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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仨？小師弟，別忙我沒幫上，反而抓了一群魚。」柯恆平靜並且臉帶微笑。

「他真能平息紐約的混亂嗎？」安吉麗娜小心翼翼的問。

「那我問最後一個問題，你用上帝名義起誓，你不會想殺他。」

「我們還是從一個菲律賓的真實故事說起。菲律賓有一個家族，他們已經在XX省經營了將近兩百年。從省長到各個職位都是他們家族的人。突然有一天，作為政治交易，族長的一名兒子成為了國會議員。但大家沒想到的是，他們的議員兒子在上任的第一天就上書議會，為了國家的進步，要求解除家族統治某地區的歷史，改為政府派駐官員或者當地選舉官員。並且還規定了連任的年限和期限。」

「坐回去。」葉遷忙道。

「那你們為什麼要請他幫忙？」

「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柯恆問道：「直接把我朝街上一扔，保證人家不帶看一眼的。」

「上車！」從後門出來，葉遷拉開準備好的汽車將柯恆推到副駕駛位置。然後自己繞圈到主駕駛座位，期間槍口始終對準柯恆心臟。

「那越南戰爭的責任在誰？伊拉克戰爭和阿富汗戰爭的責任在誰？對……我是一名美國人。但是我不太認同美國想掌管全世界的理念。上帝說過：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是平等的。可我們憑什麼去控制別人呢？如果沒有，會有911的發生嗎？其實我明白……戰爭是為了利益。說實話，我對特工局分外反感。也許你會建議我不要再m.hｅtｕbooｋ.cｏｍ•com相信上帝的話。」

……

柯恆蔑笑道：「我說的是真的，四師弟，你敢向祖宗發誓，你和紐約成這樣一點關係也沒有嗎？」

安吉麗娜再道：「柯先生，我再冒昧問一句，你是認為：你是對的，還是認為只有你是對的？全世界有60億的人口，你的理想你的理念如果是對的，肯定會有他人來執行。可為什麼是你自己？是你認為自己是唯一正確的人，還是認為自己因為厭惡自己老師的思想，必須和老師站在對立方上？」

「確實不錯，再來一杯？」

「你們去前面喝點咖啡暖暖身體，順便用有線電話收集下情報。」在後台員工更衣柜子前已經擺好了一張桌子，柯恆讓審問者都離開后，把咖啡輕輕的放在安吉麗娜面前：「我叫柯恆，是總統的幕僚……不過我對於這個身份沒有什麼證件，你可以選擇不相信我。」

「真的，我肯定。」

「謝謝……但我不贊同你的想法。」安吉麗娜道：「這個叛徒似乎很偉大，但他忘記了是誰生養了他，是誰幫助他成長。也許家族是錯的，但是那必須是由別人來完成這個轉變，而不能是他。因為他沒有資格去批判他的家族，就象母親即使不好，當孩子的也沒有資格去批判她一樣。一位母親犯罪，可以由孩子的朋友來抓捕她，但是如果是孩子親手將母親送進監獄，我認為那不是偉大，而是不可原諒的錯誤。」

安吉麗娜點點和圖書頭道：「其實……」

……

「那是你制訂的計劃嗎？」

「不知道葉遷和你說過沒有我和他之間的關係？」

「你要說什麼？」

柯恆沉默了很久后才道：「安吉麗娜小姐，我要提醒你一句，如今紐約成為現在這樣，葉遷有不可推脫的責任。」

「我葉遷對祖宗發誓，我如果和紐約混亂有關係，天打五雷轟，死無葬身之地。」

「哈哈！」柯恆笑下問道：「你放幾包糖？」

「那你要幹什麼？」

「葉遷！」安吉麗娜突然問道：「是你將紐約弄成這樣的嗎？」

「好的，謝謝。」

安吉麗娜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道：「你意思就是你處境和那個『叛徒』差不多，而葉遷就是家族派出來刺殺你的是嗎？」

「這邊都是我的人。」柯恆冷靜道：「難道你想美國把你的屍體交給中國嗎？」

「這一上書如同是捅了馬蜂窩，他馬上被家族貫以叛徒之名。幾乎所有人都認為他背叛了家族。於是他們就派出了『叛徒』的弟弟，將他暗殺。」

「……我一般不放糖。」安吉麗娜接過咖啡道：「謝謝。」

「對，就這樣，拿起咖啡輕鬆的走到一邊，給被審問者一定的思考空間。安吉麗娜你低頭看咖啡，表情在痛苦的思考……很好。」當柯恆脫離了他下屬可能看見的視線后，葉遷左手抓他肩膀道：「面向後門，別耍花樣。」

……

「雙手放背後成蝴蝶狀。」葉遷不理會他，他左手拿出一根繩子，牙齒咬住另外一端，很輕鬆的和圖書將柯恆雙手反綁起來：「現在……慢慢朝前走，千萬別撞到什麼，否則我心一跳，槍就會走火。」

柯恆一楞一臉黑線回答：「因為他沒實行計劃，而我們想他能幫助我們按照他制訂的計劃抓住壞人。可沒想到，他自從在調查局工作后，一句對我們有幫助的話也沒有……」說起這點，柯恆是滿肚子的委屈。這幾天被葉遷耍的跟猴一樣。原來的階下囚成為美國的希望。而希望永遠是那麼渺茫，似乎是似乎又不是……相當糾結，因為你無法指出葉遷有什麼不對，雖然你也無法指出葉遷對美國有多大的貢獻。

「俗話說，一張衛生紙也有它的用處。我從來就是變廢為寶的人。好容易逮到你，怎麼就這麼輕易的殺了？再說，老頭不讓我殺你，雖然殺了也不會怎樣，但總不能讓老頭傷心我們自相殘殺。」

「他……他是個滑頭。」柯恆終於怒了：「他表面上在幫助美國，其實卻在和西蒙勾結，我雖然不知道他想幹什麼，但我敢肯定絕對是對這個國家不利。」

「不是恨，是義務，說了你也不懂。走！」

發動汽車后，安吉麗娜拉了兩下後座的車門沒打開忙道：「葉遷，開門。」

「我和你走，我要確認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安吉麗娜突然站了起來。

柯恆傻傻看了安吉麗娜三秒后很失敗的回答：「我老婆孩子都被他殺了……你認為我會不想殺他嗎？不過我答應你，按照他現在的身份即使我不答應你，我也不能殺他。」

「呵和-圖-書！不告訴你。不過放心，我絕對不會殺你。但我又必須給你選擇一個交代的過去死法的同時，又能讓你再幫我點忙。」葉遷笑咪|咪道：「別掙扎了，我是賊祖宗，打的結，老頭都解不了。嘖嘖，真沒想到，我們哥仨能合作一把，老頭一定會為我們兄弟齊心好好喝上一壺。」

「我們是同一個老師。安吉麗娜……很冒昧直接稱呼你的名字，因為我確實不知道你姓什麼。」

「我們快走，我一定要弄清楚到底有沒幫錯人。」

「不是！」

葉遷搖下玻璃，很抱歉對安吉麗娜道：「對不起，安吉麗娜。我對你說謊了。其實……還是這麼說吧，我不期望你的原諒。但我畢竟是一名間諜……所以別恨我，也別留念我，就當從沒認識過我好嗎？你很漂亮，再見！」

「真的嗎？」安吉麗娜將信將疑的反問。

「難道你認為柯先生連一位電影明星都制服不了嗎？那應該是審問藝術。」

「那邊怎麼回事？」一助手看見安吉麗娜站起來，對左側邊說話邊走動。

「其實我在這。」葉遷從一個更衣櫃后閃出來，槍指著柯恆，腦袋一探看一眼大廳里的人然後說：「拿起咖啡，很自然的走過來。記得，別出破綻，否則我幹掉你就跑，他們也追不上我。」

「你……」柯恆很無語問：「你有必要這麼恨我嗎？」

「你……」安吉麗娜看著汽車遠去，心中一片空蕩蕩。她心中承認，對這樣一名和自己膚色相同的男子是有一定的好感。雖然他做了很過和-圖-書份的事，但是他畢竟是救過自己最少兩次以上。看看混亂的街道，看看遠去的汽車。她心中真是沒有什麼想法，即使是有那也就是：想哭。

「……我選擇不相信。」

「……」柯恆痛苦很久后才回答：「為了一遠大的目標，有時候必須繞過道德底線。我願意承受這樣的道德壓力，而你呢？你能承受嗎？當官方死亡數字出來，你會不會承受的起，為了保護自己的朋友，而造成這樣後果的心理壓力？」

「不是。我根本和計劃一點關係也沒有。是這個叛徒誣陷。」

「哈哈……你剛才還說那個『叛徒』是對的，怎麼現在卻為家族考慮起來了？我試問你一句，中國發生恐怖騷亂的時候，你是什麼心情？你有想為了自己的祖國而把大喇叭和東突摧毀嗎？」

「那就試試是姜老的辣，還是我將你拍死在沙灘上。」葉遷同樣的回應微笑。

「沒有！」安吉麗娜搖頭。

「……」

「呵呵！」助手有點不好意思笑下道：「這咖啡不錯。」

柯恆苦笑下道：「安吉麗娜你說的都有道理，確實我們發動戰爭並不總是為了所謂的正義和人權。不過我們說的是現在，現在只要找到葉遷，也許紐約就會很快恢復平靜。作為一名美國人，難道你希望看見自己的國家成為現在這樣嗎？」

「當然，美國遭受襲擊的計劃就是他制訂的。」

「據我所知，葉遷現在是代表中國為美國而工作。我想他應該會為自己的言行負責。」

「你很聰明，和你談話真的很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