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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世至尊

作者:石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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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卷 第014章 阻我者死!

第十六卷

第014章 阻我者死!

玄兵的威力體現出來,弓身上凝聚出一顆光點,迅速的化為了一道光芒箭矢,嘣的一聲朝洪禹射了過去。
不但甲片厚大沉重,而且雙臂上還專門加裝了兩枚龜甲形狀的小盾,每一面小盾單獨拿出來,都有四品玄兵的水準。專攻防禦,四品玄兵已經可以擋住非常可怕的攻擊了。
「夫人!」一名祠堂管事飛快而來:「不好了,有人在外面阻攔洪禹閣下。」
於是這股執念化作了這一劍,實際上是飽含著強烈感情的一劍。
若不是它如今不能出手,直接一蹄子踏下去,別說整條街道,整個天機城也就成了一片廢墟。
三品顯聖中期,連洪禹片刻也沒有阻攔住,就送命了。
洪禹仍舊用一種急不可耐的腳步飛快的衝過那條石板路。在他面前十步,紀沖雙腳分開不丁不八而立,他是眾人的領袖,不但修為最高,而且一身裝備最為華麗。
那名侍女從小跟隨夫人,如今也年近六十,已經是一品合真!儘管沒有突破一品一星,但是對付紀沖兩個人太簡單了。
他眼中神光渙散,整個人倒了下去。
她驚喜之餘甚至有些不敢相信。下意識地往門外看了看,沒有人再進來了,終於露出一個哭瞎不得的表情來,在管事們面前,夫人必須要保持矜持,可是眼神之中那一絲驕傲卻是隱藏不住的:「這孩子,怎麼是個急性子。」
紀言兩眼圓瞪,想要低頭去看看那一隻插在自己咽喉上的短劍。短劍想必就算釋然了自己的鮮血,也仍舊是那麼不起眼。可是紀言動不了了,原本咽喉就很疼,強行低頭的話更疼……
紀沖也沒有想到洪禹居然如此可怕,區區一個三品顯聖初期,怎麼能夠在一盞茶的時間以內,一連擊殺四名對手?而且每一人的修為都遠在他之上。
……
管事忽然渾身一寒,忍不住一個哆嗦,他明白自己這一輩子,也不會願意站在洪禹那一擊之前——哪怕是將來他晉陞為一品合真。
他在寂滅古界之中經歷了太多的廝殺,冷箭都不知道被射了多少次,這一箭哪會放在心上?
河左大陸的族譜和清源大陸也有些不同,比方說紀家,類似於洪禹這樣的,如果覺醒了紀家先祖的強大血脈,即便是並不姓紀,也會專門有一本族譜記錄。如果他願意在自己的名字之中加上「立」字也是被允許的。
紀沖知道自己恐怕是擋不住,於是他後退。
頓了頓,她又問道:「後面阻攔的還有誰?」
這是對洪禹的尊重。
洪禹當即毫不猶豫走上去:「好!」
而在洪禹的心中,似乎有什麼東西破殼而出。
而經歷了那一世的洪禹,對於親情有了更多的認識,自然就更加強烈而迫切的期望著同母親的見面。他和別人不同,因為那一世的經歷,他絕對沒有什麼「情怯」的感覺,反而是一門心思要見到母親,要向他訴說自己這些https://m.hetubook•com•com年對於母愛的思念,要告訴他哥哥和父親對他的無限想念!
不過紀沖還是有把握贏得這一戰的,他之前也遇到過這樣的對手,攻擊無比犀利,能夠越級挑戰對手。一些特殊的傳承就是如此。
而就在她心弦微微一撥的那一瞬間,整個空間內的天地元氣也如同水波一樣蕩漾開來。
他手中這張弓可遠可近,遠攻威力無窮,近殺還有弓稍上兩道利刃。
母親抬頭望向不知名的深邃之處,似乎能夠穿過那無盡的虛空,將目光落在家族祠堂外那一條石板路上,看到自己孩子那不可思議的一劍。
可是他沒有想到,根本無法後退。
在這裏,幾乎沒有什麼別的東西,一隻蒲團,一張石桌。石桌上擺著同一種藥瓶,那是紀家量產的一種靈丹,用來抵抗飢餓,補充營養。
可是夫人的話還沒說完,又有一名管事氣喘吁吁地跑進來:「夫人,洪禹閣下五劍擊殺二品開神初期紀越!」
這一套玄兵戰甲已經被紀衝激發,胸口的玄兵核心位置上,他不惜血本的更換了一枚一品荒獸的腦晶,此時正以最大限度的激發玄兵戰甲從這一枚荒獸腦晶之中抽取元氣。
居然是一套八品的玄兵戰甲!
如果洪禹很了解自己的外公和母親,一定會非常奇怪,性情暴躁的外公,怎麼會覺得靜如止水的母親是最像他的孩子?
然後洪禹沖了過來。
從頭到腳全身上下,都給人一種恬靜淡雅的感覺,更有一種泰山崩於前而不亂的從容氣度。
「噗!」
那些奇特的光帶,將這個空間自然的分割成了一個個小部分。在其中一些「小部分」之中,端然而坐一名名年輕男女,他們閉目打坐,修行不輟。這裏的天地元氣濃郁程度乃是外界的數百倍!在這裏修行,甚至比在外面不斷吞服靈丹更加有效。
沒有來過這裏的人不會明白,在那些「小部分」之間細微的空間大小會有多麼巨大的差別。這裏的天地元氣濃郁無比,空間越大,容納的天地元氣越多。
管事一眼就看出來,那是一件六品玄兵,至少也是六品中。
她激動起來,或許當年和洪承業大婚之日,才有這種程度的激動。
只差三丈,就要襲擊到了家族祠堂的圍牆!
只要自己穩紮穩打,洪禹絕對沒有機會。
偏偏這幫人打著什麼顛倒是非的口號阻攔在自己面前!
「行了。」夫人一擺手,對身後一直跟隨的一名侍女:「你去看看,如果禹兒不行了,把那兩個二品開神解……」
但是這種人無一例外,修為不足,后力不濟,防禦力低下。
可是才走了不遠,管事的臉色就變了,石板路中央,盤膝坐著一個人。那人氣度不凡,一股氣勢宛如光柱,從他頭頂上筆直的升上天空,向四周散發著淡淡的壓迫之力。
親情有時候也是這麼和-圖-書不可理喻的。
「噗!」
那人已經是三品顯聖後期,洪禹仍舊是一劍刺穿了他的咽喉,而後毫不客氣抬腳踐踏了他的屍體,而後越過!
那種焦慮看似平淡,實際上能夠焚化一切。當他出現在紀沖面前的時候,這種焦慮達到了一個頂點,只差一步他就能夠見到自己的親生母親!自從他記事以來,就沒有見過自己的母親,之前的洪禹之所以那麼不成器,跟從小沒有母親陪伴也有很大關係。
然後洪禹又是那麼輕鬆平淡的一劍刺出!
剛才的紀越,他本以為洪禹肯定要經過一番苦戰,那可是比他高了整整一個大境界的對手!
只要頂住他的攻擊,最多三波,以後就是自己的天下了。而紀沖的玄兵戰甲,本身就是側重於防禦的。
跟在後面的那名家族祠堂管事,看到洪禹一劍殺出,身後的太古魔象圖騰化作了一道暗金色的光芒衝進了洪禹體內。而洪禹似乎被那一隻短劍牽引著,朝前一個突襲,劍身前澎湃湧出的暗金色的光芒形成了一個光殼,身後則是拉出來無數殘影,那殘影就好像是一條神龍!
洪禹一腳踩在他的屍體上,跨了過去。那一腳下去,紀言的屍體頓時成了一灘肉泥!
在祠堂之中,一個僻靜的小院內,夫人淡然而坐,手邊擺著一杯花茶,她丟了幾塊冰糖進去,用小勺子輕輕攪動著,杯中茶水打著旋,就像她此時的心情一樣。
那是一道道空間裂縫,看似美麗,卻危險無比。一旦被靠近,不管是什麼東西,都會詭異莫名的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這個人他昨天見過了,是紀沖那一伙人之中的一個。只不過昨天他比較低調一直沒有出面,卻沒有想到居然也是三品顯聖中期,實力不凡,故而今天被派來把守這「第一關」。
空間內有一道道奇異的光帶緩慢飄蕩著,長的不見首尾,短的只有手指大小。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這些光帶的飄舞似乎遵循著某種深奧而神奇的規律,但是如果有人想要認真去研究這種規律,沒有一品六星以下的實力,必定會覺得頭昏眼花,修為震動,噁心乾嘔。嚴重的很可能會導致境界跌落。
老人家疼孩子,當然會潛意識之中高看自己外孫一眼。但是畢竟他只是個十六歲的青年,而且只是三品顯聖初期。這樣一路碾壓式的連殺三名對手,而且對手的等級都比他高。夫人也有些意外,她就算是高看了自己的外孫,可也沒想到這小子這麼逆天!
從七天之前開始,就始終縈繞在他心頭的那一種加焦慮,催促著這長久以來在寂滅古界之中對於武技的磨練,終於達到了一個質變的過程。
而在蒲團上,盤膝坐著一名端莊典雅的中年婦人,眉眼之間和洪禹有幾分相似。
那些年輕男女身上不斷騰起一道道的光芒,顯然是修行上又有斬獲,值得欣喜。
「不放!除和圖書非你從我的屍體上踩過去!」
管事的臉色變了變,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處理了。
洪禹輕輕推開還要再說的管事,上前一步淡然問道:「你真不讓我過去?」
這是紀沖的想法。
他的膝蓋上,橫放著一隻漆黑的長弓,長弓弓稍上,還有兩片漆黑的刀鋒!
「你是一個懦夫!只敢躲在別人身後嗎!出來與我一戰!你和你背後的人隨意踐踏祖宗定下來的規矩,我們今天,先審判你!我一定要讓你知道,這裡是氏族重地,是我們紀家先祖安眠的地方,是所有紀家人心目中的聖地!不是什麼野種都能進去的,你、沒有這個資格!」
他已經是三品顯聖,《北荒真經》之中的招式可以純熟運用。一劍擊出,紀沖就覺得眼前一花,彷彿大遠古時代所有的蒼茫與厚重,都凝聚在了這一擊之中,恍惚之中,朝他襲來的不是一劍,而是一座壓頂的大山,是一頭頂天立地的遠古巨獸的強悍一爪。
可是對於紀言來說,這一箭卻至少凝聚了他八成的力量,這一箭之後,還會有各種複雜的技巧連綿而出,最終把洪禹斬殺。
「洪禹!」他彷彿感覺到自己掌握著時間真理,替天行道,懲罰這些褻瀆了祖先生靈的罪人!
可是洪禹呢,只用了五劍!
即便是紀梟的那一套,也只是九品而已。
可是即便是他如此做了,彷彿在那一劍面前,仍舊是螳螂臂擋車。
前方再次出現了一個人,那個人看上去比紀言更有氣度,氣勢更加強盛。他看到洪禹正要開口,洪禹已經飛速沖了上來拔劍一擊,不耐煩道:「不用浪費唇舌了。我不在乎你們說我什麼,因為你們這幫人在我眼中也就是一群白痴。但是今天,誰敢阻攔我去見我母親,我就殺他!絕無妥協!任何延誤我去見我母親的人,我都將踐踏們的屍體,絕不寬恕!」
洪禹已經呼嘯而過,紀沖的屍體被炸得四分五裂,比之前的其他人還要凄慘。
「還有一個二品開神初期紀越,和一個二品開神中期紀沖,這些人都曾經是家族之中冉冉升起的希望之星,但是在十六歲的時候沒能覺醒血脈,也就一輩子沒有資格進入家族祠堂……」
紀沖發現這一點之後,狂吼一聲超水平發揮,把武器的光芒點燃的彷彿一顆驕陽,不惜代價的強行燃燒荒獸腦晶,將龐大的元氣硬生生的注入玄兵戰甲之中。玄兵戰甲的威力再次暴增,但是很可能這一戰之後,這一身珍貴的八品玄兵戰甲就要報廢了。
洪禹心中那一股執念,恨不得化作滅世烈焰,噴發出來把這些人全都燒成灰燼。
那一劍的力量並沒有消散,因為洪禹心中的焦慮還沒有完全釋放。
一擊之下,紀沖根本就像是一隻蛋殼一樣被打碎了,四分五裂。而洪禹則是繼續向後衝出去數十丈,一往無前,威勢不減!
而即便是進入此地的家族驕傲們,也並不知www.hetubook.com•com道實際上在這片空間正中央,天地元氣最為濃郁的地方,有一個巨大的「小部分」,所佔的空間,比第二大的「小部分」大了六倍還多!
紀沖謹慎起來,不但不惜血本的開啟了自己的玄兵戰甲,而且是以最大元氣量供應玄兵戰甲的防禦能力。
她不由得想起來一句不知來歷的古詩:十步殺一人!心中甚慰道:「我孫兒,絕世猛將也!」
祠堂管事則是長大了嘴巴,萬萬沒想到這樣一場戰鬥會是這個方式結束。三品初期,對三品中期——想不明白啊,怎麼會這樣?
……
洪禹隨手一劍。
他不知道的是,即便是洪禹這種戰績,天泉穴之中的太古魔象圖騰仍就暴跳如雷,覺得自己的尊嚴被冒犯,而主人處理的太「遲緩」。
紀沖眼睜睜看著那一劍刺穿了自己雙臂上兩枚護盾,然後穿過了自己的手臂,進而刺穿了自己胸前的戰甲,從自己的胸膛之中貫穿而過,卻無能為力。
這一下子紀言所有的計劃都被打亂了。他後續的攻擊不得不強行發動。而洪禹就那麼一步步走來,甚至連武器都沒有徹底發動,氣勢也沒有累積,就那樣讓紀言覺得很是古怪的穿過了他那潑水不進的攻擊之中,偏偏自己什麼攻擊都沒能打中他。
儘管是他的外孫,但是如果連這樣的考驗都應付不過去,愧為紀家子孫。
但是中年婦人的雙眼卻睜開了。
於是她一抬手,有一道道奇特的光芒折線飛舞出來,匯聚在周圍那些飄舞的光帶上,將那些切割了空間的光帶慢慢挪開。
洪禹大步向前,顯得急不可耐。而他也真的急不可耐。
說話之間,七夕短劍已經在手中,不起眼的短劍似乎連日光都懶得反射一下,讓人根本看不出來這病短劍有什麼不凡。
洪禹昨天聽紀沖說過,點了點頭,並不讓對方為難。
這種感覺非常怪異,就好像一名魁梧的大漢,面對著一個瘦弱的少年,明明覺得自己一拳頭下去,就能把這個弱者小子的腦袋打爆,可是卻偏偏發現自己面對這個小子的時候,成了一隻軟腳蝦,渾身的力量施展不出來,被對手一劍刺殺。
因而雖然大家都是家族的天之驕子,可是進來之後的待遇還是有差別的。能夠分到一個更大的空間,背後往往意味著大量的角逐,各種籌碼堆加的結果。
一片清冷的空間之中,能看見日升日落,能看見月圓月缺,能看見斗轉星移。與正常世間所不同的是,這三種景觀在這裡是同時出現的。
那一劍之下,天下已經沒有他容身之處!洪禹把紀沖帶給自己的焦慮、急迫、憤怒,全都在這一劍之中返還給了紀沖。
夫人說不下去了,心裏驚訝之餘,已經美得翻滾。她看看手中的茶碗,從第一個管事進來報告洪禹擊殺紀言開始到現在,這杯茶仍舊熱氣裊裊。
母親起身,快步走了出去。
「如你所願。」
www.hetubook.com.com後片刻不停,一腳踩爆了紀越的屍體就朝著自己狂奔而來。
夫人愣了愣,又一張嘴,第三名管事飛奔進來:「夫人,洪禹閣下一劍擊殺三品顯聖巔峰紀通!」
可是七夕短劍卻出人意料的一劍劈碎了他的光芒箭矢,輕鬆無比,甚至洪禹連停頓都沒有停頓一下。
夫人懶得聽下去了,每個大家族之中,都有一小撮這種人。他們懷念昔日的榮光,不肯甘於現狀,卻又對現狀無可奈何,於是鬱結的情緒往往通過其他渠道發泄出來,比方說被迫害妄想症,總覺得世上的一切真理和正義都掌握在他們手中,實際上是一群可憐而又可悲的蠢貨。
羅漢法相巋然不動,雙手合十,金色的光霧在他身周環繞,這種武氣的威力遠非一般人能夠想象,洪禹身負四大神秘法相圖騰,更有七夕短劍相助,現在挑戰一品合真或許力有不逮,但是面對二品開神,實在是太輕鬆了。
祠堂內,一名管事飛快衝進小院內:「夫人!洪禹閣下一劍擊殺紀言!」
夫人臉上有一絲狠厲的神色一閃而過:「是誰!」
「是紀沖他們,現在第一個出手的人是紀言!」
聽到不是自己丈夫安排的人,夫人明顯心情好了不少:「一群傻瓜而已,如果沒有二品開神出手,不用去管。」
「你是什麼人,不知道這裏乃是家族重地嗎?」管事上前厲喝,那人卻根本不理會他,只是用一種審視加鄙夷的目光看著洪禹。
石板路上,紀言身上武氣光芒爆發出來,騰空而起,雙手快速無比而且花哨無比的在那柄黑弓之間纏繞,當他飛空到了最頂點的時候,忽然一聲大喝,那張弓被他拉開了。
夫人還沒來得及評價一兩句,又有一名管事飛奔進來:「夫人,洪禹閣下一劍擊殺三品顯聖後期紀定!」
這一擊、一往無前!凝聚了整個《北荒真經》真正的精髓!整個清源大陸歷史上,修鍊《北荒真經》的所有人,除了最初的創立者之外,洪禹是唯一體會到這種精髓的人。即便是爺爺洪勝日在這一點上都不如他。
後面的紀梟眼神有些迷離,這才是絕世猛將!
當洪禹那一劍刺出的時候,還沒有到地心月開啟的時間,理論上來說,地心月的空間和河左大陸,應該還是被一道獨特而神秘的天塹隔開,並未連接在一起。
玄兵戰甲的威力被最大限度的激發,一道道陣法光芒閃爍而起,各種刻線組成的光芒圖案在他的身外廢物如同蝴蝶。
可是那一箭射出去,洪禹隨手一劍揮出,紀言已經露出了冷笑,敢這樣輕慢的對待自己的這一箭,這一戰的結果已經註定,洪禹必死無疑!
那位祠堂管事領著洪禹和紀梟往東邊去了,那裡有一條環繞著祠堂的石板路。管事一邊走一邊介紹:「這邊有一扇小門,平時用來運送祠堂內一切應用之物。不過今天為了迎接您,我已經讓人將這裏清空,徹底打掃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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