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閱讀

天配良緣之商君

作者:淺綠
天配良緣之商君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0%
第93章 情歸何處(2)

第93章 情歸何處(2)

搖搖頭,秦修之認真地回道:「那還是不要換了。」
撇過頭,商笑嘟囔道:「我管他呢,我不要和你分開。」她們好不容易過上平靜幸福的生活,現在卻要和姐姐分開,她不要。
他,果然去意已決。
反正都已經畫好了,偌君微微一笑,也懶得糾結於此,讓看畫的人覺得她很好,也是一種慰藉。提起筆,想在畫卷下留幾句話,忽然想到什麼,偌君問道:「修之,我們的孩子叫什麼名字好呢?」
「答應我,一定要幸福。」帶著他的幸福,一併幸福著。
蕭縱卿怔怔地盯著海天相接處,臉上沒有表情,看不出他在想什麼。商君緩步走到他身側,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些什麼。久久,蕭縱卿略帶沙啞的聲音幽幽響起:「其實,我還是很不服氣!我也一樣可以照顧你,給你幸福。可惜,我沒有這個機會。」
姐姐心意已決,也只能這樣了。
商君抬頭,「三兒?」他站得有些遠,海風將他的黑色勁裝吹得啪啪作響,雙眼如一汪深潭,眼中只有他。
將商笑攬進懷裡,商君的眼眶也有些濕潤。
這次,商君沒有掙扎。
蕭縱卿忽然轉過身,商君落入一個緊窒的懷抱中,擁得他有些疼。蕭縱卿把臉貼近商君的脖子,感受著最後的溫暖。
死妖女!把他的仁慈當成好欺負了!
環著偌君的腰際,讓她靠在自己懷裡休息一會,修之低聲問道:「累不累?不如休息一會。」
連天碧海,陽光穿透雲層,應和浪花,微風攜帶著海水的鹹味,拂面而來。本來欣賞著海風逐浪,是一件風雅之事,但若是這樣傻愣愣地站上兩個時辰,就不那麼好過了。尤其,身邊的佳人還挺著大肚子,難怪一向淡定溫柔的男子,也忍不住催促了。
「姐,你的傷還沒好,酒你就不能喝了,喝茶吧。」
商君長舒了一口氣,提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他終於可以過平靜的生活了。
莫說隴宜亥做的這些事情,雖然欺騙利用了他,很是可恨,但是登基以來,他做的事情的確是利國利民!就算隴宜亥真的是第二個隴趨穆,事到如今,他還能如何呢?微微彎下身,拱手于胸,商君沉聲說道:「商君不是蒼月的救世主,而您,亦不會是第二個隴趨穆。如今商君武功盡失,容顏殘破,只希望能過些平靜的生活,還求皇上成全。」
「蕭縱卿,你給我滾出來。」忽然,門外一聲嬌嗔傳來。
看向畫作下的幾行小字,黑衣男子嘴角揚起,「秦傾?好名字。」他們的孩子,若是男子,必有傾世之才,若為女子,也必定有傾城之貌吧。
商君思量了一會,回道:「因為法度。」
拍下裴徹的手,商笑撅著嘴,叫道:「人逢喜事精神爽,醉就醉了,有什麼關係?」轉向商君,商笑痞痞地笑道:「姐,你說對不對?」
感激?蕭縱卿心下一顫,www.hetubook.com.com他最不需要的就是他的感激啊!「我在你心中,到底算什麼?」
抓起一隻雞腿塞進商笑嘴裏,商君笑罵:「這麼多菜也堵不上你的嘴!」
偌君受不了地瞪他一眼,凡是這種難以抉擇的事情,他就會說她是一家之主了!在海域,她還不能否認。
倏然起身,蕭縱卿氣得額上的青筋暴起,高大的身影夾帶著怒火,迅速消失在書房裡,只剩下微風攜著畫卷輕輕搖擺。畫上的人,笑得幸福而甜蜜,就如同窗外的滿園梨花。
商君淡然回道:「求心安。」
「不。」隴宜亥抬頭,直直地看進商君的眼裡,朗聲說道,「是因為你。」
「謝皇上。」
他的黑衣有些皺,臉上的胡碴也沒好好刮,消瘦的臉頰,眼下明顯的黑眼圈讓他看起來很是憔悴。商君輕嘆,「三兒,你瘦了。」
角落裡,月光照不到的地方,兩個依偎的人影,一室空壇,滿園酒香。
修之含笑點頭。
船下,送行的幾人亦是風華出眾,惹得海岸旁的艄公遠遠觀望。
……
「三……」看著那道消瘦而頹然的背影,商君正要追上去,腳一僵,他追上去,能說什麼?說對不起嗎?那又有什麼用?
「君!」不高不低的男聲,在不遠處響起。
隴宜亥眼神一亮,驚道:「這是?」好一副設計精妙,工程浩大的地道圖。
海上碧波連天,藍天寧靜邈遠。深淺的絢藍,讓畫作純凈清雅,畫卷的中央,是一對璧人。男子一襲青衫,溫潤如玉,女子素衣羅裙,飄逸洒脫,高高隆起的腹部說明女子已經身懷六甲,男子將她護在懷裡,兩人鶼鰈情深。
拉著修之的手,撫上隆起的腹部,偌君說道:「修之,我們能在一起,要感謝舒清的幫助和三兒的成全,不如給孩子也取qing這個音為名。就叫——秦傾!男孩女孩都可以用,好嗎?」
蕭縱卿怔怔地盯著商君,站著不動。氣氛有些尷尬。裴徹輕輕拉了一下商笑的衣袖,說道:「笑,你不是說你的琴弦鬆了嗎?我去幫你調一下。」
遙遠的記憶再次襲上心頭,當年的他是否也如三兒一般?壓抑的哭聲,如一把長針,扎在他的心頭。輕輕拍著蕭縱卿的頭,就像小時候哄他睡覺一般,蕭縱寒柔聲勸道:「三兒,你做這麼多,難道不就是為了讓他幸福嗎?雖然這個幸福不是你給的,但是起碼他是幸福的。還是說,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把他困在身邊而已。這是愛他嗎?」低柔的勸慰,不知道是在勸解蕭縱卿,還是在說服自己。
商笑聳聳肩,看著商君還穿著一襲簡單的男裝,笑道:「對了,姐,明天我給你去選幾塊料子,做幾身新衣服。」狡黠地一笑,商笑靠近秦修之,故作神秘,卻異常大聲地說道:「秦大哥,我偷偷告訴你哦,我姐可是個大大和-圖-書大美人,換上女裝,你一定看得雙眼發直。」
鞭痕交錯地攀附在這張原本絕世傾城的臉上,蕭縱卿顫抖的手緩緩伸出,最後卻只停在商君臉頰上,不敢碰觸,怕弄痛了他。
心安?他有什麼不心安的?隴宜亥心生疑惑,但臉上仍是平靜無波。
他不是早就已經知道答案了嗎?心為什麼還這麼痛?
「主子,可以上船了。」老尤響亮的叫聲讓岸上送行的人皆是一顫,商笑更是忍不住抓住商君的衣袖,哽咽道:「姐——」
修之無所謂地笑笑,「你是一家之主,你說了算。」
商君一怔,說來說去,他就是為了留下他嗎?商君苦笑,「皇上太看得起商君了。我做這麼多的事情,不過是為了替父母報仇,現在心愿已了,我已經再無力氣去管那些是是非非。」
商君微笑迎視,坦然回道:「求皇上的心安。」
沉默了一會,兩人才低聲回道:「是,主子。」
「皇上現在和商君說這些,意欲何為?」他心機竟如此深沉,從一開始,就在利用他。
商笑用力地點頭,姐姐受的苦夠多了。他一定會幸福。
房間里,回應他的是低低的粗喘,還有酒罈碰撞的叮噹聲。蕭縱寒抓出蕭縱卿握酒的手,低聲勸道:「他不屬於你,日子一樣要過,而且你會發現,每一天都變得更加漫長和煎熬。你想醉,偏偏醒著,想死,偏偏要活著。你要在這樣日復一日、永無止境的痛苦中生活嗎?」
看向因為他的反對,不能與他隨行而鬱鬱寡歡的兩人,商君朗聲笑道:「御楓、衛溪,你們可要替我好好照顧笑兒。」
修之微笑:「好!」你說什麼都好。
「我整整六年沒能叫姐姐,現在當然要補上!我就要每一句前面都叫姐姐!」親熱地挽上商君的手,商笑不停地叫道,「姐姐……姐姐……姐姐……姐姐……」
商君真誠回道:「三兒,在我心裏,你是誰也不能替代的存在。一直以來,我把你看做是最好的朋友,最親近的親人。」
看著眼前躬身而立,連語氣都疲憊不堪的她,隴宜亥緩緩背過身去,久久,大殿上響起了一聲低嘆,「准。」
「姐,你真的要和秦大哥回海域啊?」拉著商君的手,商笑哭喪著臉。
蕭縱寒看著房間里爛醉如泥的人,輕嘆一聲,踏入屋內,滿室逼人的酒氣差點將他熏出去。在蕭縱卿身邊,席地而坐,嘆道:「三兒,若是真的難過,就哭出來吧。」
「當然了,我們的第一個孩子,一定是要隨父姓啊。」她知道,修之雖然改姓西烈,在他心裏,他仍舊懷念著秦這個姓氏,那是他父親留給他的禮物。
「二哥,我真的愛他。」輕輕地軟倒在蕭縱寒懷裡,蕭縱卿終於壓抑不住地低泣。
我已經選擇了修之……
西斜的月光照進房間里,為失去燭光的黑暗帶來几絲光線。牆角下,一和*圖*書字排開的酒罈子或倒或立,相同的是每個罈子都已經開了,酒香四溢!
「哦,好!」輕咳一聲,商笑趕緊起身,訕笑道,「你們坐,我們去弄我的琴。」商笑、裴徹匆匆離去,花廳里,只剩下三個人,蕭縱卿、商君站在門前,秦修之獨自坐著。
緩緩抬起頭,看向蕭縱寒,蕭縱卿眼神茫然,無助地問道:「我放不下他,忘不了他,怎麼辦?」
「因為……」秦修之含笑看了一眼商君,回道:「我現在就已經看直了,換上女裝,那我怎麼活?」
越看隴宜亥越是驚嘆,這些都是商君的作為嗎?他幾乎在天城下,再造了一個天城。隴宜亥看向商君,他平靜的神情讓隴宜亥立刻冷靜了下來,低聲問道:「你為什麼要交出來?」救他的時候,舒清都替他保住了這個秘密,他為何現在還要拿出來?
隴宜亥將手中的地圖隨意地扔在書桌上,一雙眼銳利鋒芒,不容逼視。盯著商君,隴宜亥一字一句,冷聲說道:「你可知,朕第一眼看見你,就知道你非常人。朕要得你相助,必要讓你注意朕,了解朕,欣賞朕,所以他們非死不可。還有,北軍一開始會入京,驅趕難民,並不完全是蕭縱卿的教唆,是朕授意的。」
秦修之上前將商君攬入懷中,輕拍著商笑的肩膀,溫和而堅定地緩緩說道:「笑笑,我保證,會好好照顧她,讓她幸福。相信我,好不好?」
商君和修之對看一眼,回道:「嗯。」
將偌君擁進懷裡,修之輕嘆道:「君,謝謝你。」他何其有幸,能得妻如此。
看了一眼二人十指緊扣的雙手,商君低聲笑道:「笑兒,縹緲山莊就當是姐姐留給你的嫁妝。我相信,裴徹會替我照顧好你和縹緲山莊。」
花廳里,滿桌佳肴,還有一個忙碌的身影,一會兒夾菜,一會兒倒酒,嘴巴還不能停下來。
「姐,這個好吃,你多吃點。」
蕭縱卿手上一僵,彷彿沒聽見一般,繼續欣賞著手中的畫卷。
兩人走到畫作前,偌君微微皺眉,這也未免失真吧,她臉上的疤痕被畫師畫得彷彿是特意勾畫上去的裝飾一般,頗有幾分美感。修之滿意地點頭叫好:「嗯,畫得很好。」幾年過去,君臉上的疤痕淡了很多,但是始終也未能除去,反正他覺得很好看就是了。
聽著修之怦怦的心跳,偌君低喃道:「叫秦什麼呢?」
天城密道圖?這難道已經建成了?這麼龐大的工程,居然已經存在了嗎?難怪慕容舒清信心滿滿,軒轅逸用兵精準,有了這個密道,他們幾乎可以在天城任何角落出現。
數百棵嬌艷的白梨沐浴在春風下,雪白芯蕊無限嬌羞,幾片調皮的嬌花隨著清風飄搖而下,飄入敞開的窗欞中。書案前,一襲黑衣長衫,健碩挺拔的男子正舉著一幅畫作,細細地欣賞著。
裴徹緊緊地將商笑的手握住,他www•hetubook•com•com再也不會鬆開。感受到裴徹手心傳來的力道,商笑紅了臉。
又是一年春天。
商君沉默。現在再說什麼又有什麼意義,他註定是傷了他,負了他!
看清商君眼中的防備和怒火,隴宜亥嘴角輕揚,笑道:「你不留在朝中,不怕朕成為第二個隴趨穆?」
「來,今天二哥陪你喝個痛快!」抓起兩壇酒,一壇塞給蕭縱卿,一壇握在手中,「干!」辛辣的烈酒灼燒著胸腔,或許只有這樣,才能暫時忘卻心痛的撕裂!
「修之!」他怎麼也和笑兒一起瞎胡鬧。
放下手中畫筆,長舒了一口氣,畫師笑道:「畫好了,請皇子殿下過目。」
隴宜亥每說一句,商君的臉上就冷上幾分,兩人就這樣對面而立,寒目相對,誰也沒有妥協。
商笑一愣,哈哈大笑起來:「原來秦大哥也這麼幽默啊。」
想了想,偌君笑道:「不如讓他姓『秦』吧。」
……
「姐!」她什麼時候說過一定要嫁給他了。幾次想要掙脫裴徹的手,都未能如願,商笑的臉再一次爬滿紅霞。被裴徹擁在懷裡,商笑淚眼迷濛地看著商君,叫道:「姐,我捨不得你。」
壓抑的低吟聲悶悶響起,商君顫抖的手回抱著這個深愛他的男人,嘴裏只能回一個字,「好。」
「別以為做個縮頭烏龜就沒事了,你給我出來!出——來——」嘹亮的咒罵一聲聲穿破耳膜,刺|激著某人的神經。
「姓秦?」修之一怔。
我已經選擇了修之……
花廳里笑語不斷。衛溪的聲音忽然響起:「主子,蕭門主來了。」說完輕輕側身,蕭縱卿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門邊。
看著遠處的蕭縱卿,秦修之對著商君輕柔地一笑,輕輕鬆開手。
輕輕搖頭,偌君回道:「還好。」她還沒這麼弱。
商君微笑回道:「天城密道圖。」
「三兒——」
東海港口,常年停泊著大大小小數百船隻,依舊一派繁榮的景象。幾艘高大的商船停泊在海邊,飄揚的紅色旗幟顯示著這是縹緲山莊的船舶,數年來,無人匹敵。
他又何嘗捨得她呢?輕拍著商笑的俏臉,商君輕哄道:「又不是一輩子都不見了,放心,每年都有船進出海域,有空我們就來看你。」
不能愛他,就放了他吧!深吸一口氣,商君輕聲說道:「我已經選擇了修之。」
商君感激地看向修之,低聲說道:「等我。」
他只能是朋友,是親人,但卻不會是託付終身的人。是這樣嗎?蕭縱卿的手緊了又松,鬆了又緊,「我沒有機會了,是不是?」
「你們慢慢聊。」修之緩緩起身,給他們留下可以說話的空間。
裴徹一臉緊張的樣子。商君失笑,「你去了,他怎麼辦?」
蕭縱寒手上一僵,放不下應該怎麼辦?怎麼辦?蒼白的臉幾乎白得透明,眼中閃過一抹沉痛,蕭縱寒冷聲說道:「那就不要忘!讓他留在你心裏,融入你的血液m.hetubook.com.com。那份記憶和情感,不會被任何人打擾,也不會被任何人奪走!」
布滿血絲的眼,直盯著商君,「是不是?」他要一個答案。
……
隴宜亥疑惑接過,輕輕展開——
「傻瓜,你能跟著姐姐一輩子嗎?」商君拉過裴徹的手,把商笑的手交到他的掌中,說道,「我知道,裴徹會給你幸福的。」商君心裏一樣有些酸楚,更多的,是安慰吧。
拿掉她手中的酒杯,商君受不了地說道:「笑兒,你一定要在每一句前面叫姐嗎?我聽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自從報了仇之後,這丫頭開口不帶個姐字,她就不會說話了一樣。
商笑心情大好,正要豪飲一杯,皓腕被一雙大手截住,裴徹輕聲勸道:「你也少喝點,待會兒要醉的。」她都快喝一壺了,再喝下去,絕對要醉了。姑奶奶的酒品他可不敢恭維。
想也不想,商笑叫道:「那我也去。」
隴宜亥臉色越來越陰鷙。商君暗嘆,天下間的上位者都是一樣的,坐上了那個位置,心就變得窄了。從袖間拿出一卷棉錦,商君雙手呈上,「商君今天來,是有一樣東西送給皇上。」
一片落花飄散,正好落入畫卷之上,遮住了女子美麗的容顏。男子溫柔地將落花拾起,眼光始終不能從女子身上移開。
商君起身,微笑說道:「三兒,快進來坐。」
……
因為他?商君輕斂眉,卻不接話。
蕭縱卿手上一僵,側著頭,看向蕭縱寒,眼神渾濁,久久,好像才看清楚來人。重重地靠在蕭縱寒身上,蕭縱卿聲音沙啞,卻是面帶微笑,幽幽說道:「二哥,你不知道,我第一眼看見他的時候,他一身書生打扮,身處賊窩,闖狼窟,劫賊贓,依舊儒雅從容。為了救治瘟疫,他以身犯險,但是就是這樣的人,他竟然會暈船。很可愛,對不對?」迎著蕭縱卿期待的目光,蕭縱寒只能輕輕點頭。
避開商君伸過來的手,蕭縱卿僵硬地轉身。
三年後。
年老的畫師額上滿是薄汗,手上不敢停滯,連連說道:「馬上就好,馬上就好。」
我已經選擇了修之……
「二哥?」蕭縱卿抬起頭,怔怔地看著蕭縱寒。
商君急道:「三兒,別這麼說,我知道你為了救我,受了很多苦,我真的很感激你。」
商君遲疑——
「為什麼?」商笑詫異,商君自顧自地吃著,總算沒人接這瘋丫頭的話了。
「姐,還有這個,你最喜歡的貴妃魚。」
隴宜亥眼神微閃,看著手中精妙的地道圖,沉聲說道:「商君,你知道在來天城的路上,朕為何一定要殺了那些落草為寇的山賊嗎?」
「畫師,您能不能快一點。」
自責地低下頭,蕭縱卿痛苦地說道:「對不起,君,我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沒能在你身邊。對不起!」他發過誓,要保護他、照顧他,但是,在他受苦的時候,他卻沒能陪在他身邊,他還有什麼資格說守護他呢?
  • 字號
    A+
    A-
  • 間距
     
     
     
  • 模式
    白天
    夜間
    護眼
  • 背景
     
     
     
     
     
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