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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太不可思議了，你不知道你公司以後會是什麼樣嗎？你不知道以後會多牛逼嗎？我知道啊！

請注意，現在還沒有出現那種，日後坑爹至極的所謂免費網路遊戲啊。

說的簡單了，現在的企鵝是沒有上市，但是咱們可以簽協議，到了你能上市的時候，我現在多出來的錢，就是二級市場上的股票，當然，這個事情咱們得請專業的人來做，來讓它合法。至於一塊錢換多少股，這個問題嘛，嘿嘿嘿，暫且保密。

當然，別一起騎回去，那太惹人懷疑了，這個細節可得注意了。

最後辦完了這一切，馬華騰是真的有些佩服吳祥，他佩服這個年輕的導演遵守諾言，佩服他比自己還有魄力，但說實話，上市？就現在看來，完全是天方夜譚。

於是，一陣唇槍舌劍之後，那賣車的老闆最後滿頭大汗的送了一堆東西，什麼騎行服啊，什麼頭盔啊，什麼眼鏡啊，手套啊，水壺架啊……

「沒錯，就是阿凡達！」吳祥這心裏真想笑啊，阿凡達也許沒有阿凡提聰明，但是他將會拯救一隻企鵝。

造成這個非常奇葩結果的直接原因，就是因為吳祥是個重生者！

於是，吳祥打開電腦，拿出他之前搜集來的一些資料，那上面就有紙娃娃系統的介紹。

爆了！就好像是炸彈一樣，這都不是泡沫這樣沒什麼威力的東西能形容的了。

手續上的問題，一點兒都不難，找了專業人士過來做的，鵬城離著亞洲金融中心香港近極了，這樣的人很好找。吳祥本身不能做法人，他乾脆就效法很多的隱形富豪，在開曼群島註冊一家公司，避稅天堂嘛，這裏面的細節也就無需多說了。

吳祥這個時候可以說實話了：「很簡單，我看好你們，你們日後的發展會讓所有人吃驚。」

你不就是沒底嗎？我來把你這個底給填上ｈttps://wｗw•hｅｔubooｋ•cｏm.ｃｏｍ！

「我知道企鵝是免費的，這完全沒錯，老馬啊，你要堅持這個免費的精神。因為這樣，才能讓你擁有一個發展的基石，那就是客戶群，潛在的客戶群！」吳祥這個時候開始要說出自己的真正想法了。

馬華騰又出事兒了，這回不是他被人告了，而是他害怕了。

一條，就是直接買人家現成的，只是這個成本一定很高，而且會有諸多的技術限制，後期的維護和升級費用肯定也低不了。

車子買了，一人一輛，吳祥這傢伙沒吝嗇錢，花了6000多，就這海青同學還覺得不值當呢，哪有自行車那麼貴的？

因為紙娃娃系統，英文就叫Avatar，這個詞兒現在還沒跟某位超級大導演扯上關係呢。

正是因為吳祥是個重生者，所以他知道企鵝日後的價值，正是因為他是個重生者，吳祥才不會想到馬華騰這個日後呼風喚雨的IT老大會想過賣出這個會下金蛋的老母雞，哦，是老母企鵝。

「不花電話費，你說會不會？」

但話說回來，如果真的讓吳祥不拍電影了來搞企鵝，那他都搞不成，因為他不是這塊料啊，他不懂任何技術啊，他只是知道個發展趨勢，可要真的運作起來，恐怕就是盲人摸象了。

「你啊！不要光看到免費，你要知道他們都是潛在客戶，你想想啊，你要是有了1000萬的潛在客戶，然後你做些什麼不行啊？就算只有十分之一的人願意花錢，那就是100萬個消費者啊，你一個消費者賺1塊錢，那就是多少？你要是有一個億的潛在客戶呢？」吳祥這算是循循善誘了。

吳祥就想出了一招，那就是期權，股票期權。

這樣一個時期，多少IT精英身敗名裂啊，多少曾經站在雲端的公司轟然倒塌。馬華騰作和圖書為一個現在還一分錢沒賺著，就往裡面砸錢的小IT公司的領頭人，他心裏真的是沒底啊。

「潛在客戶群？」馬華騰對這個詞兒有些想法。

「不行啊，那一個億都免費，我得整多少伺服器啊，就你給我這1000萬都不夠啊！」

另一條，那就是自己創新，從零開始，用完全不一樣的引擎來開發一個新的紙娃娃系統，這意味著你要開發一個新的引擎。

「十萬還遠遠不夠！你要更多，更多的發展用戶！100萬，1000萬，甚至一個億！這才是……」吳祥本來要描繪一下未來的美好藍圖，可人家馬華騰立馬插了一句。

作為一個男人，掙了大錢，女朋友還如此的貼心，吳祥感覺自己值了，這一輩子都值了。

「他們會安裝我們的企鵝嗎？」

於是，吳祥這傢伙錯過了一個能擁有企鵝的機會，一個能成首富的機會！

「對！你們現在的同時在線用戶有10萬了吧？」吳祥問了一句。

馬華騰直接都看傻了，他是真的沒有相到，這個拍電影的年輕小伙對自己的這個公司這麼的有信心，這簡直就是……其實，馬華騰一開始的想法是把公司給賣了！

而根據賭約吳祥不會佔股超過30％，那麼這1000萬就產生了過多的溢價問題，這樣怎麼辦呢？

吳祥聽后笑的是心滿意足啊……

「上個月就到了。」馬華騰點了點頭。

他就一門心思多整錢了，可沒想到能把所有的都變成自己的。

「吳導，我能問問你，為什麼你非要投資我的企鵝啊？」

吳祥不懂這方面的東西，但是他可以查啊，結果發現，這個企鵝秀其實就是一個紙娃娃系統。

「可是我們現在還沒有辦法盈利啊。」馬華騰現在也是挺實誠了，大家都是合作夥伴了，不用掖著藏著了。

「這，這個，我們吧……」馬m.hetubook.com.com華騰吱吱唔唔啊，沒辦法啊，企鵝這個東西一開始就是一個免費軟體啊，正因為標榜著免費她才這麼火爆啊，都免費了你還怎麼賺錢？

根據賭約，《第一次親密接觸》應該投資企鵝1200萬RMB，但是，因為現在企鵝的價值過低。雖然有大量的用戶，但是確實不賺錢，一分錢沒賺過，所以只能以資不抵債來估價，特別是這樣一個時期，是以，吳祥的投資就只有1000萬RMB。

「人家能同意嗎？」

「阿凡達？」馬華騰一看這個資料，情不自禁的就說出了這個詞兒。

前者是拿來主義，後者就是創新，那馬華騰會選擇哪一個呢？

吳祥這個氣啊，「真是目光短淺！」可今天他是來說服教育來了，咱得講究點兒方式方法，還得講究點兒素質，不能亂噴。

「有道理啊。」馬華騰開始上套了。

但這裡有個問題，這方面的技術，都被日本和韓國公司給搶佔了，也就是說知識產權在人家的手上，我們如果要做，那就只有兩條路。

「你這媳婦真是會過日子啊。」這就是人家老闆的評價。

其實，紙娃娃系統就是後來的企鵝秀，不過是通過一些個換衣服弄頭髮的東西就讓企鵝賺了大錢。而現在的馬華騰一看，就覺得這個東西不錯，好玩，還好看，很符合年輕人的喜好。

只是，有的人，這就不是那麼的順了。

不拍電影專門搞都不成，那邊拍邊搞企鵝，那更是不成了。讓吳祥不拍電影？這個事兒很難，很難，他真的是在骨子裡喜歡這個東西啊。

「對啊！」可是說了半天，這還是免費啊，怎麼賺錢啊？「那，我們拿什麼賺錢啊？」

納斯達克指數大跌，牽連著香港故事大跌，甚至在翡翠台里播報的時候，這都不稱之為大跌，而是叫爆破！

總體來說，吳祥非常的高興，和_圖_書最近這心裏總是美滋滋的，順啊！

「不多要，我就要100萬！」這就是馬華騰原本的初衷，可沒想到，人家吳祥先聲奪人，根本就不給馬華騰出價的機會，人家遵守了賭約，投資你啊。這你還能說啥？這你還能說賣了企鵝？馬華騰又不是白痴。

吳祥是真的不知道馬華騰有這個想法，他就是覺得這是個好機會啊，能多要點兒企鵝的股票啊，那日後自己不是更牛逼了嗎？

當然，這都是吳祥諮詢了琨哥之後得到的信息，琨哥對於車子還是有點兒研究的，反正比吳祥強一些。

好吧，這倆人如果現在把話都說全了，那就不知道誰會比誰吐血吐的多了。

「你慢慢說，怎麼了？……又出事兒了？……」吳祥接了個電話，這個電話是個長途，鵬城那邊來的。

吳祥回想了很多，自己以前也是用過企鵝的，他想到了一個事兒，那就是好像企鵝最早賺錢的就是通過一個企鵝秀啊。

這不是什麼規定，而是現在的企鵝實在拿不出相應的東西來比值1200萬，連1000萬其實他都比不了，只不過，雙方通過協議認可了。

中規中矩的答案，吳祥其實還有一些沒說的，就是你們日後會變的非常非常的有錢。但實際上，馬華騰也有半句話沒說，那就是本來我準備把公司賣給你來著。

這其實就是一個思維定式，就算是吳祥這個很是聰明的傢伙，有時候也逃不出這個思維定式。

「想盈利？你們都不會盈利嗎？」吳祥此時的神態簡直是極盡嘲諷啊，但實際上，這是他故意做出來的表情。

現在是2000年的三月中旬，一個非常非常重要的歷史事件發生了，那就是互聯網泡沫在這個時候，破裂了，那原本一個個牛逼拉轟的互聯網公司，瞬間崩潰了！

這個事兒，其實吳祥早就想好了。在之前做那個病毒式營銷的時www.hetubook.com.com候，企鵝都做不了會動的畫面，那個時候他就開始研究這個問題了。

至於買車，反正是山地車嘛，這年頭好像靠譜的就是大G家的了，寶島品牌大陸生產，價格夠良心，配置也都可以。至於別的牌子，什麼大明啊，翠克啊，這都太貴了，咱還沒那麼壕，圖的不就是個掩護嘛。

其實，在歷史上企鵝首次突破十萬同時在線大關，應該是在五月份，那時甚至《人報》都做過相關報道，可見這個人數的客觀啊。但現在因為吳祥的電影，這個時間提前了。

「不同意就砸錢！再不行咱們就開發手機版的企鵝啊，讓手機用戶自己下啊。」

紙娃娃系統已經產生了，它現在廣泛的出現在一些個網路遊戲里，比如頗為有名的《創世紀》，但是這個系統現在大多是日本或者韓國公司在做。

吳祥這邊一二三四的把東西擺出來，錢我給你了，絕對的支持你，你就放手大胆的去干吧！

「我們自己做的話能省錢，但是耗費時間啊。可直接買的話，韓國我覺得還成，日本那邊太貴了，我感覺還是買韓國的好些，省去了時間成本啊，算起來應該是最划算的。」馬華騰給出了一個答案。

吳祥一看有門，接著說道：「所以你要更加瘋狂的去找這些個客戶，你這個不是通信軟體嗎？現在什麼通信設備最火啊？是手機不？找他們去，移動，聯通，電信，隨你的便，只要你能把企鵝安到他們的手機里去！你怎麼干都行！」

納指出事兒，港股出事兒，那內地市場還能獨善其身？

一個個原來都是懸在天上的股票，瞬間的跌落到地板上，甚至有一些個實在是太過垃圾了，直接退市！

可這個答案，吳祥滿意嗎？

其實，這就是海老師不懂了，專業點兒來說，一輛3000塊的山地車車，也不過是個入門級別而已，但對於他們倆來說，足夠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