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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舊金山呢？」

「……所以，龍源對私業務規模達到5000萬隻是時間問題。」鄭帥最後信心滿滿地說道，「如果正式成為支行，獲得有足夠的資源支持，明年年底前甚至有希望破億。成立不足一周的時間內幾乎達到營業廳平均水平，這無疑更確定了龍源的潛力。」

「你去過倫敦么？」林強立刻反問道。

「此外，龍源支行已經與龍源區政府達成合作關係。」莫惜君盈盈笑道，「不瞞諸位，龍源醫院就是區政府直接指派的，在將來龍源的發展中，我們也必將獲得更多的機會。」

「是。」鄭帥打開了早已準備的演示文檔，按下開關，讓其顯示在投影上，「既然諸位已經了解了龍源的基礎數據，那麼現在我們將從潛力與預期方面分析龍源的對私業務。」

「對私業務上，有什麼話可以直接問鄭帥。」林強沖對面說道。

對面的評審員們一一點頭，在本子上紛紛記錄。

能與區政府勾搭和_圖_書上，這絕對是龍源的一個巨大優勢，如果說對普通人的營銷，拼盡全力營銷100人辛辛苦苦賺來100的話，那麼與權力的合作，就是營銷一個人，穩穩賺上10000。

她說著，又是話鋒一轉：「既然這樣，我們暫且不談對私。對公業務的話，龍源還是零吧，之所以要設立行政級支行，就是完全為對公考慮的，即便我不否定龍源的潛力，但這種居住性社區中，說得上名字的企業恐怕屈指可數。這種情況下，有設立行政級支行的必要麼？」

「……」岳洋無言以對，只恨恨揮了揮手，「那麼請吧。」

演示材料短小精悍，基本都由立體圖表組成，只標明了簡單的數據，鄭帥立足於現在的業務增量與個人對龍源情況完全的了解，介紹出了大概的預期與潛力。

林強打了個響指：「鄭帥，跳過第一部分，直接講後面的。」

「了解？」岳洋可算抓到語言中的瑕疵，側目嘲笑和_圖_書道，「你是說你這些展望完全是你主觀的判斷么？」

「什麼？」

「這我當然清楚。」岳洋一掌拍在桌子上，「可依賴著兩天的增量就揚言未來，未免有些妄自尊大吧？」

「無絲毫主觀，也請岳主任不要主觀。」鄭帥鎮然道，「如果純粹以這幾天存款增量為模型的話，龍源的未來只會更好。」

更重要的是，這些話大家都會記下來，如果有一天龍源失敗了，也會被翻出來，祝豐山顯然並不在乎這些，也不怕擔上什麼責任。

鄭帥直接打斷岳洋：「還請岳主任不要主觀，請純粹依賴數據。」

幫忙的男子在旁勸道：「岳主任，現在情況確實特殊，屬於特殊中的特殊，所以數據的參考作用相對弱一些，我們確實要吸取多方面的信息，做出恰當的判斷。」

「核心依據當然是龍源兩周內的數據走向。」鄭帥笑著拍了拍胸口，「更多的是一直以來在龍源的數據基礎，以及個人長久以來和-圖-書對龍源的了解。」

一位立足基層幾十年的領導的言論，是在場最具有權威性的，在總行更多隻牽扯到行政事務的文員們，自然無權反駁，也無自信反駁。

「我說兩句吧。」祝豐山輕咳了一聲，穩穩說道，「龍源一直是我們東區重點建設的地方，從選址那天開始，我個人就在一直在關注。第一個客戶，第一筆儲蓄，第一次理財銷售，我都看在眼裡。可以說，龍源一次次給了我驚喜，現在它已經一躍成為我東區除幾家老牌營業廳外最耀眼的新星。鄭帥的報告，也許在細節辭藻上略顯誇大，但總體而言，也基本符合我對龍源的預期。正是如此，我才親自決定將龍源提升為準支行，而通過這幾天的情況來看，提升為正是支行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林強攤臂調笑道：「照你的邏輯，你認定龍源是睡城的說法，那麼在你眼裡，倫敦是霧都，舊金山就是金礦了？」

林強也是特意讓莫惜君著重提這件和*圖*書事，沒有絲毫避諱。

「我不懂你的意思，我們現在討論的不是旅遊吧？」

之前幫忙的男子率先開口問道：「請問鄭主管，這些數據是依據什麼推算出來的呢？」

岳洋聽到祝豐山如此堅決的支持，也只得軟了下來：「那麼……龍源的對私數據，我們再繼續觀察。」

莫惜君會意，做到了鄭帥的位置上，打開了另一個文檔開始介紹。

祝豐山一席長長的言論出來，評審員們皆是心服口服，作為東區支行行長，敢什麼說，願意這麼說就已經表達足夠的態度了。

「材料中說得很明確。」林強迅速抬起手中的材料，「根據支行所在地區潛力及客戶潛力，這個標準可以酌情降低。」

「最近只是特殊情況，眾所周知，龍源是用特殊方法才……」

「潛力？你說龍源么？」岳洋強撐著笑道，「據說那裡名為『睡城』吧，由於距離市區較遠房價相對低廉，中產階級很多年輕人確實會在那裡買房，但只是用於睡httｐs://www•ｈetuｂoｏk•ｃｏｍ•cｏm覺的，真正的經濟活動都發生在核心城區。」

「……」岳洋瞪著鄭帥，心中已怒不可遏，連一個櫃員，小小的櫃員都敢這麼頂撞自己么。

「惜君。」林強沖莫惜君使了個眼色。

這十幾家介紹完了，翻過頁后，是具有合作意向的客戶名單，而後是潛在客戶，努力接洽中的客戶，待挖掘客戶。

「……」

區一級的政府與銀行合作，沒有任何問題，更何況又是大隊改編的。

這個文檔更像是企業名錄，列出了一系列談得上名字的企業。

此言一出，對面驚聲連連。

「你坐在總行辦公室里有很多事要處理，不了解龍源不是你的錯。」林強自信笑道，「所以，我才要坐在這裏，全方面地介紹龍源，這也就是我們這個會議的意義，梳理清楚了么？」

「這些，都是將來我們的客戶，我們已經于企業、機構的實際管理者達成口頭協議。」莫惜君照著表單開始介紹，「龍源醫院，卧龍地產……」

關係，關係就是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