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八章 第二個新年
「做個孝順女婿。」
「你就消停點吧，先把別人家搞定再說。」
好吧，既然今天劉步陽自己坦白從寬了，曾照堂和田雲霞就要好好打聽打聽。曾照堂有些不相信的問：「那是別墅啊？」
劉步陽問：「那你對什麼有所謂？」
下午五點多的時候就開始下雪了，細細密密的雪花飄灑下來，在這漸黑的黃昏里渲染起了新年的氣氛。
夫婦倆吃驚了，但是都懷疑劉步陽是不是在吹牛。田雲霞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說：「肯定還是很不錯的，你也沒兄弟姐妹，夠住了。」
曾車旭很惱火：「本來好好的，你告訴我幹什麼！」
曾車旭看劉步陽一會，斥責道：「不用說得那麼可憐。」
劉步陽看著宋雲雅雙腿朝上抬起併攏的樣子，色迷迷的說：「不但舒服，視覺也很刺|激。」
回嘉園的路上，曾車旭問廖姍家裡的事告訴宋雲雅或者韓淑雯沒，劉步陽說沒有。曾車旭就說：「知道了也好，省得老懸著。這種事你怎麼說都沒用，還是要靠我們自己……罵你沒？」
劉步陽說：「好像就讓我自己滿意了。」
劉步陽嘆氣說：「這兩天她是吃了不少苦頭……可是你們也一樣啊，我將錯就錯了。」
都忙活一陣后就坐下來休息，宋雲雅都學會給公公婆婆倒茶了，還教訓劉步陽：「你該帶個廚師回來的，阿姨太忙了。」
曾車旭也找話：「等他畢業了叔叔阿姨就去平京住，他肯定伺候的好。」
回家吃午飯後，劉步陽就帶著曾車旭和宋雲雅去接廖姍和韓淑雯。廖姍上車的時候，宋雲雅有些笑容，曾車旭就沒笑出來。
「她父母很生氣，不過後來又妥協了。」
曾車旭說：「能瞞一天是一天，反正我無所謂。」
另外三個姑娘笑，宋雲雅也學會了，問劉步陽：「你開的網站吧？」
劉步陽說：「這次差點就不能一起過年了，大前天被廖姍家裡發現了。」
劉震東很氣憤：「老子那點錢還有！」
隨後，曾車旭又問了些詳細情形，聽得是心驚膽戰的，但最後總算鬆了口氣。「你不可能讓所有人都滿意！」曾車旭還想安慰一下劉步陽。
曾車旭腦袋裡很混亂和-圖-書，又怔了好一會才怒問：「怎麼會被發現？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曾車旭忍不住了：「管得寬！別和他們無聊了，去我房裡。」
「就怕你都不滿意！」曾車旭忿忿的，「看姐的QQ簽名沒——值得！」劉步陽還真沒看。
曾車旭說：「分了，二十幾萬，上季度的我都還沒拿，又沒用！」
廖姍情緒似乎還好：「今晚可能要下雪，我們玩晚點。」
在陳琴的強烈建議下，曾車旭把劉震東買的遊戲機接上電視了。劉震東果然是不懂的，被人忽悠的XBOX和WII各買了一台，遊戲光碟一大堆，甚至還有健身遊戲。不過那麼無聊的東西還是引起了韓淑雯的興趣，她在平衡板上練瑜珈，得到了期望的表揚。
曾車旭把劉步陽拉進房裡，打開電腦上了遊戲論壇，給他看一個OLAMANWAR3的女粉絲做的視頻。
劉震東建議：「我還能動，你給你媽請個保姆，在家裡做做飯洗下衣服。」
陳琴高興的說：「自己做的吃得香，還有你們幫忙呢！」
曾車旭說：「太容易得到的就不容易珍惜……守著你還怕沒錢？你看他們，恨不得馬上把我賣了。」嘿嘿笑。
劉步陽心疼的說：「和韓淑雯一起出去的時候被她親戚看見了，後來我乾脆都坦白了，連你和宋雲雅。」
劉步陽說：「我只是想說聲對不起，讓你們背負這麼重的思想包袱……等畢業了，我會親自給你爸媽說的。」
廖姍似乎也憧憬：「我肯定也激動。」
宋雲雅搖頭：「用不著……」
副駕駛留給了韓淑雯，她上車后就給姑娘們分糖吃以示親熱，還挺興奮的：「你們知不知道，網上有算命的網站。」
宋雲雅聰明的說：「都是好話，世界上有十二分之一的都是處女座！」
劉步陽說：「你應該說你媽還願意給我臉色看，就沒把我當外人。」
劉步陽可憐巴巴的說：「希望你能再原諒我一次，在幫我一次。」
劉步陽只得答應。
劉步陽邊到處擦擦洗洗邊和父親聊天：「明天又要給壓歲錢了，我給你？」
劉步陽說：「我還死不認錯是不是？你放心，你爸媽和圖書要揍我，我絕不還手。」
曾車旭很吃驚，半天才惶恐失措的問：「……那不慘了？難怪上網時她都沒話說，那你還跑過來？」
對於視頻里說OLDMANWAR3在CGL聯賽上是故意放水讓職業選手贏得比賽的觀點，許多人叫罵成一片，說OLDMANWAR3是個典型的裝逼犯，噁心至極，尤其是此人還有褻瀆電競女神BLUECAR的重大嫌疑。
出門后，廖姍說父母的意思無非就是結婚，房子這些事，還安慰劉步陽：「我媽還在氣頭上，慢慢就好了。」
姑娘們沒出言諷刺，韓淑雯就繼續：「他的記性很好，幾乎不太可能忘記你的生日，或是結婚紀念日……」很有底氣。
劉步陽說：「我會安排的。」
白穎也說：「頭香要八十萬，還搶不到。你叔叔隔年就去一次，保佑一家平安的。」
韓淑雯的父母和藹得多，就是韓銀乾強烈要求今晚他和劉震東一起去法門寺燒新年的第一柱香，說：「你們玩你們的，我們大人去。你回去給你爸爸說一聲，我們晚上一點出發。大人不在你們還自由些。」那時候還自由個什麼，都睡覺了。
曾車旭吃驚：「你還信這個。」
廖永廣盡量平和的接待劉步陽，譚淑華就難免冷淡，維護自尊的不同方式。劉步陽說開年後他要去美國一段時間，把關《回家》的後期製作，因為也沒時間陪伴，就不帶姑娘們了，廖姍也可以在家多玩幾天。
視頻有十幾分鐘，幾乎收集了OLDMANWAR3所有的匪夷所思的精彩操作鏡頭，還有這個粉絲能找到的那點可憐的信息，比如年齡，身高，相貌……視頻的畫面剪輯和音樂搭配都是很用心的那種，那些很主觀的字幕說明作者一定是狂熱的OLDMANWAR3迷。
劉震東似乎覺得自己幹了一件了不起的事情，交代劉步陽幫姑娘們把遊戲機搬到平京去。
譚淑華不屑的說：「有些話我都給姍姍說了的，你問她就知道了。」
……
廖姍說：「算命都這樣，好的信，壞的不信。」
劉步陽笑問：「公司還沒分紅啊？」
劉步陽說：「不是，但有投資他和_圖_書們的想法。」
曾車旭猶豫的說：「你有時候應該強硬點，有效得多。」
劉步陽說：「說得我有點激動了。」
劉步陽說：「你們不用擔心。」
三個人一起看了部電影后就睡覺。給曾車旭說晚安，劉步陽去伺候宋雲雅。畢竟這麼多天沒有過了，宋雲雅小有狀態，然後還總結：「是不是我這樣夾著你舒服些？」
劉步陽說：「你的公司，要好好管理啊。」
視頻里卻一廂情願的說BLUECAR是OLDMANWAR3在遊戲圈裡最好的朋友，是一段賽場友誼佳話。劉步陽不高興了：「明明是男女朋友，這都看不出來！」
陳琴還說：「叔叔給你們買了兩個遊戲機，我們也不懂，你們看好不好玩。」
韓淑雯說：「好玩嘛。我五行有點缺土，不過蘿蔔可以補給我。」
韓淑雯很認真：「不是錢！」問廖姍：「你是幾點鐘出生的？」
譚淑華就用比較沖的語氣問：「你畢業了怎麼打算？」
陳琴責怪：「愛玩多久玩多久，你管她們的！」
韓淑雯有她高興的打算：「爸爸媽媽答應了，我就住你家！」
曾車旭說：「不準！」
帶著兩個姑娘回家后，劉步陽就把燒香的事給父親說了。劉震東給韓銀乾打電話表示感謝，兩個人就是那邊過來碰頭還是這邊過去集合都爭奪了半天，最終還是劉震東這個地位低一截的辛苦父親過去。韓銀乾還建議下午最好睡一會，晚上好有精神些。
曾車旭努力大方的說：「我無所謂……她哭沒？怎麼樣了？」
曾車旭說：「這你就別操心了，我的事她們管不著。」
廖姍笑：「那是，地里拔|出|來還沒洗的。」
田雲霞兩口子準備了很豐盛的晚飯，說這就算是年夜飯了。曾照堂還是和劉步陽喝點酒，甚至划兩拳。
晚上先後送韓淑雯和廖姍回家，約好明天午飯後劉步陽來接她們。回家后，宋雲雅帶頭去幫陳琴準備過年的事，曾車旭就跟上了。
劉步陽說：「罵得不夠。」
劉步陽搖頭：「算不上，環境不怎麼樣，只要兩三百萬。」
這個女粉絲在論壇里還算是有名的人，簇擁者和反對者都很多。她的頭像就m.ｈetubook•coｍ•ｃｏm是劉步陽在CGL聯賽上露面的一個鏡頭，大概是從後來銷售的DVD上截取的，高大威武還挺清晰的。
計算了半天後，韓淑雯突然高興的對宋雲雅叫：「我水多我水多，可以給你！都不差了！」
曾車旭問：「你給不給領導拜年什麼的？」
大年三十，還是和去年一樣的程序，早上起來貼貼春聯，炸炸鞭炮，不過氣氛比去年自然得多。
姑娘們的出生時間劉步陽都記得，就挨個報了一遍，讓韓淑雯用手機上網算個夠。結果是廖姍金多，但是缺點木；宋雲雅火多，少點水；曾車旭火少，但是多點木。
午飯後劉步陽去接廖姍她們，但是沒帶曾車旭和宋雲雅，因為他要去廖姍家，還帶上禮物算是拜年，韓淑雯家也一樣。
廖姍笑笑，說：「還有讓你高興的，她把戶口本和他們的結婚證給我看了的，程序都說了一遍。」還說要是一年內劉步陽沒有結婚的意思就早點收場，廖姍沒說。只要結婚了就能離婚，劉步陽那麼道德敗壞的，分他一般財產不算狠心。
劉步陽說：「每天最多只能玩兩個小時啊。」
韓淑雯照著手機上的內容讀：「……他對於家庭，親人，朋友都有著濃厚的感情，對於可憐的人更是深具同情心，他的感情必須是慢慢累積，或是有明確出發點的……處女座男子的愛火一旦真正被點燃，那將會燒得很久很久，甚至一輩子，他的愛很誠懇，很持久……嫁給一個處女座的男子真的很幸福，處女座的老公真的有很多優點，他不像多數男人那麼不愛整潔，他不會亂髮脾氣，他不會到處留情讓你擔心……」讀到這裏，韓淑雯看看姑娘們。
……
劉步陽說：「五十歲的人了，該享福了。」
劉步陽不同意：「生你養你這麼多年，你不感恩我還要謝謝呢。」
曾車旭又責怪：「你就不該告訴我！」還是有所謂的。
宋雲雅和曾車旭一陣跟著陳琴忙活，陳琴也勸不住，因為兩個姑娘都說坐著難受。於是陳琴就變忙邊給姑娘們講講劉步陽的奇聞異事，很受歡迎。
劉步陽死不要臉的說：「對不起，熬過這段時間就好了。」
「怎麼謝謝？」
曾車旭問劉步陽：「你沒到處留情吧？」
曾車旭獃獃的看著劉步陽說不出話來，一陣陣的傷心，不知道是為自己還是為廖姍。
第二天上午，三個人上飛機回安華。畢竟是第二次了，劉震東和陳琴接兒媳婦的時候也自然了不少。問一下學習，關心一下工作，誇一下穿著。劉震東說曾車旭帶的藥酒他喝了很不錯，陳琴也表揚宋雲雅的藏紅花很有效果。
想起那些不好的話，尤其是講處女座和處女座的人不來電的，韓淑雯就說：「還是有點准嘛。」
劉步陽說：「我不可憐，是可恨。」
都到地兒了，四個姑娘還在算星座。說廖姍雙子座的人思維敏捷，溝通表達能力強，是傳授型人物。宋雲雅射手座的人樂觀幸運，是組織型的人物。曾車旭的雙魚座比較玄乎，說是什麼人類的心靈和宇宙合二為一的，所有缺點優點集於一身的矛盾體……處女座的韓淑雯已經研究兩天了，因為她自己和劉步陽都是的。
韓淑雯嘻嘻笑：「是真的，不過蘿蔔有點缺金。」
「肯定不肯。」父子倆都說過幾次的。
劉步陽說：「可我買不起啊，只能用愛心換。」
曾車旭欲哭無淚的壓低聲音：「你對不起我什麼！那你要我怎麼辦？」還警覺的看了眼房門。
宋雲雅連忙放下來，臉熱的說：「可是這樣頂得好深，有時候受不了……」
塞爾達傳說系列是曾車旭熟悉的，而且挺厲害，讓根本看不懂的陳琴都說玩得好看。宋雲雅氣憤的是自己居然玩不好射擊遊戲！
商業區逛了一圈，也沒買什麼東西。吃晚飯的時候選了個靠窗的位置，韓淑雯說有點想念平京的家了。
到家后，宋雲雅瞟了瞟劉步陽提著的東西，說：「明天又夠得搬。」客廳里已經有兩箱子擺著了。
曾車旭感慨的說：「可惜我已經不過問江湖事了……童勉下半年連獎金帶工資拿了十幾萬！」童勉是BU戰隊的老大，今年的成績很出色，叫人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