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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肥妹「哦」了一聲，說：「有，有，有日用，夜用和護墊的，要哪種？」

我吱吱唔唔：「不是這種，是那種紙巾。」

我第一次買這些東西，被小瘦妹一問，感覺難堪，不知怎麼說了：「有沒有紙巾呀？」

「但是我沒有衛生巾了，上個月來的時候用完了忘了買，這個月，它提前來了。」真是一個馬馬虎虎的人，一個女人每月一來的必備物品都不準備。

她們可能是沒想到一個大男人會在三更半夜出來買衛生巾吧，「女人用的那種紙巾？什麼來的嘛？」

她說，豬頭，那東西就是月經呀。

小瘦妹回應：「這男人如果是我男友就幸福了，怎麼我那麼倒霉，每個男朋友當我是衛生巾，用完就扔掉。」

「髒了就換嘛，你不會是要我幫你換褲子吧？」

小肥妹和小瘦妹面面相覷，望著我離去的背影，在身後，我聽到她們議論紛紛，小肥妹對小瘦妹說：「多好的男朋友啊，www.ｈetubｏok•cｏｍ.cｏｍ連衛生巾都幫女友買，我那個死鬼就沒有幫我買過。」

聽著她們在身後交頭接耳地讚美我，虛榮心在我的身體里升騰，有一種飄飄然的感覺，走路也有勁了，不一會兒，就離美宜佳越來越遠。

我真暈，除了女人用，我一個大男人，不可能是我用的吧？我越來越堅信小肥妹剛才做的是春夢無疑了，否則，不會問這個問題挑逗我。

與此同時，聽MP3的小瘦妹也覺察到我的進來了，趕緊將塞在耳朵洞的MP3摘了下來，陪著笑臉說：「不好意思，請問你要買點什麼？」

我問她幹嘛？

陳小菲奪過我手中的護舒寶在洗手間叫嚷著：「豬，你怎麼買這麼多回來？」

東莞，有一個叫美宜佳的連鎖小型商店，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店不大，數量卻很多，大街小巷都能找到美宜佳的影子，我突然想起前面約500米左右就有一間。

「你https://m.hetubook.com.com到廳里拿些衛生捲紙先墊著用吧。」周公正在召喚我，睏倦的我隨口而出。

「我的褲子弄髒了，嗚嗚嗚……」

我說：「拜託，現在都幾點了？差不多天亮了呀，商店都關門了，好不容易才找到一間二十四小時營業的美宜佳，能買回來已經很不錯了。」

回到家裡，陳小菲抱怨說：「怎麼去了半天才回來，褲子和床單都弄髒了，嗚嗚……」

「來就來呀，你將我扯醒幹嘛？」睡眼惺松的我，覺得她莫名其妙的。側過身繼續睡。

「你是豬啊，那些捲紙怎麼可以墊褲子，不衛生的。你給我起床到樓下去買衛生巾回來。」

她說那個東西來了。

陳小菲在生活上，是一個不折不扣粗枝大葉的人。女人每月都要來一次的月事，相信大多數女同胞們都會懂得未雨綢繆，在來之前將衛生巾買好，但她，讓我目瞪口呆，哭笑不得。

「就是女人用的那和_圖_書種紙巾。」

已經三更半夜了，正在酣睡中，陳小菲將我扯醒。

如果我是小偷，將店裡的東西偷光，也許，她們都不知道，但是我的品德還沒有壞到這個程度，貪小便宜不是我的作風。誰是她們的老闆，請了這樣的員工，可真是有眼無珠了。

肥的，充耳不聞，仍在酣睡。

在沉睡的小肥妹「蹦」地從收銀桌上彈了起來，可能是剛做著春夢，嘴角竟然流著口水卻渾然不覺，揉了揉眼睛，惺忪地看著我。一臉茫茫然，應該是還沉醉於春夢中。

沒辦法，只能起床穿好衣服，心不甘情不願地下了樓。夜，很深了，街上人跡稀少，昏黃的街燈灑在路面顯得冷冷清清，到哪裡買呢？超市商店都關了門。

小瘦妹說：「有呀，捲紙還是餐巾紙？」

我看了看，潔白的床單上有一抹紅色，Oh，my God！真糟糕。這個傢伙真噁心，今晚不用睡了。

也許，她已經找到了比我強壯，比我和*圖*書酷帥，比我順從的男人去填補她精神上的空虛和生理上的慾望。想起她那龐大臃腫的身軀和滿身的贅肉，我真替那些被她壓在身下的男人們可憐，悲哀和同情！

我說，那個東西是什麼東西？

我問：「你好，我買東西。」

還沒到店門口，遠遠就見到了美宜佳的燈箱招牌亮著。走進店裡，見有二個女售貨員，一肥一瘦，肥的趴在台里偷懶睡覺，瘦的在聽MP3，可能歌聲很吸引，她聚精會神地低著頭，望向自已的腳下。

我調整了一下喉嚨，用手掌拍著收銀台，加大了音量對她們說：「喂，美女，買東西啊！」

小肥妹疑惑地問：「那種紙巾是什麼紙巾？」

小瘦妹則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瞅了我一眼，似乎在說，一個男人要護舒寶幹嘛？

平時和陳小菲逛超市買衛生巾，我都不好意思陪她站在貨櫃里左挑右選，一般情況下，我會對陳小菲說，你自已去買，我在食品貨櫃這邊等你。我哪裡懂得衛生巾和_圖_書還這麼複雜，分什麼日用裝還是夜用裝？尷尬地說：「隨便吧。」

我老實巴結地坦白交待：「我女朋友用的。你就給我日用，夜用和護墊每樣一包吧。」

瘦的，沉迷在MP3中，也是沒有覺察到我的進來。

這句恐嚇，果然收到出奇不意的效果，陳小菲在洗手間里沒敢羅嗦了。

還沒有等我回應，陳小菲就掀開我身上的被子，將我拉了起來。真要命，坐在床上都睜不開眼睛，才剛睡二個小時呢。

小肥妹則心有餘悸地喃喃自語：「嚇死我了，還以為是老闆巡場呢，給老闆看見我睡覺就死定了，肯定炒魷魚。」

小肥妹來興趣了，壞壞的笑著說：「誰用的呀？」

我一臉委屈無辜：「我又不是女人，我怎麼知道這東西還分什麼日用夜用和護墊的？你再吱吱歪歪，我以後就不幫你買了。讓你臟。」

我記得陳小菲交待過，她是用護舒寶的，這個牌子我在電視廣告里也經常看過。我不好意思說：「就是護舒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