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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密斯繼續說道：「後來主人帶著我從洞穴里出來了，然後主人說要去找打敗我們的人報仇！結果……結果那個國家的人全部都被主人殺光了！」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只是為了保住名聲？還是因為被巴蒂輕視了所以要報復？」楚天笑眯眯地問道。

「談生意？我喜歡！」楚天笑得更開心了。「你要什麼條件？又能給我什麼？」

「你的意思是，巴蒂也想殺你？」楚天取出了手術刀，「變成巨龍。然後忍著疼痛，我會讓你看到那你的腦袋裡多了什麼！」

「那兩種？」

紅月城的秘密？楚天的眼睛眯了起來。

史密斯看了一眼克林斯，暗示道：「我只能告訴你們！」

「我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了！」史密斯地眼中已經沒有了神采，被侍奉了幾百年的主人出賣，這感覺不好受！

「莫非那片流沙上有什麼禁制？」英格拉姆急速問道：「如果是其他日子進去，會有什麼下場？」

「還是從數百年前，紅月三重那晚說起吧！」史密斯回憶起來，「那晚。我和主人進入流沙后，我被禁錮了但主人進入了洞穴深處，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直到我要被餓死的時候。主人才回來……」

「神石！？」楚天的眼睛眯了起來，冷冷地把那塊石頭從史密斯腦袋中取了出來，然後給史密斯恢復了顱骨。

阿帕奇一記手刀打暈了克林斯，「你現在可以說了！」

史密斯猶豫了一陣，然後嘆了口氣，緩緩說和_圖_書道：「雖然自從主人有了新魔寵之後，就再也沒跟我在一起修鍊過，不過，當年巴蒂主人跟我簽定了契約，所以我還能感覺到他的變化！」

「第一是大陸強國的皇室成員，比如雷斯的卡塞爾就是主人秘密收下地徒弟。當年那個叛徒。也是凱撒的皇子！」

「能告訴你的，我都告訴你了！」史密斯變回人身，「我不怕死，但我不想死在自己的主人手裡！把那些相冊毀了，然後放回克林斯，這樣大陸的人都會以為我是為了保護主人戰死了。這樣我也就可以安心地死了。」

「媽的，克林斯！」楚天狠狠踹了昏迷的克林斯一腳！「老子差點被你害死！」

「接著，主人帶我回到了洞穴，把那裡擴建成了紅月城，然後對大陸宣布，他要招收有天賦的學生傳授上古神技。至於什麼叫天賦，我現在也不明白，只知道主人的學生只有兩種！」

「保住名聲很簡單，只要我和克林斯說的一樣，把你們騙去那片流沙，那你們和那些相冊就會一起毀掉！」史密斯冷冷一笑，「告訴你這些，是為了跟你作個交易！」

楚天的眼睛瞟向了昏迷的克林斯，「我要看看克林斯身體內，是不是也有神石！」

楚天咂咂嘴，心底暗笑。沒想到史密斯知道這麼多秘密，看來綁架他還真對了。

倒是小熊貓有經驗，毫不猶豫地撕掉了一半的相冊，叫囂道：「先預付一半，如果你說實話，偶就撕了ｈeｔｕｂook•ｃｏｍ.coｍ另一半！」

「就這麼簡單？」史密斯不敢相信。

咚！

「不是失蹤，而是被巴蒂主人殺了！唉！」史密斯嘆了口氣。

史密斯的眼中有了神采，「你要我做什麼？」

「不怪克林斯，」史密斯搖頭說道：「他進入紅月城只有二十年，什麼都不知道，只以為自己受到城主的照顧，所以寧死也不會告訴你們實話的。」

楚天點了點頭。「事情更有意思了。」

「再後來，主人打敗了沙漠中的十階魔獸羅伯特，並收他做了魔寵，我就徹底成了主人眼中的廢物！」

「被流沙絞成碎片！」史密斯毫不猶豫地說道：「就算是巴蒂主人，也只敢在滿月或者紅月三重的日子進出！所以那裡才叫紅月城！」

開顱手術對楚天來說非常簡單，但史密斯地顱骨被打開的那一刻，楚天的手還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英格拉姆沉吟著說道：「既然別的學生都被殺了，為什麼克林斯和卡塞爾還能出城？」

「呵呵，這就是人類最後的尊嚴，人類第一強者，大陸景仰的聖人！」楚天不無嘲諷地說道：「媽的，老子跟他比還真是個好人！後來呢？」

「後來有一年，主人收養了一個孩子，並且親自教導他，最後他成為了紅月城唯一沒有被列為捕殺目標的學生，那個孩子你也見過。」

「你自己看吧，這是不是巴蒂經常收集的石頭？」楚天把神石放在了史密斯眼前。

「就這麼簡單！」楚天ｍ.heｔｕｂｏok•cｏｍ•ｃｏｍ微微一笑，「不過等一會兒我才能給你易容，現在嘛……」

「你怎麼知道的？」楚天問道。

「對，就是連城！」史密斯說道：「巴蒂老師非常信任連城，允許他出入城內所有禁地，呵呵，自從兩百年前，連城突破九級擁有神力后。我就沒用了！」

「但這時候主人已經變了，以前他只是個七級騎士，我也只是個八階巨龍，但主人出來后，他身上地力量讓我抬不起頭來！隨後，主人用他的力量把我變成了九階巨龍。」

「去你們巨龍族的老巢阿古拉山！」楚天微笑道：「現在阿古拉山封山了，只有巨龍能進去，你去后不需要做什麼，只要把你看到地一切轉達給布雷澤島的人就行了！」

史密斯語無倫次，不過楚天卻把握到了一些東西。試探地問道：「每年都有一個人可以出來，但他們並沒有在大陸上出現，難道……他們失蹤了！？」

「但是……」史密斯死死盯住楚天，近乎是嚎叫地喊道：「但是巴蒂卻在城內宣布，每年都有一個人可以走出紅月城！」

楚天放過了克林斯。「你繼續說吧，巴蒂有什麼變化，為什麼要殺自己的學生。」

「你說地是連城？」

史密斯整理了一下思緒，說道：「當年我跟巴蒂主人戰敗的那一晚，正好是紅月三重的日子！我們掉進了流沙下面，而我們出來的時候，也是紅月三重！」

「為什麼巴蒂要把這塊石頭放在你的腦袋裡？」楚天皺起眉頭和*圖*書。說道：「可據我所知，這塊石頭能帶來很大的好處。我的夫人瑟琳娜就因為它延長了壽命，而且實力提高很快！既然巴蒂給了你好處，為什麼你還感覺到他要殺你？」

「最開始地幾年，有幾個學生是被我親手殺的，呵呵！」史密斯看了一眼克林斯，「至於把我送給克林斯，也是為了讓我監視他，一旦有主人的命令，我就立刻殺了克林斯！再把他的屍體帶回紅月城。」

「我可以滿足你的要求，但你必須告訴我為什麼。」

「剛才克林斯騙了你們！」史密斯愧疚地低下頭，「紅月城的地點確實在斯科特沙漠的南端，不過，就算你們去了那裡，也絕對找不到入口！」

頓時，史密斯面如死灰，苦笑道：「沒錯。就是這個！」

「我說過我要殺你嗎？」楚天舉起了手術刀，「再做一筆生意怎麼樣？我可以用上古祭祀術改變你的外貌，讓你用另一個身份活在大陸上！」

「另一種，則是主人親口指定的，他們之中有少年天才，也有力量白痴，甚至有些就要死去的老人也被招了進來。」史密斯苦笑道：「總之很奇怪，主人不出城就知道這些人在什麼地方，然後派人去把他們請來。」

「老闆！」英格拉姆神色一變，「給魔獸升級只有神才能做到，巴蒂肯定不止第二重神力！」

「據說，你可以打開魔獸地腦袋。然後還能讓魔獸活下去，是真的嗎？」史密斯死氣沉沉地說道：「上一次我在採石堡被你們打成重傷，巴和_圖_書蒂主人給我治療后，我感覺到我的腦袋裡多了一些東西，我要你打開我的腦袋。讓我親眼看看那是什麼！」

「後來我才知道，想要出入那片流沙，只有在紅月三重！或者是擁有神力的人。滿月地時候也可以出來！」

「每一年，主人都對學生們說，他最優秀地學生可以走出紅月城。然後每一年都有一個學生失蹤，城內的人都以為失蹤的學生是去大陸上風光了，但我知道，他們都被主人殺了！」

「知道為什麼，這幾百年來，巴蒂主人收了數百位學生，但只有幾個人出現嗎？」史密斯情緒突然變得很不穩定，有些語無倫次了。

「嘖嘖，為什麼？」楚天有些懷疑地打量著史密斯。

「哦？難道這個名字還有什麼秘密？」楚天笑問道。

「卡塞爾是雷斯皇儲，主人放他出來是為了控制雷斯帝國，至於克林斯我就不清楚了。」

楚天沉默了很久。然後問道：「你冷靜一下，然後告訴我所有你知道的！」

頓了一下，史密斯抬起了頭，仰望天空，「知道我們為什麼叫紅月城嗎？」

「不是因為他們不想出來，而是因為他們出不來！」

楚天沒有說話，這一點沒什麼奇怪。弗拉迪諾祭祀學院為了擴大影響力，也是這麼做的。

「因為我害怕！」史密斯低下了頭，「自從出了叛徒之後，主人變得更可怕了。雖然他對我還跟以前一樣，但跟他在一起幾百年，我太了解主人了。我能感覺到，主人看我的眼神，跟看那些學生沒有什麼分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