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章 五口之家
劉步陽點頭：「好，你自己去給她說。」
雲晴看著姑娘們同情的眼神，突然把臉捂住哭了起來，並不猛烈，但是持續了起碼五分鐘，可把姑娘們難受壞了。劉步陽還好，提醒韓淑雯給雲晴遞紙巾。
宋雲雅說：「外面一般都是假的。」
劉步陽給曹厚林的指示是：「都聯繫一下，儘快確定，有時間有興趣的就去看看。」
田澈泉又是一肚子火氣，他真的不覺得那個得獎的人比他拍得好。他好歹也是國內幾大導演之一了，就因為不是正統出身，一直沒得到過那些人的認同。
把蘇藝杉送回學校后，幾人意猶未盡的說再見。曾車旭突然邀請蘇藝杉：「過去睡吧，我們一床。」
曾車旭抱怨：「紅了也沒請我們吃頓飯，不夠意思。」
廖姍點頭：「嗯，她沒醉過。」
蘇藝杉被趕鴨子上架，好在廖姍和曾車旭也拿起話筒陪伴。因為音樂的節奏的效果，三個姑娘一起唱得笑了起來，喊得越來越大聲，劉步陽聽得搖頭晃腦的。
劉步陽大方的說：「你們三姐妹以後可以常聚，我請客。」
曾車旭笑說：「你跟我不一樣，我是小三。」
劉步陽笑說：「你姐他們拿了不少獎，真該好好宰宰。」
姑娘們沉默了一下，廖姍說：「我覺得你已經夠堅強了。」
於是吃完了飯就去唱歌，似乎和以前一樣。「你們點，我唱。」劉步陽似乎興緻很高。
韓淑雯奇怪：「螃蟹還可以做假的啊？怎麼做的？」
蘇藝杉問：「我們一人一瓶吧？」
蘇藝杉吃驚，看劉步陽一眼說：「姐上次是說過……」一個月之前，蘇藝汶難得的打電話給蘇藝杉關心她，順便打聽一下劉步陽的情況，可蘇藝杉不知道什麼也不願意說什麼。
同一首歌，黎娜唱出來的柔美感覺和席芸的深廣厚重是截然不同的。劉步陽得很有耐心，聽完了整首后才點頭：「唱得很好，不過因為你還在讀書，要以學業為重，所以我們不能用你，祝你明年考試順利。」
劉步陽笑：「你決定吧，給不給這個機會。」
劉步陽直接回家，因為姑娘們已經集合了，韓淑雯接的曾車旭，宋雲雅接的廖姍。他一進門就被韓淑雯投入懷裡：「蘿蔔，餓了沒？」
劉步陽還是笑：「行，你錄一遍，進去吧。」
一對大王拿在手裡多好看啊，所以有二十分的時候韓淑雯也捨不得大上，把一對小三出了下去。等廖姍再出對子，逼得韓淑雯不得不跟上一對大王卻沒分拿的時候，曾車旭沒氣得不輕。
劉步陽和姑娘們一起對唱，以前也有過，但今天感覺不一樣，因為其中兩個已經是女朋友身份，另外一個普通朋友，就只能當聽眾了。
蘇藝杉給劉步陽點了受《等一分鐘》，劉步陽唱得認真，三個姑娘聽得入神。曾車旭點了首《平京一夜》，劉步陽怪嚎完了。
杯子也不大，但蘇藝杉還是分了三口氣才喝完，不過杯子沒離開嘴唇。四個人點了六個菜，夠劉步陽吃的，他很快的饕餮起來。
劉步陽奇怪：「你適應得快啊，面試的時候我看你還有點緊張呢。」
劉步陽說：「好，我怕你，還是留你下來吧。不過你以後要和同事處好關係，席芸是你的前輩，要尊重。」
劉步陽問：「是不是沒威信了？」
焦急的等著的八個人又有三個被請走了，剩餘的就高興起來，黎娜是其中之一。席芸作為師姐ｈttｐs://www.hetuｂｏok•coｍ•cｏm和前輩，和黎娜說了些客套話。劉步陽則和黎娜的母親談了一會，消除彼此的一些顧慮。
宋雲雅抓起桌子上的散牌扔劉步陽臉上去了，於是他住嘴了，姑娘們繼續玩牌。起碼過了一刻鐘，莊家都換成韓淑雯了，她慢慢的理牌，終於忍不住對劉步陽說：「你笑話還沒講完。」
周圍的人都被嚇了一跳，這小姑娘真是不想幹了！席芸睜大眼睛看著黎娜，沒說出話來。不過任宜嵐就不客氣了，冷冰冰的問：「這是席芸的歌，什麼時候輪到你來唱了？」要不是周圍人多，話肯定更難聽。
雲晴和姑娘們的話也漸漸多起來，並不是打聽的關心下姑娘們的家庭狀況什麼的，但每當她自己意識到有問題的時候就會及時打住。比如她不關心韓淑雯家有多富有，宋雲雅家有多大勢力，更不好奇劉步陽是如何把四個美麗的女孩子集合起來的，連輕微的旁敲側擊都沒有，甚至看見院子里整齊的四輛車都沒多注意兩眼。
「我還怕守不住。」
曾車旭對廖姍說：「我覺得宋雲雅其實比你能喝，不過比你上臉些。」
劉步陽問：「你父母什麼意見？」
在平京陪著姑娘們的劉步陽收到了許多人的感謝和恭賀，可得獎的編劇謝正卻沒表示點什麼。
劉步陽也給姑娘們點，讓廖姍唱《捨不得》，曾車旭唱《暖暖》。蘇藝杉被安排唱《不想長大》，小丫頭著急的表示自己不會，可劉步陽強求。
宋雲雅平淡的說：「也是假的，買不到。」
雲晴很有意境的說：「我不會離開這裏了，我愛這裏，這麼安靜。」
黎娜的腰直了一下，小心的打量著劉步陽，懷恨在心的說：「那我就去別的公司，一定比過席芸。」
曾車旭出主意：「你就裝成聽課的嘛，帶個筆記本就行了。」
廖姍笑：「你要去估計也沒人知道……不過紙包不住火……下星期還要考試，試講，好煩啊！對了，鍾婕周末過來，說想租個房子住。」
蘇藝杉說：「高興嘛，四瓶！」
曾車旭說：「超市有，上百一隻呢。」
走之前，劉步陽抽幾分鐘時間和黎娜聊一會，問：「第一天工作，有什麼感受？」
雲晴也坦白：「我沒有了，丈夫還有個哥哥，現在在美國。我的父母和公婆都是他們在照顧。」公婆這個詞讓她想了一下。
不同的是這次是蘇藝杉做東，劉步陽他們點菜也沒客氣。
……
黎娜說：「我謝謝她啊。不過機會是自己把握的，我要不求你，面試的時候你就叫我走人了。」
黎娜就想著說：「席芸唱得很好，我要多學習……我以前還以為是做出來的。」
雲晴夫婦卻並沒看遍大好河山，就在平京周圍走了一圈。雲晴的表情突然變得傷感起來：「我不太喜歡出去，因為我怕看見小孩子……這也是我不敢交朋友的原因，我不想讓悲傷感染別人。」說完又勉強的笑笑，看著姑娘們，似乎希望得到理解。
吃飯的時候，姑娘們都喜歡烤的大對蝦。宋雲雅問劉步陽：「你做不做大閘蟹，石曉慧爸爸說送點過來。」估計石建軍是個好吃的師長。
黎娜還打開自己的包包取齣卡通杯子喝了口水才進錄音室。
劉步陽可能是起色心了，就沒表現出什麼威嚴，還算溫和的說：「什麼時候覺得比得上席芸了，再提這種要求不hｔtｐs://ｗww.ｈｅｔｕｂｏok•ｃom.com遲……」看看另外幾個合音，說：「你們也一樣。」
一直玩到八點，姑娘們聲音都快啞了，因為後面全部是在喊。三個姑娘一起吼《死了都要愛》的場面比較震撼。歌庫里也有《且歌且行》和《纏繞》，雖然劉步陽沒收到過版權費。
再後來曾車旭和韓淑雯就打起電話來，曾車旭指導：「有分沒，下分……能殺就殺……這麼多，早清主啊……」
宋雲雅還在幫韓淑雯善後，盤盤碗碗夠得清洗的。蛋糕還是只有小小一個，每人分拳頭大一塊。劉步陽享受並誇讚一番后就去做晚飯，姑娘們玩宋雲雅和廖姍下午買回來的撲克牌。因為沒籌碼，就玩拖拉機，廖姍和宋雲雅搭檔，曾車旭和韓淑雯一邊。韓淑雯還需要學習，但也有點耐心，因為劉步陽會抽空過來幫忙。
劉步陽說：「我要瓶啤酒。」
休息的時候，黎娜居然在旁邊輕哼起來，明顯在揣摩席芸的發聲和呼吸。一群人比較無語，任宜嵐冷淡的說：「這是講天賦的。」黎娜也微笑得有點冷。
雲晴又來敲門，帶著手風琴和自己烤的博餅，以及新完成的幾頁書稿，這已經是第三次了。
天是越來越涼了，姑娘們開始穿得多起來，對買衣服這項集體活動也越來越熱心。廖姍在韓淑雯的建議下買了兩頂帽子，越來越時尚。宋雲雅也在被同化，不再多介意把自己打扮得很迷人。姑娘們都很享受劉步陽享受她們的美麗的眼神。
說了一會後，曾車旭指著蘇藝杉的臉說：「你真不能喝，紅透了！」
劉步陽說：「看學校附近有沒有？到時候幫她把東西送過去。」
廖姍和宋雲雅有競技精神，不通氣但是配合得不錯。
蘇藝杉看著三個朋友，輕輕打著拍子，酒窩淺淺的。唱完后，劉步陽左右摟住廖姍和曾車旭的肩膀帶她們一起鞠躬：「謝謝，謝謝……後面的朋友，你們好嗎，我要掌聲……」
廖姍和曾車旭倒不知道怎麼回答，劉步陽說：「不用，我喝不完六瓶。」
黎娜雙手按在椅子兩側，聳著肩膀身體一搖一搖的說：「環境很好，我喜歡鋼琴……午飯也好，就是水果種類太少了。」
……
「沒信心能做什麼事？」
蘇藝杉解釋：「可能是太忙了。」
黎娜頭微微一扭，說：「我只想試試，又要不了多少時間。」
蘇藝杉的臉是紅彤彤了，她自己也覺得好燒。廖姍說：「以後誰要你喝酒都別喝，尤其是白酒，一滴也別沾！」
宋雲雅就問：「那你和水先生，有兄弟姐妹嗎？」
劉步陽又問呢：「餘澤毅老師給你怎麼說的？」
「不是啊。」黎娜搖頭，「能錄出這麼好的歌，說明你也是個人才。我還知道《神州》也是你公司拍的。」
女人們玩音樂，劉步陽就看雲晴的文稿。雲晴有比較好的英語文學素養，句子美麗，淺顯而豐富。
「……他叫我來試試。」
蘇藝杉卻問：「今天是不是應該把她們也叫來的？」她猶豫過的，最終還是沒克服掉心理障礙。
餘澤毅也還算認真的給黎娜錄了一遍，然後就一群人一起聽效果。還不錯，不過既然是專門挑給席芸的歌，黎娜的表現力就肯定不夠。
劉步陽笑：「所以才寶貴啊。」
「我媽媽陪我一起來的，爸爸也很支持我。」
曾車旭笑：「跟我不一樣，一個朋友也沒有。」
廖姍沒動作，曾hｔtps://ｗｗw•heｔｕｂｏok.com•com車旭快速瞄了宋雲雅一眼收回目光，韓淑雯烏溜溜的眼珠左右轉，輕笑得有點壞。宋雲雅自己面無表情，但出牌的動作變得十分敏捷了，出手收手都很快。
吃完飯了繼續玩牌，之前老輸的韓淑雯也樂意，因為現在有劉步陽給她當軍師了。不過運氣不好也沒辦法，宋雲雅一對A把梅花的五十分收光了，就樂得一笑，然後就是一個持續一秒鐘的響屁。
黎娜得意的說：「我就沖你公司來的，新竹要簽我我沒去呢。」
蘇藝杉連連搖頭：「不了，你們路上小心……今天好開心。」至少比前些日子好得多。
黎娜點點頭：「我沒不尊重她，其實我早知道沒她唱得好，就是想看看自己是什麼感覺。」
席芸對黎娜的意見是：「聲音是好，不過合音的時候可能會太突出。」
劉步陽問：「調查過啊？」
蘇藝杉笑著用力鼓掌。
蘇藝杉和曾車旭一起在學校等著的，四人碰頭后就上車去吃飯。去的是南國之鄉，以前他們常常光顧的，因為蘇藝杉覺得那裡夠高級了，還可以幫助回憶。經理都還記得他們，笑臉相迎劉步陽：「好久沒來了。」
劉步陽不笑了：「如果我說我後悔了，不想簽你了呢？」
星期二上午，劉步陽在安平的時候接到金雞獎主辦方的請求，說希望《神州》的主創人員都能參加，還隱約表示會有較大收穫。他們大概也是比安平的冷淡態度嚇到了，所以放低了姿態。眼看只有十幾天電影節就開幕了，如果絕對的老大《神州》都沒熱情，那電影節肯定又是被罵個半死。
黎娜像在聽什麼節奏音樂一樣的點頭：「嗯，是少數幾個會唱歌的人之一。」
黎娜搖搖頭，但並沒什麼羞愧或者內疚。
「謝謝，不過我還有事。」
「暫時的，我肯定能出唱片。」
郝書培是討好了曹厚林的，希望能通過他和劉步陽對上話，聯絡一下感情，而且還以個人名義給劉步陽傳真了賀信。
十月二十五號，金雞百花電影節結束，金雞獎的頒獎晚會上《神州》的主創人員基本全部亮相，主要演員和導演都盛裝出席。收穫並不大，只有最佳電影，最佳音樂和最佳劇本三項。
廖姍猶豫了一下說：「我要是還在學校估計也夠嗆。」
雲晴說：「應該有，但是我不認識。我爺爺二十歲不到的時候去的巴西，是閩南人。我丈夫的爺爺是台灣……國名黨的將領，六十年代移民到美國的……因為我從小就聽爺爺說平京，所以我就很想回來，丈夫依了我的。」淡淡的幸福的笑。
蘇藝杉笑笑：「謝謝老鄉，再見。」
劉步陽問：「聽得多嗎？」
劉步陽說：「你們只准喝這一杯，剩餘的都是我的。」
黎娜不以為然：「我是奇怪，總經理這麼年輕。」
劉步陽點點頭說：「你先出去等著，我們看過其他人之後再做決定。」
「歌手不當做合音，不虧大了？」
回家的路上，廖姍問曾車旭：「你在學校是不是沒怎麼和蘇藝杉一起？」
氣氛好像真的回到從前了，於是接下來就刻意的選一些歡快的歌曲。蘇藝杉問：「姐，你們會唱《被風吹過的夏天》嗎？我點了，你們一起唱。」
十五個人都面試完之後，有一半被直接排除了，劉步陽和席芸再商量著從剩下的之中選。
劉步陽還是得回應一下，就寫了郵件，表達了感激和仰慕，但是沒什麼合作和圖書的意願。
曾車旭說：「下次告訴你姐，席芸是劉步陽捧的。」
……
蘇藝杉搖頭：「不知道，我爸說最近不在平京。」
宋雲雅笑：「我是沒覺得有什麼好……回來了都去過那些地方？」
黎娜站起來告辭，走到門口又回頭：「哎，我請你吃飯吧？謝謝你錄用我。」
劉步陽說：「我好想去聽你講課哦。」
曾車旭說：「那兄弟感情肯定很好，你們也可以時不時過去玩。」
雲晴停止了哭泣后就把眼淚擦乾淨，深呼吸一下后對姑娘們不好意思的笑笑：「真對不起，雖然已經過去這麼久，但悲傷總是忘不掉，需要發泄一下，已經成習慣了。謝謝你們，讓我感覺好多了。」
「那下次吧。」黎娜無所謂。
萬易傑和郝書培顯然是競爭隨手，在劉步陽出現之前就是，現在就更是，因為劉步陽把萬易傑的地位提升了。雖然沒有個人恩怨，但在商言商，郝書培要爭取，萬易傑要提防，劉步陽夾著為難吧。能為難，也是地位的象徵啊！
廖姍說：「出去吃算了，自己蒸好殘忍。」這就是她饞嘴的善良。
十月三十號下午，姑娘們又在練習《秋天》的最終版本，鋼琴前的三個人已經越來越熟練了，配合得很不錯，可以合力考個六級證了。
過了一會，蘇藝杉說：「老鄉，我們都再喝一杯吧。」
劉步陽還繼續：「我一般放屁都不響的啊……有個笑話，說病人對醫生訴苦：醫生啊，我有個很大的煩惱……」
席芸想了一下，說：「我自己也是這麼走過來的，當然希望能幫到她。」
席芸覺得爽，站起來說：「再來，都專心點！」這次黎娜勉強過關了。
「這麼有信心？」
韓淑雯不耐煩：「我自己出，你別問。」
劉步陽舉手：「坦白從寬，是我。」這掩護得住么，宋雲雅狠瞪了他一眼。
黎娜搖搖頭：「你問我感受，我就說啊。」
郝書培是近幾年才突飛猛進的，作為國內商業大片的開山始祖，他招攬了幾個大導演和大公司，每年拍一兩部大片，積累了無人可敵的人脈關係。
席芸的擔心不是多餘的，錄合音的時候，黎娜雖然盡量收斂卻還是突出表現了自己的美麗聲音。席芸可能也多少有點大牌脾氣了，三次不滿意后臉色就變得難看起來。
「好，慢慢努力吧，今天先下班。」
劉步陽笑：「我問的是工作感受。」
……日子，就這樣過著。
值得一提的是曹厚林回來後向劉步陽彙報，說郝書培對和安平的合作非常之期待。郝書培是國內最大牌的製片發行商，他和萬易傑不同，自己是科班出身，做過演員和導演，拍的還是口碑不錯的文藝片。
廖姍不高興：「別亂說！我明天又是一上午的課，回去還要看看。」
劉步陽解風情的說：「餓了，中午吃好少。」
廖姍說：「今天不準說客套話，幹了。」
黎娜很失望，垂了下頭后又鼓起勇氣問：「你能再考慮一下嗎？如果能得到這個機會，我就能得到很好的鍛煉，不會影響我學習的。」
廖姍說：「其實她朋友也還多。」
劉步陽說：「那你跟我一樣。」
謝正現在是身價大漲，找他寫劇本的人都排隊到幾年以後去了。但謝正知道那劇本其實是劉步陽寫的，他是編了些對白，但對故事情節沒什麼貢獻，而流行開來的一些經典對白還是劉步陽自己改進去的。
劉步陽笑：「這個機會還是席芸給你的ｈｔtｐs://ｍ.hｅtｕbｏok•ｃｏｍ•cｏｍ，你這麼說她。」
曹厚林表示會辦好。他適應角色也快，和那些大牌交涉的時候姿態都擺得很正，沒給劉步陽丟臉。曹厚林還將代替劉步陽代表安平跑去贛昌參加電影節，進行一些學術研討和交流什麼的。劉步陽是想省事，但對曹厚林來說卻是個恩賜了。
劉步陽問：「提要求？」
劉步陽問黎娜：「你比席芸唱得好嗎？」
雲晴不像楊菁那些人一樣滿嘴的客套和虛偽，她雖然快四十歲了，可感情比較外露，語言簡單，意思明了，溫和得很真誠，愛好又比較高雅，尤其是還擁有幸福的愛情，所以姑娘們都比較喜歡她，並不覺得每周末下午的幾個小時是被打擾了。
廖姍說：「我還沒你零頭多。」
「嘻嘻，蛋糕馬上就好，還要十分鐘。」
林菲現在給劉步陽發的郵件是越來越長，英語也越來越好。這次說起一部電影需要一張亞洲女孩的面孔，是個小配角，她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去參加了試鏡，結果是在她之後的人都白等了。似乎好簡單，比在國內得個跑龍套的機會還容易。
曾車旭已經開車去學校或者俱樂部了，反正是沒什麼好擔心的，但有劉步陽接送的時候就免了。廖姍還是不肯開車上班，說學校沒年輕人這樣，何況她還是一女孩子。
這五個人就要和瞰樂簽約了，做得好的話以後就是席芸的專職合音，要遵守公司許多繁瑣的規定。不過劉步陽沒空招待她們，急著去接廖姍。
但是關係看起來不錯后，廖姍她們就會關心得比較多，因為人家的家庭很正常嘛，就問：「在國內有親戚嗎？」
酒菜上好后，蘇藝杉表現得比以前主動得多，舉杯說：「老鄉，廖姍姐，曾車旭，我謝謝你們。」
蘇藝杉問：「老鄉喝酒嗎？」
餘澤毅估計是只要是晚輩都關心，哄勸黎娜：「你是來做合音，這裏不是學校，說想唱就唱。」
廖姍和蘇藝杉扯無關的話題：「你姐她們怎麼樣了？上星期在電視上看見了的，說開了個演唱會。」
曾車旭點頭：「我在這邊時間也少。」
黎娜不謙虛：「會，至少比絕大部分人唱得好……席芸聲音沒我好，要是唱適合我的，就不一定強過我。」
……
郝書培對商業片的運作非常有想法，結合國內的實際情況，把每部片子都搞得風生水起，雖然口碑沒賺到多少，但錢是收了個盆滿缽溢，掌管的集團公司在整體實力上要比萬易傑強上一截。如果劉步陽是和他合作拍《神州》，肯定會省心不少，指不定質量還會提升。不過郝書培的總部在浦海，不是平京。
劉步陽搖頭：「你們不準喝！」其實是蘇藝杉不能喝，屬於一杯就壞事的類型。
劉步陽搖頭：「你們不能喝了，快吃，吃完了我們去唱歌，你姐拿工資了，請客。」
劉步陽岔開話題：「喝酒厲害又不是什麼了不起，瓶子都拿過來。」
劉步陽又問：「你自己呢，會唱嗎？」
林菲的意思就是問劉步陽，她能不能接下這個角色，因為只有幾句台詞，所以不會影響到學習啊什麼的。
劉步陽還是很有耐心，給黎娜講解一下變調要點。黎娜聽得仔細，可又大眼睛盯著劉步陽請求：「總經理，我好喜歡這首歌，能讓我錄一遍試試嗎？」
劉步陽回信還是簡單：公司送你去學習不是為了讓你演一個幾句台詞的配角，掙幾千美元的酬勞，做好你該做的事。
「我就知道你下面肯定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