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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只是有點不高興。」

就像她和瑞恩之間一樣，只有上帝才知道，兩人之間深厚的感情為什麼會轉變成愛情。

「好多了。」妮可揉了揉高挺的鼻子，「就是頭有些疼。」

「瑞恩……」

「瑞恩，我記得你的短片必須要在這個月完成，對嗎？」妮可想起了被她攪黃的事情。

「沒錯，如果完不成或者不合格，這門課程的學分會是大麻煩。」

聽到妮可的話，瑞恩的眼睛離開了筆記本，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這才說道，「妮可，那只是五分鐘的短片作業，我付不起你的片酬。」

妮可瞪了他一眼，走上了二樓。

「我不是重病患者！」

不能帶來利益的電影和藝術，他根本不會去考慮，如果能帶來足夠的利益，哪怕是充滿了文藝范的藝術片他同樣會重視。

「還疼嗎，要不要去醫院？」

再說了，他很早之前，就將《盡善盡美》作為小說發表在了《名利場》上，而且拒絕了詹姆斯·布魯克斯購買電影改編權的請求。

這是一個身穿黑色緊身皮衣，帶著黑色墨鏡的黑髮女人，妮可大致能夠看出，這應該是以自己為藍本畫出的造型，整幅畫只給她一個感覺，那就是酷！

「不過，我也有條件。」妮可的嘴角掛上了狡黠的笑容，「我記得你為凱特·溫絲萊特畫素描時……」

「我打算找基努·里維斯出演男主角。」瑞恩偏頭在她臉頰下印了一下，繼續說道，「這是一個三部曲，我計和_圖_書劃一次性拍攝完畢。」

在瑞恩的規劃中，明年除了大船上映外，對妮可也是極其重要的一年，他已經找到了讓她衝擊最高峰的作品，那場涉及數億美元的官司剛剛結束，他通知加西亞去做調查了，只要確認以後，立即會投入資金和精力，將真人真事改編成人物傳記電影。

她可真是後知後覺！瑞恩有種捂額頭的衝動，也算明白了，妮可剛才的那些話，分明就是在跟自己調笑，根本當不得真。

聽著電話中的嘟嘟聲，瑞恩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身後的妮可忽然開口了，她的鼻音似乎有些重。

她用額頭頂了下他的額頭，儘管有些疼，卻無比開心。

「別鬧。」

「瑞恩·詹金斯，你對我保證過的。」

「真是可惜，我本來打算下午就去訂做，看來要延後了。」妮可忽然想起另一件事情來，問道，「這是動作戲，對嗎？」

「這簡直是世界上最棒的點子。」瑞恩眼中光芒大盛，恨不得妮可立馬就去。

「親愛的，你再調皮下去，我就沒法工作了。」瑞恩指了指妮可正向著下方滑落的手。

「真是可怕的佔有慾……」瑞恩嘀咕了一句。

在感恩節前，除了配合宣傳《貓鼠遊戲》外，瑞恩與其他幾位同學配合，又找了一位助教幫忙，開始拍攝屬於他們的第一段短片作業。

「好吧，好吧，我是你的。」

「當然！」妮可毫不退讓，「這可是你第一次製作短片和-圖-書。」

這種情人間的話向來當不得真，妮可還有《小島驚魂》需要監製，哪裡有時間去陪幾個學生拍攝短片，她僅僅就是想通過這種方式，怒刷自己在瑞恩眼中的存在感，讓他時刻都不要忘記，你已經不是單身漢了。

瑞恩自然不會去跟一個生病中的女人計較，再說了，口中說的與實際中的那完全是兩碼事。

最後的名字還沒有說出口，妮可就用自己的嘴巴，堵住了他的嘴巴，兩條舌頭飛快糾纏在了一處。

「新劇本？」

「我們去樓上好嗎？」妮可站了起來，樓上才是屬於他們的私人空間。

想到這裏，妮可習慣性的就想瞪瑞恩一眼，但兩人的距離是如此近，目光直接透視進了那對天藍色的眸子深處，從中看到了屬於自己的身影。

「那……好吧，我會通知派特，讓她把檔期留出來。」

悠揚的鋼琴聲如同流水般傾瀉出來，妮可怔怔的看著坐在鋼琴前的高大男子，心中稍稍有些愧疚，不過立即就扔到了一邊，有些事她不願多想，卻不得不防。

「你很想看嗎？」妮可的眼睛調皮的眨了眨，「要不要我現在去訂做一身，在家裡穿給你看。」

「暫時就這樣吧，我要去參加舞台劇的試鏡了，再見，瑞恩。」

頭疼？從前天開始，妮可就說頭疼，家庭醫生過來看后，認為應該是過度疲勞，導致有些傷風，沒什麼大問題。

「《小島驚魂》完全不用著急，我們可以在新年前先點映和圖書，只要拿到入場的資格就可以了。」妮可恢復后，瑞恩還是勸她多休息一段時間，「那位導演先生做的很不錯，完全可以將剩餘的那點工作交給他。」

「我想以你的舞蹈功底，這些不算太難。」瑞恩又補充了一句。

許久之後，瑞恩和妮可才氣喘吁吁的分開，他們的臉蛋漲的通紅，各自深吸了口氣，這才壓下了身體中躁動的荷爾蒙。

「我說過，瑞恩，你是我的！從我撿到你的那一刻起，就註定了！」妮可的口氣斬釘截鐵。

合上鋼琴，瑞恩取過筆記本和畫稿，與妮可窩在了同一個沙發里，兩具身體緊緊貼在一起，似乎永遠都不會分開，這個世界也沒有任何力量能將他們分開。

滑落的那隻手停下來后，妮可環抱住了瑞恩，回到了最初的話題，「你想讓我出演這個角色嗎？」

瑞恩看過未完全完成的樣片，整體感覺還不錯，雖然情節上比前世差了一些，但主題更加深刻，而且這部電影唯一的目的就是來烘托妮可這個女主角。

「嘭……」

「初步規劃是明年底或者98年初，具體時間要等我與哈維談過之後。」瑞恩耐心的解釋著。

「免費總可以吧。」

這次就算是失敗了，也可以繼續為妮可增加資歷，她要演技有演技，要資歷有資歷，要票房有票房，電影學院遲早會把那座小金人給她。

「那……我做你短片的女主角好嗎？」

瑞恩反手捏了下妮可的鼻子，接著又在鍵盤上噼里啪啦的和_圖_書敲打著，一行行字母飛快的出現在了文檔中。

藝術和哲學根本就不是他邁入這個行業想要實現的目標。

「去為你換最佳女主角，為我換幾個提名，為娜……」

接著，她挑了挑眉毛，「不管你哪方面的第一次，都必須是我的！」

「妮可，你不覺得穿一身黑色皮衣飛檐走壁，再將一群男人打到在地很酷嗎？」瑞恩停頓了一下，吻了吻她的耳珠，「我覺得這樣的你肯定非常性感，非常漂亮。」

「是啊。」瑞恩在她手中翻動了一下，將其中一張畫稿找了出來，「這個是女主角，有興趣嗎，親愛的？」

上個月還打電話過來，邀請瑞恩去參加泳裝派對，如果不是自己聽到了……

「是娜特？她生氣了？」

「嗯哼……」

「娜特……」

就像個調皮的小女孩一樣，妮可有時會轉頭，對著瑞恩的耳孔輕輕呵氣，偶爾還會在他的脖子上輕輕咬上幾口，每當靈活的舌頭舔過他的皮膚，總能引起兩人一陣戰慄。

這個系列堪稱最經典的三部曲之一，是對賽博朋克文化的一次大展示，至於其中是不是蘊藏了哲學問題，瑞恩從來不會去思考，在他眼中，這就是一部非常非常有趣，酷到掉渣的電影而已。

「你就這麼想拿到這個角色？」

「崔尼蒂？」

「是啊。」他點了點頭，「電影中要用到中國功夫，用功夫來表現程序的衝突，我打算去香港請幾位功夫指導，擔任助理導演，在電影開拍前，應該……應該需和-圖-書要特訓。」

瑞恩只好讓妮可放下了手頭的工作，同時取消了自己去紐約的行程，還從學校請了幾天假，安安心心陪她待在家裡。

想必那樣一個滿嘴髒話，又有些瘋癲，還帶著典型的美國精神的角色，會讓妮可大受好評，再配合必要的宣傳公關，拿到最佳女主角有很大希望。

「你要用它去換什麼？」嚴格說起來，妮可不太喜歡那個胖子，一來他太市儈，二來總是給瑞恩介紹一些亂七八糟的女孩。

「這是你說的那個關於電腦網路的故事？」妮可看了一會後，幽幽說道。

扣下電話，瑞恩走到了沙發邊，摸了摸妮可的額頭，冰冷一片，與過往沒有任何區別，不禁皺起了眉頭。

「要我抱你嗎？」瑞恩做了個公主抱的姿勢。

娜塔莉聲音低沉，其中的不高興瑞恩從聽筒中都能感覺到，「我很抱歉，娜特，妮可病了，我不能這時候離開洛杉磯。」

還能有比這更好的主意嗎，修長高挑的妮可·基德曼穿著緊身皮衣，做出一字馬等高難度動作，只要想想瑞恩就覺得興奮。

「停，妮可！」瑞恩趕緊打斷了她的話，「我是不會給你做人體模特的，妮可，你想都別想。」

她不是沒有閱歷的小女孩，深知有時候友情和愛情只有一線之隔。

「什麼時候開始拍攝？」妮可問道。

妮可的半個身子伏在了瑞恩的後背上，尖尖的下巴壓著他肩膀，用白皙的臉蛋輕輕蹭著堅毅的面頰，手從肋下伸過，翻看起了那摞分鏡頭畫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