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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帶不到現實世界？那就回到最初的問題了，怎麼你呼吸的空氣就帶回去了？

算了吧，不同的哲學家能給出截然不同的解答，翻了等於白翻，還是直接說我的理解吧，所謂存在和現實呢，其實也是建立在人類感知基礎上的概念，觀察不到的事物，自然不能說它存在，而人類的觀察手段，通常不外乎是五感。所謂幻覺呢，就是五感出現矛盾，無法統一時觀察到的事物了。

……美琴醬，稍微用用你那淺薄的智商來思考下如何？我都給你點化到這種地步了，就算你五行靈根也該元嬰大成了，還問我到底是為了什麼？

逼進來？詳細說說。

我在大殿里緩緩踱著步子，思維稍稍有些紛亂，一方面是關於鏡中世界本身的猜測，一方面卻又為EPU，十字教，自由聯盟等勢力的行動而懷少許困惑……雖然這些白種人勢力的第一輪攻勢非常犀利，但其中卻不乏自相矛盾之處，顯示出內部好像並非鐵板一塊……

風吟聳聳肩：「你非要這麼揭人瘡疤么？EPU鎮守天罰基地的Lv5變種人就有兩人，其中一個還是禁書目錄，Lv4更是不計其數，我倆能活到現在，算是運氣不錯了。」

韓紫霜搖了搖頭：「單向傳送陣布置發動都需要時間，我們是被人逼進來的。」

……日了，你把這句話當成狗仔隊偷|拍女星走光圖了么！？你個沒文化的櫻島鬼子。

「……你是想說，這一切並不是幻覺？」

「這種形而上的概念，我就沒辦法解答了，你應該去翻翻哲學詞典。」

但無論如何，答案已經揭曉。

既然食物可以，那麼，如果把熒光石吞進肚子里，是不是也就可以了？

之前所以浪費時間，來解釋關於通道，過濾的問題，是為了引出我的下一個推論，這個鏡中世界，相當於一個龐然巨獸，而我們，就身處在它體內。鏡中世界其實是活的，所以才會有那麼鮮明的你我之分，屬於你的，你可以帶走，不屬於你的，就要留下。

就是最初的那個問題。

你看，這麼一說，局面一下子就開闊多了，對不對？

韓紫霜也勸：「沒用的，如果大肆破壞就能出去的話，我和風吟早就動手了。」

「你打算吃了這個世界？」

只是，這個鏡中世界雖然能將人困住，卻不能將人殺死，為了困住我們四人，犧牲了二十多個可以操縱神域的法師，這筆買賣，真的划算？

說著，他站起身來，問韓紫霜，「怎麼樣，還是沒有頭緒？」

韓MM你太小瞧我了。

不是幻覺，為什麼薩姆斯01說你手上的熒光石帶不出去？

嘖嘖，瞅瞅你們這幫自詡精英的人士吧，關鍵時刻不還得指望我這GPA1.6的？

風吟同學啊，這不是廢話么？你是在用你的下限托高御坂么？美琴醬還不快說謝謝。

御坂已經被我逼到了暴走邊緣：「啊啊啊，煩死了！你已經把我繞暈了！我承認你比我聰明比我智商高好了吧！你就趕快說結論吧！」

蒂雅波蘿在我腦海中扁著嘴，依wｗｗ•ｈｅｔｕｂooｋ•ｃoｍ.coｍ然一臉的不甘心，這上古神外觀上就是個平胸蘿莉，性|欲可是旺盛得有如森林大火……咦，森林大火？

問得好，這裏就開始涉及一個核心問題了。

梵蒂岡……你們還真跑去梵蒂岡了？我靠，小韓韓你不是吧？就算被風吟收入後宮，基本的智力水平也是要保留的啊，他願意胡鬧，你跟他揮手道別就是了，何必陪他一起送死？

「什麼？」

御坂的DPS何其恐怖？一道耀眼的白色光柱從她指尖釋放出去，頃刻間便貫穿了茂密的樹林，縱深千米，一路延伸到一座山峰腳下，余勢不衰，居然硬生生在那山體中燒出了一個幾百米深的貫穿通道！

韓紫霜嘆了口氣：「那麼，你需要吃多少，才能破壞整個世界的結構？通過剛才御坂小姐那一次雷擊，能推測出這個世界雖然空間不大，至少方圓幾千米內，都是它的範圍……」

「等等，老王，你的意思是，剛才你說的那些，其中蘊含了如何突破鏡中世界的關鍵？」

「那就要回到原先的老話題了，當初你若是肯乖乖和我合體，咱們現在的力量就足以打破這個封閉空間，現在么，乖乖等待奇迹降臨吧。」

「嗯，是這樣。」

好了，不扯廢話，咱們先來問題一，剛才我問過薩姆斯01的，如果說這個鏡中世界的一切都是幻覺，那麼為什麼在這裏呼吸的空氣，回歸現實以後不會消失？

韓紫霜：「只怕並不是低估與否，而是，他們從一開始，就只是想將我們困在這裏，以減少華夏此時可用的機動部隊，雖然華夏一向以能人異士層出不窮聞名，但是此時政府能夠調用的變種人力量，的確是捉襟見肘的，利用城市間的高速傳送通道，勉強可以照顧國內的大型城市，如果他們集中突破的話，我們甚至沒有把握能將EPU的部隊拒之國門以外。」

局面漸漸有些僵化，御坂咳嗽一聲，變換話題：「你們是怎麼會陷進神域里的？被單向傳送陣……？」

「吞，吞進肚裏！？」

身後，韓紫霜先一步報出了答案。

那麼，你憑什麼說它們是幻覺呢？僅僅因為這些東西都是變種人用異能製造出來的？那麼你用能力製造出的雷電，難道也是幻覺？

結果是個陷阱？

蒂雅波蘿不屑地評價：「難怪那神域製造得粗陋不堪，居然是用隕落神的遺骸製造新神，他們就不怕神明蘇醒以後神識分裂么？」

就是這樣，通過吞噬，將屬於這個世界的，變成我自己的東西，讓鏡中世界的物質永久減少……到了一定程度，鏡中世界自然崩潰。

是啊，都被人家打到家門口了，還惦記著不要戰爭擴大化，每年幾千上萬億的軍費，到底是用來幹什麼的？你們這群戰爭主力軍的工資待遇，我看也不怎麼樣。

那麼我們就不難發現，人們定義一件事物是真是假的時候，權重最大的因素，在於觸覺，因為觸覺決定事物的實體，而實體是事物最重要的屬性……那麼，御坂啊，請你告和-圖-書訴我，在這個鏡中世界里，你的觸覺失效了嗎？你腳下所踩的石板，手中把玩的熒光石，觸覺可有虛假，五感可有難以統一的地方？

別著急，我浪費這麼多口水，不單單是為了證明你們的思維能力差，智力水平低，也是想告訴你們，想把這裏的東西帶出去，還是有辦法的。

……咳，勉勉強強吧，算是沒給老夫丟人。

是風吟和韓紫霜。

運氣？我看他們八成是用你們來釣魚的，兩個Lv4疑似Lv5，釣上來兩條Lv5+的大魚，EPU他們真是賺翻咯~

只要物品的所有權在你這裏，在過濾時就會被劃分到你這個人的概念中，繼而通過，帶入到現實世界，但是很明顯，這十二枚熒光石並不屬於你。

「唉……」此時，連韓紫霜都忍不住苦嘆，「華夏稱霸太久，的確耽於安逸了。」

但是你的想法沒錯，只要對這個世界造成足夠嚴重的破壞，它就不可能維持下去，崩潰在即。

禁書目錄這詞一出，御坂頓時站起身來：「是她！？她也回到母星了！？」

……美琴醬臉上那副便秘似的神情真有愛。

韓紫霜在旁插口：「當時時間緊張，我的確沒來得及將話說清楚，不過，也沒人能想到你居然會直直撞進陷阱里，還從內部將血色神域用蠻力破解了。我以為就算是你，也會想方設法從外部發力，結果……」

那麼，你們選擇勇往直前之後，有沒有將那個天罰基地摧毀了？

算了，不逗你們了，我直接說結論吧，雖然沒辦法找這個就那個鏡中世界擁有者來驗證真偽，但八九不離十，不會有大錯了。

看，問住了吧？想要解答這個問題，你就要先理解什麼是幻覺，注意，這裏不是要死扣哲學概念，給出常識理解就可以了。

御坂想了想，說：「一般的幻覺，就是指人們感知到的不符合其客觀現實的感覺吧。」

「……好吧。」御坂嘆了口氣，將手中的熒光石放到地上，一臉的不甘。

「喂，你不要這麼鄙視人吧？」風吟有氣無力地抗議。

熒光石帶不出去，為什麼空氣可以？其實這並不是鏡中世界的石頭和空氣有什麼問題，而是咱們出入這個世界的通道有問題。

其實破解這個死循環的方法很簡單。

御坂眉毛一挑，火氣上涌，隨之而來的，則是更加兇猛凌厲的電能洪流。

不過，蒙你所賜，一些不能確定的細節，現在倒是可以確定了。

現在想來，一切似乎都是預謀好的，EPU用神域和鏡中世界困住了韓紫霜，再用韓紫霜和風吟來引誘我和御坂，困住更多人，十字教的人造神明，還沒有能將神域成功擴展成神國，因此或許還有被人正面擊破的可能，但鏡中世界卻又不同，連韓紫霜也承認無法將其打破，可見就算真有漏洞，也一定不會好找。

御坂臉色緋紅，雙手虛按著自己的長褲：「你！？」

……

也就是，鏡中世界的進出通道，在過濾時，是怎麼來定義人這個概念的，怎麼樣算是人，怎麼樣算是物？ｍ•hｅｔｕｂｏｏk.cｏm•ｃｏm如果不從整體來看，你體內的每一個臟器，都可以算是單獨的一件物品，那麼難道每一次進出鏡中世界，人們都要丟掉自己全身內臟么？顯然不可能。同樣的道理也適用於衣物，以及其他隨身攜帶的小零件。

薩姆斯01在身後說：「的確是在一個遺迹之上翻修的這座聖殿，是一個隕落很久的土著神。」

「還說不是死扣哲學概念……所謂客觀，就是從多個角度看待事物，以去除主觀因素干擾，還原事物的本來面目，是這樣吧？」

想到這兒，我忽然覺得先前理順的頭緒又多了幾分。

「你！」

我高瞻遠矚，先於任何人提出了這一問題，但是當御坂反問：「那麼，所謂漏洞具體是指什麼？」的時候，我暫時也只能做出天機不可泄露的神秘微笑，一言不發。

破壞？那只是在你我看來的破壞，想想看，鏡中世界是可以刷新的，否則這個無人世界里，這輝煌聖殿又是從哪兒來的？還不是現實世界中建成以後，異能者刷新了鏡中世界，才會出現在這裏？而鏡中世界空間並非無窮大，那麼刷新不同的場景，豈不就相當於是重造天地？請問，和改天換地相比，你那點破壞力又算什麼？

透過風吟綻開的破口，可以看到大殿之外的一片綠樹紅花，這輝煌聖殿居然是建在茂密的叢林地中，除卻建築本身的恢弘氣勢，四周的環境看起來就像是一處廢棄幾千年的遺迹。

風吟有些惱怒，揮手招出一道犀利的刀光，橫向斬去，將這輝煌聖殿的一截牆壁從中斬破，刀光去勢未盡，一路延伸直至數百米外，才漸漸散去。

作為一個完全無視質能守恆定律的變種人，我其實正是這個鏡中世界的天敵，EPU用這東西當陷阱來坑我，實在是自投羅網了。

他們也太低估我了。

御坂眼睛頓時就亮了：「什麼辦法！？」

「我只是沒想到你會一本正經地做一件正經事，實在很是違和。」

正胡思亂想著，忽然聽身後御坂說：「啊，你們醒了！」

看你還精力充沛，這樣，你順著剛才風吟砍出的那個破口，用你最大功率瞄準遠方的樹林輸出能量，越強越好，就當是測試極限DPS那樣。

這時候，不單單是御坂，連風吟和韓紫霜也圍了過來，一臉的好奇。

需要吃多少根本不是問題。

「這個……並沒有。」說著，用力握了握熒光石，依依不捨。

那麼什麼是客觀現實，怎麼定義客觀？

嘖，千里救人，結果就是被你們祥林嫂一樣埋怨？好吧，下次再有這種事，我第一個跳反，如何？

望著被點燃的樹林，還有遠方的逐漸崩塌的山峰，一時間居然沒人能開口說話，最終還是御坂用笑聲打破寂靜：「哈，怎麼了？還看得過去么？」

那麼，如何才能造成嚴重破壞呢？像御坂那樣傻乎乎地輸出能量，絕對是不夠的，因為這個世界根本不在乎物質和能量的形態轉化，你將樹木燒成灰燼，將山石熔化成岩漿，都不能傷及根本，只有將物質徹底消滅，它和_圖_書才會感覺到痛，而消滅物質的方法，剛才我已經提示過了，別告訴我你猜不出來哦~

風吟看了我一眼，又別過頭：「我是沒想到你居然會直衝沖地跑進人家那顯而易見的陷阱里來，鏡中世界從內部破解非常困難，我本來指望你在外面與我們裡應外合，結果誰曾想你……」

風吟苦笑：「別提了，現在不是說這些事情的時候，無論如何，你也不願看到華夏被EPU那群鬼畜人給蹂躪吧？」

「呃……」

韓紫霜點點頭：「我們是在梵蒂岡與其遭遇的，很強，兩人合力也不是她的對手，最終被她逼到了單向傳送陣中，直接傳到了血色神域，雖然我和風吟合力，勉強可以打出破口，但是一旦破壞血色神域，鏡中世界的鑰匙就會遭神力反噬而死，那樣我們就沒辦法從鏡中世界脫困了——這個空間的束縛力太強，我沒辦法用能力強行破解。所以情況就陷入了僵局，只好向你求助，結果……」

很簡答咯，你看，呼吸的空氣可以帶出去，那麼引申一下，你在這裏吃的食物，是不是也可以帶出去？

Bazinga。

御坂聽我這麼說，一邊伸手抹著額頭的汗水，一邊問：「什麼難以確定的事？」

日了，千里迢迢，跨越位面跑來救人，反而成了我的不是了？

明白個屁啊，你們這群應試教育洗腦的廢柴就喜歡不懂裝懂，牽強附會，對這個鏡中世界，你們又了解多少，就妄下結論！？

經你剛才的電能轟擊，我至少可以確定，用一般的暴力，的確沒辦法動搖這個鏡中世界的根本。

有多少，吃多少。

「並不完全是。」風吟介面說，「天罰基地的確是存在的，不過並沒有建好，十字教的人還缺乏幾項關鍵技術的突破，材料也不齊全，但雛形已經完成，不可忽視其威脅，當時EPU的人明明白白將未完成的天罰基地擺在我們眼前，我們也別無選擇。」

不過，僅僅是困住我們，他們就滿意了？這個時候，不應該來個什麼空間崩壞之類，將我們一網打盡的么？

韓紫霜被收入後宮以後，態度變得柔和了許多，主動替他解釋：「當時我們也是情不得已的，有情報顯示EPU的人在梵蒂岡製造了天罰基地，那是比他們的衛星軌道炮威懾性更強大的武器，可以精準打擊到母星上的任何角落，無物可擋，所以我們逼不得已，也只有搶先下手，當時天京的形勢也不安全，近衛紅軍主力駐守國內，無法輕易調動，所以只好由我和風吟出手，結果……」

無知者無畏嘛……對了，你這個上古神，對眼下這局面有什麼想法沒？

酸葡萄的經典用法應該是這樣的：A罩杯以上的都是胸大無腦~

韓紫霜回頭看了看風吟，後者無力地擺擺手：「丟人就丟人吧，也是沒辦法的事嘛，跟他說了吧。」

「顯然不是這麼講，說是幻覺，因為這裏的東西帶不到現實世界。」

哈，你也別急著反駁，我就問你幾個問題，你能答上來，我就自抽耳光，甘願拜倒在你石榴裙下，如何？

也不m•hｅｔｕbooｋ.cｏｍ•cｏm是一點都沒收到，不是告訴你們梵蒂岡有天罰基地了么？

御坂愣了一下，眼神漸漸點亮，顯然還沒傻到家，悟出了正確答案，她輕啟櫻唇，正待開口。

「動員民間力量需要時間，而我們現在最缺乏的就是時間，EPU的動作太突然了，我們的情報部門居然一點消息都沒收到！」

「呃，多謝。」御坂看起來有些小尷尬，「不過，你浪費這麼多時間，就是為了告訴我這些寶石的事情？」

嘖，你們這群被應試教育洗腦的擼ser智商不足以理解我的思維，就不和你們解釋了，照辦就是。

「……」御坂一臉的無地自容。

御坂舉手質疑：「如果是活的，那麼我剛才造成那麼嚴重的破壞，為什麼沒有反應？」

「……你想幹什麼？」

「好……簡單來說，我們遇到了禁書目錄。」

雖然也有了一些猜測，不過在收集到足夠的證據以前，說出口的就只是嘴炮，一定會被御坂等人百般鄙視，而這個鏡中世界，不親自見證一番，我也絕不會就此罷休。

雖然知道這個就令人安心多了，但我依然要為EPU的不識貨而感到憤慨。

你說為了什麼，當然是想辦法出去了！

有什麼問題……？當然不是讓你來吞，一來你肚量不夠，二來你的消化能力也很難將這些熒光石當作食物而非異物安置體內，到時候交給我就是了。

薩姆斯01說：「鏡中世界對EPU很重要，不會拿來和人家玉石俱焚的。」

事實上，進出鏡中世界，是需要通過一道過濾手續的，被它承認的可以通過，不然就只能留在原地，而這個過濾條件呢，應該是人過，物不過。當你在鏡中世界進行呼吸的時候，吸入身體進行新陳代謝的空氣，被劃分到了人的領域，因此可以跟隨一道進入主位面，而熒光石這種東西，當然就只能留在原產地了。

「……你是傻瓜嗎？」御坂難以置信地問，「剛才韓紫霜解釋得那麼明白，你……」

「……被徹底困住了么？」風吟蘇醒后，第一件事就是發出彷彿早有所料的嘆息，對韓紫霜說，「就跟你說，不能對他期望過高啊。」

韓紫霜打了一記響指，手指附近的空間隨之輕微的扭曲，卻很快又舒展平復開來，她微微皺了下眉頭，說道，「力量還是不足……等我的體力完全恢復了，再試試看吧，但是別抱太大的期望。」

鏡中世界，本身一定是存在漏洞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哦？政府已經這麼不得人心了么？我記得華夏的民間力量並不弱。

御坂撇撇嘴：「GPA1.6的某人在酸葡萄么？」

御坂啊，幫個忙。

那麼怎麼叫現實，怎麼叫存在？

「……應該可以的吧，不然誰還能在這裏久居？還造什麼神國？」

御坂輕蹙著眉頭，提出質疑：「那麼按你的說法，我們進出的時候，隨身衣物應該也通不過才對啊。」

蘇醒之後，兩人依然表現得非常虛弱，但是已經具備了對話的可能。

最常見的幻覺，就是指那些看得見，摸不著的東西，比如海市蜃樓，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