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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賁尷尬地點點頭：「會那麼一點點。」

「沒、沒有啦，倫家也是學了畫畫的說……哎呀哎呀哎呀……」

畫面定格在小蘿莉雙手交叉地坐在凳子上，左右一群身高體重都遠超她的男生在那裡護衛著，然後更多的小孩子在那裡上貢……

張賁連忙道：「院長放心，以後絕對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了，所有的損失，我都會賠償。」

「迂腐、頑固、野蠻……嘖嘖。」

太陽花少兒培訓中心時間很久了，花五月也是小有名氣的少兒教育磚家，在國內外都是很有一套理論。

卡秋莎點頭同意，叉著腰，宛如謝叉龍……

「張先生，恕我直言，關於葉卡捷琳娜同學的德育問題，不僅僅是太陽花幼兒培訓中心單方面的努力，還需要家長的支持，您是大學生，相信您的道德水準，肯定是很高的，我希望您要支持我們的工作。」

少年宮雖然叫是這麼叫，實際上它的前身才是中海市少年宮，現在名叫太陽花少兒培訓中心，走的是精英教育，少英成才的路線。旨在發掘少兒的天賦和能力，反正就是一窩子二代三代牛人的聚集地。

卡秋莎朝著這邊打招呼。

冷掃了她一眼，小蘿莉扁著嘴，小聲地嘟囔著：「走就走嘛，這麼凶……」

周圍一群家長都是被張賁的犀利給嚇住了，當然還有小蘿莉的彪悍，這真的是兄妹嗎？太可怕了。

「院長請說。」

「院長想要見見你。」

花五月是完和圖書全沒有想到張賁是個學生，看他孔武有力的架勢，還以為是哪個大人物的保鏢呢，最不濟，也是哪裡混跡的流氓頭子，和老老實實上學的學生完全是不是一個概念。

「他父親是我的朋友，主要從事一些外貿交易……什麼的。」張賁心中暗道：倒賣軍火，提供雇傭兵，應該也算是外貿交易吧。

小蘿莉終於哭了起來，這次是真心的哭，因為很痛。

「你就是葉卡捷琳娜同學的家長？」

一如既往的中山學生裝，頭髮已經長出來又那麼一寸半寸的，正要教訓教訓這個小蘿莉呢。

「這是我應該做的……」

院長姓花，名叫花五月，四十來歲，算是個中|年|美|婦，穿著一身得體的制服，西裝可能是銀色，張賁分不太清那叫什麼顏色，短裙，絲|襪，高跟鞋，還有盤起來的頭髮，一副粗線條鏡框的眼鏡。

一個黑人少年被九歲的小蘿莉貼身擊倒，嫻熟的虎拳貼身撞，那少年身體瞬間就弓了起來，穴位的擊打很精準，可能是手指上的力量不夠，所以她選擇了用拳頭，依靠指骨外部的堅硬部位，來替代成年人的堅硬指骨……

桌子上有個小牌子，院長：花五月。

卡秋莎的腦袋耷拉的更低了，畫圈圈畫的更加勤快……

「你覺得你是在畫畫嗎？」

「哇，家庭暴力誒，那個男的當爸爸真失敗。」

不提這個還好，提這個張賁就要崩潰。

張賁的手指扯住她的臉蛋，和*圖*書黑著臉：「也就是說，你在這兒，就沒有好好正經學過任何一樣東西？」

花五月問張賁。

「嗚嗚嗚嗚嗚……」

花五月雙手支在辦公桌上，看著張賁，問道。

張賁如實回答。

張賁問卡秋莎：「莎莎，他是什麼人？」

正要掏手絹，卻見張賁將她拎起來，就像是拎了一隻小貓一樣，拎在手中，一群小孩子見狀，立刻作鳥獸散，連卡秋莎大姐頭都能輕鬆鎮壓的傳說中的大哥，終於出現了么？

這邊是有個大禮堂的，外表看上去和教堂差不多，設計師是個莫斯科的老毛子，在這裏討生活，據說是東正教的，當然不會給他任何機會傳教，敢傳教就鎮壓，管你爹祖上是什麼什麼神棍呢。

繼續快進，張賁教授給海倫夏真的反關節技還有張氏擬形虎拳貼身撞，毫無疑問，小蘿莉的武學天賦很高，高的讓張賁要吐血快了。

只見卡秋莎從桌子上跳下來，一個身材明顯高了很多的外國少年被她輕鬆契科夫十字鎖喉……依靠身體的重量外加十字鎖喉的技巧，那個身高在一米七五左右的外國少年當場就被打翻在地。

「哥哥。」

不等她說完，張賁扯住她的臉頰：「你這叫認錯？是不是你還準備把攝像頭拆了再犯事？」

花五月伸手請張賁坐下。

張賁的臉越發黑了。

「就是就是，現在教育小孩子，用打的能行嗎？」

張賁點點頭。

卡秋莎驚愕地扭頭看著張和-圖-書賁，見張賁一臉平靜，說謊說的很淡定啊。

張賁看過去，只見卡秋莎身後站著二三十個小孩子，一副唯卡秋莎大姐頭馬首是瞻的意思，小蘿莉口袋裡塞滿了糖果，身後一群小屁孩兒用崇拜的目光看了過來，張賁心頭一震，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卡秋莎淚流滿面。

「很顯然，張先生，葉卡捷琳娜同學受到的教育不僅僅是語言，她應該練過格鬥術？或者武術？我看張先生應該也是練過武術的吧？」

卡秋莎忽閃忽閃著一雙大眼睛，抬頭看著張賁，水潤潤地宛如受傷的鵪鶉。

一些小朋友當時就被黑著臉的張賁給嚇住了，人形怪獸叔叔或者哥哥，你不會把我帶走吧……

「嗯，批准你過去。」

「倫家再也不敢了，嗚嗚嗚嗚嗚……」

「學生，嗯……中海大學大一的學生。」

花五月明顯身體抖了一下：「學生？！葉卡捷琳娜同學的父母是做什麼的？」

「我想我是得重新給你找個地方了。」張賁冷冷地說道。

張賁能夠感覺到自己的格格不入，當然周圍也不會說投來什麼什麼鄙視的目光之類，大家只是覺得張賁面生。

「張先生請坐。」

「莎莎姐，這是很高級的巧克力哦，我最喜歡吃的那種……」

張賁瞥了一眼在旁邊手指頭在膝蓋上畫圈圈的卡秋莎，他就知道，這小蘿莉在少年宮就沒幹什麼好事兒。

你爹可能是房地產大亨，你媽就可能是零售業巨頭，最初一群窮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就剩錢的人在那裡倒騰，互相間讓子女活絡走動，到後來，竟然演變成稍微有那麼一點點檔次，有一點點精英感覺的聚集場所。

卡秋莎一把鼻涕一把淚：「哥哥我錯了，倫家知錯了。」

張賁點頭致謝，坐下之後，將小蘿莉放在一邊。

花院長推了一下眼鏡：「張先生，其實我想和您溝通一下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不過一直沒有太好的機會。」

黑人少年應聲倒地，老師們聞訊趕來，卡秋莎掏出手絹，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然後開始用熟練的西班牙語和法語跟兩個西班牙和法國籍老師告狀。

「哥哥，倫家知道錯了嘛。」

卡秋莎老老實實道：「以後倫家再也不在攝像頭下面……」

張賁的臉色已經不僅僅是黑的問題了，雙眼中滿是崩潰。

有個形容枯槁的年輕老師出現在了視線中。

張賁的臉越來越黑了。

「知道錯在哪裡了嗎？」張賁冷聲問道。

「嗯，小歪你很乖嘛，以後有人欺負你，你就告訴我。我幫你教訓……」

花五月又將畫面快進，只見卡秋莎帶著那個外國少年，將另外幾個外國小孩的蛋糕和糖果搶了乾乾淨淨，然後恭敬地交到她的身前，任由她挑選之後，他們才能繼續選……

「跟我走。」

「好的。」

「哎呀哎呀哎呀……痛痛痛痛……哥哥放手啊，倫家很桑心……」

張賁微微施禮，欠了欠身，然後站定，邊上小蘿莉被她還拎著，像只小貓，和圖書整個人騰空著，腦袋和兩隻爪子都耷拉著，沒精打采。

黑著臉，張賁將小蘿莉拎了出去，冷冷地看著她：「這就是你跟我所說的，在學校里好好的學習？」

「花院長您好。」

事情是這樣的，有一天，海倫做卡秋莎的人體模特，當然，本來是挺不錯的姿勢，坐在沙發上，淑女姿態。

「在此之前，恕我冒昧問一句，張先生是從事什麼工作的？」

但是最後的畫面卻是一條丹麥美人魚……沒錯，卡秋莎把海倫的下半身改成了魚尾巴，衣服沒有了，只有一副貝殼製作的胸罩……天知道這個小蘿莉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東西。

「語言班的老師啊。哎呀，那個傢伙很笨的誒。哥哥我告訴你，他還想叫我俄語，嘁，我可是說了整整八年多俄語。一個只懂四國語言的人，就想來教我，我來教他還差不多，哥哥我偷偷告訴你哦……哎呀哎呀哎呀……」

花五月然後深吸一口氣，手中拿出遙控器，一按，液晶屏幕上播放著一段畫面。

那年輕老師步履蹣跚地走了。

後來來的車子也越來越多，不過不像這邊這般瘋狂，都是豪車跑車。

卡秋莎麻利地將一板巧克力收入囊中，張賁一把扯住她的耳朵：「你就是這樣過來學習的？」

他就像是怪獸，就像是哥斯拉，就像是宇宙無敵力霸王……

花五月卻是麻木了，雖然她嘴角也在抽搐，眉頭更是挑了一百多次。

「張先生您真是讓人敬佩。」

「莎莎姐，我媽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