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是。」魏延回了一句，坐下來繼續工作。

「不能。」洛雨回答：「我們就是興趣。」

「沒了？」姬動疑惑問。

「是BOSS，沒有實際證據不能輕動。」姬動道：「抓幾個小嘍啰沒用，我們要掐住七寸，出手就要咬死對方。先調查俄羅斯公司和王范的背景資料。」

「沒有，托馬斯在當國會說客時候，和中國商界有所來往，其中有杜氏海外部的杜雷，據說杜雷利用他進行政治獻金，在國會通過了有利杜氏海外部的法案。托馬斯昨天傍晚到中國，接機的是林霞衣的私人助理。目前不肯定是不是因為油畫而來，或者是進行一些國際上和政治有關的商業活動。」

姬動陷入沉思，科拉的描述竟然只限於國籍，再也沒有任何資料，這太反常了。姬動問：「小趙，你認為割耳朵油畫在中國嗎？」

杜青青又不說話了，這個談話節奏讓雷克很彆扭，他認識的人，一般沒事不會打擾他看書，如果有事，那就會直接說，很少見杜青青這樣，也不說什麼事，就是左一句由一句的問，渾然沒有注意在自己在看書，也沒有注意到打擾別人看書不合適。

「幾篇論文，還有一些不成熟的想法，兼職做的幾家企業的辦公應用軟體……」

于明和葉戰知道，王范就是脫北者首腦之一：朴昌范。

「是。」小趙去辦事了。

姬動問：「有他的國際通緝令嗎？」這是最主要問題，有通緝令見人就抓，沒有就不好辦了。

于明左右看，這盜竊案ｈｔtps://wwｗ.ｈｅｔｕｂooｋ•cｏｍ•cｏm真不是自己擅長的，拿起一本雜誌，是全球知名科學雜誌，洛雨翻了幾頁到自己發表的文章上，于明基本斷定洛雨確實有智商，因為她寫的自己這個大學生竟然也看不懂。于明從來不會不懂裝懂，虛心求教，洛雨告訴于明，這是一篇關於計算機代碼的文章，還說因為這篇文章，洛雨受邀門薩俱樂部一個小組，進行一個科學課題的研究。

「找雷克盯住于明，都是調查人應該會有聯繫。至於科拉，發協查令，就說是一樁盜竊案小偷盜臨摹的失主照片，讓素描師將照片變成繪畫，然後發送到A市所有的賓館、小區、街道辦、居委會、派出所、巡邏警察、交警、醫院他們手上。這麼漂亮的老外，藏不住。」

小趙道：「根據我們線人的消息，飛貓物流將油畫送到中安路，直接交給路邊停靠一輛小車。姬隊，就目前來看，不僅我們沒線索，這些賞金獵人似乎也沒有線索。」

洛雨認真道：「也許你誤會了科學家的意思，科學和科技是兩回事。」

洛雨坐在椅子上，從包里拿出筆記本電腦放在桌子上，然後道：「我非常肯定有人移動了我的椅子位置最少五厘米。」

「要加水嗎？」

「聽起來你于大哥想隔岸觀火。」

「你和于明認識多久？」

A大出人才，特別是A大研究生絕對不是大白菜，這位研究生叫洛雨，女性，二十五歲，少年大學生，據她自己說，她的智和*圖*書商超過一百七。于明不知道她有沒有吹牛，但是卻知道她是門薩俱樂部的一員。所謂門薩俱樂部是一家國際智商俱樂部，有十萬名會員，在中國有兩百多人。

于明問：「有黃|片嗎？」

「洛雨小姐，我看完了，你房間沒有被入侵。」于明決定立刻完成這項委託，這委託是A大教授，葉戰朋友打電話給葉戰，葉戰讓于明過來看看。一元人情委託。

小趙知道姬動問什麼，回答：「我和于大哥通過電話，他說他也無法判斷。但是說這布局人是個高手，而且大手筆。這手煙霧彈把所有人都炸懵。即使油畫在中國，對方肯定已經想好了備用計劃。」

洛雨思考良久：「我在門薩俱樂部有個小組，五個人，我們正在比賽。」

……

「小組組長給每人出一道有關計算機的題目，我們誰第一位完美完成就能得到三分，比賽一共持續兩個月，兩個月後最高分的選手可以得到免費環遊世界的資格，所有參与者按照分數高低不同，都有一定的獎勵，會不會是對手為了戰勝我，所有……」

小趙搖頭：「之前他在Y省步行走滇緬公路，似乎緬懷二戰中國戰區。昨天晚上到達A市。我們目前不肯定他來A市的目的。」

「恩……」姬動轉椅子問：「毒品那邊怎麼樣？」

雷克靜靜坐在星星公司的椅子上看書，杜青青倒水：「他很快就回來。」

A市刑偵一隊內，姬動正戴了耳麥學英語，一邊小趙站起來做個手勢，姬動拿掉耳麥，幾名組員圍和圖書攏過來。小趙連接大屏幕，電視屏幕出現一個三十來歲的金髮男子，長的相當帥氣陽光。小趙介紹：「托馬斯，綽號貝克漢姆，曾經是美國企業在國會的說客，據說和多名女議員有不正當交易。五年前因為幫忙一名政客干臟活，入獄三年，出獄后成為一名黑色追擊者。」

「恩……我和刑警五隊聯繫，看能不能介入。」刑警五隊是主管互聯網、計算機犯罪等的網路安全警察。于明伸右手，然後左手抓了洛雨的手塞到自己右手裡握一下：「很高興認識洛雨小姐，再見。」

洛雨想了好一會回答：「我都有。」

于明問：「你那隨身帶的電腦里有什麼重要東西？」

「哇，原來人家是來偷偷移動椅子的。」于明驚嘆，讓洛雨滾蛋，一拿椅子道：「這椅子是海南梨花木嗎？」

「比賽？」

姬動點頭：「下一個。」

「你才來了五分鐘。」洛雨懷疑看于明，你不要騙我，我智商很高的。

「最後一個。」小趙敲擊電腦，出現一個三十歲左右的性感金髮女郎，小趙道：「科拉，美國人。」

「這……我不知道。」洛雨糾回答道：「我想應該是普通木頭吧？」

「旅途疲勞嗎？」

「小姐，我理想不行嗎？」要不要這麼擠兌人？

姬動道：「抽人，對雷克、托馬斯、科拉進行監視。」

「可是……」

實誠人，于明道：「你認為有什麼有被盜價值的東西？」

小趙介紹：「雷克，英國人，曾經是一名律師，后被吊銷律師執照。在今年加入獨和圖書立調查人組織，根據我們掌握，雷克在南美從事過一些非法勾當，接觸的人群屬於金字塔頂端人物。」

「謝謝。」雷克合上書，雙手接過杯子。

「沒了。」小趙回答。

于明問：「這些題目可以盈利嗎？」人家不遠萬里飛來你房間，總得有個報銷路費的理由吧？

「兩種情況，第一種真有小偷，一不拿錢，二不翻東西，這麼高檔次的小偷我相信不會貪慕你的肉體。第二種情況，沒有小偷，你想多了。無論哪一種，我不認為對你有傷害，洗洗睡吧。」

洛雨點頭：「有幾部。」

雷克沒想到杜青青沒有繼續交談，等待一會，雷克打開書籤看書，杜青青又漂來一句：「你是黃金嗎？」

雷克不看書了，就直勾勾的看杜青青，等待杜青青把問題問完，杜青青問完問題，實在沒什麼好聊，於是就回自己辦公室。雷克鬆口氣，打算繼續看書，倪秋回來了。雷克又自我介紹一番，倪秋沒杜青青那麼討厭，也沒興趣關心，就忙著打合同打報告。這些活本來是張遙做，但是按照A市法律，緩刑人員每周必須抽四個小時參加社會服務。

「什麼時候入境？」這有點意思。

于明問：「你為什麼說有人進入你房間？」

于明道：「你們是搞理論的，我是搞實業的。洛雨小姐，不如明說吧，你覺得有小偷，是沖什麼來的？錢還是色？」

「英國人？」

于明似懂非懂道：「我從小理想就是當科學家。」

「不知道。」小趙道：「是洗錢商給我們資料，他標註和-圖-書：極度危險人物。」

小趙道：「姬隊，目前只有托馬斯的下落。」

雷克合書：「不是，我現在還是白銀。」

負責毒品的是魏延，起身彙報：「找到一家皮包公司，叫宇宙科技有限公司，相信是A市毒販洗錢的公司，這家公司的財務往來一家俄羅斯皮包公司，我們意外發現臨近縣一個叫王范的人的公司曾經和這家俄羅斯皮包公司有兩筆資金往來。王范在臨近縣是名人，臨近縣的煤礦運輸能力五成掌握在他手上。」

姬動問：「他來中國原因？」

雷克又合上書，看杜青青點頭：「是的。」

于明在哪？于明在A大，由於李復回國沒消息，于明只好客串李復的角色。A大一名研究生報警說有人入侵他房間多次，但是警方三次出警，三次都沒有發現失竊物。而這位研究生卻非常肯定有人進入自己房間。

「你這就調查完了，你還沒找到是誰入侵我的房間。」洛雨急道。

「是幻想，中國幾乎沒有科學家。」洛雨回答：「科學是理論，而科技是實用，比如發明電燈理論和過程是科學，使用製造電燈只是科技應用。」

「……」于明看洛雨很久，洛雨很認真回看于明很久，于明無奈繼續問：「你電腦中有沒有比較值錢的東西，比如專利軟體等等的。」

杜青青左右看了一會問：「你也是獨立調查人？」

姬動問：「還有嗎？」

于明回答：「我們不和警察搶飯碗。」雷克還在公司等著，自己不能太失禮了。

洛雨搖頭：「我電腦都是隨身攜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