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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虎教師

作者:伴讀小牧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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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4章 可惜了春天

第594章 可惜了春天

「我擦……憐惜就不裝逼了么?你也太逗了吧。」小金雙手抓著王堅的腦袋揉著:「你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啊啊啊!」
不過到底是楊月,她聽完之後只迷糊了大概五分鐘,然後才苦笑著說:「哥,為什麼越來越像豪門恩怨了?」
「哦,沒想過。」王堅搖搖頭,大大咧咧的說:「還有,他不是我外公。他是叛徒。」
「是啊。」
沒想到這岳父老當益壯,女婿明擺著不是對手,不過因為女兒的求情,岳父決定暫時先放過女婿一把,然後的事情就是大家都知道的了……
比如那些人虐殺時候的錄影帶被流出等等,這一系列的事情就像是一顆炸彈落進了靜若死水的湖面,頓時激起了劇烈驚濤駭浪。
正說著話,楊月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二話不說直接問王堅在哪裡……王堅看了看四周,支支吾吾的說:「在……在……這裡有好多樹,還有一個好醜的雕像,一個男人騎著馬,舉著一面旗,下頭有個噴水池子。」
其實事情沒那麼複雜,當年王堅的師兄有個女兒,這個女兒貌美如花就不用說了,接著王三一有第三個徒弟,而這第三個徒弟怎麼教出來的,王堅不清楚,不過可以肯定,他親爹真的是他師兄……接著呢,事情就簡單了,因為那個師兄兼老爹的傢伙,被王三一外派歷練了,這一歷練就歷練出問題了,年少帥氣的他,在結識了一個印度佬之後,並由這個印度佬介紹,認識了當年也是神采飛揚的她。
「你不要再恭維我了,你們下午拍馬屁整整一下午了。」王堅有些害臊:「其實我沒那麼偉大。」
所以聽到自己面前這個老頭的話之後,楊月無精打採的打了個哈欠,然後戴上了一雙塑膠手套,湊近了一具屍體用手指彈了彈插在屍體頭上的不鏽鋼筷子:「所有的死者都是被筷子直接貫通腦部的嗎?目擊者的情況怎麼樣?」
「好噁心……憐惜……」小金甩甩手:「你用憐憫不好么?」
王堅呵呵一樂:「不會的,我對人才會有負擔,很多人都已經不算人了。我沒有責任去憐惜他們的。」
楊月看到這張畫像之後,抬頭看了看那個女孩,然後自顧自地說道:「這人真的是丑……」
「那你說……」王堅頓了一頓:「他在對他師父他父親他女兒他孩子的時候,有一點半點的憐惜和顧忌么?」
「不許沒大沒小。」王堅把小金m•hetubook•com.com從他身上抱下去,然後伸了個懶腰:「在知道了一些東西之後,我反而不那麼糾結了。」
這男未婚、女未嫁的,王八看綠豆,一下就對眼了。而那個印度人則是這個女孩的爸爸的徒弟,跟那女孩也就是王堅親娘的關係自然好,這結婚之後,他們跟印度人的來往始終密切。
「W,這次的事件,請務必想辦法。」
「我親媽,跟他是什麼關係。」
「就是這樣,沒騙你。其實我媽跟我爸結合,是那傢伙一手安排策劃的。目的是為了套取我爸手中關於人體強化的秘密。我覺得我媽應該也不知情,所謂美人計,美人不清楚。」
王堅乾巴巴的笑了笑,然後揚起手中的面具:「這兇手也太丑了吧……」
W是楊月的內部執行代號,她身為世界級的探員,出了這種反社會反人類的事,她自然是得要到現場去視察一下,不過至於是不是去解決問題的么,那只有她自己知道。
「心情不錯啊。」楊月走過來用手指戳了戳王堅的額頭:「我的親哥哥,你給我惹了多大的麻煩你知道么?」
王堅聽完笑了笑,低頭看著那面具,小聲說道:「那個印度女孩呢?」
「那我來說啊。」楊月聳聳肩,露出一個狐媚的笑臉:「你還是去核實一下這張臉到底是不是屬於人類的吧,我會幫你查的。」
「這不像你啊。」
王堅嗯了一聲:「我給你理順一下。」
楊月微微一笑:「當然不會讓你冒險,明天讓你知道什麼叫武器庫。」
看到她的表現,楊月算是放心了,然後站起身走到了門口,並把她身邊的那個老頭也拽了出去:「這些死的人都是人渣,你要讓我幫這些渣滓討回公道?」
「我一直是這樣啊。」王堅伸手捏了捏小金滑溜溜的臉蛋:「那我問你,他跟他師父,也就是我老爹是什麼關係?」
「正常。」王堅笑了笑:「在哪裡都一樣,法律只是權貴的玩物。我不信任它,它厭惡我。反正這種事我肯定還會繼續幹下去,至於殘忍不殘忍……我覺得我挺仁慈的,我從來不折磨人。」
「她正在做全身性的檢查,那些人簡直就是畜生……連畜生都不如。我都想不到文明社會會有這種事情發生。」楊月搖頭苦笑:「簡直是不敢相信!」
王堅哈哈一樂,站起身拍了拍褲子上的渣渣,一揚手:「走吧和-圖-書,我還得去準備點東西呢,可不能讓歡歡跟著我冒險,我的要求是萬無一失,我怎麼樣都行,唯一要求是你們不能出一點事。」
小金一愣,然後驚訝地說:「什麼!」
小金在一邊瞪著眼睛直冒冷氣:「開始只覺得你們倆夫妻相,現在知道你們是兄妹之後,才發現……你們倆真的是像啊,要不要這麼置身事外啊……」
「現場一共有二十二名倖存者,但是他們的精神都已經近乎崩潰,而且似乎有人對他們釋放了某種精神毒劑,到現在沒有任何一個人是清醒的。」
FBI的最高級大BOSS站在大屠殺的現場,抽著煙,哆嗦著手。這次的事,如果沒有奇迹的話,那麼他的仕途這次應該算是到頭了。而他現在的最後一根稻草……是超級警察姐姐——楊月。
楊月摸了摸下巴:「給我看看。」
王堅撓撓頭:「憐憫,我感覺這個詞好裝逼啊。」
「師徒咯。」
楊月眯起眼睛,目露凶光:「接著說。」
「我也有孩子,看到這些敗類的死,我或許比任何人都高興。但是事實上呢?那些人里有那麼多的公眾人物,那麼多的政府職員,那麼多的商賈巨富,你讓我怎麼辦?告訴他們的家人,你們的親人罪有應得,應該下地獄?」
老大看了正在畫畫的女孩一眼,然後從旁邊拿下了一卷案宗遞給楊月:「這些死者都是這間俱樂部的成員,他們每天都會自己或者派人尋找獵物,大多數獵物都來自第三世界國家,並用各種方法折磨這些人來取樂。這個女孩大概就是其中一個,也許是她運氣好,或者因為是個漂亮的女孩所以她並沒有被殺死,而是成為了這裏服侍會員的人。」
「那你說,這樣的人,算是什麼?」
FBI的大BOSS也愣了,這畫像中的丑逼,那絕對是千年不出一個的,可從那女孩的手法上來看,她的畫工絕對不差,能把一張素描在如此短的時間里畫的跟照片似的,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中午發生的事情,到了晚上,就已經成為了全世界討論的焦點,而再不是是誰把這些被屠殺者的資料貿然公佈於眾之後,那簡直是掀起了一陣滔天巨浪,但凡知道這些事情始末的人,無一不是一邊倒的支持這些渣子被屠殺乾淨,甚至還引出了不少更強悍的重磅炸彈。
「你確定嗎?」
「大概……」小金哎呀了和*圖*書一聲,抓著腦袋:「好了好了,不跟你爭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是怕你性格有缺陷,最後身心俱疲。」
「當然。」
楊月攤開手:「難道不是嗎?」
「知道了知道了,走吧!!!」
「是的,就只有她一個,根據這個俱樂部的規矩來看,新晉會員才會有人負責服侍,而在之後,俱樂部會發給一個屬於他們自己的性|奴。當然,價格不菲。」
「你媽怎麼了……」
「大部分性|奴會在三天或者更短的時間內被折磨而死,接著他們會花費高昂的代價更換一個。循環往複。這些資料都是那個兇手留下的,最多的一個是號稱華爾街神通的史丹,他一年之內更換了二百二十七個性|奴。其中沒有人在他手中活過兩天以上。而且俱樂部還會把每具屍體拍照留念,我想你肯定不會想去看那些資料的。」
那女孩嚴肅認真地點點頭,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證實自己並沒說謊。
「對了,說到這個,你從那個印度人那得到什麼消息了沒有?下午人太多,沒有問,你居然也不說。」
「難道就只有她一個嗎?」
楊月跟著她來到了外頭的一間臨時辦公間里,見到了那個已經被保護起來的印度女孩。楊月看到她的眼神時,表情就犀利了起來,因為她已經決定了,一旦這個女孩透露任何一點關於王堅信息,那麼她要做的就是滅口。
楊月噗嗤一樂:「你是不是收買了那個沒舌頭的可憐姑娘?這是她畫的,而且奇怪的是,所以的目擊者一致肯定都是這個怪物乾的。」
「是啊是啊,筷子穿核桃,真仁慈。」楊月說完,從盒子里拿出一塊披薩:「走吧,帶你們回去,你現在有兩條路選,一條是在這裏躲一陣子,一是防止天堂會找茬,另外一方面也免得出什麼岔子被無人機轟炸了。」
「不是誤傷,那個服務生是喬伊的保鏢,你可能順手給一起收拾了。」楊月呵呵一樂:「你的關注點還真奇怪。」
「可你怎麼一點都不覺得哀傷?如果有一天你真的要和你……外公一決生死,你怎麼辦?」
王堅點點頭:「看來我是幹了了不得的大事呢。」
「次奧!你出事了我也不活了。」小金暴躁的蹦了起來:「所以你也別給我冒險!!!」
而這時,那女孩的畫像也差不多完畢了,楊月拿過來一看,發現上頭的人她壓根不認識……五官擰在一起,猙獰恐怖,眼和圖書神里充滿了殺氣,髮型凌亂,臉上雖然露著微笑,但卻愈發的讓人覺得不寒而慄。
「收拾收拾,明天就去墨西哥旅遊吧。」楊月咳嗽了一聲:「這邊的話,他們幾個在就可以了,現在你回國肯定不可能了,因為全部的口岸都開始對亞洲人嚴防死守了,特別是你這敏感的身份,會被調查的。你這破綻百出無遮無攔的,一調查一個準。」
「是啊。」
「那會有無人機轟炸你的。」楊月撇撇嘴:「不過現在輿論壓力很大,上頭一時半會兒不會太深入調查。不過你好不好不要再這麼誇張了,我真的是沒想到你居然一口氣殺了六七十個人。」
王堅一愣:「為什麼會有一個服務生。」
「我媽的爸爸是我的師兄。」王堅朝小金呵呵一笑,裡頭透著一種讓人捉摸不定的東西:「我正在追殺的人其實是我的外公,我的血親。」
「沒有吧……」
比如一具肚子被剖開,並被取齣子宮的女屍,她的子宮被套在了她的頭上,下頭的註釋是「從哪裡來回哪裡去」,後頭還有各種不堪入目的照片,楊月沒看幾張就開始反胃作嘔,連忙合上了相冊。
「你就直說是我唄。」
王堅搖頭:「第二條路呢?」
「22個明星,四個政界人物,七個億萬富翁,25個千萬富翁和一個服務生,還有十幾個未來的億萬富翁,這幫人聯合起來足夠發動一場戰爭了。」
王堅攤開手:「我當時問他的時候他就這麼跟我說啊……你還指望讓他給我圖文並茂么?」
不多一會兒,一本厚厚的用蠟封過但是被拆開過的相冊被放到了楊月的面前,翻開之後那場面簡直堪比任何一部血肉恐怖片,而且裡頭的屍體大部分都是被一種玩樂的方式擺出了古怪的造型,下頭還有對每具屍體的註釋。
大概十分鐘之後,楊月就趕到了王堅的面前。她過來的時候,王堅正在小金驚悚的眼神下吃著第三塊口味奇怪的披薩……
楊月仰起頭:「摘除舌頭?為什麼?」
而在她畫畫的時候,旁邊的FBI老大小聲對楊月說:「她的舌頭被人為的摘除了,她無法說話,不過在你來之前,她拒絕跟我們有任何交流。」
「好了,散步也散夠了,回去吧,時間很緊的,稍微有點時間觀念吧。」
示威遊行接踵而至,甚至浪潮蓋過了前兩天的黑人風波,而更有人開始帶著那張被公布的「兇手」的醜惡面具開始聚和_圖_書集在一起,揚言要代替無能的法律懲罰罪惡。
王堅倒是不急,只是呵呵一樂,抓著楊月的手把她也拉到了椅子上:「我跟你說說媽的事。」
「就只有她嗎?」不過楊月的表情瞬間恢復了正常,蹙眉問道:「其他人呢?」
「請跟我來。」
「這是啥……」王堅把面具戴在臉上,對小金說:「你說……我就這麼惡劣么?」
「看上去就跟佛教里的阿修羅一樣。」楊月喃喃地說道,然後抬起頭看了看那個女孩:「你確定是這個人?」
楊月瞭然地點點頭,然後拉開凳子坐在那個印度女孩的面前:「請問你能不能把你看到的東西告訴我們?」
那個女孩點點頭,然後環顧了一圈,伸出手討要了紙和筆,接著在紙上畫了起來。
「好吧。」王堅往街邊的長椅上一坐,看著華燈初上,慢慢的點上一根煙:「我親爸是我老爹的弟子……虎紋的繼承人。」
說著,王堅清了清嗓子:「事情是這樣的……」
王堅咬了咬牙,一口咬在撒著番茄醬的麵包上,嘟嘟囔囔的說:「我媽……」
可有一天吃飯的時候,那印度人似乎是說漏嘴了什麼,造成了大舅哥和妹夫之間劇烈的爭執,接著就開打,然後這時候老丈人出現了,又變成了岳父和女婿之間的對決。
而在旁邊的小金咳嗽了一聲:「根據心理學暗示學說,你當時行兇時的面容表情給目擊者造成了一種猙獰可怕的印象和陰影,而在使用了我製作的遺忘劑之後,他們只能從潛意識裡調集所認知的東西,於是乎你那猙獰和恐怖就被具象化成這樣了。」
「那就對了,而且他是師父一手帶大的,這為師為父不為過吧?」
「你敢不敢不要說的這麼簡單籠統。」
「他把我媽一手帶大,這親爹沒的跑吧。」
不過這裏頭覺得最可樂的差不多要數王堅了,因為他在街上也買到一份……屠殺兇手的臉部「複原」面具,沒錯……就是那個醜惡的簡直看不下去的面具。
王堅撓撓頭:「不可能啊……我再怎麼樣也不會這麼難看的好吧,跟毀了容似的。」
「我知道了。」楊月嗯了一聲:「在那等我。」
小金盯著王堅,沉聲道:「你還有東西瞞著我。」
「這是修羅,外表醜陋到極點。」小金說著用手指戳了戳王堅的胸口:「這裏卻是乾乾淨淨的。」
「父女咯。」
「啥……」小金當時就愣了:「為什麼突然變得這麼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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