿姨再見。」

「我去給廖姍父母說一聲……兒子就是心軟！」陳琴問丈夫的意思。為了兒子，她不要面子了。

「你給我們留點！」

「阿姨，我是韓淑雯，祝您生日快樂，ｈｅｔuｂｏｏｋ.coｍ•cｏｍ身體健康。」韓淑雯嬌滴滴的。

按完腳才去吃飯。姑娘們都知道劉步陽要開酒樓，所以走到哪裡都留個心眼觀察，希望能給他一些有用的意見。韓淑雯說陳設，廖姍說味道，宋雲雅說服務，曾車旭餓了，急上菜速度。

掛了電話，廖姍有些幸福的對劉步陽說：「要是你媽知道是你給我做早餐，可能就不這麼親熱了。」

和劉步陽打扮姑娘們一樣，姑娘們打扮他也很有成就感。雖然兩個女人在他身上拉拉扯扯的有點不雅觀，但好在他的身材樣貌和錢包都很爭氣。曾車旭和宋雲雅就在旁邊指手畫腳，宋雲雅不喜歡活潑的領帶，曾車旭不喜歡藍色的襯衣。劉步陽也不反抗了，像衣服架子一樣任憑她們擺布。

劉步陽把服務員趕出包廂后舉杯說：「我敬四位賢內助，不但是我的動力，還是我的幫手，夫復何求。」

劉步陽說：「看一眼我都捨不得，還別說摸了……回頭我給你按。」

當然去了。四個姑娘進了酒店，到美容院修眉毛磨指甲，撕體毛除角質。劉步陽被拋棄在外面，等會還有大筆錢要付，所以就拿出手機忙業務去了，真是爭分奪秒。

「還是定做好。」韓淑雯也最挑剔。

「這個蟹黃豆腐好吃。」

韓淑雯又說：「我和媽媽本來想回安華去看您的，可是劉步陽太忙了，走不開，我也就沒回去。」說得像是個很大的遺憾。

「這個牌子不好。」

「給我找個力氣大的男師傅。」劉步陽叮囑。

「女士們呢？」

韓淑雯腳上穿褐色船鞋，下身黑色蓬鬆長裙，上身是白色弔帶長T恤外套淺灰的七分袖短小夾克。美麗無邊。

……

韓淑雯再說：「前些和_圖_書日子我和媽媽去了躺香港，給您帶了一套保養品。爸爸昨天帶回去了，會叫人送去給您的。效果很好，媽媽也在用。」

宋雲雅腳上白色淺口鞋，下身灰色修身長牛仔褲，上身玫瑰紅的白邊包臀T恤。成熟大方，有點性感。

一多個小時后，聽夠了讚美話的姑娘們光彩照人舒舒服服的出來了，心情更好的繼續去逛街。再進商場，她們的熱情又上升一個級別。

「這個宋雲雅穿肯定不錯。」

劉步陽又是忙碌的一天，上午在安平和瞰樂，下午去農業大學參加康生食品安全衛生實驗室的落成剪綵儀式。很熱鬧的景象，氫氣球，紅地毯，大花籃，一排學校領導人加康盈的六個經理，還有一群記者和一大堆學生。

劉步陽說：「誰說的？不是你婆婆交代我才懶得做呢！」

「這件怎麼樣？」

劉步陽賠笑說：「不是客氣，肺腑之言……好好，不說了，感情深，一口悶！」

韓淑雯說：「我在平京。謝謝阿姨關心，我很好……媽媽也在平京，她也祝您生日快樂。」

第二天早上七點半，劉步陽就給母親打電話祝生日快樂，然後又把電話給了廖姍。

……

四個姑娘明媚而燦爛，耀眼卻不刺眼。她們沒有昂首挺胸抬著下巴搖著屁股走路，美麗的眼睛也沒有左瞄又瞟。一排人不緊不慢的走在喧鬧的街道上，彼此之間輕輕說笑著什。劉步陽在最邊上，稍微落後一步，保鏢一樣的提著東西又全視野的保護著姑娘們。姑娘們時不時扭頭和他說一句什麼，面若蘭花。

曾車旭也滿意：「不給我們丟臉。」

廖姍是白色中長的短袖絲質薄紗寬鬆外套加橘紅色弔帶背心，下身搭配黑色纖直長褲和灰色短跟皮和*圖*書鞋。有點職業的味道，到底是上班了的人。

曾車旭說：「洗個腳而已，我還想試試是不是真痛並快樂著呢。」

韓淑雯說：「您一點都不老。媽媽還說下次約您一起出去玩呢。」

校長進行了十多分鐘的講話，不要稿子也口若懸河的，把這個項目說得非常了不起。徐瓊也發言了，準備過的，所以像模像樣。劉步陽和許龍就遠遠站一邊看著。劉步陽還和同樣當配角的習知賢討論了工作，習知賢也聽出劉步陽話里的意思，就是讓他放開手腳就去，有什麼困難他都會儘力解決。

陳琴嘴都笑歪了：「謝謝淑雯，我會給他說的。讓他多抽時間出來……」話到這裏就不能說了，陳琴警覺起來。

轉眼又是五一的三天假期，劉步陽安排了很多事下去后就準備陪姑娘們好好玩三天。第一天先去逛街，該買夏天的衣服了。全球變暖絕對不是瞎說，這都快三十度了。

曾車旭問廖姍：「你瘦了多少？臉上沒大變化，但腰明顯細了。」

「淑雯再見。」

「當然是女的！」

曾車旭看來也有同樣的感覺，說：「你以後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客氣，客氣多了有距離。」

廖姍說：「那就可以一邊站著去了。」又說：「上次就那邊吧。」

劉步陽找借口：「我媽年紀大了，怕過生日，打個電話就行了。」

「你們討厭花椒嗎？」

劉震東搖頭：「那他還不鬧翻天……大人了，自己也有事業了，讓他自己處理。」

「行。」劉步陽說：「你什麼時候打她都會高興的。」

陳琴打電話的時候劉震東就一直在旁邊聽著。今天劉震東搞了點浪漫，和老婆一起出來吃飯。卻不想飯還沒吃完，這個棘手的問題就又擺在面前了。

看著和-圖-書女兒甜滋滋的掛了電話，白穎心理不是滋味。她前幾十年都沒想過這輩子還要教自己的掌上明珠去搞爭風吃醋那一套。可有什麼辦法呢！

不知道姑娘們是不是因為都被劉步陽感情壓迫了而刻意在彼此之間追求一種讓大家都能接受的感覺來同情對方和自己，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在無法改變環境的時候就對自己做出的無奈妥協，也不確定這是不是一種虛偽的快樂……

劉步陽插話：「你是太強壯了。」可宋雲雅沒理他。

這樣的四個姑娘，這樣美麗的四張臉，無論走到哪裡，都是用來吸引人注意，讓男人垂涎，令女人自卑的好武器。

這一天走的路真的很多，而姑娘們的腳又嬌氣，於是就先去按按腳。已經不去皇道浴場了，有更高級的。古色古香的大包房裡，五個人舒適的一躺，品著香茶吃著可口的糕點讓人伺候洗腳。

……

最後，韓淑雯說：「那我不打擾您了……還有，劉步陽一直好忙，您叫他要注意休息……我的話他不聽。」

「是影響心情……你請來襯托你的吧？」

廖姍笑：「他一頓吃下來就重兩公斤。」

……

廖姍和宋雲雅都皺眉，感覺好好的氣氛有點被劉步陽的噁心破壞了，可又不好怎麼譴責他，說不定別人喜歡聽呢。說不定那是一個更好的氣氛下該說的話呢。

裙子，褲子，襯衣，T恤，長襪短襪……陪一個女人逛街已經是麻煩，陪四個就是天大的麻煩，需要非凡的眼光和耐性。劉步陽自己雖是個土老帽，打扮女朋友卻沒得說。

韓淑雯說：「那我下午六點打，好不好？」

廖姍說：「現在九十九。」往日風采啊。

「哎喲……」除了一點高興，陳琴更多的是一驚：「淑雯啊，謝謝你，你好www•ｈetｕbｏok.ｃom.ｃｏm嗎？在哪裡呢？」

宋雲雅吃驚：「我一百零六！」

「我們去給他買夏天的西裝！」韓淑雯的各種提議最多。

宋雲雅試穿鞋子的時候抬頭看了劉步陽一眼，兩人目光接觸，劉步陽一臉滿足的幸福微笑讓宋雲雅連忙低頭，嘗試保護自己也不明確的感情和感覺。

晚上，夫妻兩還是給兒子打了個電話警醒交代一番。劉步陽還是老口氣，叫父母放心，他會妥善處理。劉步陽還建議父親把生意上的事放悠閑一點，說他已經準備養老了。劉震東當然不當一回事，就算兒子再有本事，他那辛辛苦苦一手建立起來的生意也不會丟的。他又不是老得不能動了！

二十二點半，劉步陽和韓淑雯例行睡前電話。先是一番你思我念的，然後韓淑雯說起：「明天是阿姨生日呢，媽媽本來說回安華，可你自己都不回去。」

和以前都等著劉步陽動手不一樣，姑娘們現在已經學會互相幫忙盛湯轉桌子了，雖然這事經常是廖姍和宋雲雅干，但韓淑雯接受得很自然，曾車旭更是不客氣。

廖姍說：「三套夠了，就上班穿穿……小秘書洗衣服勤快。」

韓淑雯點頭，很有興緻的問：「去不去？」

宋雲雅說：「差不多，那套太亮的不要。」

曾車旭頭戴深灰色的棒球帽，上身是白色T恤加緊身的黑色運動外套，下身是棉質的灰色七分褲和薄底的紅色運動鞋。動感十足。雖然她根本就不喜歡運動，但裝得很像。

陳琴自豪的嘆氣：「唉，都是好姑娘家……應該沒事，今年我們一家運氣都好！」她在麻將桌上也有所收穫。

「碗拿過來。」

「阿姨，祝您生日快樂。」廖姍慌忙吞下口中的食物。

「謝謝謝謝，實習忙吧？累不累？」陳琴還是關心廖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