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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夜點點頭肯定了林克的猜測：「正如您所猜到的，在聖位法則設立之前，凡間萬物都無法成聖，也沒有聖者，所有的聖靈都是遠古聖靈的後裔，並且最高數量被固定在了三千三，只會少，不會多。但以吉爾伽美什為首的人類先祖通過遠古聖靈的遺寶打破了聖靈對聖位的壟斷，與聖靈展開了長達百年的廝殺，最終在人類被逼到絕境，幾近滅族之際完成了聖位法則，將所有的聖靈都放逐了。」

「是的，不止是我，大小姐來到凡間也一樣。此外，奈亞拉托提普是直接用靈魂轉世為凡人，它的本體依然在負面空間，隨時都可以回去身魂合一，可一旦身魂合一了，它至少五百年都無法再轉世為人，也無法進入凡間。」頓了頓，星夜繼續道：「聖位法則的第二條：任何生靈成聖，只可在凡間再待一個月，隨即就必須進入負面空間，期間若是使用聖位之力殺害過多的凡間生物，則會被法則懲罰——我當初成聖時，就因為力量失控做出了無法原諒的事，一度從聖位跌落，若非大小姐相救的話，我已經化為一縷塵土了。」

似乎看出了林克的顧慮，星夜便安慰道：「尼爾先生若是擔心克蘇魯會報復的話，則大可以安心，克蘇魯身為上位聖靈，一個化身對它而言不會比一個茶杯重要多少，不會因為化身被毀就報復凡人。而且，若它真想報復貴教的話，大小姐也不會坐視不理，只要您成功治好了二小姐，大小姐一定會以m.ｈｅtｕboｏk.ｃoｍ•ｃoｍ她的名義庇護您與貴教，雖然大小姐只是第七重天的中位聖靈，但實力不會比上位聖靈差多少，並且是公認的可在百年內成為上位聖靈的超新星，克蘇魯是不會冒著得罪大小姐的風險對您和貴教出手的。」

「所謂的聖位法則，一共有四條規則，其一，聖者和聖靈不可待在凡間，否則將被法則剝奪力量，墮為凡間生物。不過，依靠某些特殊能力，比如我家大小姐的命運之力，可以瞞過法則來到凡間，但限制很大，其中一種就是不可使用高於八階的力量。」

而且，林克這還算不上抱大腿，準確的說只是交易，他幫蕾米莉亞救妹妹，蕾米莉亞以庇護的方式報答他，在他成長起來后，若是有欠下人情的話，則可以償還對方，總的來說就是一場人情交易罷了，你情我願，何樂不為？

林克聽罷默然點頭，心中也對那些先祖充滿了欽佩之情，而後長嘆一息道：「可惜啊，即便做出如此犧牲，也僅僅是為人類贏來一線生機罷了，聖者也要進入負面空間，這種規矩恐怕會讓人類聖者在負面空間的生活相當不好吧？」

聽完星夜的話，林克也就放下心來，雖然這樣一來有抱大腿的嫌疑，但林克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好，在實力不足前，抱一條牛逼的大腿慢慢發展有什麼錯？那些成功的偉人誰沒有抱過大腿？就看會不會抱了，連抱大腿都不會的才叫坑爹貨。

星夜自然不相信那heｔｕboｏｋ•coｍ.ｃom所謂的父神，只當是林克的信心之言，聯想到林克那連自家大小姐頭無法看到命運的情況，她也不再勸阻，當即解釋起來。

所以，林克很淡定的向星夜微笑道：「星夜小姐大可以放心，有崇高的父神庇佑，一切邪惡之物都無法透過精神感應傷害我，即便我知道了世間所有的秘密也不會有問題。」

「破壞聖靈巴爾在隕落之前，只是個第二重天的聖靈，持有破壞神權的碎片之一，在聖靈中屬於螻蟻般的存在，即便是我，也能正面完敗它。」頓了頓，星夜又道，「至於克蘇魯則是第八重天的上位聖靈，掌握著完整的狂亂黑水神權，手下有許多聖靈部下，是一個聖靈派系的統帥者，奈亞拉托提普便屬於這一系，不過兩者的關係並不融洽，奈亞拉托提普轉世為人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討厭克蘇魯。所以，大主教無需擔心奈亞拉托提普會因為貴教與克蘇魯的衝突而對貴教心生敵意，事實上，我若是猜得沒錯，奈亞拉托提普應該非常高興貴教讓克蘇魯吃了虧，您若是現在去找他的話，他一定會免費為您提供幫助。」

當下，林克便微笑著說道：「父神在上，星夜小姐大可以放心，只要蕾米莉亞小姐的妹妹真的只是靈魂受損的話，我一定可以治好她，絕對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那就麻煩大主教了。」星夜恭敬的向林克鞠身道。

「不過，聖位法則畢竟不是真神締造的法則，並不穩固，不可能永和圖書遠保證凡人的安全，所以，在設立的聖位法則的時候，遠古之王吉爾伽美什便將在法則中添加了一條，讓凡人能夠在成聖，只要凡人持續不斷的增添聖者，那麼即便日後聖位法則崩潰了，也能保證人類能夠延續火種。」頓了頓，她的眼中頭一次露出了對先祖的敬佩與讚歎，「這，就是人類先祖們為了後裔而犧牲一切帶來的生存機會！」

林克笑了笑，隨後又道：「星夜小姐，如果讓您直接對付巴爾的話，不知道會不會觸發聖位法則的懲罰？」

林克聞言一愣：「凡間萬物可成聖？什麼意思？莫非，四千年前……」

「原來如此，這就是你先前說只能使用八階巔峰之力的原因嗎？」林克瞭然點頭。

林克聽罷啞然，這算什麼規定？有些坑爹了吧？當真將聖者和聖靈給限制死了——很明顯，星夜之前表示巴爾教若有八階以上的存在就不能動手便是因為這條規定。

雖然林克沒有開口，但星夜還是猜出了林克的心思，所以便繼續道：「尼爾先生，不要驚訝，這就是人類先祖為了保護人類的未來而設下的保障，當您知道最後一條規定后，就會明白原因了——聖位法則第四條規則，也是最後一條規則便是凡間萬物可成聖！」

「四三二分級嗎？」林克低聲念了下這貌似不太平均的境界劃分方式，然後問道，「那星夜小姐，克蘇魯和巴爾是什麼級別的聖靈？」

「鑽聖位法則的空子嗎？這個不穩定的法則漏洞還真多。」林克吐和_圖_書槽了一下聖位法則的缺點並暗想道，「得，反正巴爾教連個八階強者都沒有，即便巴爾真的附體凡人，也肯定強不了多少，大不了還是用原來的計劃去對付巴爾教，我就不信聯合了希爾瓦娜斯，又有聖者幫忙的情況下還對付不了巴爾教！」

「下位聖靈的巔峰？星夜小姐，聖位是如何分級的？」

林克點了點頭，這聖者和聖靈看來沒有想象中那麼強力啊，被聖位法則壓制得死死的，不過，也多虧這聖位法則了，否則他估計早就被那些聖靈或聖者給做了。

星夜沉默半晌后說道：「算了，您已經知道了這麼多，再多告訴您一些也無所謂，聖位總共分為九個級別，全稱聖位九重天，其第一到第四重天便是下位聖靈的級別，也是聖者的極限。而第五到第七重天則是中位聖靈的級別，要達到這一境界，必須持有遠古聖靈傳承下來的任何一種完整神權，而神權則只有持有遠古聖靈血脈的聖靈能夠使用。沒有神權，即便再強也只是下位，所以，凡人即便成聖，充其量也只比得上下位聖靈。」頓了頓，她繼續道，「到了第八和第九重天，便是至高的上位聖靈，要達到這一境界，必須將血脈中的神權之力完全掌握。而達到了這一階位的聖靈，對凡人來說就是真正的神明了。」

星夜想了想道：「得看巴爾是什麼情況了，如果它直接用與我戰鬥的話，要擊敗它並不難，因為它也和我一樣，最多只能發揮八階巔峰的力量。可它若是附體凡人m•ｈｅｔｕｂook•coｍ•ｃｏｍ之軀，並且實力超過八階的話，我就沒有辦法了，甚至無法對他動手——用凡人的身軀戰鬥的話，聖位法則就會判定他為凡間生物，對凡間生物的九階強者動手，您也知道會出現什麼情況。」

林克點點頭沒說話，心裏則為克蘇魯的強力感到心驚，竟然是上位聖靈，水準未免太高了吧？一般來說，知道一個新境界時，遇到的敵人不是該從雜兵開始嗎？怎麼還沒到那個境界就直接遇到那個境界的大BOSS啦？元芳，這不科學啊！

星夜點了點頭，眼中露出一絲無奈之情：「是的，本來上古聖者們只是想將聖靈放逐到負面空間的，可法則是平等的，只能連聖者一起放逐。而聖靈們大多都對人類非常討厭，即便不討厭，也不會有什麼好感，人類聖者進入負面空間后，通常都會遭到迫害和獵殺，只有少數實力強勁或是投靠一方勢力的人能夠活下來。而且，即便是實力強勁的聖者，也遠遠不如聖靈，最強的聖者，也不過是下位聖靈的巔峰罷了。」

除了這些底牌之外，林克之所以會如此有信心，還因為系統在這時傳來了信息。

「聖位法則第三條，聖者和聖靈不可以殺死九階級別的凡間生靈，否則就會被法則直接毀滅，形神俱滅，即便在負面空間，也無法逃過法則的懲罰！」星夜說這話時，語氣陰嗖嗖的。

【宿主放心，真神系統會幫助宿主閉屏精神掃描，任何手段都無法通過精神效果發現宿主】僅此一言，就讓知道太多帶來的風險失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