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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界導師

作者: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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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集 第2章 安魂曲

第六集

第2章 安魂曲

張文的右手仍然被金娜用力的按照她的酥乳上,金娜生怕自己挪開了他的手,會惹來張文的不快。於是,她沒有脫下襯衣,而是乾脆將它從身上硬扯了下來。
在張文剛剛開始春|水訣的修鍊時,他總是很難控制好自己的心情。所以他才製作了一些自己熟悉的小樂器。這樣在每次需要平心靜氣的時候,張文就可以藉助音樂的力量,讓他的心情迅速平靜下來。在進行生存競賽的準備時,張文也不知道怎麼,竟鬼使神差的把這把口風琴帶在了身邊。
「你只是純粹是無聊過了頭,自找麻煩吧。你難不成還想用這種方法,向被你幹掉的那個小子贖罪么?」莉諾雅慵懶的翹起唇角,表示了自己的不屑。
「行了!出來吧。聽了這麼久的牆根,你也該聽夠了吧。」目送著金娜回到她自己的帳篷之後,張文並沒有立刻關上大門,而是冷冷的對著他的帳篷後面說了一句。
「沒錯!張文,我上次在鬥技場看到你身邊帶著兩個阿爾米修斯體術系的學員,他們應該是你的學生吧。」
「哦?什麼事情這麼急?咦?你身上這件衣服……應該不是你自己的吧?」莉諾雅突然指著金娜身上的外套,一臉驚訝的問道。
「嗚嗚嗚……嗚嗚嗚嗚……」嘉莉特愈發憤怒的踢騰起雙腿。
「嚯嚯,阿加特先生似乎有點明知故問了吧。我可不相信,事到如今,你還沒看出我們的來歷。」走在最前面的黑斗篷男人說著,將手指放在嘴邊,用力吹響了一聲唿哨。
「你去?」張文看了莉諾雅一眼。
哆……來……咪……輕柔悅耳的音調從張文嘴邊的口風琴里飄出。簡短的試音之後,一曲悠揚的《星之所在》便在靜謐的桑德拉森林深處飄揚開來。天空中的烏雲漸漸散去,銀色的月光灑滿大地,漫天的星斗伴隨著悠揚的旋律閃爍著。張文也彷彿感受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平靜安詳。
「你這算是嘲笑我嗎?」張文苦笑反問。
「是嗎?你最後那些話。嘖嘖!別說是那個走投無路的金娜了,就連我都差點聽得想哭。不過話說回來,你這傢伙,還真是清楚女人心裏最軟那的地方在哪裡啊!我敢打賭,那個金娜現在肯定在帳篷裏面一邊矇著頭痛哭,一邊心裏懊悔的肝腸寸斷呢。啊!我以前為什麼這麼蠢,錯過了一個這麼愛我的人……嘿!你今天倒確實是什麼便宜都沒有占,可那個女人的心都給讓你挖出來拿走了。以後只要你勾勾手指,還怕她不乖乖的脫|光了爬到你床上么?」
「救人?」莉諾雅不解的反問。
「莉諾雅……老師?」金娜艱難的叫出了莉諾雅的名字,一雙美目中則不由自主的閃過了一抹痛苦到極點的悔恨。
吼……黑暗的叢林周圍,立刻如同回聲一般響起了無數魔獸的低吼。
見張文並沒有因為她的哀求而動容,連擺在她酥乳上的右手也沒有半點動作,金娜愈發的焦急不安。
張文飛快的關上念力燈,也起身來到帳篷旁邊。然後他便發現,金娜果然如莉諾雅所說的那樣,臉上還掛著沒來得及抹去的淚痕,身上則仍穿著那件張文剛剛披在她身上的外套。不一會兒,幾乎是一路快跑過來的金娜就已經走到了張文的帳篷邊。
來到帳篷外面,莉諾雅又回頭看了一眼,掛滿微笑的唇角邊,和圖書似乎多出了幾分神秘的意味。
「這就叫男人的堅持,你是不會懂的。」張文微微一笑,一副好男不跟女斗的模樣。
「哦?你不是打算放長線,釣大魚?那你為什麼要先折騰的人家死去活來,最後卻又把徽章給送出去?你就不怕特米索總督知道了之後大發雷霆么?」莉諾雅嬌笑著,一臉的不信。
「哼!敢出現在本大爺面前,你們也算是很有膽量了。說吧,你們究竟是什麼人?」阿加特冷哼一聲,懶洋洋的看著對方問道。
說完,張文將頭轉到了一邊,閉上了眼睛。金娜的胸口激烈的起伏著,卻一句話也沒能說出口。最後,她彷彿下定決心般深吸一口,收起裝著徽章的小袋,對張文微笑了一下:「再見。」說完,金娜便頭也不回的走了。然而,她抓在身上的那件外套上的右手,卻用力得指甲幾乎都刺進了肉里。
「多謝,你告訴我們的消息很及時。回去休息吧。我們會想辦法救他們的。」莉諾雅沒有了繼續逗金娜開心的心情,便草草的將她打發了回去,轉身又拽著張文回到帳篷里。
「有人跟蹤我們?」紅髮少女在問這個問題的時候,不但沒有緊張,語氣反倒給人一種很興奮的感覺。
「沒想到。我怎麼都想不到會是這樣。」張文從金娜手裡抽回了雙手,看著她輕輕搖頭。
張文不肯繼續爭執下去,莉諾雅也沒法繼續剛才的話題。她乾脆百無聊賴的繼續打量起張文帳篷里的東西。最後在莉諾雅的目光落在張文的行李上時,她突然抬起手,好奇的指了指張文身後的包裹里露出的一隻長條狀小鐵盒似的東西。
「小汐,你的感應力還不到家。」阿加特笑著對紅髮少女搖了搖頭,「這次來的人數是七個,可不是六個。而且,其中只有一個是活人。」說著,阿加特再次轉動手腕,突然將巨劍向前一指。
「當然了。金娜最後一次感應扎克斯他們的位置,到現在已經有差不多三個小時了。這個營地里,我的念術等級最高,感應徽章的距離也最遠,我不去誰去?至於安全,你用不著擔心。不管怎麼說,我現在也算是個十階的念術師!對付幾隻不成氣候的魔獸還是不費力氣的。」莉諾雅輕鬆的對張文眨了眨眼,再次起身走了出去。
「安息吧,吉列。」吹完曲子的最後一個音符,張文閉上了雙眼,在心底默默的想著。
「星之所在……曲調很美,名字也起的很美。」莉諾雅輕輕眨了眨眼,「拋開在秘銀的身份不提,讓你到阿爾米修斯學院當老師,可真是屈才了。憑著你手裡的樂器,還有剛才那支曲子,就算是在聯邦的金色音樂廳爭個大師的席位,應該也不是什麼難事吧。」
失去了襯衣的束縛,金娜胸前堅挺渾圓的雙丸立刻一彈而出。張文也清晰的感受到了從他右手握住的那一團柔軟中,所傳來的滑膩酥軟卻又充滿彈性的觸感。緊接著,金娜不等張文說話,便又抓住了他的左手,讓張文順著她光滑的大腿,一直撫到她腿心間最敏感的地方,勾住了她股間那條那條足以令任何男人血脈賁張的絲繩。
「我……」金娜用力咬住了嘴唇。
「切!魂姬沒有等到,倒是把陪我打架的朋友等上門了。」阿加特神情自若的說著,隨手抽出了他的大劍www•hetubook.com•com
「有什麼可恭維的?我可是什麼便宜都沒有占,還賠上了咱們所有的徽章。」張文聳了聳肩。
「嚯嚯!果然不愧是集社的NO.3,天才戰士阿加特。不但戰能龐大無比,戰鬥距離內的感知能力也在水準以上啊。」隨著一陣低沉的笑聲,數名全身都包裹在黑色斗篷之中的男人從叢林中走了出來,出現在阿加特等人面前。
對於張文所說的「斬斷孽緣」這幾個字,大概任何人都不會理解。倒是莉諾雅在誤會重重之下的推測,反倒更接近事實的真相。張文所需要斬斷的,的確並不是他與金娜之間的孽緣。因為張文本人與金娜根本就從未產生過任何交集,自然也就無所謂「緣分」。張文真正想要了結的,只是他這具身體的前任所有者吉列的遺願而已。
扎克斯與克勞德兩人的徽章,全都在她的感應範圍以外。
「無論什麼樣的地方,無論什麼樣的男人,年輕時候的夢總是一樣的啊!」張文輕聲說著,伸出手托起金娜的臉頰,輕輕的幫她抹去眼淚,「他們總是在做夢,有朝一日會有個漂亮溫柔的公主被自己的心意打動,喜歡上自己。雖然明明自己也明白,這種事情真是可笑!怎麼可能會有?但就是會忍不住這麼去想。然後,有一天偷偷的喜歡上一個女孩子,把她當成夢裡面的公主。哪怕得不到任何回應也好,會被人嘲笑也好,還是會不顧一切的把真心交給她。想著,為她做任何事情都心甘情願。即便是有一天,男人夢醒了,不管是被人用怎麼不近人情,怎麼粗暴的方法喚醒過來,那個女孩子還是會被他記在心底最溫柔的那個地方。雖然你曾經做過很多不可饒恕的事情,我也不會說從來沒有怪過你這種鬼話,但是我始終都真心希望你能幸福。希望你會永遠都是我的記憶里那個美麗、驕傲、無憂無慮,還有點小惡毒的公主。因為,這就是男人的夢嘛!」
「不管她說的是不是事實,我們都不能放著扎克斯和克勞德不管吧。他們可是我的學生呢。」張文苦笑著。
作為一個曾經心高氣傲的女人,即便金娜早已對墮落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可是……等到金娜真正說出這樣一番幾乎是下賤到極點的話,心甘情願的把自己最驕傲和寶貴的身體全都送到張文面前,去討好他,讓他肆意玩弄的時候,金娜仍然被自己的所作所為羞恥的渾身發抖。
「你又給了我一個天大的意外啊!張文!」穿著睡袍的性感美人一邊鼓著掌,一邊就像從來沒有見過張文一樣,好奇的睜大了眼睛,不停的打量著他,「我還從來都不知道,紅寶石的毒蛇,竟然還有這麼出眾的音樂天賦。你剛才吹的那支曲子,叫什麼名字?」
「你這是……」金娜看著張文,驚愕的甚至連眨眼都忘了。
既然自己已經在張文身上付出了這麼多,那麼再多付出一些又能怎麼樣?金娜想著,突然咬了咬牙,伸手抓住自己身上那件本就波如蟬翼的襯衣。
「承蒙誇獎。」
「我真搞不懂,為什麼我們一定帶她回來?她的能力也太弱了,連我都不如!能派上什麼用場?」一邊瞪著嘉莉特,小汐還一邊故意大聲向阿加特抱怨著。
「切!魂姬那個臭女人,找什麼地方集結不好和_圖_書?非要選在這麼麻煩的地方。還一定要我們帶上這個累贅。而且,那個女人竟然到現在都還沒有出現,真不知道她在搞什麼鬼!」看到身邊紅髮女孩略顯疲憊的模樣,又抬頭看看前方一眼看不到盡頭的山路,阿加特忍不住忿忿的啐了一聲。
「總之!別管我了。你們還是趕快去救人吧。」趁著莉諾雅視線挪開的時候,金娜再次緊張的大喊起來。
關於金娜的一切,正是讓吉列心底最刻骨銘心的記憶。雖然吉列本人的意識在張文繼承下這具身體的時候就已經死去,不知道消失在何處,但他對金娜所有的記憶,仍然能讓張文感受到他死亡那一刻最真實的念頭。
「哦,金娜老師。這麼晚了,急急忙忙的跑過來找張文,有什麼事嗎?」莉諾雅裝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模樣看著金娜。
「噓!金娜又跑出來了。看看她想幹什麼。」莉諾雅對張文招了招手,謹慎精明的語調與剛才的慵懶相比,簡直就像是變了個人。
「他們現在有危險!我們在昨天傍晚的時候,把他們兩個所在的那個小隊完全打散了。然後我和塔列爾他們就是追著他們和他們小隊里的另一個學員到這裏來的。」
「我知道,你把徽章給了我,阿爾米修斯學院那邊可能會有點麻煩。我發誓,我一定不會讓你吃虧的!」金娜努力用最真誠的目光對著張文的眼睛,生怕自己的話讓張文產生了半點懷疑。
扎克斯與克勞德,「不敗軍團」神羅軍的第一順位繼承人,三大勢力之一的聯盟首席執政官的幼子。這兩個人的身份,實在是太過沉重了。如果他們真的死在這次的生存競賽里,即便是秘銀、集社這樣勢力龐大的組織,恐怕也不願承受帝國和聯盟兩方面的壓力。
「不,我可是真心的恭維。」莉諾雅笑嘻嘻的說著,四下打量了幾眼,選了一處最舒服的地方與張文一樣半躺下來。
「出來吧!如果你覺得憑你那點蹩腳的隱息能力也能瞞得過本大爺的話,可就大錯特錯了!」
掀開帳篷的大門之後,金娜才愕然發現,帳篷里竟然又多出了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正是她在張文身邊見到過幾次的,那個曾經讓她嫉妒萬分,卻又不得不自愧不如的絕世尤物。
「你怎麼看?」拉上帳篷的大門,莉諾雅直截了當的問道。
「哦,你是說扎克斯和克勞德。」莉諾雅再次笑眯眯的接過了本屬於張文的問題,「沒錯,他們是張文的學生。」
「嗚嗚嗚嗚!」嘉莉特也睜大了眼睛,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兩個年紀相仿的美麗少女就這樣像兩隻不服輸鬥雞一樣,都漲紅了臉蛋向對手怒目而視。
「沒錯。既然阿加特先生認出了我們的來歷,那麼自然也應該知道我們的目的吧?」
「嗯。確實如此。不過,阿加特那邊沒有人盯著也不行。看起來,扎克斯他們的事情,只能讓我一個人去跑一趟了。」莉諾雅似乎很無奈的嘆了口氣。
在這樣一個夜裡,張文以吉列的名義,用也許是超過了吉列期望的方式,把埋藏在他心底所有想要傾訴的話,都告訴了那個吉列永遠也無法忘記的女人。
「不!你不明白。你想要這些徽章的話,就拿去好了。我不需要你補償,也不會強迫你做什麼。」張文隨意的拿出那隻裝著徽章的小袋,放在金娜面m.hetubook.com.com前。
張文仰起頭,淚水也順著眼角悄悄的滑下。
金娜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就連剛剛因為羞恥而湧起的一絲血色也消失殆盡。絕望和恐懼感甚至讓金娜沒有注意到,張文的語氣與她的預想完全不同。其中並沒有一點嘲弄羞辱的成分,而是很低沉,似乎帶著點失望,更多的則是惋惜。
至於作為與兩人一起參加生存競賽的阿爾米修斯學院教官,張文和莉諾雅也絕對難逃神羅軍統帥怒火的波及。要知道,那位統帥可一向是以護短和無法無天著稱的。或許,他一怒之下,帶幾個神羅軍的高級軍官來把他們都宰了也是很可能發生的事情。
「星之所在。」張文簡單的回答。
「哦……精神操控?這不是阿魂教給她在聯邦的徒子徒孫們的招數么?」若無其事的看著對方召集魔獸的舉動,阿加特的嘴角浮起了一抹不屑的冷笑,「你們是聯邦的人?」
「你這是明知故問。」張文搖了搖頭,「前面我一直不肯鬆口,自然是開始的時候懷疑她另有目的。我跟金娜分開有好幾年了,誰知道她會不會是聯邦或者其他什麼勢力的探子?如果我一聽到金娜開口要徽章,就拿出來送給她,豈不是成了不要命的傻瓜?至於說最後把徽章送給她,我確實擔了不少風險。不過,想要斬斷一段孽緣,不付出一點代價怎麼行呢?」
「我不知道。不過,我們之前遇到妖獸軍團之前,我感應過一次他們的位置。他們當時距離我們並不遠,而且一直都在向北邊的夢想河逃。」
然而,阿加特卻沒有回答小汐的問題,而是突然站直了身體。「別吵了。」阿加特帶著一絲不屑的冷笑,對兩個女孩擺了擺手。
「哼!你說什麼我都不知道!聽不懂!笨蛋!笨蛋小妞!」紅髮女孩對嘉莉特做了個鬼臉,然後得意洋洋的盯著她。
「唉!我倒是沒事。就是她太重了。」紅髮女孩瞥了一眼被她雙臂夾住的嘉莉特,嘀嘀咕咕的抱怨著。
莉諾雅與張文再次對視了一眼。兩人幾乎是同時問起:「那你知不知道他們現在在哪裡?」
啪!啪!啪!張文心中的默念還沒有結束,他身邊就已經響起了莉諾雅的掌聲。
「你為什麼不肯答應?你到底要我怎麼樣?兩年?三年?時間我們可以商量!如果你還介意以前我得罪你的事情,我說了我會補償的!你還不滿足嗎?」崩潰的金娜嗚嗚的哭了起來。
「嗚嗚嗚……」嘉莉特當然不滿意自己被小汐形容成廢物一樣的角色,但也只能用眼神表示自己的憤慨。
「4,5,6……有六個人,不像是參加生存競賽的小隊,也不像是探險的隊伍。」興奮的向四周打量了一番之後,紅髮少女手裡又彈出了兩枚嚇人的鋼針。
到了這一步,金娜甚至連與張文「交易」的底氣也沒有了。完全絕望的金娜就彷彿是毒癮爆發了的癮君子,而張文的手裡,拿著能讓她救命的葯。金娜只能用自己的一切拚命的討好張文,希望能夠讓張文滿意,將「葯」賜給她。
「喂!你瞪我幹什麼?又不是我要抓你的!」察覺到嘉莉特充滿憤怒的眼神,紅髮女孩也氣呼呼的嚷嚷起來,「你以為我願意背你嗎?真是的!體重還這麼重!」
「口風琴。」張文心中一動,笑著將他來到這個世界后自製的第一件樂m.hetubook.com.com器拿了出來。
「哈!張文,我還真是不知道,你對付女人的手段竟然這麼厲害。」張文的話音落下沒多久,披著一身睡袍的莉諾雅便笑吟吟的鑽進了他的帳篷。
「只要你說一個字,今晚我就全是你的!如果你覺得一晚不夠的話,我可以給你當一個月……一年的情婦。你要是還不放心的話,只要你別說出去,讓我簽私有女奴協議也沒問題!這段時間里,你就是我的主人,你無論讓我做什麼,我都會聽你的。」金娜用力咬著嘴唇,雙腿輕輕摩擦著腿心處張文的手。然而,她赤|裸的嬌軀卻微微顫抖著,美艷的臉孔上則顯出一種異樣蒼白。
「當然不會。炎魔阿加特的名聲,在下可是耳聞多時了。再說,如果在下想用這些低階魔獸擊敗一位超階強者,就算是剛入行的新人也會嘲笑我自不量力的。」黑衣人話雖然說的十分低調,甚至可以說謙卑,但語氣卻是胸有成竹。
桑德拉森林中的大雨整整下了半夜,阿加特與紅髮女孩小汐也在暴雨中奔波了半夜。在與雷繆短暫的交手之後,兩人就沒有再做任何停留,一直向著他們出發前約定的集結地跑去。
「怎麼了?」紅髮少女小汐和嘉莉特終於挪開了相互間不停碰出火星的目光。
「好了,廢話說了許多。我看你也沒有陪我聊天的興緻。晚安了。」莉諾雅伸了個懶腰,晃了晃睡袍下纖美的小腿和玉足,轉身便要離開張文的小窩。可在她走到帳篷門邊的時候,卻突然又停下腳步,飛快的將身體蹲了下來。
「那個……我剛才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必須要馬上告訴你們知道。」金娜張口結舌了一小會,馬上又焦急的說了起來。
「這……這是塔列爾放在我這裏的。」金娜臉上湧起一抹紅暈。她結結巴巴的說著,右手卻用力抓緊了那外套的衣領,那副窘迫尷尬的模樣,與張文記憶中那個傲慢狂妄的「摩爾公主」,也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
「哼!你們這些嘍啰,無非也是衝著預言里的『鑰匙』來的……不過,你該不會以為,憑這些無聊的玩意,就能難得住本大爺吧?」
一直到大雨漸漸停下來的時候,兩人才放慢了腳步。此時,在他們已然攀上了桑德拉森林有名的蒙納山脈中最高的一座山峰。
「別說話!」張文右手輕輕按住金娜的嘴唇,左手從身旁的皮箱里拿出一件外套,溫柔的披在金娜身上,「或許我應該謝謝你。今天,我的夢徹底醒了。把徽章拿走,以後別再來找我。」
「那是什麼?」
「也許你說的沒錯。」張文低下頭去,輕輕的笑了一下,「不過,你說的這些我都沒有想過。我沒有你說的那麼齷齪,以後也確實不想再見她。」
「你的意思是,扎克斯與克勞德跟他們的帶隊教師走散了?他們現在是在沒有老師的情況下單獨行動?」莉諾雅稍微感應了一下之後,神情也變得有些緊張起來。
被紅髮女孩說到女孩子最在意的體重,嘉莉特不由更是惱怒。她很想反駁紅髮女孩幾句,卻苦於小嘴被膠布死死黏住,發不出一點聲音,只好抬起頭,對著這一對紅髮兄妹怒目而視。
「哦!原來是塔列爾的。」莉諾雅曖昧的笑著,故意回頭看了張文一眼。一個女人,為了一個男人向另一個女人說謊。這其中所代表的含義,大概就連傻瓜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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