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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車后，劉步陽對姑娘們炫耀：「怎麼樣，你們男朋友厲害吧？」

曾車旭笑：「以後他滑，你配樂，絕了！」

劉步陽說：「軍功章有我的一半啊。」

宋雲雅掙開劉步陽的手說：「擠都擠不下。」

宋雲雅終於第一次關心韓淑雯：「你學那個多久了？」

韓淑雯不滿的哼，看著宋雲雅說：「來嘛，又沒外人。」別怕出醜。

吃完飯後劉步陽說：「我收拾，等會驗收鋼琴訓練成果啊。不合格都要罰！」

梁瑜溜過來安慰：「別想了……工作吧。」

劉步陽眼睛一瞪，但溫柔的說：「快點，我等這麼多天了。」

「覺得挺傲的……」

「天啊，拋好高，接不住不摔死！」

「人那麼高，怎麼做到的！」

劉步陽說：「不想彈了……我有個主意，我寫個曲子你們四個人一起彈。」

韓淑雯的潛意識裡可能有些高興，開始說起她的故事和小提琴的故事，但也沒忘記表揚劉步陽：「蘿蔔拉得比我好，我覺得他和奧義斯特拉和很像。」這是因為劉步陽的柴可夫斯基D大調小提琴協奏曲就是學的那調調，幾乎青勝於藍了。

「他們是兩口子呢。」

仰慕，不甘，彷徨，後悔，渴望，衝動……百感交集。

可是，劉步陽今天短暫的出現，那充滿震撼力和圖書的幾個動作，如同旋轉起來了一陣勁風，又讓這些人埋藏在生活廢墟深處的激|情之火熊熊燃燒起來了。

宋雲雅無奈的說：「你們先。」

王倩和梁瑜目送了很久，看不見人影后還呆站了一會。梁瑜先看王倩，擔心的問：「他還會來嗎？」

曾車旭在網上找來花樣滑冰的視頻看，廖姍和宋雲雅也加入這個行列，宋雲雅還問曾車旭網址。

宋雲雅氣憤，我又不是小姑娘了，你還給我玩這套！她不肯，比較嚴肅的搖頭。

王倩用力呼吸一下，說：「不知道……不知道，我心裏……好亂……」

宋雲雅用一種輕微驚訝的語氣不屑：「至於嗎？還哭！」

廖姍說：「別中他的離間計，練琴不比看那重要。」

「落地太穩了，要多大力道，肯定砸了一坑！」

一行人上樓，準備直接去取車。王倩和梁瑜卻又追了上來，王倩攔在劉步陽跟前，情緒還是激動著的：「劉先生……能不能留個電話？郵箱也行。對不起……」梁瑜也眼巴巴望著劉步陽。

韓淑雯說：「我拉琴！」

於是眾人一起叮囑：「一定要來啊！」

劉步陽說：「也沒叫我，我倆不理她們。」

曾車旭問：「那是誰？」

劉步陽責怪韓淑雯：「你這老師怎hetubook.com.com麼當的？」

韓淑雯覺得自己是老師啊，連忙招呼姑娘們：「快來……」廖姍和曾車旭都聽老師的話，宋雲雅卻表示自己不用複習了。

「確實好看，音樂配得好。」

「沒關係……真的，有時間一定要來……真的太激動了……完全沒想到。」梁瑜的神情有當專業粉絲的潛質，甚至是教練。

韓淑雯說：「你還沒彈呢。」

廖姍就接過說謝謝。

「怎麼往下扔東西啊？」

「這個我以前在電視看過，記得挺清楚的。她那年只得了個銅牌，還哭了好久。」

韓淑雯是壓軸戲，面帶微笑的很投入的彈了一遍劉步陽寫給她的生日曲子。她姿勢最正確，感覺也最好，身體輕微的晃動著，很美。

「誰是他女朋友啊，最漂亮那個？真是……」

宋雲雅想幫忙，劉步陽又拒絕：「不準插手，別以為這樣就放過你了！」

「喜歡什麼音樂？我們好準備。」

王倩沒心情八卦，換上冰刀後去冰場了，可是一個兩周半后就結實的摔在了冰面上。她爬起來后蹲在原地，默默看著腳下的冰刀。

兩人感受著彼此難以言狀的心情下樓，其他人正在看手機上拍下來的珍貴畫面：「五周半，絕對是！」手機太不清晰了，又距離那麼遠的。

廖姍沒準和-圖-書備接，看劉步陽。劉步陽說：「那謝謝了。」

接著是廖姍，至少一聽就知道她彈的是卡農。開始還不錯，後面比較難的部分就硬拖過去，但是沒掉。

說是不送，可是一群人還是擠成一團跟在劉步陽他們後面。范玟舟叫：「等等，等一會！」她快步跑去拿了五張三十個小時的計時卡，一起遞給廖姍說：「常來玩啊，非常歡迎，一定要來。」

劉步陽再次感謝后帶著姑娘們告辭，在商城冰場留下一個不知道會不會續寫的傳奇。

怎麼沒完沒了啊，姑娘們的眼神不是很喜歡了。劉步陽笑：「我真受寵若驚了……這樣吧，我留個郵箱，大家交流一下。」

上樓的時候，劉步陽伸開雙手攔住送行的隊伍：「真的別送了，怪嚇人的。下次再好好聊，謝謝你們。」

宋雲雅說：「得了啊，你以後少來顯擺。」

劉步陽打掃乾淨后又把水果伺候好，然後往沙發上一坐，翹起二郎腿問：「誰先來？雅雅，你先。」

……三個人一直看，可就是沒人開口誇過劉步陽。

劉步陽報了自己的郵箱又說：「不過平時很忙，回信可能不怎麼及時。」

「明天就來，給你準備個專場。」

韓淑雯說：「本來就好厲害嘛……我都差點哭了。」

劉步陽把晚餐準備得比較豐盛，和-圖-書近七點才開飯。剛發奮練完琴覺得有點滿足的韓淑雯一聽其他姑娘在討論花滑又覺得後悔了：「你們都不叫我一起看！」過錯還是別人的。

劉步陽說：「不錯嘛，還謙虛。」

經理突然想起來：「我去保安部要錄像。」

「挺感人的，就是人不太好看。」

「鞋子就這買的，沒磨呢。」

有人問王倩：「要到電話了嗎？」

劉步陽說：「說起來她們應該謝謝你們啊，不然哪有機會哭。」

韓淑雯驚訝的給曾車旭解釋，還講了一通相關的。於是這頓飯晚飯有點像韓淑雯給其他姑娘的音樂教學課，老師和學生都挺認真的。服務員劉步陽也很敬業，一臉滿足的給姑娘們夾菜盛湯。姑娘們不時瞟劉步陽一眼，感受他的情緒。

已經快五點了，劉步陽問姑娘們的意思，廖姍說回家，其他人同意。路上韓淑雯問劉步陽的滑冰技術是什麼時候練的，更重要的是以前引起過什麼轟動或者吸引了什麼人沒。劉步陽就挑著好聽的講。

「你看這個轉了幾圈？」

王倩搖頭，沉默著。

「好，謝謝！太謝謝了！」王倩很滿足的高興。

等韓淑雯彈完后，劉步陽把四個姑娘召集起來抱在身前，醞釀了一會說：「對我來說，這就是幸福了。」

到家后都洗澡換衣服，然後廖姍和曾車和_圖_書旭去了網吧。宋雲雅要幫劉步陽做飯的被拒絕了，就也去上網。韓淑雯沒出房間，但房間里傳來琴聲。

宋雲雅狠狠瞪劉步陽一眼，起身去鋼琴前坐下了。還是小星星那幾句，重複兩遍湊夠了一分多種，然後不高興的會座位坐下。

曾車旭說：「只要開心，哭笑都一樣。那兩位就哭得挺開心的。」

……

韓淑雯連連點頭。廖姍肯定的笑容嘲笑的語氣：「自找麻煩。」

她們也曾經拼搏過，在冰場上灑下了汗水和淚水。但黃金年齡過後，並沒取得輝煌的成績，在不經意的無奈中，她們放開了夢想和熱愛，開始謀求更容易的生存，現在收入也不差。

劉步陽鬆開手擊掌：「我實在是太聰明了……」然後做了個動感超人的動作：「哈哈哈哈，誰敢比我幸福！」

曾車旭彈的《夏日》。很美的曲子，但是沒什麼演奏難度，不過對於初學者來說還是很難出效果。

劉步陽鼓掌：「以後不準彈給別的男人聽。」

「三圈吧。」

劉步陽說：「你們不準哭，只能笑。」

「劉先生，我們可就盼著了啊！」

以前也看過一些，並沒覺得多好。但今天開了眼后的姑娘們就更會欣賞了，而且發現還是擠在一台電腦前看有意思些。

韓淑雯還是知道這問題嚴重，不能隨便表態，就嘟嘴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