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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澤毅建議：「晚上一起吃飯吧，席芸請客！」

席芸連忙搖頭：「不是……」

二十八號，劉步陽的大部分時間呆在瞰樂。席芸的第一首單曲《且歌且行》，最終成品全公司的人都聽過了，沒人懷疑歌曲的質量和受歡迎程度，剩下的就是發行工作了。這次劉步陽沒有交給別人做，畢竟成本才百多萬。

「我還沒去過農村呢。」韓淑雯卻有興趣。

席芸點點頭，又笑著說：「謝謝你。」

廖姍說：「還好我樂觀。」

韓淑雯蹦蹦跳跳的最先過來了。看看四個姑娘，廖姍是穿的是劉步陽的黑色T恤，韓淑雯是白底藍條紋襯衣，宋雲雅是橙色T恤，曾車旭是白色T恤。都是又寬又長，短袖變長袖，下面差不多到膝蓋了，曾車旭尤其吃虧。

這種話是絕對不能相信的，但席芸卻有點當真，她看著劉步陽說：「我想好好唱歌……也想掙錢。」

劉步陽離開前和席芸進行了單獨談話。他開玩笑的問：「樂觀點想你也是個准明星了，以後有什麼打算？」

「……他很支持我。」席芸有點不自然。現在她男朋友跟她一起住酒店公寓呢，也不知道公司對這個有沒有意見。

……

新聞發布會什麼的就免了，甚至CD暫時也不發行，席芸也不公開露面。誰叫她還名不見經傳呢。

廖姍諷刺：「你還知道問！倪健義考公務員，周玉東和江華找了同一家公司，候旭跟他老婆一起下江南，做複印機的。」

「以後別恨我就行……回去吧。」劉步陽進了電梯。

「男朋友呢？」當初面試的時候劉步陽就問過這個問題。席芸有個男朋友，在一家報社跑廣告業務。

巨大的加速度讓席m•ｈｅtuｂｏoｋ.cｏm.ｃｏm芸承受了很大的壓力。雖然更多的是興奮和喜悅，但間或的不安和害怕卻更強烈。就像捏著一張還沒兌獎的巨額彩票一樣。

劉步陽酸溜溜的說：「你不也一樣。」

餘澤毅說：「趕工，兩天夠了，絕對不讓你和席芸失望。」

廖姍笑笑，說：「鍾婕說她不會談戀愛，因為男人女人生下來就是用來互相傷害的。」

星期一下午，餘澤毅幾人等劉步陽到了后才開始錄音。因為他們覺得席芸今天狀態很不錯，可又怕劉步陽還有什麼要唧唧歪歪的，就節約席芸的體力了。

韓淑雯說：「祝蘿蔔工作順利！」

劉步陽就說：「那我後天后再過來。」又叮囑策劃部的經理：「你們快點準備。」交代完所有事，他就急急忙忙的離開了。

休息了一刻鐘后又開始，真的是最後一遍。劉步陽再也不吹毛求疵了，對唱完后好半天才睜開眼睛的席芸豎了兩個大拇指。

宋雲雅說：「農村沒水沒地方洗澡。」一句話就打消了韓淑雯的意向。

席芸搖頭：「還沒說，不想讓他們失望。」

劉步陽說：「真是好兄弟……他們怎麼樣？」

席芸又笑不出來了，看了劉步陽一眼。劉步陽又問餘澤毅：「後期要幾天時間？」

席芸點了點頭，又抬眼看著劉步陽問：「劉總能給我建議嗎？」

劉步陽說：「那就好，親人愛人是第一位的。」

廖姍自嘲的說：「我經濟學畢業呢……唉，我還好，她們都愁眉苦臉的，本科生太難找工作了，經濟危機害的。」

劉步陽問：「怎麼了，自己還不滿意？」

「我知道。」習知賢著急的說：「是整個生產https://m.hetubook.com.com鏈和執法的問題，不是哪一家哪個人，沒辦法！」

韓淑雯吃驚：「要三天啊！去哪裡？」

晚上和姑娘們聚餐，劉步陽就選著合格的產品多買了幾樣，他也還是怕。盡心儘力的討好了姑娘們后就說出不好的消息：「後天開始我要出差兩天，去看看生產地，你們別吵架。」

廖姍同情的說：「準備回老家……她一直沒恢復，離開這傷心地也好。鍾婕已經準備考研了。夏秋應該沒問題，她臉蛋值錢。」

「偏僻農村，不好玩的。」劉步陽連忙預防。

首先是和網路音樂搜索引擎的一筆三百多萬的大合同。不是單對這一首歌，而是瞰樂公司今後三年時間的所有作品，都可以第一時間通過搜索引擎在網上發行。國情不一樣，你把東西當盜版給他用，還要給他錢。而且劉步陽也不指望通過網路下載鈴聲之類的獲利。

餘澤毅也鼓掌說：「太棒了，太棒了。」這話他以前就說過了許多次，可一直沒得到劉步陽的認同。他也建議過劉步陽通過後期來美化席芸那一點點完全可以忽略的不足，可劉步陽不肯。

廖姍說：「你明天買去，你敢穿我們也無所謂。」

席芸出錄音房，接過劉步陽親自遞上來的綠茶，雖不渴也要喝，不過興奮得忘記說謝謝了。

晚飯是劉步陽和廖姍二人世界，曾車旭回家了，韓淑雯和宋雲雅沒來。廖姍最近投了幾份簡歷，參加了兩次面試，但都不中意。

劉步陽又說：「我八婆一下。父母知道你現在的狀況嗎？」

席芸回神，連忙鞠躬說：「謝謝余老師，謝謝黃老師……謝謝劉總，謝謝你們。」

「乾杯，祝四朵花永m.ｈｅｔuｂｏok•ｃoｍ.coｍ遠開心美麗。」劉步陽心情不錯。

「不是。」席芸連忙解釋：「我是還有點沒回過神。」她一直嘗試讓自己輕鬆自在一點。

「聽一遍，真的非常棒……」餘澤毅更興奮。

「快出來！」劉步陽笑著招手。

劉步陽說：「你那麼好吃，去酒樓做個品菜經理好了。」

劉步陽笑：「朝廷解散了，就剩我一個忠臣。我會終生守候公主！」

只要不是和廖姍洗鴛鴦浴，劉步陽洗澡的動作就十分迅猛。像打仗一樣，從頭到腳也就五六分鐘的事，比韓淑雯洗個臉還快。他出來的時候，蘑菇湯剛開始滾。

廖姍冷笑：「把你的好事說出去，看滿朝文武怎麼收拾你！」

餘澤毅小聲提醒席芸：「你要送送啊。」毫無背景的新進娛樂圈，你不會面面俱到的做人，再有實力又怎麼樣。

劉步陽說：「沒愛也沒傷害嘛，那麼悲觀幹什麼。」

席芸出來，縮著肩膀接受了餘澤毅的一個擁抱，然後又被劉步陽扶了扶上臂。她自己卻只努力淡淡的笑，好像並沒那麼高興。

劉步陽笑：「怕我被拐？回去吧。好好休息幾天，獎勵獎勵自己。等過段時間你再想去逛街啊什麼的，就沒現在這麼輕鬆了。」

其次就是各大電台，也是要拿錢才放你的歌，分時間段明碼標價的。策劃經理在這方面有豐富經驗，劉步陽有詳細要求。

「開飯開飯……做好了還請不動！」劉步陽在餐廳喊。

兩個小時的會議席芸一直在旁邊聽著，沒發表過看法，因為不敢對那麼多的花銷有什麼意見。兩個月前她還在街上賣唱，辛辛苦苦一個月收入三四千塊，可現在她的一首歌已經花掉了幾百萬。

席芸笑一笑，有和_圖_書點猶豫的說：「現在想是不是太早了？」

席芸一遍唱下來，劉步陽用力鼓掌：「好，非常好，就一句，為什麼永無止境的反省會越來越悲涼，越來越，咬准一點。休息下，準備最後一遍。」

五月二十七號，劉步陽去農業大學看已經比較完備的實驗室，看習知賢講解示範如何檢測各種肉製品里的激素，蔬菜上的農藥殘留，深加工食品的有害物質，畜牧產品有可能存在的疫情和病毒……

「二十三個產品的檢測結果只有四個附和你的標準。」習知賢顯得比較痛心。

幾個人站著聽了一遍這幾乎完美的歌曲，席芸的眼角漸漸濕潤起來。終於大功告成了！這些天她一直頂著壓力半夢半醒的努力再努力，擔心抓不住這從天上掉下來的良機，害怕劉步陽每次的否定，更怕劉步陽會隨時失去耐心把她掃地出門。

劉步陽說：「我說過了，我公司下面的藝人都有很大的自由，你就算現在說不想唱了都可以，我不會索賠。意思就是希望你能自己選擇自己要走的路。」

席芸點頭：「謝謝劉總關心，我不會給公司找麻煩的。」

劉步陽哈哈一笑，說：「誰都想啊，看你自己取捨了。是想一群保鏢助手跟著到處參加各種活動沒得休息，但風風光光有很多錢？還是悶在錄音室唱唱歌出出唱片，沒有密密麻麻的日程安排，想玩就玩，但錢不怎麼多也沒多大地位？也可以中庸一下。」

劉步陽無奈的說：「收穫付出吧。」

餘澤毅笑著推推席芸的肩膀，說：「怎麼了？還不敢相信？要不要我放第一次錄的聽聽？就說了你能行的！」

席芸連忙追出去，叫等電梯的劉步陽：「劉總，我送你下去。」

席芸說：「https://m.hetubook.com.com我聽公司安排。」

「還有四個嘛。」劉步陽比較樂觀，「這些東西一定要保密好。」

劉步陽說：「那就慢慢想，不著急。不過情況不一樣了，生活上可能也要有改變，注意保護好自己。」

「廚房是美容殺手，快出去。」劉步陽在宋雲雅耳朵上偷襲了一下。宋雲雅看了他一眼，神色溫柔的聽話了。

韓淑雯跟著曾車旭嘿嘿笑。

廖姍交代：「帶點土特產。」

席芸連連點頭，終於釋放的笑了笑。劉步陽卻說：「我晚上還有事，要先走……席芸好好謝謝幾位老師和幾位經理，要敬酒啊。」

劉步陽問：「張玲怎麼樣了？」

「沒信心？」

MV的拍攝還在籌劃，準備在歌曲發行之後一個月內推出，可以火上澆油。劉步陽又要自己寫腳本了。

劉步陽說：「最重要的是謝謝你自己。」

劉步陽很享受眼前的景色，美中不足的是姑娘們不如白天活潑了。他邊倒果汁邊說：「問你們個問題，男人什麼時候會後悔沒給自己買透視裝？」

廖姍看著劉步陽的眼睛，憂傷的問：「我們付出了，會收穫什麼呢？」

劉步陽又去客廳問三個看電視的姑娘：「你們誰的衣服借我穿？」除了韓淑雯嘻嘻笑外沒人搭理他。

「無聊！」宋雲雅先夾了塊烤排骨，她餓了。

《且歌且行》，這就是她的第一首歌，那麼動聽，那麼感人。

劉步陽說：「我會頂住壓力。」

廖姍嘿嘿笑：「擔心了？倪健義還叫我就跟著你混吃混喝呢，太不了解我了。」

劉步陽搖頭：「你是個歌手，不是公司財產。我是認真的，所以想和你達成個共識。是想做個紅歌星還是當實力歌手？兩者各有各的好處，你自己考慮，公司會尊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