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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袁家我做主

作者:臊眉耷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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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名門鬧鄴城 第92章 縣令與縣丞

第二卷 名門鬧鄴城

第92章 縣令與縣丞

袁紹讚賞的點了點頭,笑道:「雋乂。你這脾氣和秉性不錯,肚子里能藏住事情。像個做上將的料。不像是高覽,雖也會用兵。但性情就過於莽直了一些,心裏憋不住話,就像是昨日,他過來見我,這一路上有什麼事,毫無所藏的全都跟我說了,所以說他為將尚可,若是日後若為帥,比起你就差了那麼一些。」
袁尚聞言拱手道:「諾!」
袁紹身後,張頜正襟矗立,一臉肅整的望著自己的主公。
袁尚聞言點頭:「沒錯,我是縣長,逢紀當副縣長。」
沮授淡然一笑,道:「我二人已被主公罷黜,從此淪為白身之人,又何談壯志一說?倒是元圖你愈發的被袁公重用了,竟是做到了無極縣丞,授這裏倒是要向你賀喜才是。」
袁紹詫然的看著二人良久,接著不由的哈哈大笑,撫掌言道:「不錯,不錯,本來我還尋思著讓你們二人共事,是不是略有不合,不過現在看來確實多慮了,顯甫與元圖,你二人真是默契十足,一正一輔正好為絕配!不多說了,這縣令和縣丞之位,是你們的!」
袁紹搖了搖頭:「我又不曾說你什麼,你慌個什麼勁?正所謂疏不間親,孔順謀害顯甫之事,究竟與顯思有無關係,並無實質性的佐證,你心思細密,考慮頗多,至今不來稟報於我,卻也在情理之中。」…,
說罷,劉氏俯了府身,緩緩的退出了書房。
「我這不是不恥下問么,父親,那我這無極縣令什麼時候去上任?」
田豐大袖一揮,洒然言道:「田某不才,願暫代縣尉一職,替縣尊大人掌管無極縣之軍事,還望恩准。」
張頜聞言一愣,沒有想到袁紹會這麼問他。隨即在心中仔細的斟酌了一下言辭,回道。
「怎麼是你們?!」逢紀驚詫之餘。不由的脫口而出。
呂玲綺皺了皺眉頭,突然道:「你父親如此著急的讓我訓練狼騎,想必是有什麼用處,他有沒有說準備何時驗看?」袁尚輕輕的讒出三個手指,對呂玲綺道:「三午月!」「三個月?」呂玲綺面色一變:「這麼快?」袁尚長聲一嘆,亦是皺起了眉頭:「為什麼只給我三個月,父親他亦是沒有跟我說明白,但我大概也能猜出個八九不離十。」
「主公,對於青州發生的諸事,不知您打算如何處置?」
看來古人的儒家方法並不好使,將來還得用我自己的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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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紀嚇得渾身頓時一個激靈,抬起頭來望向袁紹,可憐巴巴的道:「主么喚我?」
見事情已經是被袁紹定死,袁尚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只得恭敬不如從命,畢竟老爹剛才還是很給自己面子的,張口赦免了田豐和沮授的罪行,現在風水輪流轉,輪到自己給他面子了,不能掉鏈子啊。
袁尚聞言吃了一驚,道:「田先生如何知曉這些事?」
逢紀嘿然一笑:「你的姓氏,正寫反寫,關我屁事。」
「袁公命那呂玲綺在縣內招募鄉勇,訓練狼騎,你可委任其一個門下賊曹的虛職,以便行事。」
袁紹愣愣的看著劉氏的背影良久,接著不滿的拍了一下桌案,喃喃自語道:「你懂個什麼!婦人之見!甄家女有什麼不好,你總是瞧不上,人家不比你強!我兒子想納誰為妻,還得通過你?真是反天了」………………………,…
看著袁尚因長途奔波的疲憊神色,袁紹心中不由得一疼,但還是硬下心來,https://m.hetubook.com.com繼續道:「顯甫,為父派你去任一縣之尊,一則是為了薄懲你不尊號令,私自行事的罪行,二則也是對你寄予厚望,你要理解為父的苦心啊。」
袁紹搖頭嘆息,繼續道:「你可知道,一縣之令看似雖小,卻是比其他任何高位之職都要難坐,首先此官地位不高,但偏偏又是一方之長,郡官州官有難處都可以強加與縣上,而地方百姓有難有災,也都是尋縣伸冤訴告,可謂是兩下夾並,對上難,對下亦難!為父認為,身為一方霸者,縣令之職,雖不需盡懂,卻不可一絲不明!想當年,為父年值二十之際,曾做過濮陽縣令,深知各種苦雜多事:如今與我軍南北對立的曹阿瞞,年二十三也曾任過頓丘令:昔日的江東猛虎孫堅,曾相繼任鹽瀆、盱眙、下郊三地縣丞:如今在江東承父兄基業的孫權,年十五時也曾有過陽羡縣長的經歷。」
「讓我當村官?」袁尚指著自只的鼻子,不敢相信的看著一臉怡然自得的袁紹。
歪斜的屋脊,巧朽的房梁,這哪像是縣衙啊,硬體設施比菜市場的豬肉鋪子都強不到哪去。
田豐愣了愣神,似是沒想到袁尚對於自己的話,真的沒有什麼過大的反應。
田豐臉上被袁尚踹出鞋印子太深,至今還未完全抹去。
袁紹輕輕的縷著鬍鬚,笑道:「不妨事,不妨事,為父給你派一經驗豐富的能人為輔,到了無極縣,若有疑難雜食,你儘管問他便是。」
劉氏看了袁紹一眼,輕道:「夫君,你將顯甫派往無極縣,除了想栽培他之外,只怕還是有些什麼別的緣由吧?」袁紹聞言,輕輕的咳鼻了兩下,看著房粱裝傻充愣:「夫人此言乃是何意?我怎麼有點聽不明白?」
逢紀臊眉耷眼的站在北城門門口,一臉落寞的看著孤寂的天空,望白雲蒼狗,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蕭索落寞,悲愴與憤慨滿滿的充斥在他的胸膛。
袁尚皺了皺眉,不解的看著袁紹。
老爹袁紹整合了這麼多年,也都沒有做到。
順著袁尚的手勢,逢紀無精打採的向前看去。頓時雙眸睜的渾圓,心頭間猛然一跳。
袁紹點了點頭,道:「那依你之見,此子可能為主乎?」
田豐聞言露不屑之色,道:「逢元圖,休拿這些虛言來唬弄田某,以你之心性,若是肯為田某求情,我田豐的姓氏從此便倒寫於世間!」…,
「你好好的公子不當,居然要去無極當縣令!犯什麼的瘋?」呂玲綺詫然的看著袁尚,面孔上表現的,都是深深的不理解。
鄄城,館驛之內。
卻見面色依舊是有些慘白的沮授還有滿面剛直的田豐,從一輛馬車上閃了出來,二人神色凝重。都是一身青布長衫,施施然的來到了逢紀的面前。
袁尚看了逢紀一眼,道:「逢縣丞,這還沒到地方呢,你就改口叫縣尊了,角色身份轉變的蠻快的,本縣甚慰之。」
袁尚寵溺的拍了拍她的頭,然後轉向鄧昶老兒,臉色一拉,咕嘟道:「至於你我是真不想領著,但誰讓你是我的文案主簿?咱倆就互相湊合著過吧,至於你的妻兒,我已是讓大將軍府的管家在鄄城南給你尋了一處居宅,地方還算不錯,回頭你把他們好好安置在那,咱們明後天就得啟程。」
「我估計是不行。」袁尚眉目一搭,悻悻的回答。
這算是什麼和圖書事啊?
袁尚皺了皺眉,道:「哎哎哎,我說你這什麼覺悟,縣令怎麼了?
袁紹緩緩的轉過身,看了看張頜。嘆道:「雋乂,中原一行,你覺得我兒顯甫如何?」
眾人聞言頓時好奇,紛紛將頭探將了過來。
中山離鄴城的距離不近,但也不是很遠。
袁尚聞言恍然,道:「父親的意思是,當今天下,有名有勢的豪雄,其實都是從縣官幹起來的?」
兒子啊兒子,小規模的親信班底看來你是有了。但中山無極縣一行,你能不能將他們的心盡收囊中,整而為一,卻得看你自己的本事了。為父卻是幫不了你。
古代人就是矯情,一個個都死要面子活受罪,尥一蹶子的事情而已,多大點事啊,出息!
接著他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咬了咬牙,問了袁紹一句。
「沮公與頗有才幹,諸政皆通,可卓其暫代功曹史、廷掾二職,總攬眾事,併兼縣內少府。」
劉氏淺淺一笑,道:「夫君,我要是沒有記錯,那中山甄家的故居老宅,應該就是在無極縣吧?」袁紹的眼皮子輕輕的挑了挑,奇道:「哦?是嗎,這我卻是不記得了,呵呵,夫人的記性真好,這種區區小事都記掛在心,真是令為夫的佩服羡煞。」
然而,在這利益均分的關鍵時刻,本來扮演著大將軍府下重要的謀臣角色的逢紀,由天堂摔落至凡間,無聲無息的就突然被發配往了無極小縣做縣丞,消息一傳頓時,頓時在袁氏諸臣當中引起了軒然大|波,特別是其他的幾位謀主,聞信后一個個不由的都是暗中竊喜。
鄧昶正喝著茶水,聞言不由的蹦起身來,道:「怎麼還有我們爺仨?要去你自己去,老夫好不容易來趟鄄城,這屁股還沒捂熱乎呢。」袁尚聞言聳了聳肩膀,道:「沒辦法,父親讓我在無極縣招募兵丁,訓練狼騎之眾,呂姑娘必須跟我走,夏侯姑娘無依無靠,估計也不會樂意自己一人在邪城待著…………」話沒說完,便見夏侯涓走了過來,拽著袁尚的袖子,笑呵呵的衝著他使勁點頭:「阿巴阿巴阿巴。」
田豐,沮授,逢紀
看著袁尚和逢紀別彆扭扭離開的身影,袁紹不由樂的哈哈大笑,劉氏則是在一旁瞅的目瞪口呆。
袁尚聞言大喜過望,忙道:「不知父親派給我的,是哪位能人?」…,
「」
話說到這裏,田豐即將頭轉開,懶都懶得再去多看逢紀一眼,盡顯犟驢本色。
「怎麼會這樣?」袁尚詫然的看著頹敗的縣衙,喃喃的自言自語。
鄴城的城樓之上,袁紹身披錦裘,默默的注視著袁尚一行緩緩的向西北而去,嘴角在不知不覺間,露出了一絲暖暖的笑意。
袁尚卻是不以為,擺手道:「逢縣尊。來來來,我給你介紹兩個重要人物,今後咱們要在一起共事了,互相之間得多多了解、多多溝通!乘著現在趕緊認識一下。」
袁尚繼續點頭:「鄧老兒,當縣長秘書,也算勉強夠格。」
「這小子,比起原先,似是更惹人喜歡了。」袁紹一邊笑,一邊摸著鬍鬚感慨而言。
這是個災星啊
袁尚聞言自言自語:「民政局局長加人事局局長,還得兼著縣衙會計,沮先生辛苦了。」
田豐嘆道:「田某昔日在主公帳下時,曾管冀、並兩州的吏事,知曉河北兵負過重,許多小縣都有類似的罷官請辭之情,故而多次上諫,請主公削裁軍丁,休養生息,怎奈一和-圖-書直未得應允」
「」
袁尚話鋒一轉,道:「但我得先聲明啊,我是第一次當縣官,沒什麼經驗,干不好你可別罵我。」
「逢縣丞,久違了。」沮授淡然的沖逢紀拱了拱手,算是見過。
多長時間了,自己都不曾看到過袁紹有過這麼開懷的笑容了,這笑容中包含的不僅僅是因為看見了從遠方歸來之子的喜悅,更多的還有一種發自內心的開懷。
「加上你們仨,整好算七個!」
劉氏咯咯一笑,道:「多謝夫君誇讚,不過甄家女兒縱然再好,那也是墮入商賈之流,縱然顯甫看上了她,想當咱袁氏的兒媳也是絕無可能的夫君累了,且先早點歇著,妾身還得去派人去給顯甫尋訪合適的姑娘,暫且告退。」
「主公,三公子等人已是走遠,天寒地凍的,這眼瞅著馬上就要下雪,您還是早點回去歇息吧。」
袁尚聞言嘆息,拍了拍田豐的肩膀,道:「田先生不必憂愁,不遠的將來,你的策略和諫言一定會在河北施行的,我向你保證!」
「三公子行事不俗,非凡人也。」
官渡之戰後,河北文官集團以審配,荀諶,逢紀,郭圖,辛評五人為首!這五人在這段時間,明爭暗鬥,互相爭奪利益,擴長自身家族的實力與勢力,都意圖竊據袁氏的謀主之位,期寄成為袁紹麾下之長,領立於其他諸人之上。
袁紹點了點頭,道:「你這話雖然聽著有些彆扭,但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
張頜聞言大驚,瞬時明白了袁紹的話中之意,急忙單膝而跪,道:「青州之事,末將未曾早報主公,實乃失責!還望主公恕罪。」
田豐回道:「只因縣尊大人你對田某有救命之恩,故而跟隨而來,且待日後功成報恩之後,田某自當離去,當不復留。」
袁尚聞言臉色抽了一抽,接著悲哀的嘆了口氣。
田豐愣了愣神,轉頭看了袁尚一眼,臉色突然一轉,漠然道:「縣尊大人這話說的稀奇,田某又不曾說過要做你的幕僚,你何以以此言予我,恕田某不成承受之。」
只見袁尚輕輕的點了點頭,衝著袁紹拱手道:「父親用心良苦,其實是希望我早日成才,能夠為咱們袁家分憂解難,既然父親如此看重於我,那這縣令…孩兒我幹了!「袁紹哈哈大笑,道:「好!如此這般,才不愧是我袁門之後,不愧是我袁紹之子!」
「屬下逢紀,拜見三公子哦,應該是拜見縣尊大人。」
「這個主公英明。心中早有乾坤定數,末將一介武夫,不敢妄論揣度。」
逢紀微微一詫,露出了一個笑容道:「哈哈哈,公與兄,恭喜閣下得脫牢獄之災,再展凌雲壯志,當真是可喜可賀。」
看著縣衙門口那塊半歪半歇,都快掉下漆字的牌匾,還有公堂的桌案上那厚厚的一層嗆灰,以及一群歪歪扭扭,戰鬥力數值不到五的的老弱衙吏,袁尚欲哭無淚。
袁尚也不點破,裝作沒事人一樣,對田豐道:「既然田先生要報恩,那本縣這裏就卻之不恭了,現在就煩勞你幫我謀划謀划,如今咱們初來無極縣,當務之急需得做些什麼?」…,
話音方落,便見袁紹將面孔轉向了旁邊一直低頭不語的邀已,喊道:「逢紀!」
「什麼人?還讓縣尊大人弄得這般隆重」
沒有熱烈的夾道歡迎,沒有洋洋洒洒的鮮花瓣片鋪路,沒有香濃的接風酒和動人萬民傘,上任的過程要多簡單有多簡單,要多樸素https://www.hetubook.com.com便有多樸素,甚至在整個縣城,都沒有引起泛起多大的漣汔。
無極縣縣衙門前
良久之後,方聽他道:「我已是命人傳令與顯思,卓他速速趕回鄴城拜見!顯甫遇刺與他究竟有無關係,我要親自驗斷!」
逢紀與田豐一向對立,聞言不由的哼了一聲,道:「田元皓,你別不知好歹,上次若不是我引著三公子趕往禁獄相救,並在主公面前給你求情,只怕你的腦袋,現在已是擺在了主公的漆木匣中去了。」
殘酷的事實讓逢紀心頭滴血,欲哭無淚。
時間過得很快,幾日之後,袁尚等人便抵達了目的地無極縣。
袁紹這一道擺的太狠太絕了,絕的讓逢紀現在還沒緩過神來。
袁尚在旁邊冷眼相看,將一切都盡收眼底。
「你今日不尊將令,私自引三公子去了禁牢,按罪我本當將你處鼻,看你跟隨多年,頗有微功,今日就不治你的罪了,你隨三公子一同去趟無極縣,他當縣令,你就做個縣丞,有什麼事需得盡心輔佐,勿要有所疏失,以免日後落了面子六袁紹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聽袁尚和逢紀異口同聲的張口喊道:「什麼?讓他給我(我給他)當縣丞?」
袁紹的臉色驟然轉冷,一股深深的複雜神色湧上了他的面容。
「為何?」
「當個公安局長,等於中個大獎最肥的缺讓你給搶去了,田先生,你可真壞。」
袁尚長嘆口氣,掰著手指頭道:「我是縣令算一個,逢紀給我當縣丞算二個,田豐和沮授已被我父親罷黜,出獄以後我想請他們二人當我的幕僚,加起來是四個,還有……」
「恩田某觀這縣衙不缺幹吏,惟缺管吏之人,當務之事,得先將縣內的職務分派歸屬定下來。」
袁紹用手指輕輕的敲打著桌案,道:「嗯~,上任時日,自然是越快越好的,這樣!我來日便命令鄄城的西倉曹掾與戶曹掾為你準備練兵所需的兵戈、馬匹、錢糧等物,你休息幾日後便即刻出發前往無極縣上任,到任后腰儘快募兵,以便早日調訓。
「還不是都是一樣下基層,…廠袁尚的面色有些發白,強顏笑道:「父親,咱們商量商量,這縣令…我可不可以不幹?」
田豐站在袁尚身邊,也是四處研究著破敗的縣衙裝飾,搖頭嘆道:「中山之地,靠近冀州邊陲,與常山郡相臨,傳言黑山賊首張燕慣在此一帶活動,不知真假虛實。且河北連年征戰,抽調的男丁甚多,主公每一次徵兵,各縣都得按數補予兵源,像是無極這種縣城,本就人丁凋零,自己養兵都頗為不易,多任縣令皆無法完成政令,故而只得請辭。因此這縣令之位有時便常年有空缺。」
袁紹見狀,不由得有些氣笑了:「知道不行,你還問個什麼?」
鄧昶老兒在一旁拚命點頭,給袁尚幫腔:「就是!呂丫頭你憑什麼瞧不起縣官?想當初老夫在中原時,也是南頓縣的縣宰,不但混的風生水起,日子也是蠻滋潤的么!」
一陣隆隆的馬蹄聲響起,打斷了逢紀雜亂無章 的思路。
很長的一段時間,逢紀一直都是意氣風發,春風得意,忙於算計攻心!
聽了田豐的話,袁尚不由的暗自偷笑。
「你那主簿鄧昶,可暫代主記室一位,管縣內文書事。」
二人互相對望了一眼,一起喊道:「不行,絕對不行!」
轉過頭去。卻是袁尚一馬當先,領著一眾跟隨上任的兵馬僕從,以及剛剛裝載和_圖_書上車準備去往無極招募兵馬的輜重從城中而出,前來與自己會和。
逢紀聞言咧了咧嘴。苦笑不語。
這些個傢伙,果然都是互相瞅不順眼,難以相容啊。
田豐摸著鬍鬚,深思熟慮后道:「公子和逢紀乃是袁公親點的縣令和縣丞,一正一輔,總攬縣內要務諸事,此事早已大定,可無疑異。」
袁尚咧嘴笑道:「田先生的角色也轉變的很快嘛,不比逢紀差,都開始叫上縣尊了不過你既是不打算做我的幕僚,為何卻又跟隨我到了此處?」
這也難怪,許攸叛逃歸曹,田豐和沮授被下了囚牢,袁紹身邊的重要智囊團驟然間一下子就縮減了三個!這一情況頓時就令河北的謀士集團利益在極短的時間內,就被重新的分配。
接著二人又一起厭惡的同時將頭扭到各自的一邊,說的話如出一轍:「我和他根本就拿捏不到一塊去。」
張頜抬起頭來,看見袁紹面帶笑意,心中方才安寧。
「明白了
說到這裏將手在人群中劃了一個大圈,將呂玲綺、鄧昶、夏侯涓都涵括在內。
二人同時一楞,接著又轉過頭來,互相氣道:「怎麼?你還好意思嫌棄我?」
輕輕的甩了甩頭,袁尚不理憤然相對的三人,衝著身後的眾人高聲叫道:「全體出發!上任無極縣!」
袁紹點了點頭,笑道:「不錯,不過你這說法有些問題,什麼是村官?縣令乃一縣之尊也!」
這田老犟驢,表面上說的風輕雲淡義正言辭的,其實就是心眼子小,還記恨著上次在禁牢的時候那凌空一腳,落下不面子,等著自個求他呢。
三日之後,鄴城北門。
袁尚在一旁聽的皺起眉頭,抬起手在空中仔細的比劃了一會,奇道:「正著寫,倒著寫,不都是一個田字嗎?」
又囑咐了一些細節之後,袁尚和逢紀隨即離去。
聽了沮授略含譏諷的話,逢紀眼中飛快的閃出了一絲惱色。姓沮的說話表面有禮,實則夾槍帶棒,比之田老犟種要難對付了許多。
不是他不想說,而是在這位三公子面前,他實在是已經麻木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第九十三掌上任無極縣
大小也是個官,別拿村長不當幹部。」…,
袁紹笑容一收,臉色頓時變得如死水潭池一樣的深沉,緩緩道:「你說呢?」
他們每個人的性格皆異,田豐和沮授剛正不阿,對逢紀、郭圖等小人之姿一向就是看不順眼,而逢紀本人對他們也是既妒且惱,幾無好感,兩相見面,隨便的幾句招呼都能聞出火藥味,看來要把他們歸攏到一起,確實是很難啊!
輕輕的揉了揉鼻子,袁尚問道:「如何分配最好?還請田先生給個準話。」
袁尚聞言恍然:「讓那丫頭干武裝部長,也倒是挺和她的脾氣哎?說了半天,我們一個個都有活計,你田大先生卻又能幹些什麼?不會是要閑著吧?」
袁尚雙目微眯,道:「我父親心高氣傲,一向不肯服輸,三個月後,正值春深,算得上是用兵的好季節,他此番定是想再戰曹操,以報官渡之仇!」
聽了逢紀的話。田豐冷然道:「怎麼,田某等人未死,是不是大出逢公的意料之外,若是當真令逢公失望,田豐這裏還需給你陪個不是。」
呂玲綺白了一眼鄧昶,繼續對袁尚道:「那此番去無極縣上任,還有誰跟你一起走?」
看見了袁尚。逢紀的眼皮子不由的「崩崩」的跳了兩下。
我究竟做錯了什麼,主公為何如此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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