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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呢？」

「草，人家穿破皮片也有妞泡，你穿得倒是名牌，她怎麼不肯陪你？」

「哇塞，身體不是一般的強壯啊。哥幾個，這碗飯咱吃不消。」

這時，向晚晴又恢復了一個記者的本色，她按捺不住記者的好奇心，問了好幾個關於造假案的問題，杜雨菲都一一作了回答，不過，她還是強調說，目前案件已經從專案組轉出去了，具體的情況要以警方公布的為準。

向晚晴說要曝光，杜雨菲說要抓人，白雲朵更厲害，她說，我把他閹了，看他還怎麼花心？

白雲朵不高興了，她不滿地說：「雖然我是二奶，但第一次給大奶敬酒，大奶不能這麼不給面子吧。」

「公務員包|二|奶，還不得被開除了。你這不是害他是什麼？」

白雲朵也一本正經地說：「不會吧，我怎麼會害他呢，我這是為了他更幸福。」

「噓，你沒看人家是從貴賓區出來的。」

向晚晴推了她一眼，說：「你捨得啊，那你這二奶就當不成了。」

白雲朵目瞪口呆，羞紅了臉。

杜雨菲主動和她握手，傳說中的大奶與二奶的手就這樣在楚天舒的眼前握在了一起。

一見面，白雲朵就端著杯子給衛世傑敬酒，說：「老衛，那天得罪了你的領導，讓你為難了，我今天給你賠罪。」

衛世傑停了一會兒，竟然問道：「老楚，你……在哪？我，想請你喝酒！」

杜雨菲推辭說，專案組24小時待命，周六也是工作時間和-圖-書，按規定不能喝酒。

更何況，這個仇人的身邊竟然又換了一個美女，與那個白小姐比起來一點兒也不遜色。他媽的，老子這裏稍有姿色的女人還沒找到，你小子換美女就像換衣服一眼，這羡慕嫉妒恨極大地刺|激了還沒有約到女伴的秦立峰，他幾乎要瘋狂了。

杜雨菲見白雲朵還像鐵了心似的，更覺得有意思，她正色道：「雲朵，你這不是想害他嗎？」

杜雨菲看了她一把，說：「哈哈，最毒二奶心吶。」

杜雨菲的隨和與風趣，讓向晚晴徹底放棄對她的戒備，她看著楚天舒說：「你別臭美，你要是敢花心，看我們怎麼聯手整死你。」

杜雨菲端起調酒師遞過來的一杯礦泉水，與楚天舒碰了一下杯，喝了一大口。

電話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老楚，我，衛世傑！」

白雲朵聽了，心裏美滋滋的，她巴不得沒有人來和她搶楚天舒，但是，這話還真不能當著向晚晴的面說，於是強辯說：「我只給他當二奶，不和他拿結婚證，這總可以吧？」

杜雨菲大笑：「雲朵妹妹，虧你還是個醫生呢，還有沒有一點兒法律意識？」

楚天舒便把當時打電話開的玩笑和剛才向晚晴與白雲朵的糾纏說了一遍，杜雨菲笑得前仰後合，笑完了又問白雲朵：「雲朵妹妹，你還當真給他當二奶呀？哼，我可沒想那麼白白便宜了他。」

近乎瘋狂的秦立峰並沒有忘記郝建成的警告和-圖-書，他小眼珠子轉了幾圈，拿著手機撥通了電話……

向晚晴與杜雨菲見過一面，她們打過招呼之後，杜雨菲就挨著向晚晴坐下了。

白雲朵說：「這個，隨他的便，我是二奶，沒有發言權。」

「媽的，有錢的公子哥。」

楚天舒最了解衛世傑，在美女面前，他是最放得開的，但是他的酒量不咋的，像這樣主動要酒喝的時候只見過一回，那還是在大三，衛世傑被他最喜歡的女生甩了。

楚天舒向白雲朵介紹了杜雨菲。

「你們還沒看見吧，剛才陪他進去的，已經有倆美女了。」

突然聽到身邊的幾個男子發出了一片譏諷聲，他順著他們的目光看過去，正看見楚天舒挽著杜雨菲進了裏面的貴賓區。

杜雨菲說，盜竊團伙案還沒有偵破，團伙成員又開始在省內流竄作案，你那個寶貝要想拿回去，得等到破案之後，估計還得等上一段時間。

這時，正好白雲朵跟了出來，問道：「老楚，誰呀？」

「不像啊，你看他穿的，那叫啥玩意？」

「嘻嘻，哈哈，哼哼……」

「我靠，這他媽誰呀，太牛逼了。」

當杜雨菲挽住楚天舒的胳膊時，引發了一片小聲的議論。

「他呀，」白雲朵記起來了，上次在國際飯店與秦立峰發生衝突，讓衛世傑很為難，想想很對不起他的，便說：「那就喊他過來一起喝兩杯吧！」

向晚晴故意視而不見。

楚天舒本來漸漸熄滅了的慾望，被她這麼一撩hetubook.com.com撥，又重新燃起了火焰。

哇！哈！

「呸，小白臉，吃軟飯的吧。」

「我國婚姻法是一夫一妻制，他要是收了你這個二奶，再要娶大奶，那是重婚罪，我可以抓他去監獄。」

衛世傑二話不說，接過杯子一仰頭又幹了，然後大叫要酒，說老楚艷福不淺，一下子泡上了三位美女，我得一個個地敬。說著，點著霓虹板上的牌子，讓調酒師接連調了好幾種名貴的酒。

眾人鬨笑起來，楚天舒正哭笑不得，剛好手機響了，便借故起身接聽，才算解了白雲朵這尷尬一圍。

楚天舒反應了一會兒才「啊」了一聲，心下非常奇怪，今天是怎麼了，好像有什麼心靈感應，只要想到誰，誰就會找上門來。

大約過了十分鐘，衛世傑就趕到了。

杜雨菲的到來，讓向晚晴和白雲朵的眼前同時一亮。

向晚晴突然想起了採訪用的紐扣式錄像機還在刑偵隊的手上，就笑著問她什麼時候可以還給自己。

白雲朵趴在他的耳邊，悄聲說：「你放心，我就是要閹了你，也會等我給你當完了二奶再說，明白嗎？」

女人是感性的動物，她們湊在一起，開心放肆起來，免不了會有些不可理喻。

三大美女眉飛色舞地商量著如果楚天舒花心不老實，該如何收拾她。

楚天舒站在酒吧貴賓區的進口，看見他愁容滿面地進來，心裏不由得咯噔了一下，這傢伙從來是個樂天派，今天這副模樣，肯定受到了和圖書沉重的打擊。

楚天舒還是讓白雲朵徵求了一下向晚晴和杜雨菲的意見，她們聽了白雲朵介紹的情況，也紛紛發出了盛情邀請。

一句話，把杜雨菲說得莫名其妙，只拿眼睛去看楚天舒。

楚天舒思忖了一下，笑罵道：「老衛，有屁快放，我正在泡妞呢。」

「你說說，他是幹什麼的？」

楚天舒忙出面解圍，他主動舉起杯，對杜雨菲說：「知我者，雨菲也！來，我敬你一杯，你喝啥都行。」

楚天舒笑笑，說：「哪能呢？」

鬥爭的方向一下子對準了笑眯眯地楚天舒。

向晚晴大笑了起來，手上一陣抖動，酒杯的酒灑了出來，差點濺到了杜雨菲的裙子上。

在她們的印象中，杜雨菲應該是一位英姿颯爽的女警官，沒想到換上便裝的杜雨菲，竟然也是如此的風姿綽約，與眾不同。

白雲朵低著頭，小聲地說：「你們怎麼的我管不著，我反正不能說話不算數，我這個二奶是賴不掉的，除非他……不要我。」

杜雨菲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楚天舒，笑著說：「雲朵妹妹，你給他當二奶，誰來給他當大奶呢？」

「嗯，有可能。」

向晚晴和杜雨菲回來了，看見兩人親親密密的樣子，喋喋壞笑道：「嘿嘿，雨菲，你快看呀！剛才還揮舞著手術刀的惡毒二奶，居然扭扭捏捏做小兒女態，她的話說出來誰信哪？哈哈哈哈！」

今天周末沒鳥事，他約了一個公司里的女職員來東方威尼斯談談人生，可來了之後談m•hetuｂｏｏk•ｃｏm.coｍ了幾句，打探到女職員的大姨媽來訪了，秦立峰扯了個由頭把人家打發走了，正在埋頭翻手機里的電話號碼，看該約哪一個女人出來發泄發泄。

有道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杜雨菲也跟著起鬨說：「是啊，晚晴，我們真要是大奶呀，還真得防著這個二奶狐狸精。」

白雲朵心裏卻有點不太舒服了：怎麼的，看見大奶了，就忘了我這個二奶了？哼，我偏偏要賴上你！

摟著白雲朵溫軟的身子，楚天舒心想：我要是有衛世傑那兩小子就好了，什麼刁鑽古怪的女人，落到他手裡，他都能搞得定。

「國資委的公務員啊。」

白雲朵看她們走遠，輕輕用肘碰了楚天舒一下，聲音低下來，說：「呀，生氣了？」

杜雨菲拍著巴掌，指著白雲朵，笑得合不攏嘴。

這個時候，白雲朵舉著杯子向杜雨菲道謝。

這太意外了！這傢伙居然沒有貧嘴，簡直像是換了一個人，楚天舒愣住半天才問出一句：「你，請我喝酒？現在嗎？」

大概是喝多了點，向晚晴和杜雨菲聯手去了衛生間。

楚天舒本來還興緻勃勃地偶爾插一兩句嘴，聽白雲朵說到這裏，笑容頓止，好像自己真犯了什麼錯誤似的。

這些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的議論驚動了一個角落裡的人，他就是上次被白雲朵戲弄過的秦立峰，城投公司的副總經理。

「那個，老衛，我同學，衛世傑。他要請我喝酒。」

白雲朵抬頭，看了看向晚晴。

白雲朵微微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