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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娘醫經

作者: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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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展翅 第五十一章 厲害

第五卷 展翅

第五十一章 厲害

還是不用?!
「這麼看來,原來這背後一切都是竇七的緣故。」徐茂修收起笑說道。
「倒不是為這個。」程嬌娘說道。
人只有對未知的事物才會感到害怕,一旦撥開雲霧看清,那就沒什麼可怕的了。
婢女輕輕咳了一聲。
徐棒槌哼了聲嘀咕一句什麼。
「哥,這個什麼校理的,很厲害嗎?」他低聲問旁邊的三丑。
「看來這一次,竇七不僅僅是用他那個干爺爺來威脅我了。」她說道。
「貪嗔痴念惡,人之常情。」程嬌娘說道,「不為怪。」
啥是個啥?
婢女坐下來,又猛地坐起來。
「那妹妹你就危險了。」徐茂修皺眉說道,看來他們三個人還是不夠,要再叫來一個,不行的話,就乾脆都到太平居避禍吧。
以周老爺的資歷,不可能突然就惹了麻煩,尤其是他還不在京城的時候,原來是被當做太平居的真正主人了。
徐棒槌眨眼愣了一刻,腦子裡轉的有些打結。
「他還有什麼事?你詳細說來聽聽?」她問道。
他說話嗓門大,再刻意也沒壓低多少,又心情激動,說是交頭接耳,滿屋和圖書子的人都聽見。
要不然也不會有樂得自在……
「是啊,很厲害的。」婢女忙點頭說道,「那我去找老爺……」
「哦,原來舅老爺的出事是因為這個!」她跪直身子驚訝說道。
婢女點點頭。
婢女吃吃笑起來,屋內氣氛少了幾許沉悶,變得歡悅起來。
「說話又算什麼,自來是最輕鬆簡單的。」程嬌娘笑道。
「當然不是,幕後之人怎麼會自盡呢。」程嬌娘說道。
大家越說越義憤填膺。
「那倒不用。」程嬌娘微微一笑說道。
「那這絕對不可能是竇七一個人乾的了!」她說道。
「我倒還好,有人替我擋槍。」程嬌娘說道。
劉校理!
「這世上,有時候,殺人何須見血。」程嬌娘微微一笑道。
「世道艱難,做生意就是不容易,那麼多人擠兌他,他為什麼單單跟我們過不去,還如此心狠,害的李大勺如此,太可惡了。」她說道。
「妹妹還幫著他說話!」徐棒槌瞪眼說道。
婢女端著茶水跪下推過來。
那日周六郎氣勢洶洶奔來只問了一句沒頭沒尾的我父和-圖-書親的事是不是你乾的就走了,原來當時想還有些莫名其妙,此時再想就明白了。
徐棒槌雖然聽不太懂她們的話,但也知道遇到麻煩了。
「上一次能一樣嗎?」徐茂修皺眉喝道。
徐棒槌不說話了低下頭。
婢女不由向前挪了幾步。
「沒錯,還是因為太平居。」
「原來那朱五不是幕後之人!」徐棒槌喊道。
「閉嘴,不懂亂說什麼!」徐茂修呵斥道。
「找張老爺,讓他如何?說情?」程嬌娘搖頭,「威壓?只怕他正等著呢。」
程嬌娘聽的很認真,點點頭。
「那上一次他明明嚇到了,怎麼突然又如此猖狂了?」徐茂修說道。
就在婢女以為她要同意去找張老爺時,程嬌娘開口卻說的是這個。
「三郎君,那次我們在太平居見阿宋嫂……」她想到什麼插話說道。
這世上的是沒有巧合,只有因果。
「京里的大官,當然厲害了。」范三丑低聲說道。
程嬌娘點點頭。
「我去找老太爺,老太爺出門了,但老爺在。」她說道。
程嬌娘搖頭。
程嬌娘點點頭。
這就不僅僅是對付那和-圖-書幾個潑皮如此簡單了!
「我們回去后問過李大勺,到底惹過什麼人。」徐茂修接著說道,「他一開始想不出來,阿宋嫂也說他們夫妻自生下就老老實實,從沒與人紅過臉說過重話,後來我問他,不是沒與人說過重話紅過臉就算是不得罪人,有時候不能達人心意也是得罪人,他這一段是不是與人有過什麼請與求。」
面對的人不一樣,面對的事也不一樣,上一次他們在暗,這一次人家在暗,上一次他們得以占理,這一次人家無懈。
徐棒槌哼了聲,看著屋中各自出神的三人。
「娘子,這個劉校理在京中一向有好名,朝中也交友廣泛,聲譽甚好,且掌管官員選人定奪之權,不容小覷啊。」她急急說道,「那劉校理一向行事謹慎,既然敢做能做,就必然已經有了完全應對,就算周老爺回來,只怕也束手無策。」
「這些聰明人就是太多想,明明白白的事,他就是在欺負我們,就是他的錯,他再勢大又如何,總有落單的時候,劫了去直接剝了皮扔進水裡,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才是痛快!」他說道。
https://www.hetubook.com.com「妹妹你又逗我呢!」他最後哼聲說道。
那如何是好?
「因為,他們要留給尋仇的人,死的那麼早,那麼痛快,有什麼意思。」程嬌娘微微一笑說道。
「上一次殺的多痛快……」他到底是還是嘀咕一句。
徐棒槌有些委屈的閉嘴。
徐茂修沖她點點頭。
「就是那時候。」他說道,「原來醉風樓,也就是神仙居的東家,自從豆腐供奉之後,竇七就讓人找李大勺請他去神仙居,李大勺拒絕了多次,然後就發生了我們太平居被潑皮鬧事。」
妹妹又要贊同他的話了嗎?就像上一次一樣。
夜色降臨,他果然帶著徐棒槌和范三丑兩個兄弟從城外趕來,范江林帶著餘下的弟兄守護太平居。
「這明明是恩人了,他怎麼要如此待我們?」徐棒槌聞言更氣道,「真是莫名其妙!」
一旁婢女再次恍然。
婢女顯然也想到了,坐回去神情憂急。
徐棒槌有些驚喜的抬起頭。
「低調,簡樸。」她又重複道,「看來,這個人很厲害。」
所以尋仇報復的來了,所以娘子立刻知道麻煩來了。
「娘子,我跟老太爺在京和-圖-書中不多,所熟悉的也只是那些風頭盛權貴人家,這劉校理為人低調簡樸,很少與人吃請,所以並不引人注目,上次竇七的事,我特意去打聽了一下,要不然連這個都不知道呢。」婢女急道。
「好名,實權,謹慎。」
「恩人可談不上。」程嬌娘搖頭說道,「同行是冤家,我可沒打算當他的恩人。」
屋子裡一陣沉默。
「你自己都說了,他是個謹慎的人,既然敢做就必然萬全,他定然也知道周家因為有我,而與陳家童家的關係,以及那些還要等待治病人的關係,所以他不怕我去找誰。」她說道,「他既然做這件事,便是有堂堂正正的理由。」
屋子裡徐茂修說道。
「他是知道太平居是誰的了。」程嬌娘說道。
「娘子還教他家的廚子怎麼將撥霞供做的更好呢。」婢女接著說道。
李大勺夫妻以及他的老娘孩子也都接到太平居住著,以防再有歹人行兇,孫才更是半步不出豆腐坊。
「這混帳圖的什麼!我們買酒樓多給了他將近一半的錢。」徐棒槌又瞪眼喊道。
「為什麼不會?」徐棒槌愣愣問道。
被識破了走投無路求個痛快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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