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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太子妃

作者:圓不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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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我和皇宮有個約會 第103章 靈異事件(二)

第二卷 我和皇宮有個約會

第103章 靈異事件(二)

那聲音沒有回應,傅悠然自動視為默認,她腦中不斷地合計,突然道:「你跟齊宇西有關係?」
小湖對岸一目了然,除了荒地,什麼都沒有。
「反常?」
齊亦北那微有些狹長的鳳眼猛的睜大,一把推開傅悠然,剛剛那聲音……不屬於傅悠然。
忘記?偶爾能感受到的那種恨意,必然是最刻骨銘心的記憶,多久的時間能讓人忘記這些?一百年?兩百年?
齊亦北的臉色瞬間煞白,腦中只閃過四個字,冤魂附體。
「我不知道。」那聲音說完,便再無聲息。
「那你……」
「你都忘了自己的初衷,卻還是不肯放過那兩個人么?」傅悠然說話時,臉上迷茫之色盡褪,聲音也恢復了平時的樣子。
等了好久,才聽到那聲音幽嘆一聲,「不要問我,我也只記得些許片段,並不比你知道得更多。或許日時太久遠了,有些東西正慢慢從我心頭消失了。」
「你……不怕么?」
傅悠然搖搖頭,「或許只有齊宇西知道。」說到這,她有些了悟地道:「他突然一反常態地想要娶親,說不定也跟這裡有關係。」
話音剛落,眼前的霧氣漸散,景緻已有了變化,似是一個小小的村落,一對男女行於街上,瞧著也就十四五歲的年和*圖*書紀,年紀雖都不大,卻是一對璧人,男孩兒神采飛揚,嘴邊常噙著一抹頑皮的笑意,女孩兒粉雕玉琢,一對雙眸如兩潭深泉嵌在臉上,二人舉止親密,毫不扭捏,一路走去,街上儘是艷羡之色。
「我……」那聲音遲疑了下,「我是不希望你去找那個人。」
傅悠然一擺手,「好好說話!」
傅悠然的雙眼微微張大了些,目前準備成親的只有齊宇西和顧傾城二人,而有可以阻止他二人的……「你是說木青醫?」
「齊宇西……」那聲音輕輕的斟酌著這三字,末了仍是:「不知道。」
傅悠然怔忡了好久,腦中不斷回想曾經閃過的片段,兩個男人,一個女人,仙鏡的幻覺,齊宇西的勸阻,那些字,那些怨咒……她似乎有些懂了,可隱隱又覺得還差了最關鍵的一點。
「鬼?」那聲音輕輕笑了笑,「怨氣再強的鬼魂,也只能在世上存在百年,等到怨氣慢慢被天地靈氣所融合,便煙消雲散了。」
齊亦北看著眼前的一切,有些目瞪口呆,偏過頭去看看傅悠然,偏是一副既驚喜,又詫異的神色,他不禁懷疑,這是不是傅悠然哪裡找到什麼高人布的障眼法,否則光天化日之下怎會出現這麼不可思議之https://m.hetubook.com.com事。
「有點毛毛的。」傅悠然這麼說著,臉上卻滿是興奮,「不過機會倒挺難得的,你……是鬼嗎?」
「有可能阻止他成親的那個人。」
傅悠然指著自己的腳,心裏滿是疑問。練走路也不用去踢桌子腿兒吧?
當她的手指漸漸下移,她口中的低吟也變了腔調,悲傷而憤怒,「兩相遇,閻羅相邀日,世世永無相見時。」
等了好久,那道聲音才微微發出些痛苦的呻|吟,似乎在做著掙扎。
看著齊亦北,傅悠然眼中竟升起一種陌生的感覺,齊亦北被嚇她到,扣住她的肩道:「悠然,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你說的人我不知道是誰,只是有一種感覺,那日你見到的男人,我只允許他娶一個女人。」
傅悠然沒有言語,半蹲下身去,伸出手指在深坑上方虛空而划,口中喃喃自語:「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就像她面前真的有一座石碑,而她就在碑上書寫。
傅悠然拉住他的手安慰似地握了握,「她沒有惡意,只是想來看看這個天地。」
齊亦北擔心地道:「悠然,你真的沒事罷?」
「我能問問這個是因為什麼嗎?」
齊亦北又嚇了一跳,傅悠然指了指遠處,笑道:和圖書「我跟她說說,你先去那邊歇歇。」
看著齊亦北那副不知該做什麼表情的樣子,傅悠然笑了笑,指著自己的心口道:「我這裏住著另一個傢伙,如果我沒猜錯,她是在我上次來的時候,住進來的。」
「你……」
那聲音停頓了好久,才輕嘆一聲,「我好久都沒離開過這裏,也想知道天下變成了什麼模樣。」
傅悠然回頭看了看那個空無一物的深坑,又看了看齊亦北,聲音飄乎而悠長,「我不知道,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只知道,必須這麼做。」
「就是這裏。」
「不!」那聲音驟然變冷,「還有男人!可笑罷?男人居然也想嫁人!」說到最後,聲音已變得有些凄厲。
「這裏。」
傅悠然指著一塊小石道:「你看看那後面有什麼。」
「身上弄得青一塊紫一塊,還不反常么?」
齊亦北上前幾步,將傅悠然護在懷中,警惕地四處張望,傅悠然卻似有了些預感,握住他的手道:「不用擔心,大概這就是答案。」
「那個人?」傅悠然想了想,也沒想出她要去找誰。
齊亦北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悠然,這裏什麼都沒有。」
雖然沒有樹林,雖然不是春暖花開,雖然湖中早已不見那碧藍的湖水,只留有一些青灰色的淤www.hetubook.com.com泥,但是傅悠然敢肯定,那天來的,就是這裏。
「這麼說來,我這段時間的反常行動,都是因為你?」
「那你為何不想讓木青醫回來?」
那聲音中帶了些許歉意,「好久沒走過路,都快忘了怎麼走。」
那聲音停了一陣子,算是默認,傅悠然想到自己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下床練習「走路」的情景,不由得打了個冷戰,忽又笑道:「我就說,那幾天明明睡得好,卻一副勞累過度的樣子,成天不睡覺,不累才怪。」
唉息過後,傅悠然眼前升起一片薄霧,越來越濃。
「不行。」齊亦北也不管傅悠然所說是真是假,此時讓他離開,是萬不可能的,「我陪著你。」
自己都不知道的事,外人怎可能會知道。傅悠然很想說,但卻沒有,不管這聲音的主人是誰,也不管她到底是什麼形態,在傅悠然的心底,早已分給她無限同情,不為別的,只因她的恨意,和她的孤獨。
「那你為什麼會在這裏?又為什麼會跟著我?」
齊亦北很想不給面子的暈厥過去,這到底是在幹什麼?最新的表演方式嗎?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傅悠然越朝那邊走,心中越有一種熟悉感,腦中閃過的片段更多,大都是那兩男一女,有的哭、有的笑、更多的和圖書則是無奈,最後,畫面被染上一片血腥之色。傅悠然知道,這不是她腦中的映像,而是另一個人的。
猛地,她腦中靈光一閃,「是玄色!」傅悠然有些興奮地道:「就是那日你掐住的男人。」
齊亦北緊走兩步,繞過那塊小石,步子一滯,倚著小石,竟放著一隻酒壺。
傅悠然暖暖地一笑,點點頭,但還是走開幾步,低聲道:「你跟著我,有什麼目的?」
傅悠然越聽越糊塗,「娶妻當然只能娶女人。」
那聲音又道:「我只知道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我不能離開,只能一直守在這裏,可這是什麼?我也很想知道。」
說完這話,傅悠然的腦中又響起那道聲音,似乎有些遲疑,「是——啊——,好——」
就在這時,傅悠然的耳邊又響起一道聲音,不是她腦中飄乎的綿軟女聲,而是另一道,滄涼的、悠長的嘆息。
傅悠然停下腳步,看著眼前的一個深坑,「我看到的石碑,就在這裏。」
傅悠然訝道:「走路?什麼時候?」說完又了悟地道:「在我們睡下以後?」
齊亦北完全摸不著頭腦,傅悠然的心中卻充滿了對真相的好奇,她指著對岸道:「我們去那邊。」
察覺到她的異樣,齊亦北伸手拉起她,急道:「你怎麼了?我們回去。」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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