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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太子妃

作者:圓不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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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我和皇宮有個約會 第54章 惡夢與光明正大的收禮

第二卷 我和皇宮有個約會

第54章 惡夢與光明正大的收禮

「你的腰怎麼了?」齊亦北起身後想拉起傅悠然,誰料她齜牙咧嘴地大叫道:「斷了、斷了,別拉!」
「你……」傅悠然出了奇的只說出半句話,漲紅著臉扭過頭去,從小到大除了她爹,還沒人打過她的小PP呢,況且那是女孩兒家極為私密的地方,如今竟被齊亦北揩了油,她一定要報復!
薛萱寧見傅悠然如此,連忙改口道:「太子妃不要誤會,萱寧只是羡慕,如果太子妃不方便,萱寧自然不敢勞煩。」
他想說的不是這個。齊亦北望著傅悠然不知何時已恢復光潔瓷白的臉蛋,心底竟稍稍鬆了口氣,也許在他心中,還是有一點點擔心他老婆的臉蛋吧。
「太子妃真是個好人!」那小太監一臉崇敬的打斷齊亦北的話,「不僅有學識,還對人彬彬有禮,跟那些嬌氣的大小姐都不一樣……」話說到這,像是發覺自己說錯了話,跪到地上道:「奴婢失言。」
「啊?」
「你……你沒進宮前是個男人吧?居然喜歡縫東西?」傅悠然無語的撓撓頭,她是不是該考慮讓榮升換個人來侍候?
齊亦北原地跳了兩下,「快放開我!」
那竟是滿滿一盒合浦明珠,個個指頭大小,單是一顆就值了錢了,傅悠然壓下心頭的狂喜,緊緊地拿住那盒子道:「這是……」
「不用你管!」傅悠然不滿地搶回盒子,卻不想動作大了些,再加上齊亦北沒有防備,只聽「嘩」的一聲,滿滿一盒浦珠盡數散落在地。
傅悠然恨恨地道:「你管我在哪!也不知道發什麼瘋,睡覺也打人!」
齊亦北俯下身去,小心地將傅悠然攔腰抱起,為防再次滑倒,雙腳不離地面地蹭到床邊,將傅悠然輕輕放到床上,「不用害怕,你練過功夫,沒這麼容易斷。」
秉著「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歷史」的行事原則,齊亦北咬著牙背下這個黑鍋,可麻煩的還在後面,昭泰帝聽說他的兒媳婦「又」負傷了,氣憤不已,帶著皇后趕來慰問,在傅悠然「都怪他那麼大力壓下來」的證詞下,昭泰帝恨鐵不成鋼的拎著齊亦北的耳朵出去傳授夫妻之道,皇后的更多心思則放到傅悠然已經恢復的臉上。
齊亦北剛想說什麼,突覺小肚子一緊,連忙貓著腰站起身來就往外沖。傅悠然一把抓住他,「打了人就想跑?沒門兒!賠醫藥費來!」
齊亦北無奈地道:「不是讓你都放回去嗎?」
「不太方便。」傅悠然大皺眉頭地道:「答應了母后的還得碰運氣,如果再答應了你,我真的沒有把握。」
雖然他志在解釋,可顯然是被人誤會了,「太子不必擔心,聽說那是國師大人調配的方子,太子妃殿下的臉只要黑滿三日,便會好了。」
「那就好!」傅悠然眉開眼笑地又拿起盒子,「這個還是送我的吧?」
齊亦北無語地望著他,「剛剛聽沒聽見我說什麼?」
都不正常!齊亦北鬱悶地道:「太子妃用了晚膳么?」
小安子連連答應,齊亦北看看漆黑的寢宮,本想再回到晏美人的住處,又一想,不行,萬一情濃之時這邊和圖書鬧出動靜呢?索性朝離寢宮較近的書齋走去。
小安子這才歡天喜地的出去了,傅悠然鬱悶得連嘆幾聲,這才覺得嘆出心中一口悶氣,穿上那件衣裳試了試大小。別說,娘娘腔也有娘娘腔的好處,改得恰到好處,而且針腳細密,根本看不出經過改動。穿上這件衣服,只要再換個髮型,就是翩翩佳公子一枚了!
「奴婢知道,女為悅已者容,太子妃願意做這麼大的犧牲,不惜幾日躲在宮中不見天日,都是為了太子,太子妃對太子殿下的情誼真令奴婢們感動。」
「不是不說么?」齊亦北好笑地道:「心裏一句話也憋不住。」
小安子的眼中迅速積滿淚水,傅悠然無奈地道:「放心,不趕你走,在外面侍候著。」
「起來吧。」傅悠然拉起小安子,拿過他手中縫了半天的衣服朝自己身上比了比,「你行啊!改得挺合適的!」
傅悠然揮揮手,示意小安子繼續手中的針線,才笑道:「算他還講點義氣,我以為他擺脫了我,止不定多麼高興,不得早把我忘到一邊去了。」
心中有了決定,齊亦北也放棄了說服傅悠然,開口問道:「剛剛薛良娣來過?」
「不是,旁邊一點。」
齊亦北的臉與傅悠然的頸子近得幾乎沒有距離,近到齊亦北微一探頭,就可吻上那白晰的、天鵝頸般的脖子,齊亦北似乎受到了蠱惑,眼底的顏色漸漸加深,雙唇不自覺的緩緩前進……
小安子羞澀的一笑,傅悠然打了個冷戰。若問傅大寨主此生最怕什麼?最怕的就是男人娘娘腔!
齊亦北乘著月色離開晏佩若的清雅園,一路上並未見任何到他想像到的情景,加快了步伐回到自己的寢宮前,寢宮內一片漆黑,竟連個夜燭都沒點。齊亦北沒敢冒然進去,在殿外找到守夜的宮人,那太監看起來也就十五六歲,正在對著天空發獃,見到齊亦北嚇了一跳,連忙行禮,齊亦北壓低了聲音問道:「一切正常么?」
小安子哆哆嗦嗦的跪下,「奴婢剛剛走神兒了,還真以為是自家的炕頭兒呢,說錯了什麼太子妃殿下千萬不要當真。」
「疼!不過珠子也重要,你幫我撿起來再傳太醫,省得有人混水摸魚。」
小安子連忙趴在地上四處尋找,找了半天,也沒看見,齊亦北揮了揮手讓小安子出去,「別找了,止不定滾到哪去了。」
齊亦北奇道:「你數過?怎麼知道還少兩顆?」
齊亦北頭痛地道:「然後呢?你打算把它們運出宮去?你知不知道私運宮內物品出宮,是死罪?」
「你剛剛跟母后說什麼?」昭泰帝與皇後走后齊亦北一臉的好奇。
小太監又搖搖頭,齊亦北這才小放心一下,看著宮人曖昧的目光,齊亦北解釋性地道:「沒出來就好,你知道她的臉……」
「你怎麼不去搶啊!」齊亦北憤憤地道,十兩銀子夠一般的小康之家美美的過上一個月了。況且!現在還不知道是不是榮升下的手呢,哦,自己手下犯了事得讓主子承擔,改天榮升殺了人直接拉自己出去砍了不就www•hetubook•com.com能結案了?這是什麼邏輯!
「這裏?」
傅悠然一聽傳太醫,連忙道:「我的珠子……」
真是個惡夢!齊亦北滿臉黑線的打算給自己一個耳光讓自己醒來,就在這時,一群麻雀飛過來將他團團圍住,領頭的一隻一面拍打著翅膀一面嘰嘰地叫道:「宮裡的夜壺都被她拿走了,以後半夜不能起床尿尿啦!」
齊亦北見著傅悠然的動作一掌拍下,「你安份點!」卻沒留意落掌的地方,只覺得軟軟的,又極富彈性,手感極好。
「砰!」
「沒數過,不過送禮都是送整數,一定是三百。」
小安子沒察覺傅悠然怪異的表情,問道:「太子妃改了太子的衣裳要做什麼?」
「你凈唬我。」傅悠然懂行地道:「要真是如此,那些流落民間的宮中寶貝都是怎麼來的?」
傅悠然失笑道:「你這功夫倒好,隨時回家。」
「不是,你誤會了,我是怕她出來嚇著你們,到時候……」
其餘的麻雀也紛紛叫道:「沒有夜壺啦,不能尿尿啦。」
齊亦北氣個半死,又拗不過傅悠然,叫榮升和小安子進來拾珠子,自己坐到床邊輕輕按上傅悠然的腰,「這裏疼?」
胡亂看了幾頁書,抵不過襲來的陣陣倦意,齊亦北挨到躺椅上,慢慢的進入夢鄉。
「再下面一點……哎喲!」傅悠然大叫道:「就是這裏。」
一般不都是說「洗好脖子等著」嗎?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什麼時候能變得文雅一些?屋裡還有著人呢!
「笨蛋!」齊亦北敲了傅悠然的腦袋一下,「你真當她那是好心幫你么?」
小安子語帶哭腔地道:「這裡是皇宮!」
「其實……薛良娣送我珠子的時候就有這個意思,不過我沒答應,母后那份還不知道怎麼要呢。」
「太子妃說錯了。」小安子認真的操持著手中的活計,順口道:「太子殿下對您怎會是義氣呢?」
「什麼情……」傅悠然驚恐地瞪大雙眼,「你可別胡說。」
能翻身就說明沒什麼大事,齊亦北的心放下一點,「我傳太醫過來看看。」
「廢話!」傅悠然走上前去敲了他一下,「不是皇宮難道是你家?」
齊亦北這才覺得有些不對,低頭一看,自己的大掌正按在傅悠然的小PP上捨不得拿開,齊亦北怪叫一聲躥到離床兩步開外的地方,「你想幹什麼?」
正念叨著,小安子進來通報,薛萱寧來了。傅悠然連忙脫去身上的男裝,薛萱寧進到屋內先是見禮,而後又捧上一隻精巧的盒子,傅悠然打開一看,眼睛都直了。
「當然了,」小安子又停下手中的針線,「太子殿下知道太子妃未進晚膳,特地囑咐奴婢備些吃的給太子妃。」
麻雀越是叫,齊亦北越是覺得自己的小腹發漲,還真有點尿急的意思,忍忍吧,反正是做夢!可偏偏那些麻雀越叫越歡,齊亦北忍無可忍的掐住那隻領頭的麻雀,卻驚然發現那麻雀的臉變成了昭泰帝,一臉嚴肅的對他道:「太子,你又欺負太子妃啦?」
「我的腰……」傅悠然身下和*圖*書硌著不知多少顆珍珠,再加上齊亦北結結實實的一個俯衝,個中的滋味豈是「痛苦」這兩字能形容得了的?
不同於別的女子身上散發的脂粉香,那是一種淡淡的、甜甜的香氣,用心嗅嗅,卻聞不到了,可又清晰的讓你感覺它就在身邊。是發香?齊亦北無意識的將鼻子貼近傅悠然的頭髮,追尋著那飄忽的香氣一直嗅到傅悠然的頸邊……齊亦北深深的吸了口氣,那種味道還帶著身體的溫度,暖暖的,誘惑人找到它的根源。
「占我便宜還問我想幹什麼?」傅悠然氣得雙眼噴火,「你給我洗好PP等著,這一掌我遲早雙倍討回來!」
這時,榮升帶著太醫來了,經初步診斷,傅悠然的腰是輕度扭傷,好生休養幾天就可痊癒。太醫臨走前一臉謹慎地朝齊亦北囑咐道:「殿下,太子妃短期內須禁房事。以後盡量也……不要這麼激烈。」
齊亦北驚魂未定的看著傅悠然,剛剛半睡半醒之時,他隱約中聽到有人叫他,張眼一看,正是帶著夜壺私奔的傅悠然,一張黑臉正朝自己步步緊逼,乍受威脅的齊亦北想也不想,一拳揮出,他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在夢裡都讓他背黑鍋的黑臉賊。誰曾想……
「你幹嘛跳來跳去的?」
齊亦北運氣還算不錯,知道朝有肉墊的地方摔,聽見傅悠然的呻|吟剛想起身,一種似有若無的清香鑽入他的鼻端。
小安子連忙起身,「就快了,太子妃去看過太子殿下了?」
「哎喲!」傅悠然捂住挨了一拳的眼睛,破口大罵:「我好心來叫你,你TNND居然打我?」
又東拉西扯的聊了一會,薛萱寧起身告辭,傅悠然連忙從床底拉出那隻私房箱子,將盒子塞了進去。清點了一下戰利品,著實不少,摸摸這個,再碰碰那個,心滿意足的合上箱子,卻嚇了一跳。齊亦北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正倚在門邊看著她。
小安子不好意思地笑道:「奴婢從小就喜歡縫東西,改件衣服不算什麼。」
「你……你怎麼會在這?」
「什麼?」齊亦北指著自己,「我賠?關我什麼事?」
小太監不明所以的點點頭,齊亦北又問:「太子妃沒出來過?」
薛萱寧笑道:「這些是送給太子妃的,這些珠子的成色一般,只能用來研末敷臉。過幾日父親會再送進一批成色好的,再送給太子妃服用,太子妃可別嫌棄。」
傅悠然喜滋滋的坐到鏡前,情緒立馬低落。臉啊臉啊,今天可是第三天了,一定要爭氣啊!
傅悠然眼睛一亮,賊笑道:「一百兩銀子,算是你剛剛打我的醫藥費。」
「我……想去凈房,快放開我!」
傅悠然的眼珠子差點沒掉出來,薛萱寧又道:「雖然珍珠粉可以養顏嫩膚,可比起國師大人的養顏方子,又不值一提了。」
齊亦北已經沒有氣力爭辯了,無可奈何地點頭道:「沒功夫跟你磨嘴皮子,就給你二十兩。」
「老齊?」傅悠然將臉貼近睡得十分不安穩的齊亦北,「老齊?」
齊亦北道:「這麼說她是從你這裏走後才到的母后那裡?」
「你跟https://www.hetubook.com.com父皇又說了什麼?」
本來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正值青春年少,就算不用這個粉那個膏的皮膚也是頂呱呱的好,可皇后卻不這麼想,她認定傅悠然細膩嫩白的肌膚全來自於國師的神奇配方,等齊亦北滿臉無奈的回到房中時,便見到傅悠然和皇后不知達成了什麼共識,笑得十分詭異。
小安子一臉感動,「殿下對太子妃真是細心。」
傅悠然這才明白薛萱寧的意思,戀戀不捨的關上盒蓋,將盒子放到桌上,「你也想要國師的方子?」
齊亦北搖搖頭,「說你傻你就流鼻涕,她那是另有目的。」
「啊——」
成功!傅悠然喜不勝收,腰上的疼痛都減少了一些,二十兩,這麼容易就到手了,早知道她就說珠子有四百顆、五百顆,豈不賺翻了?
傅悠然一愣,「不是義氣是什麼?」
「奴婢可不敢胡說。」小安子呼出一口氣,用牙齒咬斷手中的細線,「好了。」又抬頭道:「您是沒見著昨晚太子殿下聽著你沒用膳時著急的模樣……啊!」
再說傅悠然出了書齋,心情愉悅的回到寢宮之中,一個小太監正坐在宮內飛針走線。傅悠然叫道:「小安子,改好了沒?」
頭一回見著當賊還這麼明目張胆的,看來以後還是盯緊她,免得再惹出大亂子。
「所以你一定要賠!」
「別管臉了,嚇不死你!」傅悠然語帶哭腔地道:「看看我的腰!腰!」
「你趴夠了沒!」
「不然還能怎樣?她也是誤會了。」
「你……成交!」齊亦北氣得幾乎嘔血,不過最終還是得到了自由,連忙衝出屋去解決人生大事,待他回來,房中早已沒了傅悠然的蹤影。
「笑得真難看。」齊亦北沒好氣的接過盒子,打開來后掃了兩眼,不屑地道:「什麼東西都當寶貝。」
「八成是扭到了。」齊亦北不敢用力揉壓,趕緊叫榮升去傳太醫,傅悠然急得回頭大叫:「小安子,快點撿,一個都不許落下。」
「小心!」齊亦北驚叫一聲伸出手去,他這一動不要緊,連帶著也踩到幾顆珠子……率先倒下的傅悠然硬生生地受了齊亦北一招「泰山壓頂」,只覺胸口一滯,五臟六腑齊齊移位,又聽耳邊「咔吧」一聲……
傅悠然沉思了半天,「不對,一定是讓榮升順走了……」
「誰?薛萱寧?」傅悠然點點頭,「她應該很想要這個養顏的方子,其實上次能過關還多虧了她,要是真的我也早就答應了。」
小安子冷不丁的驚呼聲嚇了傅悠然一跳,「怎麼了?」
薛萱寧沒想到傅悠然問得如此直白,臉上微有些尷尬,喃喃地道:「如果太子妃方便……」
小安子惶恐的看著傅悠然,「太、太子妃?」
「二九八?」傅悠然眉頭一皺,「再找找,還少兩顆。」
「你不會想知道。」齊亦北鬱悶的坐到床邊,就差上圖講解男女生理構造了,他老爹當他沒見過女人么?變態!
傅悠然笑了笑,沒說這隻是其一,其二是替德妃也討一個,討個加速老化的,哈!皇后還真陰險。
「你還挺好靠的。」傅悠然在齊亦北懷中找了hetubook.com.com個舒服的位置,「母后替薛良娣討個人情,讓我向國師替薛良娣也要個方子。」
耳邊響起的爆喝聲讓齊亦北一個激靈清醒過來,顧不得心虛,他連忙支起身子,待看清了傅悠然的然後大訝道:「你的臉……」
「你也不會想知道我們說了什麼。」傅悠然奸笑著撐起身子,齊亦北斥責道:「還亂動!」可雙手卻已經輕輕的扶住傅悠然,攬著她坐起。
齊亦北很想嘲笑傅悠然真是沒有眼光,榮升身為東宮的大總管,區區兩顆浦珠他還不放在眼裡。
傅悠然「幽怨」的盯了齊亦北半天,撅著嘴吐出一句,「護短!」
傅悠然心疼不已,連忙蹲下去拾,可珠子又圓又多,傅悠然一個不留神,腳下一滑,就朝後栽去。
地上的珠子已讓小安子拾得差不多,他微紅著臉將盒子放到床邊,「太子妃殿下,珠子拾好了,一共二百九十八顆。」對於太子妃,小安子是敬佩得五體投地,不為別的,只為太子妃沒把他退回雜役處去,他已經下定決心一心跟著太子妃鞠躬盡瘁了。饒是如此,他也不得不佩服太子妃竟旁若無人的向太子調情,當真盡顯洒脫本性。
「嗯。」傅悠然仍沉浸在銀子帶來的喜悅之中,「他好著呢,不過,小安子,他昨天晚上真來看過我?」
傅悠然痛苦的翻了個身,「沒斷怎麼會這麼痛?你幫我看看,一定是斷了。」
齊亦北沒好氣地道:「腰又不疼了?」
「殿下說了什麼?」他的情神看起來很是認真。
「是啊。」一說到這個,傅悠然立馬來了精神,獻寶似的掀開箱子,拿出那隻裝滿浦珠的小盒子,「看看這個。」
「我不是擔心……」
「哪這麼多話!」傅悠然把臉一扳,「又忘了在哪了?宮裡的事也好亂打聽么?」
「誰讓他歸你管。」傅悠然得意地道:「這麼一顆珠子少說也得十兩銀子,兩顆就是二十兩。」
「當然是男女情愛了。」
「都是我的。」
小安子搖搖頭,齊亦北道:「你備點東西,以防她半夜出來找食。」
齊亦北沒好氣地道:「你好好守著,別讓太子妃大半夜的出門亂逛。」
薛萱寧:「……」
「奴婢小安子。」
小安子嚇得面無人色,心中一急又要跪下,傅悠然攔住他,「別跪了,出去吧。」
小安子抖著身子不敢起來,「奴婢進宮時日不久,經常犯錯,這次好不容易被總管大人安排來侍候太子妃,太子妃千萬別把奴婢再送回去。」
敢情自己的解釋都被這小子自動過濾了,齊亦北放棄了解釋,開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在夢中,他好像到了皇宮的藏寶閣內,一個身影背對著他將閣內的東西搬到門外的馬車上。那人回過頭,竟是傅悠然,不過好像並沒發現他,仍然肆無忌憚的將閣內的寶貝慢慢搬空,最後跳到馬車上一拉韁繩,就要揚長而去。齊亦北這才看清車上裝的寶貝,竟是一個個大小不一材質不同的夜壺,堆得像小山一樣高,最上面那個,正是他最常用的那個。傅悠然回過頭來奸笑道:「皇宮裡的屎拿到宮外都值錢,夜壺就更值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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