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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全了你誰來成全我

作者:刺客葉榮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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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第九十三章

我鑽進副駕座,一動也不動地坐著,眼睛透過車玻璃窗正視著前方。麗姐問我:「好大的酒味,你喝酒了?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麗姐?」
我將手指伸入了雜草中央的小溪流,哦,不,是比較大的大溪流,它大,是因為能容納三個手指,泉水從洞口噴薄而出,流淌在手掌心。
響了一陣,電話接通了。
我說在廣場等!她的速度可真夠驚人,沒多久,她便風馳電掣般到了。是她擔心我有事?還是她的身體太饑渴了呢?她應該對我年輕力壯的身體回味無窮吧?
討厭,討厭,為什麼要這麼大聲?
藉著酒精壯膽,我說:「沒事瞞著你,我有需要,就是想要女人,你不給我就放我下車。」
我明白了,這應該是傳說中的高潮,最高境界叫做欲|仙|欲|死,到達快樂終點的感覺就像臨死之前,呵,多麼的複雜費解!
麗姐將棒棒糖吐了出來說:「小添真棒,好粗大!麗姐喜歡死了。」
以前,每一次陪麗姐上床,我總是缺乏主動,像一根木頭一樣躺在床上,任由她玩弄吞食,她頗為抱怨我不懂情趣。面對一頭要飽嘗你肉體鮮美的狼,我又怎麼能夠快樂起來呢?
麗姐貪婪地手捧著它,愛不釋手地撫摸玩弄,像是手捧著一根超大型號的堅硬棒www.hetubook.com•com棒糖,含在嘴裏津津有味地品嘗這一份來之不易的甘甜暢快。
我面無表情,淡定自若,一字一句地重述:「我要和你上床。」
對於自已的難言之隱,我不想和麗姐頃訴,我只想在她的身上驗證。
果然,麗姐不可置信地質疑剛才所聽到的說話,她情緒激動,卻又茫茫然地問:「小添,是你嗎?剛才說什麼?」
聽著麗姐關懷備至的話,內心的感激蠢蠢欲動,她始終還是關心著我。那我今晚和她上床,算是我報答她的關心吧,也算是自已的需要吧,又是一場互惠互利的交易。
麗姐彎著腰,雙手伏在電視櫃檯支撐著身體,渾圓的大屁股向著我翹起,我站在麗姐的背後,用手將她的雙腿盡量打開,雙手抱著她的屁股,再次兇狠地,深深地進入。又是一聲驚天動地的嚎叫:「啊,嗯,啊……」
我再次重複:「我沒事,我今晚就是想和你做|愛。」
當她將車子停靠在我的身邊時,打開車門,眼睜睜地望著我說:「小添,上車。」
麗姐笑了,呵呵地笑了,我弄不懂她究竟在笑什麼。也許,她可能覺得我以前是她的玩物,現在,她卻是我的玩物。身份交替的巨大轉變,讓她不可想hetubook•com•com象地笑了。
我生氣了!抽出放在大溪流裏面攪動的手,利索地將她的褲子解開,用腳將她的褲子踩到地下,然後,用手抬起麗姐的大腿,將堅如磐石的巨大棒棒糖對準麗姐的大溪流插了進去,可能是泉水太多太滑,卻沒插中,麗姐將棒棒糖握在手裡扶了進去。
它,此時此刻告別了可恥的疲軟,儼然一個高昂著驕傲的頭的鬥士,從逃兵華麗地轉身為將軍,雄糾糾氣昂昂地要征服一切對它藐視的女人。
棒棒糖已經進入了麗姐的大溪流裏面,我抱著她的屁股狠狠地向我的身體撞擊,整條棒棒糖從頭部至根部全部插入了裏面,麗姐從喉嚨的深處發出一浪高於一浪的嚎叫。
它,時好時壞的表現,讓它的主人對未來憂心忡忡,所以,今晚,主人命令它去完成一個可恥的但是又很重要的戰鬥任務。
我站在房門邊,靠著門板,麗姐跪了下來,將我的皮帶急促解開,扯下了我的長褲和內褲,伏在我的大腿之間捧著它塞進了她的嘴裏,熟練且有節奏地舔含吐吞著,她的舌尖撩動著我的情慾,從頭部滑下根部,我整個身體在顫慄,雙手抓住麗姐的頭髮隨著她對我的吸吮來回移動。
我討厭這種震耳欲聾的嚎叫,因此,我要hetubook.com.com懲罰她,一手抬著她的大腿,一手捧著她的屁股,使勁撞擊她。悉不知,越用力撞擊,嚎叫聲越大,效果適得其反。肉體與肉體的撞擊聲,她的嚎叫聲,聲聲入耳,交織在一起,組成了一首激|情澎湃的交響曲,在這間充滿曖昧的房裡蕩氣迴腸。
它,曾經面對自已主人的女朋友,垂頭喪氣無心戀戰,名副其實的逃兵。
麗姐抱著我的腰,扭著屁股嚎叫呻|吟著,我不喜歡麗姐的聲音,她的聲音很大,很誇張,「啊,啊,嗯嗯,啊,哦,哦……」所以,我覺得應該是嚎叫,就像一頭飢餓了幾天,再不進食就快餓死的狼所發出的凄慘哀號。
麗姐加大油門,引擎聲隆隆咆哮著,車子突然像一支離弦的響箭,超越了前面的車輛,將它們遠遠拋在後頭。直奔酒店,要了一間房,迅速上樓打開了房門。
彼此站著,無法再快!而且,麗姐的一條肥粗的大腿實在重如泰山,我的手有累的感覺,無法將她的大腿抬得更久。我從麗姐身體裏面抽了出來,轉移陣地至電視櫃。
我又生氣了,使勁撞她肥大的屁股。麗姐哼哼唧唧,沉浸於快樂中。重重複復一句:「小添,好舒服,我快死了。」
她的嚎叫,我擔心房間的隔音不好,會讓外面的服務員聽見,這不hetubook.com.com是一件光榮的事,於是,我對麗姐說:「小聲點,麗姐。」
要死了??她現在不是很享受嗎?怎麼會快死了?既然就快死了,為什麼還要我更快點撞擊她呢?那不是死得更快嗎?
如果非要用狼來形容男女,那麼,男人是主動進攻型的狼,女人則是被動含蓄型的狼!同類!
這次,麗姐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她問我:「小添,你現在哪裡?我去找你。」
我感覺它有點痛,對麗姐說:「麗姐,輕點,你牙齒咬得好痛。」
電話那頭,傳來的不是欣喜,而是擔心。「小添,你沒事吧?你今晚怎麼啦?快告訴麗姐,麗姐擔心你。」
看得出,麗姐迫不及待,她太需要我的身體去滋潤她的乾旱,房門剛關上,我們甚至還沒有來得及去衛生間洗澡,她就將我逼在房門,彼此站著,她兇狠地將手伸入了我的內褲裏面,不斷地玩弄搓揉著我的下面,被麗姐握在手裡,那溫暖的手竟然讓我感覺舒服。
今晚,我卻像送上門的羊,叫她:「你吃我吧,我想給你吃。」
我不知道,反正陳小菲和麗姐是這樣,否則,她們不會三番四次表揚讚美我。由此定論,狼,不僅僅是男人的專利稱謂,它也是女人的外號。只不過,人們更習慣將狼的稱號不公平地套在男人的身上,卻和-圖-書忽略了原來還有隱蔽更深的雌狼。
也真難怪麗姐會奇怪,一個男人打電話的第一句話就是要和你上床,而且還是她眼中也算是好的小添,太反常了,太不可理喻了。
在她的嘴裏,整個身體被她的濕熱包圍,它,有反應了,爭氣地在麗姐的嘴裏變粗變大變硬變長,看著它硬如鋼鐵般在震顫抖動,心裏竊喜,我還是一個真正的男人,我不是太監。
她嫵媚地回答我:「小添,我也想!」
酒精是一個好東西,它能讓一個膽小如鼠的人蛻變成一個膽大包天的人。我將剩下的幾罐啤酒一飲而盡,趁著酒精的麻痹,壯著膽子掏出了手機,將麗姐的電話撥打。
麗姐全情投入,她哪裡理會我的勸告?她繼續扭著巨大的屁股呼天搶地嚎叫著。
我將麗姐拉了起來,抱著她肥大的屁股,將手伸入了她的褲子,穿過內褲,直探她的大腿之間的神秘地帶,水,好大的水,她的內褲和我手掌已然被淹濕,還有那一堆亂七八糟的雜草也像被春|水澆灌過一樣,到處都是滑轆轆的雨露。
麗姐哀求我:「小添,我要死了,快點,要更快點。」
「麗姐,我想和你上床。」頭腦迷亂,我破口而出說了這幾個字,大胆,直接,赤|裸。
是不是男人越粗大,女人越喜歡呢?就像女人的胸越大,男人越喜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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