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3章 權利！
老丈人君接嘴道：「今天用這個辦法讓你進來，就是玩的是暗渡陳倉，因為你每天接觸的人，都有可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特工，如果讓他們知道我們在進行全力移交的話，我們必然會被狙擊，那麼……」
「所以，這段時間，你還是要繼續低調。厚積薄發，給他們一個措手不及。」王歡看了老丈人君一眼：「接下來，我會去找到王建。」
岳丈大人的突然出現，著實讓王堅有些hold不住了，他別的不怕……最怕岳父大人了，特別是在跟韭菜姐姐私定終身之後……這按照邏輯輩分，他倆可算是亂|倫，因為韭菜姐姐可是得喊王堅一聲叔叔的……
沙諾娃冷哼了一聲：「那是因為他太急功近利了，我跟他可不同，我會審時度勢。」
不過接下來這中年男人繼續提出了要求：「但是你要跟我打一場。」
當然，情報系統可是沙諾娃最引以為傲的一個機構，五分鐘不到就查到了四十七個叫艾達的，而分析員還彙報給沙諾娃說，這裏頭最有可能的是一個代號為艾達林的人。
「我對這個沒概念，你到底要幹什麼。」
「可不只我爺爺，當今聖上親口下的口諭，讓我口頭嘉獎你一次。」姜志遠哈哈大笑：「聖上聽了彙報，晚上高興得喝了三兩。那老憤青……還有，順便一說，這段時間你千萬別惹出什麼事了。全世界的情報機構都在盯你，除了日本自己無動於衷，沒誰不知道是你家王姐姐乾的好事了，能篡改GPS信號的人，全世界就那麼幾個人。這段時間老實點啊，還有你昨天給我郵了啥東西？」
「沒關係，我出去轉轉。」喀秋莎吹著清脆的口哨：「當你發現的時候，你可能會出現你人生里最大的危機。」
「好了，就這樣了。」老丈人君微微一笑，然後拍拍王堅的臉：「準備要孩子之前半年可不許抽煙了。」
「嗯……如果我那班學生以後要成了垃圾，我就把他們流放到西伯利亞去砍樹三個月。」王堅很認真地點點頭：「我恨死他們了。」
這個人已經連續不斷地向王堅提了一早上的問題了，雖然沒涉及到隱私，但是大量的世界觀問題和哲學問題都讓他問了個遍，王堅那是相當不耐煩……這好傢夥，把自己弄到局子里來，這可是賭上他名譽的事情啊，這麼大的事，這傢伙居然就問一些尼采才會考慮的問題。
「我懂。」王www.hetubook.com.com堅捏緊了拳頭，然後回頭對正在抽煙把門的姜志遠說：「你不是說咱們的間諜力量世界最強么？」
「我用槍在你腦殼上開個洞怎麼樣。」沙諾娃總算被激怒了，從腰上掏出她的左輪，然後上彈指向了喀秋莎：「你在侮辱我的智商。」
「是啊是啊……」王堅傻乎乎地點頭：「能不緊張么……」
「你妹妹什麼毛病你自己不知道啊？」王堅搖搖頭：「不見，我上班去了。下午還得去接我老爹的女朋友……」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喀秋莎急欲挑戰的對象，韭菜姐姐。她睡醒之後直接來到了這裏，繞開了所有的警衛和攝像頭，躲在了一個安全死角處，足足等了二十分鐘。
「什麼意思？」沙諾娃茫然地看著喀秋莎：「請明說，我討厭你的拐彎抹角。」
不過玩笑歸玩笑，當三個人重新坐下之後，討論的問題卻是沉重無比。王歡沉聲地說道：「掌門，你的處境很不好，說是眾矢之的也不為過。你的一舉一動都暴露在天堂會的眼睛里，所以你毫無秘密。」
老丈人君點點頭：「他得叫我岳父。」
「上頭？你爺爺也知道了？」
「不一樣的我？」
喀秋莎連看也不看她的槍，轉身繼續往前走：「有些層次的戰鬥你無法參与，如果你想知道，就讓你的情報部門查吧。」
「是嗎？」喀秋莎抿著嘴笑了笑，然後眯著眼睛把酸咸甜夾雜在一起的麵包送進嘴裏：「你知道Cyan已經派了一支十五人的隊伍來中國嗎？」
是的，王堅落下風了。因為小黑屋的範圍有限，兩個人都踩在一張紙上，誰出紙算誰輸。王堅幾次差點出去，而那個中年男人卻像不倒翁似的怎麼搖擺下盤都不動彈。
「像希特勒。」喀秋莎低著頭專心致志地把咸蘿蔔絲夾在麵包里：「那個瘋子曾經說過跟你現在極為類似的話，但是你知道，他的結果並不好。」
「艾達是誰……還有，他出什麼意外了？」沙諾娃顯得相當好奇：「你怎麼知道他出意外了。」
「門派內部的聯絡員。」王歡笑著說：「兼職情報和滲透。」
而這二十分鐘的等待，就是為了驗證一下昨天跟王堅接觸的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夙敵。不過當確定是她之後，韭菜姐姐反倒不那麼緊張了，她默默地壓了壓帽檐，轉身離開了這片防守森嚴的小區。
「和_圖_書哦？」喀秋莎提高聲調，戲謔地說道：「這樣啊？」
王堅聳聳肩：「這個太深奧，沒考慮過。不過我覺得權利應該是生殺大權之類的吧。」
「種族對我來說不是限制，我更關心的問題是，我要戰勝艾達需要具備什麼條件。」喀秋莎用餐巾擦了擦嘴，站起身：「至於其他的，我不太關心。還有，如果不出意外，今天王堅會找我。不過他似乎是出了意外。」
姜志遠一愣，走到半路的他又轉過頭：「這關係怎麼這麼亂？」
王堅愣了愣，開始對答如流的他，顯得相當局促，抱拳道：「久仰久仰……」
「哦……我說林林那天突然發了張戴結婚戒指的照片給我看，原來是嫁給掌門了。」王歡說著，突然臉上的笑容消失無蹤，並嚴肅地說道：「這算亂|倫！」
「可我沒發現有問題啊！」
沙諾娃追著她出去之後，她們身後一個比較隱蔽的角落裡走出了一個戴著鴨舌帽的人，看著背影自言自語道：「真的是她……」
「他現在在承德，在避暑呢。」姜志遠呵呵一樂：「保護在軍區大院里。」
王堅哦了一聲，然後突然問道：「那這個什麼無國界組織是幹啥的？」
「你是個武術高手？我看過你的比賽，很漂亮。」
老丈人君微笑著抬了抬手，打斷了王堅和姜志遠的對話，並緩緩說道：「現在我們要乾的事，就是儘快讓權力向中心集中。把分散的勢力連接起來。」
「你說的就是王堅的女朋友嗎？」沙諾娃追上喀秋莎：「她只是個笨女人啊，你為什麼這麼緊張？」
「你太重形了，放鬆。」這大叔居然開始教起了王堅：「不要想著它。」
「你對權利的理解是怎麼樣的？」而坐在警局的小黑屋裡，一個算得上風流倜儻的中年男人正笑著跟王堅談笑風生：「權利是大部分一生追逐的目標，我也不例外。」
「活該。」
「這是我師弟。同一個師父。」老丈人君笑著拍了拍那個中年男人的肩膀：「王歡。」
王堅按照他說的話試了試，發現還真的是好使，心裏沒了那張紙的負擔，王堅第二回合立刻就佔據了上風，最後一招要多華麗就多華麗的仙人指路就把這中年男人給捅了出去。
在窗口眺望的沙諾娃愣了一下，豁然轉過身，表情凝重：「不是說封鎖了他們嗎？」
「誰？是偉大的君王嗎？屋大維還是凱撒。」沙諾m.hetubook.com.com娃雙手抱臂，臉上滿是傲視群雄的表情：「可惜我生不逢時，不然我一定會成為歷史上最高貴最有權利的女王。」
「能讓你發現，那天堂會也就算不上什麼威脅了。你周圍潛伏著最少四十個他們的眼線，我的人只能到這一步，因為再高級信息，就不是我的人能夠接觸得到的了。」王歡皺著眉頭：「所以，現在的情況大概就是千鈞一髮，我之所以趕在黎明前回來，就是想有備無患。」
「隨便。」喀秋莎轉身，頗有些心滿意足地說道：「真的好諷刺，她對我戒心還真大，艾達果然還是當年的艾達。」
喀秋莎正坐在桌子上用豆漿泡著油條，在沙諾娃高談闊論之後，她表情怪怪地撇撇嘴：「你要看心理醫生了，從這段時間對你的觀察來看，你的心理健康很值得關注。你現在的樣子讓我想起一個人。」
「嗯，十年沒有活動了，試試身手。」
「很好。」中年男人哈哈一笑，突然跪倒在了王堅的面前：「弟子拜見掌門。」
「笨女人？或許吧。」喀秋莎深深嘆了口氣，眼神中透著不甘：「但是我就輸給了這個笨女人。」
「有人問過我，權利是什麼，其實這個問題並不難。一個人站在我面前，無論他有沒有罪，我都能赦免他或是處死他。這就是權利，而至高無上的權利，是我赦免和處死這個人之後，沒有任何人敢發出任何聲音。」
「不行！」沙諾娃一拍桌子：「絕對不允許！」
「沒錢。」
「好的，重點其實很簡單，就一句話。」那中年人微笑著說：「我的組織，歸你了。」
「你發現什麼了？」
「誰？」沙諾娃順著喀秋莎的眼神向遠處看去，卻一無所獲：「你要再這樣，我會制裁你的。」
姜志遠走過來靠在椅子上，上下打量著王堅：「在日本的幹得漂亮啊，上頭叫我口頭嘉獎一次。」
「喂，你去哪！」
「師兄，掌門師弟看著你，好像挺緊張啊！」
沙諾娃連忙解釋道：「你是我偉大的同族，身為族長，我不允許你和一個黃皮豬雜交出一個雜種出來！」
「沒什麼。」喀秋莎笑眯眯地搖搖頭：「她還真是一點沒變的可愛。」
王堅點點頭：「我身邊的人？具體一點。」
王堅一愣：「啊……我們門派體系這麼完整？」
「我覺得這件事很蹊蹺，我要去查查看。」喀秋莎的聲音在一樓大廳里傳來：「我可不hetｕbｏｏｋ•cｏm•ｃom想看到王堅被人控制，那就不好玩了，戰勝艾達的信念超過一切。」
「是最強啊，我們在美國的間諜有一個師，可人家在我們這的間諜只多不少，我怎麼辦？見著看不順眼的就斃了？」姜志遠攤開手，一臉無辜地說：「只許你滲透人家，不許人家滲透你？這什麼設定？」
「如果你不說重點，我就走了。」
喀秋莎走到窗口，深呼吸了一口：「你有注意到自己在談論某人和某件事上的語氣變化嗎？」
還別說，沙諾娃還真有著爆棚的好奇心，她立刻就打電話給了她的情報機構，要求他們在五分鐘之內查清楚所有跟喀秋莎有關聯的名叫艾達的人，全程在線等……
每當沙諾娃穿上她的那身太陽家族制服的時候，她就像是換了一個人，冷血無情的樣子有一種天生領袖的氣質。
「硬碟。」王堅聳聳肩：「日本軍部大本營的硬碟拷貝。」
喀秋莎指了指他們身後的電視，早間趣聞上正在播放王堅的狗也就是抱抱咬死他人藏獒，雙方狗主人發生身體衝突並被警察帶走的消息。
「或許是。」中年男人摸著自己帶著胡茬的下巴：「那如果你手握你想要的權利，你會怎麼樣。」
「艾達是誰啊！」
說完，她突然挽住了沙諾娃的胳膊：「大小姐，來，讓我來打造一個不一樣的你。」
「所以，我活著的意義，就是不斷地追逐這樣的至高無上。」沙諾娃揚起手裡裝滿熱豆漿的酒杯向喀秋莎虛敬了一下：「我的事業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但是我知道它是正確的。」
沙諾娃迷茫地搖搖頭，眨巴了幾下眼睛：「我沒有在意過。還有，我重申一句，王堅只是我的玩具，就像寵物狗或者貓，我不會去在意一個玩具的生活到底多麼有趣。」
王堅那滿腦袋冷汗，兩個師兄之間的對話突破天際啊……老丈人君原本高大的形象在王堅心中轟然崩塌……
不過當她離開之後，喀秋莎卻轉回了她剛才所在的地方，笑著看著韭菜姐姐消失的方向。
王堅當時一激靈，果斷地把手上剛點上的煙給掐滅了，然後猛點頭……
「整合需要時間。」王堅眉頭皺了皺：「了解。」
「是愛死他們了吧，從你的表情上能看出來。」中年男人抬頭看著王堅的眼睛：「好吧，你認為你現在有權利嗎？你覺得夠嗎？」
隨著老丈人君和王歡離開，王堅可算是鬆了一大口氣，而姜志遠立刻扔了根好ｈetｕboｏk•cｏｍ•cｏｍ煙給王堅：「抽吧，估計兩年內你是沒空要孩子的。」
就在王堅還沒來得及反應時，小黑屋的門突然被推開了，王堅的岳父大人在姜志遠的陪同下慢慢地走了進來，並笑著說：「怎麼樣，你滿意么？」
王堅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男人：「打一場？」
「哦……」沙諾娃拍了拍額頭：「這個笨蛋，因為一隻狗居然跟人發生衝突。」
「操！那東西你用同城快遞給我？你腦殘！」姜志遠一蹦三尺高：「那玩意兒現在還在我家樓下小區收發室的保管間里呢！」
對於神神叨叨的喀秋莎，沙諾娃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雖說自己是族長，可在面對她這一類跳出五行不在三界的人時，還真是有心無力，所謂的權利在他們這種人的身上根本體現不出來。
「是啊，更像個少女而不那麼像個變態。你的生活都被生活給毀了，我從接觸你的第一天就發現，如果你再這樣下去，你會徹底瘋狂的。」喀秋莎嘆了口氣：「權利，不是你那樣理解的。」
「我們從創派之初就秉承著海納百川的思維模式。天堂會有的，我們都有，他們沒有的，我們也有。只不過……」
王堅從來不會怯戰，特別是這種交流式的比試，當機立斷地就接下了。看這大叔的年紀，王堅本來還想讓他一隻手，可這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啊……第一回合，王堅居然落在了下風！
王堅想了想，點點頭並叼上了煙：「也是……」
「真的是這樣嗎？」喀秋莎慢慢地抬起眼皮，眼神像刀子似的在沙諾娃身上呼啦啦地割著：「那就好辦了，那我介入他的生活，你肯定也不會介意的。」
「心服口服。」
「行，我給你出！」姜志遠咬了咬牙：「對了，我妹昨天突然發瘋說想跟你聊聊。」
「你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Cyan並不是一個小組織，它同樣有龐大的機構，只是這些年它的機構就像前蘇聯的戰車一樣存在倉庫里，當它運轉的時候，你會發現它並不是一口能夠吃下的龐然大物。」喀秋莎笑著說：「你知道Cyan現在的負責人跟您可愛的王堅哥哥是什麼關係嗎？」
「什麼？」王堅大驚！
「沒關係，門規沒有這一條，就是沒問題啦。」老丈人君突然活潑地笑了：「你不是也娶了你表妹么？」
「要是丟了我要你賠的啊！」姜志遠拉開門就往外走：「你家狗咬死別人狗的事，按照治安管理處罰條例，罰款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