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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袁家我做主

作者:臊眉耷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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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官渡貴公子 第33章 狼之女

第一卷 官渡貴公子

第33章 狼之女

既然如此,張頜也是不在留手,手中加大力度,一柄寶劍讓他舞的霍霍生風,每一下都彷彿有千斤之力,威力比之適才大有水漲船高之勢。
眼看著就要落敗,紅衣女賊猛一翻身,左右摸向腰間,猛然抽出一把短小的護身匕首,向著張頜迎面投擲而去。
「哈哈哈——,乖女兒,女兒家長大后要相夫教子,針紅女綉,騎馬征戰之事,自有爹爹去做,哈哈哈哈!」
不說鄧縣宰欲哭無淚,怨天尤人,單說廳內兩方一陣互殺之間,紅衣女賊乘亂左右衝突,直奔高堂主位而走,如疾風般的撲向袁尚。
「胡鬧,一個女兒娃學什麼舞戟!這可是校場!誰放他進來的?高順!高順呢!把他給本將領回去!」
戰將努力保持平靜之色,喟然道:「為父今日棄你在此,自有我不得已的苦衷,但無論如何,日後你是死是活,過得好也罷,過的壞也罷,望你不要再怨恨於我。」
原來適才的片段都只是夢中的回憶而已。
大漢笑著拍了拍小女孩的頭:「臭丫頭,別亂說話,小心應驗了。」
「爹爹,女兒長大后也學爹爹,天天騎馬,打外族!」…,
紅衣女賊頓時一驚,向著袁尚猛衝的身體頓時生生頓住,匆忙間舉劍相迎,硬是用力強擋住了對方的攻勢。
袁尚這時也是走了過來,高聲道:「放下手中的兵器吧,你們已經沒有翻盤的可能,你們大頭領被我方生擒,去搬運糧草的人馬,此刻也應該被我方部眾所控,毫無勝算的還打個什麼勁?我保證,肯投降的人,絕不害命!」
「笑話,以曹操的用兵為人,又豈能讓我送女至淮南?我剛才只不過僅僅是衝出三道防線而已,便毅然體力不支,前面曹兵的布防,只怕還要再渾厚數倍,你讓我如何送你過去?」
「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做,送我去袁術那裡,你就能活命啊!」
戰將漠然的看著她:「你的替身屍體,陳公台已幫我準備好了,我會用她回去替你引開曹操的追兵,這裏群山環繞,你在山中藏身兩年,兩年之後,你若僥倖存活,天下之大,任和圖書你行走,你想幹什麼都隨你,我不會幹預,也不能干預了。」
「是!」
張頜揮劍抵擋,希望從紅衣女子的出手裡辯證她的出身來歷,怎奈這女子使出的劍招竟是東一耙子西一掃帚,雜亂無章 ,幾毫無章 法可言,鬥了半晌也是沒能看出她與張頜心中揣測的那人有什麼相同。
「為父怎捨得將你扔至此等險境?可自從踏入中原紛爭起,為父就知道或許早晚會有這麼一天,如今,這一天終於還是要來,只是來得太突然,也太快了一點……」
父女相對,默然半晌。
一個八、九歲左右的女孩跳著腳鼓掌:「爹爹好棒!爹爹好棒!女兒也要學舞戟!」
少時,但見他突然駐馬,猛的將那少女從馬上拋落於地。…,
下邳城,風沙漫天,重兵而圍。
「娃兒,都尉不教你,是為你好,女兒家家的,學的什麼武藝,將來不敢有人娶的!」
紅衣女賊的臉色變得煞白,驚異的看著袁尚半晌,接著英氣的雙眸中猛然爆出:「無恥賊徒,竟敢戲耍於我,本姑娘今天非點了你的天燈不可!」
朦朦朧朧的昏迷中,一段段往昔的記憶片段,伴隨著舊日的溫馨,輕輕颯颯的飄開在紅衣女賊的夢境之中
「混賬!」
那戰將呼吸越來越沉重,雙眉緊皺,似是在思考著什麼極為困難之事。
夕陽之下,一匹火紅的戰馬上,依舊是那名身披戰甲,器宇軒昂,威風凜凜的戰將和他的女兒,一切都是恍如當年,只是物是人非,是人再變,還是世道再變,無人能夠說的清道的明。
「同行?!」所有的賊寇都沒尋思到袁尚居然會蹦出來這麼一句,茫然的你看看我,我瞧瞧你,心下不由得被這位冒牌縣宰攪和的糊塗。
「我?別鬧別鬧!都尉知道了,豈還得了?要找你找張遼去!他比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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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邪小道,浴血奮戰,黃沙千里。
萬事開頭難,有了前車之鑒的榜樣,隨著第一個賊寇將手中兵刃扔到地上,就好似堅固的大堤出現了一個鼠洞,其後便宣洩不停,賊寇們一個個的和*圖*書都是棄械投降,兵器墜地之聲連成一片。
「陷陣營?陷陣營是什麼,比爹爹的并州狼騎厲害嗎?高叔叔,告訴我,告訴我!」
一個耳光過去,女孩的臉上多了點點血痕
少女眼中的淚水開始婆娑,咬著牙道:「你撒謊!你連殺出重圍這點事情都做不到,還要扔下自己的女兒于荒山野嶺不顧,你又如何配稱天下第一的武將?」
話說到這裏,只見迴廊之處,兩撥人馬一左一右的繞了過來,越有二百餘眾,紛紛湧入大廳與院落之內,將紅衣賊並其一眾手下團團圍住。
戰將聞言哈哈大笑,搖頭道:「天下第一的武將?哈哈哈,時耶?勢耶?」
「嫁不嫁由不得你,我說讓你嫁,你就得嫁!」
先是一望無際的馬場之上,一名身披戰甲,器宇軒昂,威風凜凜的壯漢抱著一個四五歲的女孩在原野上盡情的奔跑馳騁,好不快哉。
眼看就要殺到袁尚跟前,卻見廳后猛然閃出個人來,似是早有準備,右手一翻,「鈧啷」一聲拔出腰側寶劍,雪亮耀眼的劍光一閃,瞬間舞出數朵劍花,直向著迎面而來的紅衣女賊刺去。
輕輕的低下了頭,戰將的眼中已是沒有了往日的冷厲與乖張,充徹的全是濃濃的慈愛。
「鈧啷、鈧啷、鈧啷、鈧啷」
殘風如角,陽似寒鉤。
「鈧啷.」
女孩冷然一笑:「那你爹呢?丁刺史對我們那麼好,你為什麼殺他?」
「恩?啊!那個咳咳!文遠啊,我這才剛剛籌備好的陷陣營軍,還要讓丁刺史過目呢,玲綺的督導今日就煩你代勞一天了。」
但對方力道委實過大,硬是將紅衣女賊生生的逼退三步。
床榻上的紅衣女賊猛然驚醒,直立起身,愣愣的看著廂房的盡頭。
說罷,便見戰將直起身來,掉轉滿頭,雙腿猛然一夾,火紅的赤馬轉首又向著東面狂奔,遙遙的聲音從遠處傳來,響徹在少女的耳膜之間。
這也難怪,鄧縣宰的這小破官當得也確實有夠窩囊夠憋屈,才一宿的功夫,竟然迎來了兩撥賊人,不但都要搶他南頓縣的糧秣,還在他的縣衙府和*圖*書廳大打出手,將他好好一個南頓縣衙砸了個稀巴爛,回首不管是誰贏了誰輸,肯定也是不能包賠他的損失的。
袁尚這番話說得雖然語氣平淡,但比之張頜剛才的高喝卻是更有打擊性,更有說服力。
倒不是因為對方有埋伏,而是看這些埋伏的人馬,各個全副武裝,甲胄鮮明,武器光亮,殺氣滔天,哪裡有小縣城羸弱之旅的樣子?分明就是一支訓練精熟的百戰之師。
張頜身軀未動,只是抬劍輕輕一搖,擋開拋來的匕首,冷笑道:「嗯,貨色倒是不少,可惜皆登不得檯面。」
如許孤寂的少女,遙望著那驟馬而去的背影,禁不住心痛若死!
那戰將滿面疲憊,鮮血順著他緊握方天畫戟的手緩緩的滴落在草地上,異常的鮮紅奪目。
原來,從始至終,一切都不曾有任何改變
「高將軍,今天好像該輪到你管這丫頭了吧?」
眼看著己方老大被對方生擒,賊眾們的臉色盡皆一片慘然,別看大頭領是個女的,平日里卻一向是以武藝立威於九里山之間,連她失手被擒,剩下的人,還有哪個會是敵方的對手。
「我管了你十六年,也便是至今日而已了,你走吧!」
并州騎都尉府門前,一個相貌粗獷的大漢正耐心的安慰著一個哭的梨花帶雨的小丫頭。
「為什麼?他們都不煩我,你憑什麼管我?」
第一個賊寇將手中兵刃扔到地上。
悲鳴如訴,群山哽咽。
劇烈的咳嗽了幾聲,戰將渾身浴血的身體差點栽倒下馬,但終究還是勉強撐住。
不待紅衣女賊反應過來,張頜左手猛然揮出,衝著女子細白的脖頸猛然一劈,紅衣女賊頓時一陣頭暈目眩,軟趴趴的倒在了地上。
饒是如此,紅衣女子現在要應付張頜的攻勢已是逐漸變得吃力,身法比之適才也慢了許多。
「我呂布的女兒,不能死在這個地方!」
說罷,便見紅衣女賊即拔出腰間佩劍:「小的們,跟這群無恥之徒拼了!」
難不成這傢伙也是賊不成?
袁尚彷彿猜到了他們在想什麼,信誓旦旦的點頭道:「不錯,大頭領,實不相瞞https://m.hetubook.com•com,其實在下今日的目地跟大頭領一樣,都是要問這縣宰借糧應急的,只不過事不湊巧,在下比大頭領先來了一步,故而佔了那麼一點點的先機」
紅衣女賊傲然而立,冷然的瞪視著張頜,譏諷道:「問你祖師爺去!」說罷身子一旋,寶劍舞出的光芒罩定張頜身前,身法凌厲,氣勢甚威。
「憑我是你爹。」
「玲綺,為父的身份不比從前,再也容不得你隨意放縱,張遼高順也已經都是軍中重將,從今日起,不許你再去軍營廝混。」
不消多說,正是張頜。
少女一個骨碌爬起身,不敢相信的看著他:「你幹什麼!」
這一嗓子猶如石破天驚,秋雨傾泄,頓時深深的撞擊在整個縣衙內每一個人的心弦之中。
他俯下身來,輕輕的替少女擦了擦眼中的晶物,就恍如少女記憶中十多年前的那個父親一樣。
話音方落,便見一眾賊寇抄起手中的傢伙便四散開來跟袁軍兵勇對砍,袁軍士卒也不示弱,紛紛高舉刀劍加入戰團,一時間適才還是酒肉飄香的正廳大堂,頃刻間變成了角斗戰場,兩幫人馬跟黑社會佔場子搶地盤似的,輪著兵器「兵兵乓乓」的就是一陣互殺,整個縣衙登時陷入一片混亂。
雙手緊緊的捏住床榻上的錦被,紅衣女賊的眼角溢出一滴滾燙的淚珠。
雲蒸霞蔚、熏香環繞。
兩名將軍愁眉苦臉的對望了。
洛陽府邸,鳥語花香,一棟棟庭院依山而建,如星辰般散布。曲徑通幽,人過處,飛鳥不驚。
大堂內,鄧縣宰嚇得龜縮與偏廳一角,哆哆嗦嗦,委屈的都要哭出來了。
河內北城大營,黃沙爍爍,塵土飛揚。
「哎呀,臭丫頭,我這是正事,別鬧,別鬧!」
「十六年前,你和為父一樣,降生在九原縣內,那時為父在外征戰,得信后連夜從塞外趕回九原,那時你已是下生三天,卻連眼睛都不怎麼能睜開為父本其實希望你是個男丁何曾想到為父縱橫一世,臨了膝下也只有你這麼個女娃。」
溫煦的陽光照耀在躺在床榻上的紅衣女賊身上,生出團團的暖意。
紅衣女賊雖然和_圖_書武藝不弱,怎奈她對面之人乃是如今的河北第一良將,二人武技上的距離差距十分巨大,若不是張頜手下留情,不想殺她,只為生擒,只怕紅衣女賊早就已經讓他斬于劍下了。
少女緊咬嘴唇,心酸而不能言語。
女孩的臉色冷冷的,很漠然。
「嘻嘻,高順叔叔,張遼叔叔,我又來叨擾你們啦!」
少女慘然一笑:「為什麼?就為了能讓他派兵過來,讓你活命。」
鄧縣宰一邊哆嗦,一邊心裏下定決心,等今夜事一了,自己若是還有命在,這破官說啥也是不當了,回新野老家讀書種地去,哪怕就是上街要飯也比這強!
「對!」
張頜沒有乘勝追擊,只是收劍于胸口,上下打量了紅衣女賊幾眼,緩緩問道:「姑娘,你麾下賊騎的行軍方法?是何人傳授給你的?」…,
幾招間制服了紅衣女賊后,便見張頜收起寶劍,大步向前,仰著嗓子衝著整個大廳猛喝一聲:「賊首被擒!!爾等還想頑抗到何時?再不束手待擒者,殺!無赦!」
良久之後
紅衣女賊臉色驚怒,轉頭怒喝袁尚:「好卑鄙!居然布下了埋伏!」
「你終於衝出來了。」坐在赤兔馬後的少女臉色淡漠,彷彿方才經歷的大戰不及她的生死:「把我送去壽春,就能得到袁術的救兵了吧?」
「父親!」
這破官當的委實憋氣!
廳內的賊寇們見狀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高順叔叔,爹爹不管,你教我好不好?」
沙塵漫天的并州校場,衝天翎,亮銀盔,龍鱗甲,一桿方天畫戟舞的霍霍生風,周身煙塵隨著那戟翩翩飛舞,幾丈以內,就連氣流亦為其所動。
袁尚摸了摸鼻子,聳聳肩道:「你還好意思說我?我們這次來縣城借糧順利,吃著火鍋還唱著歌,本來挺高興一事,突然就讓你們給攪合了,我找誰說理去?」
說罷,張頜猛然大步上前,手中長劍蓄勢向著紅衣女手中長劍一震,頓時將她虎口震得發麻,不知不覺間,寶劍應聲而落。
小女孩揉著眼睛:「沒人娶,我就不嫁,反正人家想學!」
「我不嫁袁術之子!」少女臉色漠然,一片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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