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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再次寫《倚天屠龍記》，柳敬亭本人也感觸很深，當初看金庸先生評價張無忌，說他為人一團和氣，心地善良，是一個普通人，也是做朋友的最好人選，那時候頗不以為然，現在再回顧這話，才知道確實如此。

「那你到底給張無忌準備了幾個紅顏知己？」楊麗璐語氣中已經有威脅。

三部曲中，郭靖是儒家典型化身，近乎完人，而楊過則是狂放不羈，痴情激烈，唯有張無忌像一個普通人，凡事被動，隨遇而安，拋開他身上的主角光環，他就是我們日常生活中隨處可見的一個人。

「打住，問你個有營養的話題，張無忌最後跟誰在一起了，我朋友群里有人問。」

……

「現在攻略和提醒那麼多，怎麼還會被騙？什麼方式？」

蘇瑾把自己的統計貼到群里之後，補充了一句。

「今天下午我要去星月電視參加歡樂場的錄製，替韓朔新電影站個台，然後順便要去看一下《三國演義》的後期製作情況，如果還有時間，可能還要去拜訪一下喬可麗父母，您看……」

「說。」

「和我想的一樣。」

「給大家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履歷上添磚加瓦，以後他們出去找工作也能多一項資本。」

特別是柳敬亭，小說電影電視劇三手抓，中間還出現勞累過度暈倒的狀況，需要好好養養身體。

「你的意思是，女主角現在還沒出來？」徐晴問。

「警察也說沒辦法追回銀行的錢，而且他網上銀行的密碼也已經被改掉了。」

「沒問題。」

然而，小說有別於真實生活的地方在於，生活中隨處可見張無忌，但世上並沒有那麼多九陽神功、乾坤大挪移給他練，更加沒有那麼多周芷若阿離小昭趙敏來戀他。

「你這次為什麼會那麼積極讓大家接受採訪？」

「要的。」

「……」

「都說小說創作源於生活，他給張無忌安排四個不同的紅顏知己，是以自己為參照物的嗎？」

徐晴楊麗璐點頭。

「是的，銀行卡轉了五千，網上支付系統轉了五千。」

大家一致答道。

「你要解散《匠錄》？」徐晴、楊麗璐齊問。

「噢對了，領導大人，我有幾件事跟您彙報一下。」柳敬亭轉頭看著楊麗璐說。

「歡和-圖-書樂場不就是玩遊戲嗎，這個沒事，考察《三國》晴姨不也要去嗎？」

青椒回：「二。我那同學對現在的工作不滿，想換份工作，但是又沒底氣。」

「喬可麗不接受採訪的啊。」康令月道。

「什麼？」徐晴、楊麗璐再次齊問。

「怎麼可能？我是說萬一有人有天想離開雜誌，或者找到更適合的工作，或者想創業，都是有益無害的，畢竟再好的工作，員工一年都會產生若干次辭職的念頭。」

「支付系統的五千塊還沒到賬，追回來了，銀行的錢沒辦法了。」

「一日為領導……」

「那還……」

「……」

「周芷若不是女主角？」楊麗璐問。

柳敬亭離開辦公室去星月之後，楊麗璐立即跟徐晴聊起這個問題：

徐晴當然也在思考這個問題，如果他真是以自己為參照物做的人物設定，那四個女角色會是哪四個？

「這個，只能往後看看再說，而且你不要多想，他現在的寫作技藝已經超越所謂『自傳投射』的境界，人設或許不是以他自己為參照。」

「就是最常見的WC彈窗，通知她中了15萬，然後就給和-圖-書了詳細的資料表，我那同學一時好奇就把資料表填了，然後工作人員就告訴她，既然填了表就表示她願意領獎，那麼先交一萬塊的保險和手續費，如果填完資料表還拒絕的話，會收到法院傳票。」

剩下三成則是固定的怒罵狂噴，要麼認為這是柳敬亭的又一次炒作，要麼攻擊柳敬亭江郎才盡，要麼嘲諷他想轉行做更加賺錢的電影，姿勢基本沒變。

「總之，大家以後都小心點，謹記『想巧是個當』這句老話。」徐晴說。

「三種可能，一，現在缺錢；二，對現在工作不滿，想中獎拿到錢換工作；三，單純成性。」柳敬亭突然回到。

「還沒寫到。」

「這個我親自去跟她爸媽溝通一下，也許對她有什麼幫助也說不定。」柳敬亭說道，「至於大家，應該都沒什麼問題吧？」

「我沒有其他意思，你那同學剛入社會嗎？」

從胡小米、伊水安算起，加上璐璐也是三個，第四個到底是令月還是蘇瑾呢？難道會是喬可麗？

「大家心裡有數就好，也不必太當較真，社交網路上的互動，太容易摻假，比如這三成贊成我們休刊和*圖*書的可能有一成是對手。」

「沒問題。」

兩成網友表示反對，表示每月買《匠錄》已經成為生活中的一部分，突然一段時間不見，會不習慣，而且全世界做雜誌的那麼多，沒見哪家動則就休刊，《匠錄》此舉有些任性。

……

「錢追回了嗎？」

「可是她被騙了一萬塊后，還想著管你借錢，這不是坑隊友嗎？」

徐晴解釋道。

「對方一看上鉤，接著就說恭喜云云，手續流程已經在走，通知她準備領獎，但，領獎前需要再交五千塊個人所得稅，我那同學立即給我打電話借五千塊，我一聽就知道她是被騙了，痛罵她一頓，然後讓她趕緊和銀行、支付系統的客服聯繫追款。」

「思維慣性問題，當一個人潛意識裡發覺自己被騙，會賭氣般地、孤注一擲想完成這個騙局，好像魔障一樣，這個時候需要有人對她當頭棒喝。」

「求細節。」

「WC彈窗中獎信息。」

「（大汗表情）」

「然後你同學就給了？」

柳敬亭誠惶誠恐地伸出四個手指。

新年回來之後，《匠錄》先在官方微博上以半真半假地語氣試探性地提到「休刊」ｈｅtuｂoｏk•ｃｏｍ.ｃom的事情，留言反應不一，蘇瑾做了一個粗略的統計，大約有三成留言表示支持，認為他們辛苦了那麼久，的確應該休息一段時間，回來之後能帶來質量更高的刊物。

「……柳敬亭！」

「蘇瑾圖表做得很直觀清晰，註釋地也有道理，網路世界真真假假，無論什麼事情都要保持安全的距離。」常有道說。

楊麗璐示威般地看著柳敬亭。

柳敬亭統一搖頭。

徐晴看到聊天記錄，抬頭問柳敬亭。

「然後說正事啦，群眾日報要對我們雜誌團隊做個採訪，還特地提到要我們的特邀畫師『巧克力』也出席。」

「……」

「正在寫啊，等下發你們看。」

「那你明白了？」

「沒報警嗎？」

……

「說到這個，我想起我一個大學同學，年前被網路騙子騙了5000塊。」青椒說。

柳敬亭點頭。

「拜訪喬家，我跟你一起去。」

徐晴看了柳敬亭一眼，然後重新收回目光，淡淡道：「希望你們結婚後，你也能把璐璐當領導。」

兩成網友表示無所謂，只要到時候能看到《倚天屠龍記》就行，對雜誌沒那麼深厚的情節。

「已經工作兩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