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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大導演

作者:黑色的單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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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崢嶸歲月 第309章 一個數字「三十萬」!

第二卷 崢嶸歲月

第309章 一個數字「三十萬」!

「因為日本施行著嚴格的戰爭新聞管制,並且強令軍官和士兵們,在於家人通信時,絕不可以提及戰爭時期的不道德行為,是以,日本在侵華戰爭中所犯下的罪行,並不為日本老百姓所知,甚至大部分日本人都不相信有大屠殺事件……」
「我草你瑪!我草你瑪!我草你瑪小日本鬼子!……」沒什麼文化,但是有時候表達方式卻很直接。
而接下來,約瑟夫·季南窮追猛打。
「落淚就是感動嗎?想我一個大清皇帝啊!真命天子啊!竟然要淪落到被你們這幫小日本施捨,被你們禁錮的命運,我的心裏會好受?我感動個屁啊!」
「沒有!」
整個法庭,被老高給拍的,好像一個戰場,這個戰場沒有硝煙,但是激烈程度,讓人心裏發抖,汗毛倒豎!
「我查過卷宗,是當時關東軍高級參謀,河本大佐計劃並實施的!」
原版劇本里有這麼一段,但是吳祥覺得還不夠。
這個事兒,吳祥真的是不懂,他能做的,就是通過自己的努力,讓更多的人,知道這個歷史真相,咱們別像那幫小日本似得,被人忽悠的傻不拉唧的,還以為就自己是清醒的呢!
30萬都是保守估計,因為從戶籍統計,和各方面給出的數字,數字是直指35萬,37萬的。
小日本必然不認賬,戰犯松井石根雖然是戰戰兢兢的,但是他還是否認。
因為這個事兒,是整個侵華戰爭的開始,而日本律師,就這幫混蛋,就是說,自己不是侵略,這不是正式戰爭。
這位叫王德福的小偷,他現在住在南京的般若寺,他接著就講述了自己的經歷。
就此,真相已經公之於眾,不容狡辯!
「明心師傅怎麼都不肯,日本兵就割掉了他那個男人的東西!」
看到了吧,這就是小日本常用的詭辯思維,可問題就是,這個思維在這個地方,太禁不起推敲了,一個人在被十幾個日本士兵用刺刀頂著,這還不是被強迫,那什麼才是強迫呢?
「你剛才說日https://m•hetubook•com.com本兵逼著你,和那三個真正的僧人,僧人都死了,也沒有去強|奸那個姑娘,可你活下來了,那麼你就是有強|奸那個姑娘了?是不是?」
「我是個種田的……」
「請告訴我,你們都看到了什麼,當日軍在1937年12月13日進入南京之後。」
有關於南京大屠殺這一段,可以說是非常的壓抑,因為這段審判,必然的就帶有極其厚重的歷史感,整個影院甚至都出現了一些粗喘的聲音,好像呼吸困難。
不得不說,這個辯方律師的思維有點兒意思,符合日本人一貫的咸濕特點。
旁聽的人士,聽到這裏都有些動容。
「……經我提議,遠東法庭同意降南京大屠殺作為一個獨立單元進行審理。」
這段戲處理的非常出色,整個庭審上運用大量的長鏡頭,給人以極其真實的感覺,而且又配合上震撼人心的音樂,厚重又彷彿是在吶喊,讓人看了之後喘不過氣來!
「之後呢?」
這段畫面過後,還有證人的故事,更加的凄慘,更加的真實。
但很可惜,敵人在內部啊。
「我沒有職業。」
而接下來,辯方的律師提問,溥儀為什麼在來到日本之後,見到天皇的弟弟,受到款待的時候,發表演說的時候會落淚呢?那不是被天皇的恩澤給感動了嗎?不是被日本民眾的熱情給感動了嗎?
「清楚!」
幾乎是眾口一詞,當年那場屠殺給人們留下的心理創傷,可想而知!
「當時的那些個日本兵,他們在幹什麼?」
「安靜!安靜!」你還別說,老衛這傢伙挺有威勢的,不斷的揮動手上的木槌。
其實有一點,吳祥也不想明白。
「你靠什麼活著?」
是以,網上的那幫人,替小鬼子來模糊這個數字的人,是不是有病?那要不是有病,是不是收了錢了,然後把祖宗給賣了呢?
「我沒有任何權利!……我唯一擁有的權利,就是聽日本人告訴我,他們所和圖書有決定的權利!」面對季南的提問,溥儀說出了自己的苦處。
而在日本,歷史上留下的評價卻是,強悍,雷厲風行,高壓,綽號,「魔鬼檢察官」!
「我叫王德福。」
這位檢察官,在歷史上是很有名氣的,遠東法庭的美國檢察官叫約瑟夫·季南,他這個人參加過一戰,而且跟羅斯福和杜魯門的關係都非常的好,在美國法律界是非常有名的,法律精熟,處事圓滑。
一番爭論之後,辯方律師只承認,只有陸軍軍官的證詞才有採信的價值。
「是!我強|奸了她!」王德福下了很大的決心,才終於回答了這個問題,其實,這個問題,很多人都能猜的到。
如果一個比較有理性的人,在面對這個問題的時候,會恥笑這個律師一番,然後狠狠的抽他的臉,但是王德福是個沒什麼文化的小偷。
「你是個日本人嗎?你是個日本人嗎?!」此時的辯護律師已經是黔驢技窮,他也沒招了。
「搶劫,強|奸!」
好吧,咱們也不是訛人的人,可為毛要往小了說啊?就為了體現你丫掌握的是真實數據,是真理,瞬間就高大上了,跟正常的理論不一樣,你丫就不是正常人了?
在1937年12月13日,他躲進了般若寺,但為了找吃的,他只能跟著三位和尚出去,結果碰到了日本兵,被抓住了。
約瑟夫·季南問了田中隆吉幾句話,確認了一下他的身份,然後就開始問皇姑屯事件了。
「之後呢?」
「南京變成了地獄。」
「你真的是被逼的嗎?還是你也想這麼做?你怎麼證明自己是被強迫的呢?」
應該說,不是所有人都有日本鬼子那種臉皮的,那個無恥程度,那種狡辯的愚蠢度,簡直是讓人髮指。
「可以,他們就坐在這個法庭里!」
人證一個又一個,國內外都有。
從商業片的角度來講,是不應該給觀眾這麼大的壓抑感的,可以給觀眾壓力,但是壓抑就不好了,可是,這部《東京審判》,其實也是一部https://m.hetubook•com•com歷史片,厚重感是必然存在的!
「那你知道,誰殺死了張作霖嗎?」
「無休止的屠殺!」
「我的名字是羅伯特·威爾森,我是個美國醫生,1936年1月到1940年8月,我一直住在南京……」
「他們要你們做什麼?」
「……檢方,如何證明,皇姑屯事件,是日本軍隊所為呢?!」你看,說這話,人家一點兒臉紅都沒有,要不怎麼能當律師呢?
王德福在講述著日軍的暴行,三位和尚都遭到了非人的待遇,而這個作證還沒有結束。
「給我那些個策劃者的名字!」季南很聰明,他想來個一勞永逸。
「對於,1928年6月4日發生在中國的皇姑屯事件,你清楚嗎?」
「是!」雖然考慮一下,但田中還是如此回答了。
「遠東國際軍事法庭,在最終的判決書當中認定,在侵華日軍佔領南京的最初六個星期內,被屠殺的平民和俘虜,總數達20十萬人以上,這是遠東國際軍事法庭,最慎重和最保守的估計。而這個認定,所根據的是能找到的屍體,在日本戰犯太田壽男的供詞中還顯示,日軍為了掩蓋罪行,採用縱火焚屍、拋屍長江等手段,而這一部分至少有十五萬具屍體……」
「那些日本兵有十幾個,他們在強|奸一個姑娘!」
「他們逼著我們也去強|奸那個姑娘!」
「從1912年到1940年,我在南京擔任聖公會教堂的牧師。」
咱們中國人對這個數字懷疑個什麼勁兒呢?
這裏再次出現了梅汝璈的內心獨白,但實際上,梅大法官絕對想不到,日後日本人對於屠殺數字一直都是胡攪蠻纏的,是以,在這裏的這個獨白,是吳祥改過的!
這段台詞,是吳祥改的,本來的台詞是,「那是在演戲」,咱這回,不如就直接一點兒,流氓一點兒得了。
我們這個國度,皇權已經被打碎了,徹徹底底的打碎了,永遠也別再回來了,還是讓皇帝老兒接點兒地氣吧。
「自1937年www.hetubook.com.com以來,我一直在金陵大學任教。……」
「回答我的問題!」這個日本律師還大聲的吼了起來,好像掌握了真理一般。
「南京大屠殺,絕對不存在,沒有發生所謂的有組織的,對戰俘,平民,婦女實施的殘忍暴行,絕對沒有除了戰爭需要意外的對房屋財產的破壞,絕對不存在,不存在,不存在……」
「我叫尚德義……」
田中隆吉的這番話一出來,當時法庭一陣喧嘩,這回小日本應該是沒什麼可說的了。
之後又有一個重量級人物出來作證,他不是別人,是末代皇帝,溥儀!
美國傳教士約翰·馬吉,他用自己手中的攝影機,偷偷的記錄了下來,日軍在南京的暴行,那些個畫面,充斥著各種讓人心驚肉跳的恐怖事實,那是真正的地獄!
之後的狡辯更是可笑,但最後遠東國際法庭還是對南京大屠殺做出了一個認定。
「東條英機,土肥原賢二,板垣征四郎!」
這幾位作證的,都是當時在南京生活的歪果仁,當然也有中國人。
「證人你的姓名。」向哲浚帶來了一名證人。
也就是說,實際上30萬這個數字,咱們真的是往少了說的。
可沒想到,那個日本律師竟然問了一個更奇葩的問題。
因為在日後的網路上,很多人,很多的我們國人都不認同30萬這個數字,他們甚至去相信日本方面說的,4萬,2萬,這樣的數字,說實話,吳祥並不知道那是不是國人,但是在我們國內的網路上出現這樣的聲音,那咱們莫不如,就通過這部電影,把這個事兒好好的說道一下。
看看這說的吧,這跟現在小日本的嘴臉是一模一樣的,幾十年都沒什麼長進,他們真的有創意嗎?
「他們,他們在笑!」
「他們用刺刀逼著我們,脫掉了身上的衣服,逼著我們去強|奸那個姑娘,不然就殺了我們。」
這是,梅汝璈的內心獨白,實際上,就是現在的日本人,也都不相信有南京大屠殺,這就是日本的逃避文化,逃避,一直就在逃避和-圖-書,他們沒有那個勇氣來承擔自己所犯下的過錯!
日本辯方律師上來提問,他的觀點非常的有意思。
不光是人證,還有影像資料,這麼大的一件事,根本就沒辦法完全的掩蓋。
「我姓伍,叫伍長德……」
反正,美國人對小日本那是予取予求了,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給我他們的名字!」
「田中先生,我再請問你一個問題,在這次事件之後,『9.18』事變,七七事變,這些都是日本策劃、發動並實施的嗎?」
接下來的審判,主要就是糾纏在「9.18」事變,到底日本人是個什麼角色的問題上。
但你說不存在就不存在啊?
田中的證言,無疑確定了日本率先挑起戰爭的事實,當時張作霖已經是進入了京城,也就是說,他等於是當時還有合法性的北洋軍閥政府的首腦,而一個國家的首腦被另一個國家的軍隊蓄意殺死,這很明顯是一場戰爭!
「你的職業。」
「……那好,下面情法庭傳喚原日本陸軍中將,原陸軍省兵務局長,田中隆吉到庭作證。」
「你們答應了嗎?」
而且這個吳祥改過的內心獨白,其實就是遠東國際法庭的認定,找到了20萬具有根有據的屍體,而另外的15萬,是找不到的,沒辦法,太田壽男的證詞已經說的很明白了,當時他就是負責這個事務的。太田的證詞也是記錄在案的,遠東國際法庭說的,也是強調了「最慎重和最保守」。另外國民政府的資料,這也是一個法庭的認定,總數是34萬多人。
這個罪行又不是咱們犯下,咱們是受害者啊?幹嗎不把這個數字說的大一些,讓那幫王八犢子罪惡更大一些呢?
「我,我是個小偷。」
「1928年6月3日,在南滿鐵路和京奉線交叉處,河本大佐帶領他的手下士兵,爆炸了張作霖的列車,第二天,張作霖就死了!……」
要知道,當時的南京是首都啊,那裡的戶籍統計是很完善的,光頭黨就算是再差勁,也不至於連自己眼皮底下的工作都做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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