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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緊。你不要找別人就行。不管什麼歌，我都能唱好的。」羅綵球自信滿滿，期待十足。

王不負實在被晃得眼睛都花了，一把摟住夏瓷，把她壓在懷裡，這才能看到羅綵球。

「你要做什麼啊？」王不負問。

「好啊。」羅綵球本來看著被王不負按在懷裡的夏瓷，心裏有些酸。但聽了王不負的要求，一下子就雀躍了。她可不像夏瓷，什麼都不做就指望別人呵護。她想要用自己的能力，去贏取王不負的關注。

羅綵球轉頭看到王不負，立刻露出了笑容，雖然依舊很純很媚，但能感覺到，她的笑容並不發自真心。看起來沒有以前那麼驚艷了。她故作鎮靜地說：「路上可以背單詞呢。清凈一些。」

王不負看羅綵球無所謂的樣子，提醒她說：「到時候我的要求可能會很高，你別往心裏去。」

羅綵球看了眼車後座，王不負坐在靠她這側的位置上，她要是坐進去，正好就和王不負一左一右。於是她就露出了發自內心的笑容，立刻就好像到了春天，開心地說：「好啊！」

這是瓷瓷吃醋了？王不負看瓷瓷在車裡亂動，她穿著好多棉毛褲和毛線褲，好像小狗熊一樣笨手笨腳。她試了兩次，乾脆靠在王不負的懷裡，打了個滾過去了。終於隔開了王不負和羅綵球。

「我也要戰鬥！也要幫你做心靈魔法的基礎構型！」夏瓷使勁鬧，從王不負懷中掙脫開來，感覺很不公平地看著王不負的眼睛說。

「https://m.hetubook.com.com就是彈鋼琴。」王不負說。

等坐進車裡。王不負看著夏瓷，聲音輕輕地：「瓷瓷。」

「好，倒時候讓你一起做。」王不負滿口答應。不能用的話也錄下來，做一份只給瓷瓷玩的版本。

車到羅綵球旁邊，王不負搖下窗戶：「綵球，怎麼一個人回家？」

王不負給她打開了車門，並且往裡面坐，讓出空位來。結果就看到瓷瓷抵著車頂站起來，扒著王不負的身子邁腿，要坐到中間。

王不負看羅綵球的幹勁，暗暗點頭。羅綵球是一個絕佳的例子，人在真的想要去做某件事的時候，那自發的衝勁，比天賦什麼的有效多了。她在四月份的嗓音，王不負可記得的。進步到今天，完全就是靠著她的苦練。

王不負算算時間，滿打滿算從瓷瓷期末考完開始，到他要製作正傳音效的時候，也就半年多而已。大半年時間，瓷瓷能把鋼琴學好？

奇怪歸奇怪，這件事情王不負也操不上心。他倒是有一件正經事要說：「綵球，明年的時候，你幫我……」

夏瓷於是不慌了，向王不負做了個鬼臉，小臉都擠了起來，嘴巴嘟嘟的。

車子才剛剛開動，王不負突然看見馬路對面的羅綵球了。那小狐狸一樣的小女孩獨自低著頭往家走。王不負有些愣，連忙讓司機掉個頭，他要問問怎麼回事。

王不負有些愣。這是什麼意思？他聽不懂。

王不負愁了。怎麼讓她戰m.hetubook.com.com鬥？外傳和正傳都是純粹的男性向遊戲，不需要夏瓷去做擬人化或者畫城堡了。玩法也沒什麼爭議性，不需要夏瓷做綠壩娘。

等王不負參与進來、為目標軟體梳理了遊戲之後。張淳得到指點后豁然開朗，一通百通，將整個遊戲進行了一次大改造。

張淳比王不負來得還早。

王不負也在奇怪。不等他問，就聽瓷瓷說：「她現在成為了我的身側卿后，非常敬業專心，都不和別人啰嗦了，還會為我解析異族人的文書。所以本公主坐到了她的身邊，以此恩賞她。」

可張淳已經忘記了作為玩家時的心態了。張淳有時候也想，若不是龍游國際的逼迫，就算再怎麼被王不負觸動，也不會願意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沒事。就是喊你一下。」王不負笑了。真是的，瓷瓷心中的那堵牆還沒有倒下，反而是他先被影響了。

「我馬上就要去學共振魔法元素的方法了！我也要把我的禁咒魔法放進去！」瓷瓷鼓著嘴，好不開心。她才是長公主，和守護靈並肩作戰的應該是她才對！

前路看不清，後路卻斷了。有了免費版本后，不能再指望明年的零售版銷量。整個目標軟體近一年的付出，究竟能不能得到回報，就看元旦了！

張淳介紹說：「由於時間緊迫，我們沒有辦法修改引擎和內核。CG動畫、開頭界面都沒有修改。我們只調整了遊戲一些數值，但在玩法層面上，已經完全變了。」

「ｈｔtps://wwｗ.ｈetuｂooｋ•com•com冷死了，快上車。你皮膚那麼好，吹乾了怎麼辦。」王不負想起文玲了，好好的女孩子不知道保養，等後悔時可補不上。

「……」王不負聽明白了，羅綵球最近在學校裏面孤獨了許多，很多時間都在和夏瓷玩。不對啊，以王不負的觀察看來，羅綵球在學校里人緣應該還可以。怎麼會無緣無故地只和夏瓷說話？

星期二，王不負到公司，先去看修改過的《傲世三國》。

「是么。」王不負倒是無所謂。十五歲的兩個小女孩，就算有小心思，也是藏不住的。他一下子就看出來了。不是什麼大事。

羅綵球也忘了自己也是從什麼都不會，花了半年苦練、進步神速的。她才不信夏瓷能彈好呢。這樣才好，到時候，夏瓷彈得亂七八糟，她卻能唱出華倫天音，王不負一定會開始看重她的。

但張淳內心裡，對於有多少玩家會給予回報也沒譜。國產遊戲製作者早就被低迷的銷量給嚇怕了。通過遊戲盒每賣出一份，只能獲利六塊錢。利潤這麼低的情況下，賺錢必須靠很高的銷量，真的有那麼多玩家會認同這款遊戲么？

「就動。」夏瓷鬧，前後搖身子。反正羅綵球和守護靈只要遇到一起，她就會被一點點的不可明說之惡侵蝕。不乖不是她的錯。

等王不負把羅綵球送回家，瓷瓷才對王不負說：「我能感覺到，羅綵球心裏也有不可明說之惡存在。而且很奇怪，當她和你都在的時候，我也會被不可明說之惡和圖書侵蝕呢。」

王不負對於《傲世三國》也是期待滿滿。這畢竟是讓他第一次熬夜的遊戲，即使隨著見識增加，對玩法產生微詞，但還是對遊戲有著非常好的印象。不知道這款因他出現而改變的遊戲，會變成什麼樣？

「人心是不可明說之惡誕生的源泉。連我和身側卿也是如此。我要和她一起，將自身的源泉徹底封印住。」夏瓷說。

王不負說：「瓷瓷，別亂動！」

要知道，通過遊戲盒賣的，只是一個聯機的服務而已。因為網路限制，必須要讓免驗證的刻錄盤任意流散，才能讓遊戲裝到玩家電腦上。《傲世三國》的單機戰役、模擬打AI就等於免費開放了。那麼，玩家們會為了互相對戰的增值功能，而去付費購買么？

話沒說下去。原來，王不負和羅綵球中間隔了個夏瓷。王不負都看不到羅綵球，只看到夏瓷的小腦袋了。他只好往前傾身子，結果夏瓷也往前湊。他往後倒，瓷瓷也往後倒。非要擋著兩人。

《傲世三國》本身的問題，是國產遊戲製作者在基礎知識上有欠缺，不能像《帝國時代2》那樣有專門的策劃團隊去梳理遊戲中的元素。所以原本的《傲世三國》就做得彷彿一鍋大雜燴，張淳把所有他想到的元素全加進去了。

真的。要是在王不負初中時就有遊戲盒，有二十塊錢的正版。他肯定願意支持國產遊戲。

都是十五歲的小女孩，羅綵球在心裏比較自己和夏瓷的長相，覺得對王不負來說，寵誰都一樣的。他當然hｔtｐs://wｗｗ.hetuｂｏｏk.ｃoｍ•coｍ會更喜歡有用的女孩子啦，到十七歲的時候……羅綵球想著想著就笑起來了。

「什麼是共振魔法元素啊？」羅綵球問王不負。問夏瓷的話，她又會說一大堆神奇的話，半天都講不明白。

女孩子都很敏感，羅綵球感覺到了夏瓷的提防。夏瓷以前都笨笨的，可不這樣。

守護靈從來不用這麼奇怪的聲音和她說話。瓷瓷聽著心慌慌的，心裏沒來由地就有些喜，又有些羞。看著鞋尖小聲說：「怎麼了啊？」

夏瓷在王不負懷裡動個不歇，王不負現在要說正事的，只能按著她，對羅綵球說：「明年的時候，你幫我唱幾首歌。需要你清唱，所以現在開始一定要好好保養你的嗓子啊。」

他問瓷瓷：「你想要怎麼做？」

……

羅綵球立刻給夏瓷來了個白眼。誰要這種賞賜啊，讓她挨著王不負坐，比什麼都強。

王不負坐在電腦前，打開了《傲世三國》。

因此他覺得，只要拿出足夠水準的作品，又有合適的平台，配合適中的價格，就會有足夠數量的玩家為此買單。

王不負看到張淳，一眼就看出他左右矛盾的心態了，安慰道：「我做起了一個平台，平台中只有製作者和玩家。作為製作者，我們只要憑良心做出物超所值的作品，玩家一定會給我們回報的。我站在一個玩家的角度，向你保證。」

越是臨近發售，張淳越是忐忑，別看他嘴上和目標軟體的員工們說得熱鬧，什麼改過後的《傲世三國》能賣過百萬份，以後就靠遊戲盒賣遊戲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