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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他們想說，也未必可以說的出來。

不過在燕小北看來，這並不是問題。

「但是，為了證明自己，查克並沒有使用九頭蛇的力量，反而獨自一個人開始遊說，拜訪其他的議員，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里，每一天都在遊說，一天要花費十二個小時和這些議員見面，聊天。就這樣，查克用了一年的時間，說服了其他的議員，廢除了這個文件。」

「有的人為了理想，可以獻身。」

「是的。」燕小北輕飄飄的說道，對於查克懷疑的目光視而不見。

查克有些頭疼，這傢伙果然油鹽不進，「好吧，我們各退一步，你不需要成為清道夫，不過你可以成為九頭蛇的間諜。」

燕小北有些驚訝的說道：「三個星期會不會太短了一點？」燕小北知道間諜的培養絕對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三個月還好說，三個星期太匆忙了吧。

燕小北頓時對這個女人刮目相看，九頭蛇最厲害的間諜，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勝任的，間諜最擅長的就是偽裝，燕小北甚至換衣站在自己面前的克拉麗爾，也許就是她的偽裝之一。

一個多小時后，燕小北把事情簡簡單單的交代了一遍。

那天晚上，九頭蛇之所以潰m.hetubook.com.com敗，都是因為負責人維克多的貪生怕死所導致的。

查克說道：「這麼說，我們九頭蛇之所以在昨天夜裡潰敗，都是因為維克多的指揮不當造成的，對嗎？」

「我們會對你進行專門的訓練。」查克自豪的說道：「我們有最專業的導師，足以讓你成為最尖銳的間諜，在任何場合都可以無往不利。」

「每一個人都會有秘密。」斯特拉克男爵說道。

斯特拉克男爵想了想，說道：「這可不是一個有趣的職業，我想他不會同意。」

「不去。」燕小北很有大爺范的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斜睨了站在自己面前的查克一眼，「我加入九頭蛇是為改造九頭蛇，為了自己的理想，而不是成為你們手中的刀。」

「進來吧。」燕小北讓御姐克拉麗爾進屋，問道：「你對查理·德蘭有什麼了解，如是說出來。」燕小北想要看看這裏的人對查克的看法。

「如果有什麼不清楚的，還有其他的疑問，我願意為你解答。」燕小北把查克送到門口，熱情的說道，查克點了點頭，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查克問出了一個尖銳的問題，「為什麼大人不阻止維和_圖_書克多，在九頭蛇戰艦內部，你和維克多的許可權應該相等。」

九頭蛇的清道夫就是清理一切對九頭蛇有害，窺視九頭蛇的人物，是一個類似於殺手的職業，專門暗殺被九頭蛇頂上的目標，製造出各種各樣的死亡。

不過燕小北並不擔心，因為在昨天這件事情上，燕小北已經統一了口徑，沒有人會說出對燕小北不利的事情。

查克都離開不久，很有御姐范的克拉麗爾出現了。

查克不得不把這個結果交給自己的頂頭上司，也就是斯特拉克男爵，九頭蛇最強的首領之一。

這還不是最嚴重的事情，財產只不過是小事，這裡是九頭蛇的基地之一，非常的巨大，一旦被發現，德蘭公司就徹底的完了。

靜靜的聽完自己屬下的報道，斯特拉克男爵問道：「對於這個結果，你有什麼看法？」

克拉麗爾緩緩說道：「一旦小鎮回收確認，我們就不得不離開這座小鎮，在這裏的投資就會化為烏有，德蘭公司會損失三百個億。」

查克出聲道：「神秘俠加入我們的事情，神盾局已經知道了，甚至已經發出了通緝令，不能再光明正大的露面，不過我到是有一個好的去處，非常適合現在的他。https://www.hetubook.com.com」

斯特拉克男爵說道：「你認為九頭蛇紐約攻略並不是維克多的錯誤，而是神秘俠的錯誤？他污衊了維克多嗎？」

「那又如何，維克多才是九頭蛇戰艦的負責人，而我只不過是半路加入的人，地位雖然相等，但權力卻有著天淵之別，我根本無力阻止維克多，其他人也不會聽我的。」

克拉麗爾眼瞳閃過一絲莫名的光芒，冷靜的說道：「那是一個非常難纏的人，十分難纏，大人。」

「我在這裏。」克拉麗爾從門外走了進來，「大人，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導師。」

查克點頭說道：「克拉麗爾是我們這裏最專業，最出色的間諜，截止到目前為止，一共為我們竊取了不計其數的情報，她絕對是我們九頭蛇最厲害的間諜之一。」

「哦，有多難纏。」

「那是別人，不是我。」燕小北說。

「那裡？」斯特拉克男爵問道。

斯特拉克男爵一邊說著，一邊思考，到底把神秘俠放在上面地方，可以讓他發揮餘熱。

「間諜？」燕小北倒是不怎麼排斥這個工作，「我可以勝任嗎？」

「不，這一點我倒是不懷疑，我調查過維克多，他本人是研究員出身，並不是以勇武的戰和圖書士，貪生怕死也有可能，而且即使是維克多的心腹也說了是他的錯，相信那天晚上的事情確實是維克多指揮錯誤。」

實際上經過了幾天謹慎的調查之後，查克確實沒有調查出一點對燕小北不利的說法，雖然被調查的人說的說辭不同，但意思只有一個。

查克說道：「不過神秘俠有問題，這是我的直覺告訴我的。」

燕小北有些明白了，一個人可以用一年的時間來做一件事情，說明他有毅力，不達目的誓不擺休，被這樣難纏的人頂上，也是一件頭疼的事情。

「我感覺裏面一定有其他的事情隱秘，但我卻調查不出來，到底是什麼事情。」查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說道：「那個神秘俠，一定有什麼隱瞞了我們。」

他率先逃跑，下令放棄抵抗，一心保護自己的性命，結果導致了九頭蛇在紐約攻略的徹底失敗。

「語言無法說明，我舉一個例子吧，大約是五年前，查克剛剛從他的父親手裡接過德蘭公司，公司遇到了一個難題，支持我們的議員退休了，很多敵對的公司都想要摧毀德蘭公司，於是推動其他的議員推動了一個文件，文件的內容就是回收這個小鎮。」

「既然我們的紐約攻略失敗並不是神秘俠的和*圖*書錯誤，我相信他一定程度上，還是值得利用的，這樣的棋子很出色，放著不用太可惜了。」

查克敏銳的察覺到裏面一定還有不為人知的事情，但是他卻無法從燕小北的嘴裏挖掘出更多，思考了幾分鐘，查克起身告辭。

燕小北輕描淡寫的說。

查克對燕小北說道：「克拉麗爾會對你進行為期三個星期的培訓，大人，以你的實力，三個星期後一定會成為一名合格的間諜，到時候組織會派你執行一個任務，我相信大人你一定可以出色的完成這個任務。」

查克理所當然的說道：「超級英雄的適應力是超乎常人想象的，大人。」

「九頭蛇的清道夫。」

雖然查克覺得這件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但幾天下來，他卻沒有發現任何一個疑點。

「是的，如果使用九頭蛇的力量，這並不是問題。」克拉麗爾說道。

「成交。」燕小北看了一眼，問道：「導師呢。」

「我知道。」查克說。

果不其然，當燕小北接到通知，自己將成為九頭蛇的清道夫，殺死普通人時，燕小北第一個想法就是滾你媽蛋的。

經過了一番調查和拷問之後，得到的結果依舊如此。

反正昨晚那件事情，一定是死去的維克多的錯誤，和燕小北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