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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全了你誰來成全我

作者:刺客葉榮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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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第一百四十章

原來,我現在只是一隻蛹,總有一天會拍著翅膀飛得更高更遠!
她一定是為我省錢,因為她知道我現在沒了事業,也沒有工作,心裏暗暗感激她的善解人意,所以,也沒有堅持到底。她拉開包包的一瞬間,我瞥見裏面有一疊厚厚的大鈔,讓我小小驚訝了一下,怎麼隨身攜帶這麼多錢?
我驚訝她高深的比喻,她對我的這個形容詞讓我重拾了信心和希望,回顧和小菲分手后的日子,我活得頹廢沮喪,什麼理想、自信、形象全拋上了九宵雲外,整天被自艾自怨自暴自棄籠罩著。
在浩瀚無邊的茫茫網海之中能得一知己,不能說不是一種緣份。和飛蛾聊天幾乎成了每天必修一課,她鼓舞著我奮發圖強重獲新生,對此,我不勝感激。
從公園送飛蛾回到下蹋酒店,向她說晚安,正想轉身回家,卻出奇不意地被飛蛾從背後拉住我的手,她說今晚可不可以留在酒店客房陪她。
聊了一段時間,由漫無邊際的談理想聊人生轉變到了實實在在的生活瑣碎事,史無前例般交換了電話號碼和相片,才發現,飛蛾是一個頗具成熟的婦女,人到中年卻仍風韻猶存,歲月hetubook.com.com並沒有在她的臉龐上留下過多的痕迹。
我感激飛蛾對我的鼓舞!
她的眼神似曾相識,有曖昧的影子,麗姐當初在我離開她的時候,也是這種脈脈含情的眼神。我讀得懂這句留下來陪她的意思,女人都是寂寞的,特別是三十多歲的女人,她們在生活中得不到肉體和精神上的滿足,又或者厭倦了婚姻給予的平淡無味,總是渴望能體驗久違的激|情,以此滋潤乾旱的身心。
她說我現在尚且年輕,正如一條幼蛹,在成長過程中註定要經歷繭殼的重重束縛,掙扎也只是暫時的,在某個特定時期,我會鳳凰涅槃破繭成蝶,脫離束縛,展開翅膀飛向可以施展抱負的廣闊天空。
對於這個在QQ上海闊天空無話不說的網友,我一直感激大姐姐般的飛蛾在我最心灰意冷的時候給予我鼓勵和慰藉,我欣然答應了和飛蛾見面。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我領著飛蛾來了一家酒店吃飯,一頓長達二小時的晚餐結束后,身為東道主,盡地主之宜作東請客理所當然,我叫服務員算賬,飛蛾卻執意要付賬。我對她說,怎麼說我也是地主,你https://www.hetubook.com.com是來賓,我請客是天經地義的事,而且,我還是男人,理應付賬。
到車站接飛蛾,當看到她的時候,著實讓我心裏有些少震撼,一個三十多歲的婦女,還保持著二十大幾的肌膚和並不走樣的身材,裝束高貴,氣質斐然,想必物質生活具備一定的水平吧。
基於飛蛾對林則徐銷煙舊址的嚮往,我帶著她來到了林則徐公園。
這是我第一次和網友見面,由於之前看過彼此的相片和聊過天,也並不覺得陌生,但從虛擬的網路走到實在的現實,心裏始終存在某些緊張的情愫和不安的介諦。
我應該能想得到一個女人為什麼專程來見我,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除了遊覽不同的城市風情之外,最大的目的估計是想和一個在網上有過心靈碰撞的男人在網下來一次肉體與肉體的碰撞。
飛蛾卻對虎門情有獨鍾,說是歷史名城,教科書上就記載過林則徐虎門銷煙的英雄事迹,沒想到能在這個弘揚愛國主義精神的發源地認識我這麼一個網友,也算是一種緣份。此次來虎門的目的有二,一是見見我,二是了結多年來遊逛虎門的心愿m.hetubook.com.com
走出餐廳,天色已暗,外面的霓虹燈交相輝映。今晚她的住宿問題要解決,我不可能帶她回家住,即使家裡有二間睡房。於是,我陪飛蛾在酒店的總台訂了一間客房,飛蛾說不上客房,先讓我帶她逛逛虎門的夜景。
我的不自然讓我略顯寡言少語,卻被飛蛾解釋為成熟穩重而稍微靦腆,她用了一個耐人尋味卻又寓意明確的字形容我:「蛹」。
對於她的具體情況,我了解甚少,我不知道她是從事什麼行業的,大概也就知道這個中年婦女算資產階級,從衣著打扮就能管中窺豹了,名貴包包,名貴手錶,名貴首飾,還有一款價值不菲最新出的諾基亞手機。
她有著慈母般的胸襟,包容和化解我的冷漠,有時,我對她愛理不理,情緒好的時候,和她多聊幾句,情緒不好的時候,就讓她陷入漫長的回復等待。但她,並不介懷我的冷落,依然耐心地敲一大堆字過來,她會說身邊發生的事逗樂我,哪怕這些事根本就是無關痛癢雞毛蒜皮的小事,也會興緻勃勃自言自語個不停。
當我將博客相冊上的密碼告訴她,飛蛾驚訝我的年輕,她說沒想到外表看上去神和_圖_書態略帶憂鬱的小夥子,寫的日誌在字裡行間包含著飽受蹉跎歲月的滄桑,對人生的詮釋頗具深度,對她的褒揚,我一笑了之。我認為,成熟與年齡無關,有些人,活了一大把年紀,還是天真幼稚的個性,只有那些經歷了風雨飄搖的人,他們在風雨中掙扎求存的過程中,提前成長,鑄造了頑強的毅力和意志,當然,代價是沉重的,過程是悲痛的。
林則徐公園不大,有二個銷煙池和幾門銹跡斑斑的大鐵炮,還有一座面積不大的紀念館。晚上的林則徐公園,遊人稀少,用不了半個小時,就將林則徐公園逛完了!
東莞市虎門鎮,我在這裏,經歷了事業和愛情的沉浮跌宕,這座城鎮我呆的時間長得足夠讓我對這裏的一草一木,一街一巷了如指掌,熟悉程度不亞於我的故鄉。可能是因為太熟悉,所以,我感覺不到它的魅力,它和其他城市有著車多人多的共同點,無非就是一座混凝土堆砌而成的森林。
我不相信網戀,現實中的戀愛都讓我一敗塗地,更何況在虛無縹緲的網路上談戀愛,因此,和她聊天權當是談心聊天。
我從沒有想過自已是蛹,亦沒有這種高瞻遠矚的遠見,目前,和-圖-書我看到的自已只是一個屢次被生活遺棄的失敗者,於事業,幾經沉浮后已經輝煌不再。于感情,像一片女人用過的衛生巾,她們,用完了我就隨手扔掉。
很意外,接到她的電話,她說從北京飛深圳,從深圳途經東莞去廣州,想起了我就在東莞,認識良久,有見面的念頭。
本來想帶飛蛾回家坐坐,但是我的家在沒有女友的情況下,早已經一片狼藉凌亂,以前,家裡的衛生是我搞的,是因為和小菲生活,我們算是一個小小的家庭,我有義務去將房子搞得整潔乾淨。現在,都孤家寡人了,一個人的家幾乎談不上是家,我沒有心思再去收拾整理,也失去了那種「家」的概念。煙頭煙灰、廢紙巾、空酒瓶,甚至是幾天沒洗的碗筷在房子里見慣不怪。用狗窩來形容我的家更加貼切,事實上,也的確是狗窩,這個窩,只有我和叫小昭的西施狗一起生活,它,從來不會嫌棄家裡不整潔,也不會埋怨我不搞衛生。
飛蛾微笑著表達了不同的聲音,她的理由是男女平等,我不應該用付賬的方式展現大男人主義,況且,在QQ上也說過要請我吃飯的,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儘管她不是君子,但也不能自食其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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