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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縱商才

作者:緣分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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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 瘋狂的年代(上) 第一百二十七章 往事(1)

第四部 瘋狂的年代(上)

第一百二十七章 往事(1)

寡婦啊的尖叫一聲,捂著鼻子進屋了。
哮天犬說:「沒呢,人家在做前戲。」
兩個人一起點頭。
髮廊二樓是私人住所,兩個女人平時就住在上面,有了生意,也把客人往樓上帶。
老道士知道,這一仗基本是要結束了。
在外流浪一年的結果就是小兔崽子人品狂升,罵術高超,小寡婦輔佐有功,小崽子罵人水準日進千里。
半小時后,夏小劍嘆息道:「唉,看來水果王的兒子也只能永遠賣水果了,沒前途了。」
夏小劍在外面跳著腳的叫:「我不是野種,我是你逼里掉下來的。你個寡婦不守婦道,和男人通姦!」
想不到小崽子還真有兩下子。
夏俊連忙點頭。
小崽子終於低著頭不說話了。
風場大門關閉的那一刻,惟有拉通兩個世界的竹筒電話,依然冷清的掛在高牆之上,同時也拉近著兩個人的心靈。
過了一會他突然喊:「兩位請慢走,過來算個命吧。」
戰爭持續到當天晚上,小傢伙對著月亮做狼嚎,驚動四野,終得名哮天犬。
年彩彩立刻明白了。這東西她在電視里看到過,忙對著竹筒說話:「聽見了。」
老道士手一哆嗦,那經念不下去了。罪過罪過,現在這年頭不立貞節牌坊了,你個小兔崽子管那麼寬做什麼?還有啊,就算你是孤兒,這媽……也是不能亂認的。
「做不了舉人啊……」
年彩彩一個人坐在風場中,靠在那邊的牆壁上,看著外面蔚藍的天空,心中凄苦,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自己淪落到這一步,到底是造化弄人,還是什麼別的原因,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狗日的小兔崽子八成沒說實話。
夏小劍就趴到窗戶上去看。
TMD,小兔崽子一折騰起來簡直沒完沒了。
老道繼續問:「那你不抬頭怎麼知道他們是兩個人的?」
年彩彩忙把竹筒拿了起來。
「我幫你做生意好不好?」
老道理直氣壯的說:「這事我喊你師傅!」
小崽子在念叨:「破迷信,除四舊,蝦米馱佛。」
夏俊小聲道:「拿著它。」
「……」老道無語。
「住的旅店對吧?」
哮天犬嗽嗽地鑽出房間,一眨眼跑沒了影。
對面的寡婦突然開罵了,一罵就罵得驚天動地,老道聽得心浮氣燥,不問也知道小兔崽子又和那寡婦干起仗來了。
老道一哆嗦,心事被猜中,再不敢吭聲,想這不是一次性投資嗎?
夏俊想你這死女人真笨,咱要說的是情話,不用秘密聯絡手段能行嗎?不過這話不能直說,他嘿嘿笑:「用這個方便。老是大著嗓門喊,外面那幾個哥們不樂意。」他指的是警察。
果然,寡婦沒過多久就回來了,一個人垂頭喪氣的抗著大掃把。看到老道士,寡婦破口大罵:「你怎麼教孩子的?怎麼教孩子的?老東西沒個正經,教出來的孩子也沒個好。」
「後來呢?後來呢?」年彩彩聽得興奮。她沒有注意到風場另一頭的那個胖女人金子,正憤怒地盯著她看呢。
「你想聽我的故事?」年彩彩問他。
酸奶!這小兔崽子也太有想象力了吧?
路過的一男一女很是驚訝www•hetubook•com.com
奇才啊!
於是夏小劍指著老道罵:「看你個JJ啊,為老不尊。」
寡婦是白虎?白虎好啊,白虎乾淨。老道士色迷迷的想。
老道士連忙衝出門去,站在梯子上看遠方。煙塵滾滾,所到之處彷彿千軍萬馬殺了過來。煙塵一路向西,然後折向南,再掉首向東。將整個村子都跑了個遍,煙塵又折了回來,龍捲風一般衝突往返。
第二天一早,老道效法孟母三遷,早早的帶著夏小劍搬家了事。
色空也急了,一把抱住房東喊:「小子快跑。」
不愧是神童啊……就可惜方向走差了。
哮天犬急了,就回嘴:「我不是狗日的,你才是狗日的。你被狗日了,生了我出來。我是小狗,你是大狗!咱們全見都是犬夜插!」
「後來?後來我和老道到處漂泊。有一次我們到了九州,在那裡認識了方華,認識了江婷婷,認識了救生圈,認識了……很多朋友,直到我的人生被徹底改變。」夏俊的口氣有些沉悶。「九州,是我一生命運的轉折點。在那裡,一個大鬍子警察說要帶我去警校,結果卻……」
小崽子見老道不回答,就往老道的身邊一坐,小腿一盤,彷彿老和尚打坐一樣,嘴裏還念念有詞。老道豎著耳朵聽了一下,渾身一個哆嗦。
哮天犬頭也不回的說:「你們別吵,偷窺呢,都嚴肅點。」
「沒氣勢。怎麼也得給自己掛個龍虎山天師觀清虛真人這樣的名字。估計你沒看過武俠小說吧?」小崽子隨口道。色空道長驚為天人。
夏小劍回喊:「是我喊你師傅還是你喊我師傅啊!」
那個時候,夏俊還叫夏小劍,只有十二歲。
老道又是一個哆嗦,想我話都沒和你說一句,怎麼就成你師傅了?
救生圈晃著兩個白白的大奶|子說:「快來看快來看,對門打起來了。」
過了一會,又上來一個年輕人,兩個人繼續觀察。
年彩彩一聽這話,立刻激動起來。終於找到個理解自己的男人了,當真是人生得一知己,死而無撼啊。她一激動,立刻大哭起來,夏俊急得跳腳喊:「別哭啊,咱倆聊聊。」可腳下不是平地,他跳得太急一腳踩空,夏俊順著缸子的身體就摔了下來。
小崽子就道:「兩位在城裡開飯店,你是老闆兼廚師吧?漂亮姐姐是兼職老闆娘,不過……不是原配。」
新的住所不錯。
夏俊難得見這麼漂亮的姑娘,當然想多看幾眼,死盯著年彩彩說:「喂,你到底是怎麼進來的?你明明不是妓|女,怎麼他們會說你是妓|女啊?」
「沒生意做的日子不好過啊。」
陸天豪既然出賣了自己,那想必也不會再關心自己了。自己一個人活在這世上孤苦伶仃的受罪,真正不如當日就死掉的好。
夏俊拍拍下面的缸子說:「挺住嘍,敢摔著我,我揍死你。」
一想到這,色空道長激動的渾身顫抖,待到小崽子吃干抹凈不忘順手掏錢給自己買包餐巾紙時,老道的心情激動到了一個頂點。
……
之所以叫他哮天犬是因為有一次房東女人教訓他兒子,一邊追著打一https://www.hetubook.com.com邊罵:「你個狗日的小兔崽子,我打死你個狗日的,我打死你個狗日的。」
小崽子哦了一聲,嘆息著搖頭:「這名字不好。」
「貧道色空。」
夏小劍一回頭,對面救生圈和那水果王的兒子正趴窗戶上看呢。
這是什麼東西?年彩彩很是好奇。卻看見夏俊正趴在鐵窗上,對著自己擠眉弄眼呢。
老道虛心求教:「你是怎麼知道那兩個人的事的?難道真是算出來的?」
夏俊示意她把竹筒放耳朵邊上,然後夏俊得意地晃了一下自己手裡的那個竹筒,然後對著竹筒說:「聽見了嗎?」
「對,姓陸的沒一個好人!」年彩彩也很是起興的附和。兩個人隔著鐵窗,用一根小竹筒互相說話,竟是相互間找到了知音,彼此惺惺相惜起來。
男的是個乾癟老頭,很猴急,脫了衣服就往救生圈身上趴。
罪過罪過,無量壽佛,出家人怎麼能講粗口呢。色空道人念念有詞,一支清心咒在心裏翻來覆去的繞,要把剛才那粗口穢語全部去掉。
於是老道回答:「午飯時間,休息一會,來,讓讓,讓我也看一會。」
隱隱聽到後面有聲音。
夏俊閑著無聊,跟年彩彩說:「我小時候也吃過不少苦。那時要不是一個老道收留了我,恐怕也就沒今天了。對了,想不想聽聽我小時候的故事?我的事,除了我妹妹,我沒告訴過任何人!」
現在這年頭迷信的少了,生意越來越不好做,眼看著過了中午都沒個人來相命,老道餓得肚子咕咕直叫,沒辦法只能一大口涼水下肚,先撐撐胃再說。
色空道長突然冒出來了,幽靈一般,說:「我看見水果王的兒子進髮廊了。他們幹了嗎?幹了嗎?」
……這小東西怎麼知道自己餓了?八成肚子里的動靜太大,老道又是一大口水喝了下去。然後繼續保持沉默。
夏俊聽得義憤填膺:「你說那男人姓什麼?等出來后我給你報仇。非宰他全家不可!」
於是夏俊發著狠的喊:「這世道,姓陸的就沒一個好人。我認識一哥們,也不是什麼好鳥,天天就知道算計人。早晚讓老天把他也給算計了!」
老道士獃獃地看著寡婦那還算豐|滿的屁股,心中充滿無限遐想,一聲感慨中,不遠處露出夏小劍那小模樣來,賊兮兮地說:「果然還是師傅功力深厚啊,一下就把那潑婦給治住了。」
夏小劍給那兩個女人算了一卦,說紫氣東來,福星高照,所以東窗不宜關。於是那兩個女人每天生張熟魏的生活便為住在對門的幾戶人家增添了光彩。大家對她們的情況也就逐漸有了了解。比如那個年紀大點的做|愛特容易哼哼,動不動就出水,人們看她皮皺水多,就叫她橘子。那個漂亮點的身材不好,一脫衣服只看見腹部全是贅肉,所以大家就叫她救生圈。
老道士眼前金星直冒,很英明的確定下面要開始打架了。
一對狗男女聽得心驚肉跳,互相看看對方。
雖說過不了幾天就可以出去,可是自己出去以後又能做什麼呢?
一定要撐住!要節約身體里的每一份卡路里。hetubook.com•com
關鍵是對門有個髮廊,裏面有兩個小姐,其中一個長得還算漂亮。
她越想越辛酸,眼淚就忍不住的流了下來。
於是,年彩彩便將這些天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一件件告訴了夏俊。當她說到陸天豪在自己最需要他的時候竟然翻臉無情把她出賣的時候,心中難受,只是說道:「可能因為我是整容的原因吧,所以那個男人看不上我,就這樣把我扔了進來。我也算是看明白了,這世界的男人,就沒一個是好人。」
三分鐘后,年彩彩發現夏俊頂著額頭上一個大包重新出現在鐵窗前,對著自己嘿嘿的傻笑。
夏小劍一抬手喊:「敢過來我就拿去複印!」
這都誰教他的?怎麼這小子在這方面無師自通啊?貧道我可是只教他陰陽卦課的啊。當初他逃離孤兒院的原因難道是因為這小子出口成臟被嚴格管教,結果忍耐不住而逃跑的嗎?
剛來的第一天,老道就碰上了個麻煩。
老道對這個問題不屑回答,而且小崽子手裡也沒饅頭了,所以不予理會。
「放心吧,我生活中的每一部分,都很好玩。」
於是老道兇惡的看他,小傢伙回報慈祥的微笑。
哮天犬推了推夏小劍說:「來了,來了。」
房東的臉開始變形了,象被人撕扯過的模樣。她尖叫了兩嗓子,扯起巴掌就要打兒子,狂喊:「我打死你個狗日的!我打死你個狗日的!我這邊賺錢,你那邊賠錢。」
在外面流浪了兩年之後,他們來到了九州。
果然,寡婦罵不過對手,立刻急了。她拿著大掃把就向夏小劍沖了過去。夏小劍象野地里的兔子,只打嘴仗不打手仗,嗽嗽地就往外竄。隔著門縫,老道士只看見漫天飛舞的大掃把,寡婦象個惡毒的巫女,瘋狂地追殺陸天豪,一轉眼就追到沒人影了。
房東開始追殺老道了,滿屋子亂竄。屋子裡象是被施了法,什麼東西都飄了起來。
過了半天,小崽子見老道還是不搭理他,又說:「你肚子餓了對吧?」
色空道人這幾天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日子過得痛苦無比。
老道士激靈靈一個寒顫。
未來的大神啊!!!
「太晚了。以後的故事,以後再講吧。別忘了還得跟我講講你的故事呢。」夏俊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放風的時間到了,所有人都該回去了。
這一年,夏小劍十三歲。
老道很大方地請小崽子吃東西,問他:「你叫什麼名字?」
哮天犬急著說:「我媽來了,我媽來了,怎麼辦?怎麼辦?」
兩個人對視了一會,小崽子終於把饅頭吃完了,臉上露出了愜意的笑容。老道的肚子在嘆息中奏起了交響樂。「咕咕,咕咕,咕咕咕咕。」
「他姓陸。」
缸子委屈的點頭,想你都把「電話」送過去了,怎麼還趴在上面呢?
……
小崽子搖頭說:「一點點吧。我只能算過去,我師傅能算未來。」
然後年彩彩迷惑地問:「你在隔壁說話,我不是能聽見嗎?幹嗎還用這個?」
寡婦也急了,對著夏小劍大罵:「白虎怎麼了?白虎乾淨。」老道士認同的點頭,果然是想到一塊去了。寡婦繼續罵:「www.hetubook.com.com就你個小猴崽子,光偷看硬不起來有啥鳥用?你現在是人沒啥鳥用,鳥沒啥人用,你偷看也是廢物里的白搭,沒用!小心虛火上升,到時候弄個發育不完整,下輩子只能看不能做。哼哼。」
老道心神一顫,難怪滿手的爛棉花,連忙放手。
小崽子頭一直低著,他怎麼知道走過他身邊的是兩個人?
老道士天靈蓋頂華光直冒,這話聽得他差點就要白日飛升了。
夏小劍氣得罵:「你個沒用的老東西,這種事要你摻合什麼?她兩腿一開財源滾滾,你去瞎湊什麼熱鬧?是不是不想上免費B啊?」
每天夏小劍都會和哮天犬一起趴在窗戶上用望遠鏡偷看對面。
兩個人繼續點頭。
「干你娘的小野種,毛都沒長齊呢就學人家偷看,回家看你媽逼去。」寡婦大喊。
這話不能說,只能在肚子里委屈地轉啊轉,最終一氣化三清,化作一縷輕煙從老道士的身體中出來,在空氣放出一個蕩氣迴腸的餘音。
環境!環境影響人啊!
老道一驚,忙問:「為什麼?」
年彩彩明白了過來,忙點點頭。
MB!那是我的錢包!
「對,就是你。」
三分鐘后,哮天犬說:「MB。」然後掏10塊錢給夏小劍。
三個人同時一震。
老道也盯著那饅頭死看。
老道急了,對夏小劍喊:「還不是被你帶壞的,還不是被你帶壞的!」
老道給自己課了一卦,「流年不利,犯沖于小人哪。」老道嘆息。
旁邊幾個女囚犯都在嘿嘿的笑,想是知道怎麼回事。
那一刻,年彩彩發覺原來眼前這個男人到也挺有意思的,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到是逐漸停止了抽泣。
哮天犬急了,撲過來要撕紙條:「我什麼時候欠你這麼多錢了,你耍賴,你耍賴!」
夏小劍繼續在外面大叫:「我才懶得管你呢,你個死白虎。」
那男的就說:「行啊,能算過去也行啊。」
哮天犬不明白的問:「為什麼?」
老道很是咳嗽了一下:「前因已知,後果自然也可推曉。兩位還是過來算個命運前程吧。」
夏小劍想了想,拿出一疊紙條,上面統統寫著一句話:「今欠夏小劍十元錢,方華。」
……
哮天犬搖頭晃腦地說:「終於見識到了傳說中的不舉。」
相攤上寫著兩排大字「知陰陽曉五行袖裡自有乾坤,算天地了因果卦中可窺禍福」,橫批是「布衣神算」。
夏小劍說:「三分鐘。」
那聲音喊得特大,左鄰右舍都聽得清楚。
年彩彩連忙點頭說:「好啊,好啊!我要聽好玩的那部分。」
他確信自己當初完全是出於日行一善的目的才收留了夏小劍,沒想到日行一善變成了因環果報,色空道人覺得自己前輩子一定是造了什麼櫱,上天才派了這個小子下來折磨他。
小崽子就道:「兩位來自城裡吧?」
……
色空道長也急了:「前兩天救生圈讓條子抓了咱不是都救濟她了嗎?現在咱沒錢了。」
這本事用來做神棍,那絕對是比做偵探還要有前途!
門開了,夏小劍遞過一打紙條給房東。
寡婦嘴毒,不光老道急了,夏小劍也急了,扯著嗓子叫:「我怎麼和圖書沒鳥用了?我怎麼沒鳥用了?」
那天,鎮上來了個牛鼻子老道,在街上擺了個相攤給人看相算命。
「笨蛋,看腳啊。」
夏小劍崩潰中。
哮天犬是房東的兒子,叫方華,和夏小劍一樣年紀。
他終於知道夏小劍從哪學來的這些東西了。
錢包被人給摸走了。
門外是一聲暴喝乍現:「收房租了!」
「你算命准嗎?」小崽子問他。
「夏小劍。你呢?」小崽子狂吃海喝頭也不抬。
小兔崽子很羅嗦。
身邊來了個人,老道眯著眼看去,是個十多歲的小屁孩,蓬頭垢面,一看就知道八成是個離家出走的小崽子。
寡婦叉著腰喊:「你要是有用你到是放馬過來啊。就你那小樣,放兩個在老娘這,也是咣當咣當碰不著邊。」
老道正襟危坐,心裏撲通撲通的跳,看來小崽子全說中了。
問題的關鍵是小崽子的手裡拿著塊饅頭,正慢慢地啃,好奇的大眼睛盯著老道死看。
老道士委屈的想,關我什麼事,這都是你天天不正經帶出來的。
小崽子很隨意地回答:「廢話,我聽了一夜牆角,能不知道嗎?」
寡婦有點急了,又罵:「誰家生你這麼個兔崽子出來簡直倒八輩子霉了。你……你……你懂個屁,俺那叫自由戀愛,要你管?要你管?」
十分鐘后,老道拿著一張百元大鈔嘆息,自己的中午飯終於有著落了。
「繼續說說你還知道些什麼。」男的繼續問。
夏小劍問:「你來幹什麼?生意不做了?」
年彩彩指指自己:「我嗎?」
於是師徒倆一起趴窗口死看。
夏俊的腦海中一時浮想聯翩,又回到了那個過去的年代。
這事麻煩大了,房東老太太可不好說話。夏小劍鬱悶。
老道嘆了口氣,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天下惟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我還想聽。」年彩彩聽得很起勁。
哮天犬站著沒動窩,盯著夏小劍火火地看。
初見色空,是在那個陰雨天里。
「昨天晚上來的?」
小崽子衝著那寡婦吐了一口說:「我呸,就你那樣,讓我放我還不放呢。也不看看你那皮膚,往地上一趴,人家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沙皮狗呢。還有那倆奶|子,你挺那麼高做什麼?再挺也鼓不起來,早過期了。這幸好是沒奶水了,要不然都夠得上送給光明公司做酸奶了。」
老道出離憤怒了。
男的過來問小崽子,「你會算命?」
兩個人一起看表。
房東在後面跳著腳的喊:「我打死你個狗日的……」突然又冷靜下來,斜著眼看老道,說:「你個老色鬼,敢摸我咪|咪。」
兩個人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詫異,小崽子有兩下子啊?
老道有些迷糊,後來才明白感情是這小子是個偷窺狂。
救生圈有客人了,帶著客人上二樓。
他媽的,論口氣,巨牛無比。
那個時候,頭上突然傳來咚咚的聲音,年彩彩好奇地往頭上看,卻發現是一個竹筒子用繩牽著,由上面的鐵窗盪了下來。
哮天犬說:「五分鐘。」
夏小劍道:「說話別帶回聲,我們交錢不就沒事了。」
拘留室的後面就是風場。每天,那些臨時關押的犯人可以在風場中自由走動。這也就是放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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