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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流閑人

作者:九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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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章 金甲黃巾

第六百章 金甲黃巾

這種金甲黃巾力士由於所費頗多,對於其他人而言根本就用不起,可在徐長青這裏卻完全不是問題。姑且不說他擁有九天息壤這等足以孕化靈材的至寶,擁有大量未曾開採靈材的第二人間等等資源,就單單說堆積在魔神殿內短時間還用不上的大量靈材靈物,就足以製作十具以上金甲黃巾力士。只不過徐長青並不是只想單單製作十具只有合道地仙巔峰實力的金甲黃巾力士,因為機關人畢竟只是機關人,即便實力有合道地仙巔峰之境,但實戰起來依然無法和真正的合道地仙巔峰之境的人相提並論。徐長青想要的是金甲黃巾力士的煉製法門,他想要從中看看能否有改進的地方,從而製作出更出色、更強大的金甲黃巾力士。
當時所有人都認為三名家主是瘋了,竟然花費如此之多來煉製這樣四尊看似華而不實的機關人,而不是用來培養家族子弟。可後來人們才逐漸發現三名家主是多麼的高瞻遠矚,四具金甲黃金力士在數次幾乎讓玉虛三世家滅亡的戰鬥中起到了扭轉乾坤的作用,而且更主要的就是四具金甲黃金力士除了日常圍護一下其周身法陣以外,便再無後顧之憂,而且還沒有天人五衰的大限。現在這四具金甲黃巾力士其歲數甚至和仙宮第一長壽、墨麒麟一族的老祖墨烈差不多,足足守護了玉虛三世家數千年,如無意外,它們還將繼續守護下去。
徐長青此言一出,使得玉虛三世家三位家主原本高漲的氣勢陡然一泄,不但徹底打亂了他們的計劃,令他們感到不知所措,還使得他們不由得生出一絲莫名的擔憂。一直過了好久,太叔政的聲音才從轎子中傳出來,道:「聶會長能夠如此知實務,老夫深感欣慰!原本老夫三人並不想來這一趟,與聶會長你為敵,只不過現在戰魔崖亂象已生,若戰魔城內還沒有一個法度,他人可以隨意拿取別派之物的話,那麼我等就更談不上團結一致對抗外敵了。還望聶會長能夠見諒!」
此刻這些散修所看的地方是一塊佔據半個廣場的空地,相比起另一邊空地人群扎堆,這一邊就顯得極為空檔,只有十幾個人和一頂房屋似的轎子。姑且不說這十幾個人全都達到返虛人仙之境,身上玄門正法之氣濃厚到在他們頭頂上形成了一片祥雲,單單是抬轎子的那四名身披道符金甲、身高十丈、好似巨人的黃巾力士就已經能夠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壓力。
只不過無論這些返虛人仙和黃巾力士如何的醒目,都比不過那頂好似房子的巨大轎子。用金碧輝煌、珠光寶氣來形容這頂轎子實在是再恰當不過了,用一種類似黃金的特殊靈材打造的轎體閃爍著奪目的金光,表面的法陣紋路全都是用各種珍貴的靈石鋪設而成,陣力發揮令這些靈石閃耀著七彩光芒,和轎身的金光交相輝映,要用一句話來概括眼前的情景的話,就是富貴逼人。
太叔政說了幾句客套話,讓自己等三人的情緒瓶頸下來后,便三人一起從那頂轎子上落了下來,站到了閣殿的正門前。他們各和-圖-書自的法寶也已經祭出,顯然還是對徐長青非常顧忌,畢竟徐長青和毒老人的賭鬥已經令戰魔崖的同道將他看成了一位毒道宗師,面對此等人物稍不留神便會有性命之憂,他們可不敢放鬆半點。
剛剛感嘆完,很快徐長青就知道自己弄錯了,雖然玉虛三世家所施展的法門很像是一氣化三清之法,但仔細一看,卻能夠發現這法門只是虛有其表,距離真正可以證得大道的一氣化三清之法相差甚遠,充其量只是一個簡化的法門。
別看轎子這樣俗氣,但這頂轎子卻被戰魔崖的仙妖佛魔公認為最具防禦力的三件靈寶之一,姑且轎子表面法陣之中蘊含的十萬滅法靈光,單單是轎身隱藏的一座小十二金仙陣,就足以與一些天地靈寶相媲美。此轎原本是玉虛宮掌教的坐轎,之後送給了玉虛三世家,成為了玉虛三世家家主出行時的法寶,配上四名由玉虛宮上古仙法煉製出來的金甲黃巾力士當轎夫,別說是至強仙人了,就算是逍遙天仙,也有一抗之力。今日玉虛三世家將這件靈寶拿出來,既是顯示自己的家底,也是向戰魔崖的仙妖佛魔示威。
說完,朝卞章一揮手,一股強風從他手中打出,直接將已經被濁獸屍骸上散發出來的強大威壓壓得喘不過氣來的卞章送到了小院外面。
太叔政沉聲應道:「那我們走吧!」
在玉虛三世家家主的轎子落在閣殿的小花園裡的時候,徐長青的視線沒有落在那金碧輝煌的轎子上,反而落在了那四尊金甲黃巾力士身上。自古以來黃巾力士都為仙家勞役,身份低微,絕大部分玄門宗派門中都有黃巾力士存在,大多都未外門弟子的一種職務,修為最強也就是金丹仙人之境。只不過這玉虛宮的黃巾力士最為特別,為三界一絕,徐長青耳聞已久,早就想要見識一下了,今日之事倒是還了他的心愿。
「請吧!東西就在這裏,諸位儘管取去!」徐長青沒有和他們鬥嘴的打算,直接指了指頭上的濁獸屍骸,笑著說道。
「玉虛三世家家主在庄外求見?」徐長青將心神退出道心境界,看了看站在閣殿外的卞章,又轉頭看了看掛在閣殿頂端的濁獸屍骸,笑道:「看樣子他們是沒有在無上君那裡撈到好處,想要來我這裏碰碰運氣,也好!我也正想見他們,你去把他們請過來吧!」
在這頂引人矚目的轎子中,玉虛三世家的家主各自坐在了一個矮榻上,彼此沉默無語,氣氛有些緊張。
只見三人邁步走入殿內,並朝那濁獸屍骸走去,看樣子他們似乎很容易就能取走這具濁獸屍骸,而目睹這一切的徐長青卻絲毫不做任何反應,依然非常悠閑的倒了一杯酒,自斟自飲。很快三位家主就發現為何徐長青會如此鎮定,隨著他們靠近濁獸屍骸,他們所面對的威壓也隨著步伐越來越強,就連他們的一氣化三清法相也無法完全承受,最終還是落在了他們身上。就當他們距離那具濁獸屍骸還有丈許的時候,他們終於無法承受四周圍的強橫威壓,停下了腳步,https://m.hetubook•com.com臉色也變得極為蒼白。
在以前的丹道會對外的堂口、分會多達六十多個,其中絕大部分的職能都是重疊的,而且裏面主事之人差不多都是戰魔崖大小勢力的人,充其量只是掛了一個丹道會的牌子罷了。為此徐長青將其全部剔除,把所有心懷二意的人全都清理了出去,但外圍的堂口他卻留下了一個求丹堂。
徐長青見此情況,心生感嘆道:「玉虛宮不愧是玄門玉清一脈真傳,連玉虛三世家這外門世家也能夠傳得一氣化三清之法,看來玉虛宮不簡單啊!」
雖然徐長青的笑容只不過是隨意而發,可看在三位家主眼中卻成了一種嘲諷之意,這讓心高氣傲、想要做出一番事業的他們情何以堪。在相互看了一眼后,三人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然後萬侯謹我和公良盛默契的伸手搭在了站在他們中間靠前的太叔政肩膀上,一股股的仙元法力以獨特的法門被他們渡到了太叔政的體內,而太叔政也運轉其相應的法門調動仙元。只見三人頭頂不約而同的散發出一股青氣祥雲,其中太叔政的最為濃厚,而其他兩人的則隱隱以太叔政的青氣祥云為主,交融到了一起。隨著三股青氣祥雲完全融合,在三人頭頂之上逐漸幻化出曾經在徐長青諸多法相之中出現過的玄門一氣化三清法相,而兩者的區別就是他們法相正中的乃是玉清道尊,而非太清道尊。
玉虛宮的黃巾力士之所以如此有名不單單隻是因為合道地仙巔峰的實力,更主要的是因為這些黃巾力士全都是上古已經失傳的法陣機關人。徐長青最早是從鎮元子的殘餘記憶中知道這些法陣機關人的存在,只不過鎮元子似乎看不上這種法陣機關人,與之有關的記憶很少。現在崑崙三界的仙妖佛魔自然無法和上古洪荒的強者相比,當時被無視的法陣機關人放到現在卻也是絕強的存在。
三人之中,萬侯謹我最為狼狽,之所以如此並非他的修為在三人中最差,而是因為他的本命靈寶雌雄雙劍乃是殺戮靈寶,並非防禦靈寶,無法幫他承受太多的威壓,最終這些威壓還是落在了他的身上,在他落地的時候,使得他差點摔倒。在穩住身形后,他幾乎是咬著牙的,朝徐長青說道:「聶會長,真是好手段!盡然用這種方法來給我等一個下馬威。」
「公良賢弟,你難道還看不出來嗎?我玉虛三世家的情況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樣好。」太叔政一臉怨氣,語氣之中也充滿了教訓之意,說道:「這次我們被一個小小的百族鎮天軍給壓制得動彈不得,就已經顏面盡失,更談不上什麼聲望了。你也看到了,在軍議上那些人絲毫沒有將我等放在眼中,在御獸山莊小洞天一事上更是連與我們商量一下的舉動都沒有,就將其瓜分了。如果我玉虛三世家還不做出一點動作的話,恐怕過不了多久我等在戰魔崖立足的地方都沒有了。」
卞章關切的問道:「會長,需不需要請葯老過來一趟?」
「我們不是找丹道會的麻煩,只是來找聶古https://m.hetubook.com.com鍾讓他將那具濁獸屍骸交出來,讓戰魔崖的同道重新分配罷了!」太叔政雖然早已到了榮辱不驚的地步,但說出這番話來,還是讓他自己感到微微臉紅,見其餘二人還想說什麼,便抬手制止,並且用非常強硬的語氣,說道:「既然已經來了,再說什麼都沒有用,如果我們就這樣離開,恐怕不等明日,玉虛三世家就已經成了整個戰魔崖的笑柄。」
只不過,太叔旺下令這件事太叔政又不能向其他兩名世家家主說明。因為他在接到指令后,第一感覺也和其他兩名世家家主一樣,這件事無論成功與否都會將丹道會及其毒老人等人得罪得徹徹底底的,也會讓戰魔崖的大小勢力對玉虛三世家更為反感,甚至會徹底孤立玉虛三世家。雖然他很清楚自己若是將太叔旺下令一事說出來,公良盛和萬侯謹我都不會再反對,但若是此事造成的影響波及的其他兩家的話,也會使得太叔旺在其他兩家的威望大跌。與其這樣,他覺得倒不如自己將這件事攬下來,無論最終結果如何,會影響聲望的只是自己,而作為太叔家支柱的太叔旺不會有任何損害,只要太叔旺屹立不倒,太叔家依然是玉虛三世家之首。
不過即便是如此簡化的玄門大道法門,依然擁有神妙之力,從濁獸屍骸身上散發出來的無形威壓,被法相托舉開來,令到玉虛三世家家主壓力頓減。感覺到阻礙消失后,三位家主不敢多做停留,維持這種法相需要太多的仙元法力,以三人合道地仙巔峰的實力也很難持久。
「三位氣勢洶洶的來這裏想必就是為了那具濁獸屍骸吧!」徐長青不等對方開口,便先聲奪人,直奔主題,道:「這具濁獸屍骸就在這間閣殿之中,你們若是有能力,就直接拿走好了,老夫絕不阻攔!」
徐長青所在的閣殿不算小,但很空曠,裏面除了幾根柱子以外便再無其他物品,一眼看過去可以將整個內部情況盡收眼底。現在在閣殿之中,除了坐在正中軟榻上的徐長青以外,最為醒目的就是徐長青頭頂上懸挂的那具濁獸屍骸。無論是這具屍骸古怪的外形,還是屍骸那金屬色澤的骨骼,都能夠一下子吸引住他人的目光,讓人看了后很難忘記。
三人之所以會臉色驟變,不單單隻是因為自身被強大威壓壓得有些無法承受,也是因為他們意識到徐長青竟然能夠在如此強大的威壓下依然輕鬆自如,其實力遠遠要比傳聞的更加的強大,他們意識到自己這次來錯了。
「鄙會會長,請三位家主入庄一會。」這時,從葯庄走出來的卞章來到了轎子前,朝轎內說道。
見到玉虛三世家家主耀武揚威的樣子,徐長青沒有出手阻止,卞章引動葯庄防護法陣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結果是什麼了。雖然葯庄的法陣乃是歷代會眾精心布置,但丹道會的丹師和藥師所擅長的畢竟不是陣法,布置的法陣用來抵擋合道地仙還算可以,若是至強仙人便力不從心了。剛才葯庄的防禦法陣引動的地火陣力和玉虛三世家家主的交鋒,https://www.hetubook.com.com玉虛三世家家主甚至都沒有動用轎子本身的力量,而是驅使四名勢力絕對達到合道地仙之境的金甲黃巾力士直接將那股地火陣力化為無形。
顧名思義,求丹堂專門是接待前來求丹之人的堂口,只是以前這個堂口根本沒有用,所有求丹之人都是直接找戰魔城內的宗門勢力,然後再由宗門勢力來找丹道會。現在徐長青已經將丹道會從宗門勢力的影響中完全獨立了出來,這個求丹堂的作用也開始發揮出來。只不過徐長青定下規矩,求丹堂只接待散修,宗門世家之人由各自門中主管來協商煉丹事宜。這樣做既讓丹道會的影響力反制戰魔崖的大小勢力,又可以令丹道會加強對戰魔崖散修的控制力,可謂是一舉兩得。所以每天在丹道會葯庄外的廣場上,都會有大量的散修拿著煉製丹藥所需的靈藥,前來求丹,丹道會在散修中的聲望也日漸高漲。
「不要驚動他們了!葯兄此刻正在熟悉玄元紫金爐,或許能夠藉著此爐之中的紫金純陽焰讓修為再進一步,現在去打擾他,只會壞了他的機緣。至於毒老,他正在布防毒陣,大事為重,這點小事就不要驚動他了。」徐長青站起身來,隨手在那濁獸屍骸的前額上微微一點,將之前布下的禁制放開一絲,然後朝卞章吩咐道:「去請他們過來吧!」
太叔政其實也是有苦說不出,他來之前何嘗不知道這件事的弊端有哪些,可是他卻有非常充分的理由不得不來這一趟,因為讓他來索取濁獸屍骸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太叔家的頂梁老祖太叔旺。太叔旺的傳訊玉符傳到他的手中時,他才剛剛知道御獸山莊的事情,至於閉關不出的太叔旺是如何知道御獸山莊裏面的事情以及為什麼會那麼急著要這具濁獸屍骸等等疑問,他一點都不清楚,他只是知道自己這位老祖很少下令讓弟子辦事,但凡下令之事皆是至關重要之事,不容半點反對。
與此同時,在葯庄的山門外的廣場上,前來求葯的散修三五成群的聚集在一起,一邊議論著戰魔城外的戰事,等待著丹道會管事之人叫到自己,一邊非常好奇的打量著廣場另一邊。
見到太叔政如此,萬侯謹我和公良盛也不好再說什麼,畢竟太叔政乃是三世家之首,若是與之不和,只會影響到三世家的關係。雖然玉虛三世家這幾百年來的關係已經有些貌合神離了,彼此之間也多出了不少的矛盾,但在現在這個戰魔崖已經呈現出亂象的時候,再怎樣的矛盾都要壓下去,他們清楚玉虛三世家只有團結一致,才能在混亂中生存下來,甚至還可能令玉虛三世家的影響力擴大一步。
「太叔兄,小弟還是那句話,現在這個時候實在不合適去向聶古鍾所要那具被他取走的濁獸屍骸。」向來低調的公良盛語氣中略帶不滿的說道:「若是我們強行索要,必然會被無上君那些人扣上不顧大局的帽子,不但有損聲望,被戰魔崖大小勢力孤立,而且還會徹底得罪丹道會以及毒老人、葯老人,會對我玉虛三世家在戰魔崖的處境非常不利。太叔兄,還請和_圖_書三思啊!」
徐長青明白卞章的心思,笑著反問道:「怎麼?你是擔心本座對付不了他們三人?」
據傳玉虛宮黃巾力士的煉製法門來自一個上古仙人的洞府,只不過這個法門殘缺不全,不但所用靈材耗費多出百倍,就連威力也大打折扣。按照法門殘卷記載,一具完全製作好的金甲黃巾力士擁有天仙實力,可現在玉虛宮製作出來的黃巾力士卻只有合道地仙巔峰的實力,而且每一具金甲黃巾力士的煉製所需足以供應數十名天資卓越的門人弟子修成合道地仙巔峰之境,甚至能夠到達至強之境。正是因為其所費頗多,所以玉虛宮也只是煉製了十二具金甲黃巾力士,至於玉虛三世家這四具金甲黃巾力士,乃是他們遷居戰魔崖后第一代玉虛三世家家主傾三個世家之所有,請玉虛宮煉製而成的。
在轎子裏面的時候,轎子上的法陣隔絕了屍骸所散發出來的威壓,令玉虛三世家的家主們沒有任何感覺,可現在他們離開了轎子,直接面對這具濁獸屍骸,所感受到的威壓讓他們不由得生出一種窒息感。雖然他們不像卞章一樣在威壓出現的那一刻便被壓趴在了地上,可他們現在的情況也絕對好不到那裡去,身體就像是被封在了岩石裏面一般無法動彈,如果不是他們的本命靈寶為他們承受了大部分的威壓,或許他們的情況還要更糟。
只見玉虛三世家的家主霸道非常,絲毫沒有下轎的打算,直接命令金甲黃巾力士托著轎子,足下生出祥雲,飛了起來,朝徐長青所在的閣殿飛了過去。見到玉虛三世家如此作為,雖然卞章極為惱怒,但也沒有貿然親自上前阻擋,只是冷冷的示意丹道會的弟子將葯庄法陣引動起來。原本準備跟隨轎子的那些返虛仙人全都被葯庄法陣給擋了下來了,玉虛三世家家主所坐的轎子則立刻被葯庄法陣衝天火焰掃了個正著。只不過其轎身閃過一道金光之後,周圍的火焰立刻被化解為無形,轎子則速度不減了飛到了葯庄深處,落在了靈香閣閣殿的小花園中。
卞章沒有否認,直言道:「玉虛三世家所修的乃是最為純正的玉清道法,全都半步跨入至強之境,而且手中靈寶也非比尋常,深通合擊之道。恕屬下直言,會長您雖然修為高深莫測,但若是以一敵三的話,恐怕會非常吃虧!依照屬下愚見最好是能夠請葯老過來,順便通知一下毒老……」
「太叔兄有些誇張了,只要我等根基不破,三家同心,就不會有立足之危。」萬侯謹我臉上露出少許不以為然的表情,跟著也勸道:「其實我等要立威,完全可以去找城外濁獸的麻煩,或者去與我們敵對的邪派宗門,為何要來丹道會呢?他本是襲擊一事的當事之人,從御獸山莊取走一樣他看上眼的東西並無不妥,其他大小勢力宗門也都認同這一點,我們這樣找上門來完全是名不正,言不順。此外丹道會和戰魔崖的各個勢力都有很深的關係,雖然前一段時間聶古鍾在丹道會的動作讓不少勢力有些反感,但丹道會過往的關係還一直維繫著,我們這樣找丹道會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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