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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戰的血

作者:遠徵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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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看不見的戰場 第六章 偵察作戰

第六卷 看不見的戰場

第六章 偵察作戰

當然,現階段我們只是利用捕俘來達到對偵察大隊實戰訓練的目的,另一方面要說一點價值也沒有那也不對,至少捕俘可以在相當程度上增強越軍一線部隊的壓力……今天沒掉一個人,明天又沒掉一個人,這對於部隊的士氣是一種相當嚴重的打擊。
這其中內心的矛盾和掙扎,讓人想起都覺得有些不忍,但戰爭就是這麼殘酷,不管是對敵人還是對我們。
就像之前所說的,越軍一般情況一餐只吃一碗白米飯,連菜都沒有,我軍的罐頭或是壓縮餅乾對他們來說都是難得的補給品,這些東西他們都要用子彈殼製作起來的手工品跟我們交換,然後在作戰時才帶在身上使用。
這也是這幾年,一線的越軍補給嚴重短缺的原因之一。
但是要執行什麼樣的任務呢?
只可惜我們最終都無法知道她的真實身份。
這其實很容易理解,越軍也會擔心萬一中國軍隊什麼時候再把炮瞄雷達偷偷的運上來怎麼辦?所以越軍大口徑遠程火炮沒有多大的生存能力,反而是那種可以用邊三輪牽引的大口徑迫擊炮實用得多。
之所以一上來就選擇這樣的大型軍火庫的原因,是我們知道特種作戰跟普通作戰不一樣。最大的區別就是這種特種作戰是越在開始越好打,正如捕俘一樣,開始時越軍根本就沒有防備,於是我們一打一個準,後期越軍有了防備之後就會設下陷阱等我們往下跳。
後來我才知道有一點我是想錯了,越軍炮兵這時其實也有動作,畢竟越軍也知道我軍有炮瞄雷達,生性不服輸而且想法較為直接的越軍一直都在嘗試著用土方法應對炮瞄雷達……話說這也是越軍的傳統,當初在面對美軍的各種高科技時,他們也是用土方法將其打敗的,現在面對我軍的炮瞄雷達首先想到的自然還是用土方法。
目標一定下來,接下來的事就變得簡單了。
其實最www•hetubook•com•com主要的原因還是我軍當初炸得太兒狠了,數十公里的路,不管是橋還是路,不管是公路還是鐵路……一慨進行毀滅式爆破,就連路基、橋基都不放過,這使得越鬼子要修復都難。
所以,炸毀軍火庫無疑會給原本就不堪重負的後勤雪上加霜。
我們第一步驟是將目光盯向越軍大型軍火庫,也就是類似於中轉站這樣的軍火庫……在戰場上打過仗的我們很清楚,為了能夠方便彈藥的管理,從後方運上來的軍火通常都要統一運進一個大型軍火庫,之後再根據前線的不同需求源源不斷的朝不同方向、各個路線運往前線。
說到這裏我就將目光投往魏參謀。
「我看,還是尋找越鬼子炮兵陣地吧!」趙敬平說:「現在老山正面的越軍因為知道我軍炮瞄雷達已經撤出戰場,所以又有抬頭之勢,我們就在這時候壓一壓他們的囂張氣焰。」
當然,強攻軍火庫也是不可能的,一來是越軍對軍火庫的防禦十分嚴密,二來是我軍偵察大隊能夠滲透進去的人數不可能太多。
至於軍火庫,這對越軍來說就意味著勞民傷財。
其實這也可以說是越軍女通訊員不夠聰明。
這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
越軍指揮部就不用說了,這可是炮瞄雷達找不到的東西,而且不管是戰時還是平時,偷襲越軍指揮部都能對越軍士氣甚至是人才方面造成嚴重的打擊……一批好的指揮官可不是一時半會能訓練出來的,也不是從蘇聯可以要得來的。
這時我們就不敢再抱著像以前一樣覺得並不是什麼大事的心態,畢竟我們都知道,這滲透進越軍防線內執行任務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一方面是因為這的確有戰果,哪怕是能夠炸毀越鬼子的幾門小口徑火炮,那也是對越軍造成傷害對我軍一線部隊的增援。
「她已經死了!」江師長有些無奈和*圖*書的接著說道:「她肩上的傷本來沒有生命危險,但是我們前腳給她上傷,後腳她就撕開丟掉了,而且還刻意隱藏傷口。這會是什麼結果你也是知道的,傷口很快就感染、發燒,然後就……」
同樣的,針對軍火庫和越軍指揮部的特種作戰也是如此。所以,一開始就應該從大的下手,越是往後越軍的警惕性就越高,我們得手的可能性或者說難度也就越大。
「更何況。」我接著說道:「自7.12戰役之後,越軍炮兵已經遭到重創,其炮兵想必已經不成規模……」
這個我倒是知道的,越軍的辦法就是在軍火庫與領取彈藥的部隊之間還有一道中轉站,就像當初我們滲透進老街的「地下長城」時所接觸到軍火庫一樣……領取彈藥和補給的越軍必須在外頭等著,軍火庫的工作人員會將他們所需要的彈藥按照單子運送到中轉站。
這也就是我所說的,只有打痛了越鬼子,才能讓越軍特工不得不見招拆招,於是也就達到了我們牽制越軍特工的目的。
考慮到通訊員有相當重要的情報價值,於是就把為首的那一名通訊女兵給俘虜了帶了回來。
也就是說,如果我們偽裝成領取彈藥的越軍的話,那麼能接觸到的也只有這個中轉站。
這顯然就是為了防範敵人混入部隊對其軍火庫造成威脅……越軍畢竟是打了幾十年戰過來的部隊,同時他們也擅長特種作戰,擅長特種作戰的部隊自然也知道如何防止敵人的特種作戰。
這其實很容易理解,我想就算是戰士們也會有這樣的心理,以前這麼做那是因為沒辦法,現在只要炮瞄雷達一開機就能全面輕鬆的壓制越軍炮兵嘛,那何苦還要滲透偵察。
「營長說得對。」教導員贊成道:「如果只是隔靴搔癢,或者因為炸毀有限的幾門火炮而讓偵察大隊自身處於危險中,還有可能不僅不能起到震攝的作www.hetubook.com.com用,反而還會讓越軍特工笑話。」
就像之前所說的一樣,越鬼子這窮鬼幾乎所有的先進裝備都來自蘇聯,而且還是無償得的,這也就意味著炸毀越軍的裝備並沒有戰略意義,除非我們想用炸毀裝備的方式拖垮蘇聯,但這又是不可能的。
很明顯,這對偵察大隊來說就意味著要混入老街而不被老街的越南軍民識破。
「這要是在以前,以越軍炮兵陣地為目標的確是個不錯的選擇。」我說:「但是現在,在7.12戰役之後,一方面越軍炮兵已經被我們給打得服氣了,就算現在有所抬頭那也都是小心翼翼的。另一方面,要想打擊越軍炮兵或是擊毀其火炮,對炮瞄雷達來說只是幾秒鐘的事,而我們卻還要偵察大隊冒著生命危險去執行這樣的任務……這是不是有些不值得?」
至於炸橋炸路吧,這種手段一般是要等到戰鬥打得白熱化時才有用,比如在老山收復戰的時候,咱們冷不防的把越軍橋和路給炸斷了,讓越軍的補給中斷掉十幾個小時甚至更久,那就是對戰鬥的一種很好的支援。
「所以。」最後我下了結論:「我認為我們應該選擇越軍指揮部或者軍火庫為目標!」
但是……
不過這同時對偵察大隊也是一個機會,正所謂混水摸魚,只有在人多手雜的地方偵察大隊才好靠近軍火庫並對其發起偷襲。
「當然。」見幹部們頻頻點頭,我就接著說道:「我們組建偵察大隊的目的並不完全為了給越軍造成多大的損失,而是為了牽制越軍特工,所以有些同志認為戰果並不重要。但是我們說,如果偵察大隊沒有一定的戰果,或者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話,那麼就無法給越軍構成威脅,自然也就無法牽制越軍特工,所以這兩者應該是統一的。」
這兩者的價值顯然要比越軍火炮要高。
「所以……」我說:「在這種情況下,越軍和圖書炮兵比較分散,分散就決定了我們的戰果不會大,同時其炮兵陣地是隨時機動,這就決定了偵察到他們的炮兵陣地有相當大的難度。簡而言之,就是難度大、危險高、戰果小,戰略意義也不大。」
見偵察大隊通過捕俘已經能夠熟練的滲透進越軍防線並且還能在越軍防線內展開一些活動,我們就覺得是時候展開下一階段的訓練或者說是行動了。
在這種情況下,炸橋炸路顯然又是沒有意義的,那隻不過是噁心一下越軍工兵罷了。
魏參謀很快就點頭肯定了我的說法:「據我們的情報來看,在我軍正面的越軍炮兵大慨只有一個團,而且大多是可以快速移動的迫擊炮。」
眾所周知的是,越軍交通不發達……這其實跟79年的對越自衛反擊戰有關,我軍從越南撤出時那是一路撤一路炸橋炸路。在今後的幾年裡,雖然越軍因為邊境的戰事需要不停的在邊境一帶修橋修路,但一來因為越南窮經費不足,二來則是因為這一帶的氣候旱雨分明,在旱季修起來的橋和路,雨季一來沒幾個月就被衝垮了。
這倒也是實情,要知道越軍特工偷襲的目標是我軍的炮瞄雷達,而我們的目標卻是對我們來說唾手可得的越軍火炮……
另一方面,以越軍炮兵陣地為目標的滲透任務相對簡單。原因是在執行這個任務的時候,偵察大隊隊員不用靠近越軍炮兵陣地,他們只需要老遠的潛伏著,然後引導著炮火進入指定位置也就可以了,甚至連身份都不致於暴露。
但是現在……大的戰鬥已經結束了,現在老山正面只有一點零星的戰鬥,而且很明顯越軍已經無力組織大規模的反撲,我軍又無意再往前推進,於是戰線可以說是基本穩定了。
但這幾個女通訊兵卻是選擇了質問許良斌一行人……比如他們的番號、執行什麼任務等等,這麼一來許良斌自然就知道自己漏了馬腳,至少這也證https://m.hetubook.com.com明她們是起了疑心,於是在迫不得己之下才對她們痛下殺手。
當然,這對偵察大隊來說也是一種挑戰,因為中轉站的位置一般都是交通比較發達人口較為密集的地方,就比如我軍中轉站是設在有機場和火車站的昆明。
其實越南國內還不至於這麼困難,只不過因為後勤壓力過重,為了能運上足夠多的子彈、炮彈,就只能壓縮口糧了。
聞言我不由無語,這種死法並不痛快,因為它要經受長達數天甚至更久的病痛的折磨。
而越軍的中轉站,從陳巧巧口中我們就知道是設在老街……老街是交通樞紐嘛,有通往各地的公路和水路,還有直接通往越南首都河內的鐵路,各種彈藥和補給都可以通過車船彙集在老街。
由此我也知道捕俘並沒有很大的價值……越軍俘虜沒有提供多少有用的情報嘛,所以讓偵察大隊冒著生命危險執行這個任務有點得不償失。
如果她們夠聰明的話,就應該是不動聲色的敷衍偵察大隊的戰士們幾下,然後等許良斌一行人走開之後再警告其它的越軍也不遲。
不過,這似乎也證明了她對這世界還有留戀,也就是她自己並沒有勇氣自殺,另一方面她又不願意自己生存下去使我軍有得到有價值的情報的可能,於是就有選擇了這種方法逼著自己死。
我見過那名被帶回來的女通訊員,相比起其它的越軍女兵來說是挺時髦的打扮,滿頭的捲髮然後還別著一根精美的髮夾……這對我國來說雖然算不了什麼,但對於這時代的越南來說,能燙頭髮那基本就是非富即貴了。
說實話在面對這個問題的時候我們還犯難了。
「要完成這個任務並不容易。」陳巧巧說:「雖然我很清楚這個軍火庫在老街的具體|位置,但是越軍軍火庫管理十分嚴格,每一隊前往軍火庫領取彈藥的人都要經過幾項審查,比如口令、文書等,而且就算這樣還是無法直接接觸到軍火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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