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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聽著，卡秋莎是個很聽話很聽話的小姑娘，我發誓，她沒有其他八歲小孩子那樣頑皮……嘿！卡秋莎，把那個東西放下！上帝，那是反步兵……」

信號不是很好，不過總算聽得清，荒郊野林的，還真不好挑剔。

似乎是為了照顧三人，阿普大師還特意讓人熱了一些牛奶，放置在了三人的桌子旁邊，用一個水壺裝好，鬱郁的奶香味就從水壺裡飄了出來。

和張耀祖一比起來，張賁不由得撇了撇嘴，他老爹那貨色……唉，差距。

夏真舔舔嘴唇上的牛奶，露出一個迷離的眼神，然後發出讓人肉瘮的呻|吟：「啊哼……要不……下次換你在上面？」

至少，現在連帖木兒這個成長起來的少年，也知道，美國人遠沒有他們想象的那樣強大，他們也是血肉之軀，而且，更加的脆弱。

「怎麼地？你還不樂意了是怎麼的？老娘我守身如玉這麼多年，就跟你王八看綠豆對上眼了，你不會想著上了老娘就把咱給一腳踹開尋個小三兒吧！」

「唉！酒後亂性！還真不是亂說的！」

哀嘆一聲，一掌拍在桌子上，咵嚓一聲，就是一角被拍斷，讓阿普大師嚇了一跳，這是什麼客人，竟然這樣大力。

泰國僧人有過午不食的傳統，但是張賁他們不是知客也不是篤信佛祖的人，所以不用遵循這個傳統。

「心照不宣，心照不宣……」狄江山笑呵呵地點著頭。

夏真哦了一聲，然後舒服道：「老娘嘗的是原封貨，別人怎麼挑都是破鞋，老娘滿足了。」

被逆推的鬱悶一掃而光，這個卡秋莎，看上去還真是個靈動的小女孩兒。

士兵，拼的就是誰更窮橫。

「來吧，來吧，不要憐惜我，用力地蹂躪我吧！」

「我身體還沒有成長到最佳狀態，不能縱慾過度……」

那群從東部地區溜達回來的阿解成員，貌似和別的地方的阿解成員有著明顯的不同。他們更加的自信，更加的相信他們能夠狂日美國佬https://www.hetubook.com.com，同時，他們更加的有頭腦，至少在過去的一個半月中，他們順利地清空了一個美軍據點，雖然從某種意義上說，這僅僅是美軍的戰略撤退。

張賁被這女人差點氣昏了頭，可真要說下手揍她，他還真沒那個底氣。

張賁愣了一下，伊凡的女兒？

「那個俄國人說是要找你，我把你號碼給他了，一分鐘后他打過來。」

伊凡道：「好吧，正因為這個事實，我想拜託你一件事情。」

張賁點點頭，然後道：「那好吧，過兩天你再打電話給我，你現在應該還沒有處罰吧。」

「這是性別的問題么？這是位置的問題！」張賁瞪大了眼珠子，他有一種很強烈的崩潰感，彷彿自己被人強|暴了……

「她的家庭教師會在莫斯科呆到明年，到時候她會帶卡秋莎一起去中國，之後我會給你準確的消息，等你上了達芙妮號，我再打電話給你，你那裡的信號有點糟糕。」

驚了一下。

「非常棒，我見過很多人學不好中文。」張賁爽朗地大笑說道。

「你嘴巴擦擦乾淨。」看著夏真嘴唇邊上全是乳白色的液體，張賁冷眼喝道。

不過很顯然，蘇聯解體好多年。

「跟美國佬打么？」張賁問道。

「嘿！」張賁不滿地叫道。

從張耀祖往上數五代人，就沒有張家男人打罵自己女人的，哪怕是小妾，二奶，十八姨太太，也都是寶貝的要死。

夏真舔了舔舌頭，意猶未盡，挑釁地看著他。

知秋應該就是她的家庭教師。

「瘋婆娘！你就是個瘋婆娘！」張賁氣急敗壞地大罵。

電話那頭傳來伊凡的聲音：「嘿，張，你一點都不謙虛。」

張賁被他這麼一說，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心中暗道：這頭北極熊在達芙妮號上倒是心狠手辣，沒想到對自己女兒倒是這麼關心，還真是個不錯的父親。

「還有，你比我大、大三歲……」

四處都是呼吸噴出來和-圖-書的白氣，張耀祖眯著眼睛揣摩著美軍的意圖，他們上一次發動了一次夜間騷擾，不僅幹掉了一架停在據點中的補給雙螺旋槳直升機，貌似還成功讓美國佬逃竄，這個意義比任何一個意義都要重大。

「老張！那群老毛子已經來了兩個聯絡員，過幾天就會過來。」狄江山哈了一口氣，他身上裹著羊皮，臉色憔悴，滄桑無比，只是雙眼精神，依然保持著旺盛的戰鬥慾望。

「什麼事兒？」張賁問道。

說罷，竟然是靠過來，也不管周圍一群大和尚連忙低頭默念寶號，一手探到張賁的緊繃T恤裏面，摸了一把，見他又不敢打氣不能撒的模樣，這妞笑的花枝招展。素齒朱唇都是光彩動人。

瞪了她一眼，張賁鬱悶地走了出去，過了一會兒，伊凡打了電話過來。

夏真哼哼了兩聲，胡亂地扒拉了兩口，然後大喇喇地往後一躺：「吃飽嘍……」

「你好。」卡秋莎說道。

如果是一九二一年的俄國人，這或許是個很重的誓言。

張賁有種落入圈套的感覺，他總覺得，伊凡在閃爍其詞什麼。

夏真得意洋洋，她倒是第一次這麼爽，看到張賁氣急敗壞，她倒是擺出一個楚楚可憐的架勢：「奴家……奴家也是第一次，手藝生疏，下次……下次一定服侍好了張大官人……」

張耀祖咧嘴一笑，斜眼看著狄江山：「老狄，你孫子也一肚子壞水啊。」

夏真冷哼一聲，撩了一下髮絲到耳後，她今天穿著一身露臍裝，身上就一條牛仔短褲，裡頭裹胸束緊，倒是對自己身材頗為自信：「女大三，抱緊裝。沒聽過這老話么？還有那個什麼玉美人，不就是胸前那個小綠點兒么，一刀切了就是。」

夏真嘿嘿一笑，沖張賁大聲喊道。

「屁話！總不見得硬忍著吧，邊上有個精壯男人不用，我還琢磨我兩根手指是怎麼地？」夏真叉著腰，綉眉倒立，都說雙鬢隔香紅，這妞一怒就是臉蛋兒紅撲撲的粉|嫩，跟水和_圖_書蜜桃似的。

「說說看，是什麼事兒。」張賁說道。

許久之後……

「是的，真的是太感謝你了。張，你真的是個好人，我真的，非常非常感謝你，非常感謝你。」伊凡由衷地謝道。

列寧……好遙遠的名詞。

那奶聲奶氣的女童聲音確實好聽。

他冰冷如磨刀石的聲音響了起來：「這支老毛子的雇傭兵小隊，戰鬥力不俗，有他們在的話，讓這群阿富汗土包子有樣學樣，戰鬥力再爬一爬，那是肯定沒問題的，光靠咱們，人手是不夠的。」

「伊凡，怎麼？現在才到莫斯科嗎？」張賁問道。

張賁想了想，然後很肯定地說道：「是的，我比你爸爸厲害一些。」

「要那玩意兒沒用。」夏真打了個飽嗝，「反正……咱就跟定你了，你要是真敢甩了我，我就死給你看，我上你家大門口上弔，嚇死你！哼！」

「你還要不要臉皮！」

對於阿解組織內部來說，這依然不算是什麼好消息。

張賁一愣，「這才是你打電話過來的主要原因吧。」

夏真朝天看著張賁問道：「誰？」

「當然可以，如果你願意的話。」

「我可以叫你哥哥嗎？」卡秋莎問道。

似乎是在招呼著誰，電話那頭依稀能夠聽到呼喊的聲音。

「我讓卡秋莎和你說話。」伊凡對電話里說了一聲。

裏面混雜了一些麥片和精麩，營養很好。

伊凡道：「正在化療，現在只是錢的問題。你知道，我出生在西伯利亞，親人沒有幾個，就算有朋友，也都是戰友。我知道你是一個好人……」

狄江山點點頭：「老張你想的倒是遠，現在看來，這一步，倒是走對了。」他吐了一口煙，接著說道：「將美國人逼退據點，咱們也不能吃干抹凈拍拍屁股，也得留個名字，讓他們知道知道，是誰乾的。」

正鬱悶著，突然手機響了，張賁借了電話，是黃四郎的。

「你怎麼說話呢！」張賁瞪大了眼珠子，喝道。

不過留下了三十二個和_圖_書美軍亡靈之後，駐阿富汗聯軍司令部貌似也開始重視起在那片窮山溝中的抵抗成員。

說罷，頭一歪，腦袋別過去，耳根子紅的跟火鉗似的。

「二奶。」張賁瞥了她一眼，說道。

黃四郎說道。

「我真想掐死你！」張賁咬牙切齒地低吼道。

「你妻子病情很嚴重？」張賁問道。

要給伊凡貼上標籤的話，無非就是痴情丈夫模範爸爸。

「知秋教我的中文，怎麼樣？」卡秋莎炫耀著。

「我說的是事實。」張賁認真道。

第二天……

伊凡有些尷尬：「可以這麼說。當然，如果你答應，我會支付酬勞的。」

「嘿，張，是不是被驚到了？哈哈，我猜一定是這樣。卡秋莎有一個中國家庭教師，莫斯科大學的留學生。」伊凡接過電話說道。

「她的母親正在接受治療，我在俄羅斯找不到合適的人照顧卡秋莎。對於死亡什麼的，讓我來向她解釋，或許會變得很糟糕。我想……我想能不能這樣，讓卡秋莎去中國，你來照顧她。」

「啊——」

「我家有祖訓，不讓娶玉美人做老婆。」張賁悶聲說道。

「你哭喪著一張臉幹什麼？我是女人誒，我都沒有哭著喊著損失貞操，你倒好，弄的跟我輪你似的，至於么。」

伊凡似乎早就想到了：「一個月，一個月後，等中國新年一月一結束，她就去中國，那時候，你肯定在中國了。」

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只是夏真吃相有點糟糕，牛奶沾滿了嘴唇。

黃金蟒猜曼似乎也喝牛奶，竟然在那裡有滋有味地喝著，盤卧起來，倒是分外的漂亮。

「瘋婆娘！你這個瘋婆娘！你瘋了——」

張耀祖抽了一口煙，將煙頭傳了下去，挨個兒抽了一口提神，山洞里的篝火似乎也無法驅除這股寒意似的。

「你吵個屁啊！你是男人我是女人好不好！」

「你好，卡秋莎。」張賁說的是俄語，「沒想到你還會說中文。」

英國部隊的營地還遭遇了兩次火箭彈的騷擾，雖然沒有人和圖書死亡，可是卻有三人受傷。從這一點來說，他們的聖誕節，過的可不怎麼樣。

「爸爸，讓我說話。」卡秋莎搶過了一番的電話。

「爸爸說，你是個很好的人，而且很有安全感。你真的比爸爸還要厲害嗎？」卡秋莎接著問道。

「有點事情，我回去的時候召集我的隊員，他們都在土耳其，我過去了一趟。過幾天我們就會從中亞走廊前往阿富汗。有人雇傭了我們，價錢很公道，就是裝備很一般。」伊凡說道。

伊凡那邊發出爽朗的笑聲：「啊，美國佬。」

「我現在人還在泰國，可能還要回到達芙妮號上。」張賁說道。

但是一想，只是一個小女孩兒，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心中同意，於是說道：「好吧，她怎麼過來呢？你送她？那時候你應該已經和美國佬交火了吧。」

夏真見張賁悶聲葫蘆一般的不說話，頓時惱怒地說道。

午飯還是頗為豐盛，雖然大多都是素食，不過做的精緻美味，倒是稱得上是不錯的菜肴。

「你好。」字正腔圓的中國話。

伊凡沉思一會兒，整理好了思緒，才認真道：「你知道我現在只是一個戰爭野狗，哪裡有活兒干，哪裡就有我，更何況，或許你也很清楚，干我們這行的，如果一直在平常的社會生活，完全無法適應。三年、兩年，甚至是一年，我們和社會脫節的程度是非常可怕的。」

「伊凡？伊凡！你那出了什麼事兒？」張賁皺著眉頭問道。

夏真翻翻眼皮，有滋有味地品嘗著泰國寺廟菜，今天吃什麼都覺得爽啊。

「噢，沒事兒沒事兒，只是一點小問題，我把東西放亂了，卡秋莎正在給我整理，對了，張，你考慮的怎麼樣了。要知道，你是我唯一一個不是軍隊中的朋友，我是說真的，我向列寧發誓。」

與此同時在阿富汗北部地區，阿解組織的規模似乎得到了補充，藉著美軍冬天難以出動的時間空當，阿解組織一直在發展新成員，對於塔利班來說，這同樣不是一個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