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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還以為你們XX公司都喜歡皮鞋乾淨點，沒想就朱經理願意賞光。」

「這個……不好意思，學雷鋒也是要吃飯的。您看雷鋒是那個年代的，又是當兵的，生活還是比較富裕。我們學雷峰學的就是那種精神，不過飯也是要吃的，所以我權衡一下，決定只收一隻鞋的錢。這樣一來又做了好事，也能混口飯吃。」

『學雷鋒做好事，免費擦鞋。』招牌掛出來了。夠價廉的吧？這可是免費哦……武則天看著那旗幟納悶，她就不明白葉遷葫蘆里賣的什麼葯。

……

「一隻？」胖子和武則天同時噴血，區別在於武則天是明白了，而胖子仍舊糊塗：「擦一隻我怎麼回公司啊？」胖子低頭看鞋，是啊，要是都沒擦兩隻普普通通，別人也不會說什麼。現在倒好，一隻光亮無比，足顯得另外一隻委瑣不堪。

六百到手。

……

「好咧……您聽我說！」

武則天知道又被這小子得了20分，這麼隨便敲敲，三千塊很容易到手。只不過她沒想到……

「哦！」胖子這才回過神來，和-圖-書抓了鈔票朝葉遷手中一塞：「謝謝你啊小兄弟。」

「那……先擦鞋吧！」

「是啊！一個小經理而已，小兄弟手藝不錯嘛。」胖子敞下西裝，對葉遷的工作表示了肯定。

葉遷抬頭對一名急匆匆進大廈中年人招呼：「先生擦鞋嗎？」

武則天則拿了杯水坐在一樓大堂，為避免作弊她明擺著給葉遷安裝了竊聽器。她雖然由於某原因對男性有一定的抵觸，但也至於下作到暗算毛頭小伙。如果第一題是例行的殺威棒，那第二題就真是怒了。她沒想到還會被一十七歲的小男人給激怒。為了自己以後的自信一定得放倒他。

「不擦！」

八百到手。

胖子很順便的把右腳架了上來。

半分鐘的沉默，胖子疑惑問：「怎麼了，擦啊。」

「這不是為難兄弟我嗎？」

第二：投顧客所需，這點倒是占點便宜，畢竟是在寫字樓，樓塌能死七成白領。沒老婆的人出門只把鞋隨便刷兩下，看得過去就算是交差了。這一突然看見擦鞋攤，來刷兩下的機會倒不小。可惜……刷www.hetubook.com.com一隻鞋三分鐘，一雙六分鐘，即使全大樓人來排隊，葉遷累到吐血也未必能湊一千塊。

「您別生氣。」葉遷收錢打開鞋盒急速瀏覽下裏面的一張紙，XX公司，老總姓張，下有三部門，無副總。葉遷蓋盒子后說：「您老可能覺著100塊不值得，不過您要知道就剛才你們的張總也在這花了一百。」

21世紀最缺的是什麼，不是人才，人才現在都沒地就業。最重要的是情報。看人識人本事葉遷可拿手，當年在娛樂城什麼人沒見過。說上兩句就能把人缺點挖出一些。然後對照寫字樓里的單位，編造點無害的謊言，錢來的不要太容易。

「我……」胖子一口氣堵在胸口，是啊！人家沒收你一分錢，去哪告去？可是現在這模樣要是會公司，被同事笑掉大牙是小，可別被老總給看見，這個形象問題可是非常重要。

人再有錢都想占點便宜……或者說越有錢就越想佔便宜。

「別！你正事要緊，我就道聽了點東西。」

「客氣啥，只要你幫我拉點客人https://www.hetubook.com.com，我應該倒謝你才對。」

「給你一百，撐死你。」胖子投降怒吼。

「是啊！」

有人的地方就有矛盾，致富有時候就是那麼簡單。

「……」胖子。

「……小兄弟，你這話中有話，能不能和我說說？」

「好了您！」

「……」葉遷。

「看您說的，現在是法制社會，我們做買賣也是守信譽單位。童叟無欺，明碼標價。你看，我也免費了，現在到收費了還是憑您自己選擇。不管您是花一百繼續接受服務，還是免費了一次就算，您都是我的上帝。」

「恩，小兄弟很會說話。算了，看你技術還真不錯，多少錢？」

小到旅社，大到國家，只要是同事，人與人之間永遠不存在純真的友誼。中國本就是個熱衷內鬥的國家，否則不會到了現在還拍攝編造內戰影片來宣揚英雄。（蝦米曾經有防疫站的兩個人分別找上，請蝦米提供點材料將另個人拉下去。）

小經理？看你那樣……「哪裡哪裡！好了您。」葉遷很麻利的刷好了一隻鞋。

……

「經濟危機，擦hetubook.com.com鞋也不容易。聽說你們公司也要搞分流……您不知道？那……那可能是我聽錯了。……那我就隨便說說？……您太客氣了，已經給了一百了……那好吧！是這樣的……」

「好吧，看在您這麼面善，我就跟您說。你們張總一坐上來就給誰打電話：你說小王啊，這人有點不思進取哦……你說小朱，要說這個小朱這能力是有，但是在普通員工面前就太跋扈了點。我一直不敢放心……算了！總公司還給了一個月期限呢，看看再說吧。」

……

胖子掏出一疊鈔票說：「小兄弟，你就放心說，我保證不泄露出去。我是個實在人，你情報值多少錢，我就再給你多少錢。」

「這年頭真有傻瓜，來吧！」胖子的鞋不臟，不過也說不上光亮，普普通通罷了。只是有便宜不佔是王八蛋。

胖子一聽，立刻開始思索自己的所作所為，似乎確實有點跋扈。常常還打官腔……

一個西裝革履的胖子坐上了小板凳問：「免費？」

「一百？」胖子當即跳了起來吼道：「你不如去搶？」

雖然是擦鞋，但好歹也是https://www.hetubook.com.com生意，而今葉老闆算是當上了。做生意自然是吸引客源，吸引客源方法很多，歸納起來無非是一：質量好，名氣大。這點葉遷木有辦法。『葉氏擦鞋』咋整也搞不到老字號，除非你敢整出全聚德擦鞋行。

「小兄弟幫幫忙。」

第三：物美價廉，擦鞋技術就不用考慮了，老頭的鞋一向是葉遷包辦的。一隻光亮的皮鞋被當做樣品擺了出來。至於價廉嘛……

「您是14樓XX軟體開發有限公司的吧？」葉遷看了胖子的工作牌，上寫：戴維斯朱。現在這年頭，從酒店到寫字樓，員工的工號牌全是英文的。實在沒英文名，也非得把拼音整上去。順便還把姓給扔後面去了。潮流嘛，人家一看，丫的有檔次。

「這個……我們有為顧客保密的義務。」葉遷很為難。

「哦？」胖子眼睛一亮壓了聲音問：「小兄弟可是聽說什麼？」

「一百！」

同時她也很好奇，葉遷憑什麼敢說一天就賺3000，要真這麼簡單，誰不願意改行擦鞋去。

葉遷伸出右手食指很認真說：「對不起啊！我們只免費擦一隻，另外一隻先交錢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