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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醒-仿如昨日

作者:令狐BEYO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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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父親

第249章 父親

這時,狂刀的腳步不自覺地慢了下來。
「我還沒說完呢,如果真的這麼寶貝你的兒子,就用條狗鏈把他綁在家裡不要讓他出來,地球可是很危險的。本來只是兩個小孩打場架這麼小的事,你卻老是咬住不放,還想讓寶寶給你那個連女孩子都打不過的沒用兒子道歉,去死吧。」
狂刀冷笑:「真是個有教養的孩子呀。」他隨手放開了小男孩。
小男孩的母親卻冷笑說:「鈴木老師,你不要只聽她的一面之詞,我家廣人一向是最乖最有教養的,又怎麼會說這種話呢?明明是這個小孩為了推脫責任而亂講的。還有,我這次來不是為了作無謂的爭吵,只要你讓你的女兒誠心給我兒子道歉的話,那這次的事就算了。」
「原來你跟別人打架?」狂刀轉頭看著站在旁邊的寶寶。怪不得這小鬼不敢讓她老媽知道這件事。
「不是好不好的問題,而是老子習慣了單身一人無牽無掛的生活。」
一時間,不僅三個年齡不等的女性,就連在教員室里的其他老師也驚呆了。所有人都想象不到這個男人會突然作出這種流氓一項的舉動。
「可是……」
「這位先生,問題不是她打輸還是打贏,而是她這種做法是完全不對的。」過了一會兒,回復清醒的老師嚴肅地說道。
「你……」寶寶的眼眶紅了起來。
那個女老師獃獃地聽著這對「父女」的對話。
聽到她均勻的呼吸聲,狂刀刻意走得平穩一些。
寶寶瞪了一眼那個小男孩后說:「他罵我是個沒人要的小雜種,還說我媽媽不是什麼正經女人。」
看來她是跟自己耗上了。想早點回去吃飯的狂刀只好邊罵邊蹲了下來:「真是麻煩的小鬼,快上來吧。」
鈴木老師站起來介紹說:「渡邊太太,這位就是谷慧雅子的父親。踢雷先生,這位是前兩天跟你女兒打架的男同學的母親,渡邊太太。」
狂刀意味深長的看了一下鈴木老師跟小男孩的母親,然後問:「老師,她說的是真的嗎?」
「你、你想幹什麼?」小男孩的母親終於反應和圖書過來,歇斯底里的叫起來。
沒等她罵完,狂刀忽然用力一拍桌子,突然而巨大的響聲把所有人都震住了。
「你、你究竟想幹什麼?」小男孩的母親氣得滿臉通紅,趕緊把兒子扶起來。
狂刀罵人的功力一點也不比雷隱差,而且相對於雷隱的以質取勝,他完全是以量取勝。只要對方剛要開口就立刻一頓臭罵,完全不給對方有絲毫反駁說話的機會。
抱著他的脖子,寶寶小聲說:「狂刀叔叔,我真的很想你做我爸爸呀,別的小孩子都有爸爸,只有我沒有。
寶寶有點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走了一會,寶寶忽然說:「狂刀叔叔,我要你背我回去。」
在離開寶寶的小學后,小女孩忽然抱著狂刀哭個不停,勸都勸不住。莫名其妙的狂刀沒辦法,只好把她抱到附近的公園裡坐下等她哭完為止,而他自己則走到附近的自動販賣機買了兩罐啤酒回來慢慢喝。
這時,那個女人已經氣的快要吐血,只能顫抖的頂著他,完全說不出話來。
雖然媽媽告訴我說他到國外工作去了,但我知道爸爸一定死了。因為電視里經常會有這樣的情節。當一個女人告訴一個小孩,他爸爸或媽媽到了一個很遠的地方去,其實,就表示那個人已經死了。可是媽媽並不知道我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所以當別人問我爸爸的時候,我也只是說,他到國外工作去了。」說到這裏的時候,寶寶的聲音已經變得十分不自然。
可是寶寶沒理他,仍然抱住他的脖子大聲哭著。
「可、可是……」鈴木老師已經不知說什麼好。
「小事而已,反正我看那個女人也看不順眼。」他一邊說一邊把空啤酒罐扔進前面的垃圾桶里。
於是,留美就像在高中的時候一樣,在兩個保護者的保護下,過著無憂無慮的校園生活。
小男孩被嚇得更厲害,一邊哭一邊說:「對、對不起,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了我……」
把她背好后,狂刀繼續大步流星的走著。
從開學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將和_圖_書近一個月。在和美跟武淺靜的幫助下,留美已經開始慢慢習慣了大學的生活,並且還加入了學校的劍道社。
聽到他這樣說,國文老師也不好再說什麼。
「如果你不背我的話,我就不走。」寶寶一邊說一邊停住了腳步。
接下來,寶寶慢慢地將以前所有開心跟不開心的事都說了出來,其中還時不時夾雜著要狂刀保守秘密的話。
乾咳了一下之後,她說:「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來談一下雅子同學的問題吧。因為幾天前雅子同學跟一個男生打架,時候那個男生的母親十分生氣,想找雅子同學的家長理論,可是我每次教她帶家長來的時候,雅子同學都說你跟你前妻都在國外工作,所以一直都沒法聯繫你們來學校。」
再漂亮的美女,也要有命泡才行呀。在這種嚴峻的情況下,情信這一古老的傳情方式成了越來越多男生們取用的手段。雖然這個方法略顯老土,但勝再安全。那個「人間兇器」就是再狠,相信也不至於一個一個找上門來吧?那些男生自我安慰的想到。可惜,他們並不知道,他們的美好心愿全都被劍道少女的第二個保護者,而且跟目標人物住在一起的和美無情分碎了。因為,每天回公寓的時候,和美總是第一個查看信箱,然後只要看到疑似發|情男性所寫的東西,就會看也不看就直接扔垃圾桶里。她這樣做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不想單純的少女受到無聊男性們的思想荼毒。
狂刀沒理她,繼續拉著她向前走。
「不行,你又不是沒有腳。」狂刀一口拒絕。
殺氣收斂,狂刀對鈴木老師說:「老師,我希望你下次能夠公平公正的處理這種事。雖然寶寶把那小鬼抓傷了。可是並不能以傷勢輕重來判斷誰對誰錯。如果按你這種邏輯,那被警察開槍打中的罪犯是不是就可以向開槍的警察起訴呢?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我們先走了。」說完,他拉著寶寶走除了教員室。
狂刀懶洋洋的說:「我是,有什麼事嗎?」
因為大哭了一場的關係,她越說和*圖*書越小聲,最後終於伏在狂刀背上沉沉睡著了。
寶寶頓時十分高興的爬上了他的背。
就在這時,在教員室外面走進來一個滿臉傲氣的女人,她左手拉著一個跟寶寶年紀差不多大的小男孩。
雖然如此,但是還沒有一個高年級的男生敢向她下手。因為她經常都會在那個製造了校內恐怖傳說的「人間兇器」身邊出現。
「沒什麼,我跟那個女人離婚了,所以她就跟她媽媽姓。」
「可是,我看過資料,雅子同學是跟她母親姓的,不知……」
直到有一天,一件事打破了她的平靜,同時也打破了很多人的平靜。
得到自由的小男孩一下子坐在地上大哭不止。
「狂刀叔叔,你答應作我爸爸好不好,求求你了。」寶寶仍然不死心。
「說了不幹就不幹,回去吧,我有點餓了。」狂刀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然後拉著她走。
狂刀懶得理她,轉頭對仍然處於失神狀態的鈴木老師說:「老師,事情已經很清楚了。的確實因為這個小鬼嘴賤,所以寶寶才跟他打架的。而且既然是打架,他又是個男生,沒理由讓一個小女孩賠禮道歉。我說得沒錯吧,老師?」
寶寶見他死不答應,只能嘟著嘴自生悶氣。
「我、我只是隨口說的,我是無心的。我、我聽媽媽跟其他幾個阿姨說,雅子的媽媽不是什麼正經的女人,還說她是別人的情婦,那個雅子也一定是她跟其他男人亂搞所生的雜種,求求你放開我,我下次真的不敢了。」小男孩越哭越厲害。
「事情已經解決了,你還哭個屁啊?」狂刀有點不耐煩地說道。
狂刀毫不在乎的說:「小孩子打打架有什麼大不了的?當年我小的時候,就經常跟師兄們打架。你看,我手上的這個疤就是當年留下來的。咦,怎麼不見了?」他一是忘記了他現在這副身體並不是自己原來的身體。
寶寶大聲叫起來:「我沒有撒謊,他當時是這樣罵我的,所以我才打他的。」
來到國文老師面前,她說:「鈴木老師,請問那個打傷我兒子的小女孩他家長和圖書到了嗎?」
「不你個頭啊,快給老子滾。」還是沒等她說完,狂刀殺氣騰騰的瞪了她一眼。
不知道過了多久,寶寶的哭聲終於慢慢的減弱下來。
包括鈴木老師在內,所有在教員室內的老師都只能獃獃的目送這對「父女」走出去。
鈴木老師有點尷尬地說:「踢雷先生,渡邊同學雖然說得有點過分,但是打架畢竟是不對的。」
被嚇壞了的小男孩大聲哭起來。
「可是這樣不是很寂寞嗎?狂刀叔叔。我今天真的好高興哦,還是第一次有人肯這樣相信我又對我這麼好,你剛剛真的好威風喔。」寶寶滿臉崇拜地看著他。
看了那個滿臉傲氣的女人一眼,狂刀忽然一把抓住那個小男孩的衣領。然後在他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惡狠狠地說:「小鬼,快說,雅子剛剛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閉嘴,臭三八。看看你那張噁心的臉,你這張臉就是化更厚的妝也沒用。竟然當著一個孩子的面在背後說這麼惡毒的話。你可真是會教育呀。怪不得你兒子跟你長得一個德行。三八我見得多了。可是還是第一次看到你這樣無恥的女人。不要讓我猜中,你老公已經很久沒有跟你那個了吧?不然你又怎麼會一副內分泌失調要四處咬人的樣子?不過換作是我,光聽到你的聲音就不舉了。」
「你放開我兒子,不然我要報警了。」小男孩的母親大聲威脅說。
「為什麼?做寶寶的爸爸不好嗎?如果你肯做我爸爸的話,寶寶會很乖的。以後絕對不會再跟你搶電視,有好吃的東西也會留給你一起吃,還有等你洗澡的時候我可以幫你擦背。這樣也不行嗎?」臉上仍然掛著淚痕的寶寶非常認真地看著他。
「不幹,打死也不幹,給老子多少錢都不行。」狂刀如被蛇咬一樣立刻否決。
「你給我記住,我是絕對……」過了一會兒,那女人好不容易才說得出話來。
狂刀的殺氣絕對不是一班人消受得起的。那個女人頓時嚇得不敢再出聲,趕緊抱著兒子急步走出了教員室。
「當然是我贏,他被我打哭了。」hetubook•com•com寶寶有點得意地說。
「狂刀叔叔,你做我的爸爸好嗎?」過了一會兒,止住了哭聲的寶寶忽然爬到他身上說道。
狂刀接著問:「打輸了還是打贏了?」
看了一下貼在那個小男孩臉上的幾塊創可貼。狂刀忽然轉頭對寶寶說:「小鬼頭,你為什麼要跟他打架?」
「寶寶不要說話。」狂刀有點不耐煩的說。
漸漸的,越來越多男生,尤其是高年級的男生開始注意的這個單純可愛的劍道美少女。另外在留美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她的名字被「熱心」的學長們划進了最新一屆新生校花的票選名單之中,而且還是其中的大熱門之一。
「那就好。」狂刀滿意地點點頭。
寶寶繼續低聲說:「自從你來了以後,我真的好高興啊,我還是第一次遇到一個肯陪我玩又對我這麼還的大人。我知道媽媽為了我正努力工作著,可是我真的很想她可以多陪陪我呀。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我很怕收到媽媽的禮物,因為通常收到禮物的時候,她多半又工作而不能陪我,就像今年跟去年的聖誕節跟女兒節一樣。」
「是的。」狂刀隨口應道。
狂刀仍然當她在放屁,繼續問小男孩:「是誰教你說這些話的?」
「請問,你真是谷雅惠子的父親嗎?」戴著眼鏡的國文老師有點懷疑地看著這個一點也不像為人父親,不修邊幅的男人。
「你……」
「你就是谷惠雅子的父親?」聽到鈴木老師的介紹,渡邊太太仔細地打量著狂刀。
渡邊太太面帶怒容的把兒子推到他面前說:「你看看你女兒做的好事,她把我兒子的臉抓傷了。」
只是,他的眼裡卻充滿了無法掩飾得熊熊怒火。
「快說,她說的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罵她是個沒人要的小雜種,還說她老媽不是什麼正經女人?」狂刀把那個小男孩拉得更近,凶神惡煞的盯著他。
「你這混蛋,我一定要起訴你,我……」小男孩的母親指著他大聲罵道。
可是狂刀沒打算放過他,他硬是把他低下去的頭抬起來,然後大聲說:「賊他娘的,快說,你是不是罵過這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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