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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揚天下

作者:何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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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我的地盤 第八十一章 繾綣月光下

第三卷 我的地盤

第八十一章 繾綣月光下

「秦郎!」李香君嬌呼一聲,俏臉殷紅地嗔道,「秦郎就愛胡說八道,羞煞奴也。」
「什麼蛋?爛了?」
「不不不,非常好,非常好。」秦牧一臉帶笑,抬手指向東廂上的明月說道:「香君你看,一點月窺人,它為什麼窺人呢?我覺得原因只有一個,它一定是被你的歌聲引來的,咳咳,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它應該是在奇怪這樣的曲子怎麼會在人間唱響吧……」
因為惋惜,所以秦牧對明末這段歷史最為關注,前世看過很多明末的史料,所以他知道張獻忠在崇禎十六年八月份會席捲湖廣,進攻江西。
「你還真改藏雞蛋了?你……哈哈哈……哈哈哈……」看著爬起身的小丫頭胸前濕了一片,正忙著往外掏爛雞蛋的狼狽樣,秦牧一手指著她,笑得前俯後仰,差點岔了氣。
聽著他的笑聲,李香君感覺芳心分外的柔軟,因為秦牧笑聲中所透出來的那種自信和清朗讓她感覺到心安;
人與人相處,非常微妙,有時不需要太多的語言交流,只要一個眼神,就能讓兩顆心在不知不覺中燙貼在一起。
「呀,蛋,蛋……爛了,爛了……」
「秦郎要是有時間教,奴倒是想學,只怕你沒這個閑情哩。」李香君兩邊嘴角微微翹起,帶著三分俏皮的樣子,她坐到秦牧身邊,斟滿一杯酒端起,鬢髮斜插鑲嵌珍珠碧玉的步搖輕輕搖曳著。
妙目和_圖_書婉轉如昔,
李香君匆匆掙開秦牧的懷抱,俏臉如著了火一般,又紅又燙,羞態萬千。
因為朱元璋提倡節儉,所以從大明開國以來,官員就有不修官衙的慣例,會昌這樣的小縣城,后衙更是簡陋。
輕寒漸透薄羅裳……
聽到小丫頭含羞帶怯的辯解,李香君窘迫萬分,再也呆不下去,起身提著裙裾如一縷輕雲飄去。
有誰俏立小樓上,
我放下刀和筆,執菊站在這裏,
她是那樣的輕盈纖巧,或許便是能在掌上起舞的趙飛燕也有所不及吧,秦牧感覺抱著她就象抱著一具巧奪天工的玉人兒,生怕把她碰壞了,但那柔若無骨、溫軟如鴿的觸感,還是讓他的身體止不住的起了反應。
放眼天下,萬里河山若只有金戈鐵馬錚鳴,沒有傾國傾城的容顏裝點,豈不寂寞?
「公子,呀……」就在這時,巧兒一聲嬌呼從後院拱門處傳來。
「若是什麼?」秦牧將她那嬌小玲瓏的身子整個抱到懷裡,故意逗她一句。
白描伊人總似你,
她懷中半抱著琵琶,玉指輕挑,清潤的樂聲如珍珠落玉盤,秦牧舒適地靠地廊邊的欄杆上,聽她婉轉清歌:
「別說話。」
縱觀中華歷史,明末這一段是秦牧最為惋惜的,宋之後蒙古人的統治只是一種粗放的統治,加上王安石的保甲法以家族或鄉鄰為基礎,使得一保一甲之間形成了一個相對封閉和_圖_書的小社會;即便國家統治被蒙古人摧毀了,這些家族、鄉里式的小社會還在有效地運轉著,保護著、傳承著中華傳統的文化及民族精粹。
秦牧與她對視片刻,終於忍不住向那嬌艷的櫻唇深深地吻了下去,「嗯……」李香君發出一聲輕輕的呢喃,玉臂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似迷似幻地回應著,玉指在他頭髮間無意識地划動。
霧般江南濕漉漉的醉煙雨,
但如今這簡陋的后衙卻被李香君三女收拾得很整潔,後院中的花木也被修剪得別有情趣,晚風吹散了白天的酷熱,七月半的月光皎潔如霜,牆根下蛐蛐兒在輕聲歌唱。
「哼,還不是公子你要人家改藏雞蛋的,本來人家沒事的,都是你啦,以後再也不信你了。」
琥珀樽映滿琉璃光,
「哈哈哈……」秦牧笑得非常爽朗,美人嬌嗔之態,如醇酒醉人,如春夢暢美。
「是公子你讓人家藏雞蛋的嘛,這下壞了,被壓爛了。」
彷彿只要有他在身邊,一切風雨都不會吹到自己身上,他就象一株挺拔的青松,讓人禁不住想靠在他身上聽一陣松濤,放心地安眠。
「我的手還沒好。」秦牧攤攤手,卻是不接酒杯,一如當初在媚香樓的樣子。
「呀,忘了正事了,公子,劉大哥在外頭等著,說是有九龍嶂的重要軍情並報,公子快去吧,人家去換衣裳了。」小丫頭一見情況不妙,立即拔腿就https://m.hetubook.com.com跑,活脫脫象只逃離狼爪的小白兔。
秦牧無言昂首向青天,青天上只有一輪明月象是圓圓的笑臉,在對他調皮的嬉笑。
霧般江南濕漉漉的醉煙雨,
「哈哈哈……你這傻丫頭,你還真藏雞蛋呀……哈哈哈,笑死我了……」
就象兩棵樹,表面上各成一體,根須卻在看不見的泥土下交纏著。
因此蒙古人對中華文化的摧毀力其實不是非常大,他們鋒利的馬刀雖然殺害了無數漢人,卻沒有真正把漢人的脊樑打斷,沒有打破華夏文明的精神內核;
一曲唱罷,李香君不禁輕噘櫻桃小嘴說道:「這是秦郎從哪兒學來的曲調,奴家都沒聽過,總覺得這音調有些怪怪的,唱不好呢。」
若是稍稍改一下,改成:尋常一樣窗前月,才有香君便不同。著是合乎秦牧此刻的心境。
「秦郎……」或許是感受到了他身體的反應,李香君就象一泫春|水化在了他懷裡,微微揚起的玉顏艷若嬌花,眸光盈盈流淌到他臉上。
在他灼熱的目光注視下,李香君美目輕盼,芳心呯呯直跳,渾身有些酥軟,那欲拒還迎的羞態如煙花般飄渺絢爛。香腮粉頸盡染上了淡淡的桃暈。
小丫頭掏出一手的蛋黃,小嘴兒噘得跟個茶壺嘴似的,不停地哼哼著。
似雁過竹林留聲滿地。
秦牧真的不想說話,樓著她那細若楊柳的纖腰,感覺她那柔軟的雙峰貼在胸膛上的溫度和*圖*書,那種心跳的感覺讓他忍不住長舒了一口氣。
「喲嗬,你故意撞破本縣的好事,本縣還沒跟你算賬呢,你倒埋怨起本縣來了,瞧本縣許久沒升堂問案,你就想上房揭瓦啦?」
我容易嘛,成天得在軍營里和那些滿身汗臭的傢伙一起摸爬滾打,好不容易可以抽空回來與美人溫存一下,你你你……
為了應對張獻忠即將到來的叛軍,之前他一直忙於整軍備戰,日夜窩在軍營里與士卒摸爬滾打,從李香君到會昌算起,倆人這還是第二次見面,今日偶爾偷閑,與美人酌酒相對,聽聽琵琶清歌,感覺特別的享受,笑起來也是特別的爽朗。
皎然月兒蕩漾,
看走筆蜿蜒墨濃香,
秦牧輕輕一帶,她便帶著一聲細碎的嚶嚀倒入懷中。
風鈴兒嘆一聲又隱去,
為了等到與你相遇。
小丫頭挪了半天才挪到她面前,小腦袋耷拉著,小手不停地攪著自己的衣擺,彷彿很不安,可秦牧分明看到她嘴角微微地翹起。
雲巧兒,我要殺了你!秦牧心頭髮出一聲悲憤的吶喊,這已經是第二次,第二次打斷自己和香君的溫存了。
但滿清不同,滿清是從肉體到精神上對中華文化進行了雙重的、徹底的摧殘,把中國變成了一個奴性的國度,連自己的衣冠都喪失了,那種朗朗大氣的華夏之風喪失殆盡,直到二十一世紀還沒能重新構建起來。
楊柳風拂上鄰家朱窗,
細細勾勒朱唇輕啟,
https://www.hetubook•com•com人靠得很近,秦牧將酒飲下,再聞著她身上淡淡的幽香,終於忍不住捉住她那霜雪般的皓腕。
「秦郎,你若是……若是……奴既然千里尋來,早已不計較那些虛禮,秦郎若是……」
我臨摹春色卻不知結局怎樣摘取,
月光清雅,灑在李香君的雲髻上,反射著淡淡的青光,那種美不帶一絲煙火味,秦牧不敢多看,他怕把持不住自己那種蠢蠢欲動的感覺,他答應過要先舉辦一次儀式的,於是左右而言他道:「這種小調我聽過不少,以後有時間慢慢教你。」
啪!啪!秦牧一把將她摟過橫在自己膝上,對著她那小屁股蛋就是兩巴掌,「你是故意的,別以為我不知道,說,你為什麼這麼做?」
「你無賴。」李香君輕嗔一聲,只得端酒喂他。
「公子,對不起,那……那……我不是故意的。」
「秦郎,你……」
「你找本公子什麼事?」
「過來。」秦牧望著伊人遠去的身影,無限幽怨地下令。
畫出記憶,又成記憶。
破曉湖光粼粼如許,
秦牧的雙手也沒閑著,從她那楊柳纖腰輕輕向上遊動,雖然隔著薄薄的煙羅衫,仍能感受到她身上的肌膚是何等的溫滑。
秦牧不由得想起以前課本上學過的兩句詩:尋常一樣窗前月,才有梅花便不同。
坐在前面石凳上的李香君,一身紫色的短羅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白色的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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