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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揚天下

作者:何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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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坐斷東南戰未休 第三百八十八章 香囊暗解,羅帶輕分

第七卷 坐斷東南戰未休

第三百八十八章 香囊暗解,羅帶輕分

「回秦王,沙定洲佔領昆明以後,自稱『總府』,企圖取代沐天波的地位。其妻萬氏稱主母。並輿出入,遍謁縉紳。滇中豪紳投為謀划者甚眾。沙定洲派兵追拿沐天波,在楚雄被楊畏知擊敗。
徐永順等人幹勁很足,立即招募了工匠勞力,在龍門船廠舊址上展開了熱火朝天的重建。
他長施一禮后說道:「秦王,剛剛接到消息,雲南有變。」
「等等!」秦牧打斷黃連山,走到牆邊的地圖前查看,武定的位於昆明北面,距離一百多里而已,這等於說是禍起蕭牆啊,「接著說。」
沙定洲此人頗有野心,雖然發了一大筆橫財,但並不滿足於此,他處心積慮爭取明廷任命的雲南官員和在籍的漢族官紳;
拿下了韶州,就意味著掌握了廣東西北面的門戶之地。贛南的秦軍隨時可以經韶關殺入廣東。
這陣子里裡外外的事情都還算順利,秦牧心情也頗為輕鬆。
李香君的聲音細若蚊囈,在他的撫弄下,白膩如脂的肌膚很快浮上了一層淡淡的桃暈。
「喏!」
不僅下令凡是願意接受自己指揮的各府縣漢族流官一律留任,而且脅迫雲南巡撫吳兆元、在籍大學士祿豐人王錫袞給隆武朝廷上疏,謊稱:天波反,定洲討平之,宜以代鎮雲南。」
這個午後小樓內,註定透著無比香艷,美人在懷,一團瑩軟釀和-圖-書瓊繆,溫比玉,膩如膏,讓秦牧想起一首詞來:
「是,秦王。沐天波同巡撫吳兆元,急忙下令調集石屏土司龍在田、嶍峨土司王揚祖、蒙自土司沙定洲、寧州土司祿永命、景東土司刁勛等部,於九月初一舉擊敗叛軍,吾必奎及其黨羽都被活捉。
李香君戴著白玉夕顏花鏈子,玉釵碧翠步無塵;楚腰如柳不勝春。嬌滴滴,嫩娟娟,交領羅衣里露出一抹水潤的肌膚,白膩如雪。
寧靜的小樓,流動著淡淡的芳香,窗外午雲抹遠山,一晌秋光不勝閑。深深的園林內,偶爾傳來侍女們隱隱約約笑聲,讓四周顯得更加寧靜。
那嬌小如香扇墜兒般的身體在他懷裡輕輕扭動,欲拒還迎,美態萬千,說出來的聲音柔中帶媚,進一步激發了秦牧侵略之意。
太后入城后被「榮養」城西一處豪宅里,隨後她傳出一道「懿旨」,痛斥隆武不顧弘光被俘,國家淪亡敵手,竟然還和韃虜狼狽為奸,並再次闡明隆武身為罪藩,沒有資格繼承大統的事實。
夫婦倆在吾必奎叛亂平息后,仍滯留于省會昆明;沐天波因定洲之父沙源一貫表現忠貞,不疑有他,在黔國公府內多次設宴招待。
秦牧派呂大器坐鎮衡陽,用意是招降雲南、廣西、貴州三省。
說實話,兩里長,一里寬,又處在京城m.hetubook.com.com定淮門外,這麼一大片土地,還有現成的作塘,加上朝廷提供一部分造船工匠。一起只算一百萬兩,這筆買賣他們並不虧多少。
早朝之後,回到西園,在李香君妝樓上小憩。
這雖然沒法與過去他們的公侯相比,但這已經足以讓徐永順等人的心落到實處了,不管如何,這代表著秦牧正式接納了他們,官階低點不要緊,入流了就行,以後可以慢慢升嘛。
沙定洲夫婦以萬氏的妹夫臨安府生員湯嘉賓為謀主,利用沐府同雲南巡撫和三司官之間的矛盾、各土司的向背不一,昆明兵力薄弱之機,於九月十一日突然發動兵變;
「秦王,這是白天呢……」
金陵城裡,徐永順和徐文爵分別得秦牧授了從六品承務郎,柳昌祚、湯國祚、方一元、焦夢龍等人則分別授以正七品承事郎、從七品從仕郎,正八品迪功郎等散官爵位。
「上疏?」
這時路振飛派兵護送太后也到了金陵,秦牧讓禮部尚書堵胤錫攜徐文等前明權貴,隆而重之迎出二十里,弄得金陵城裡又是議論紛紛。
現在廣西和貴州都還沒有招降成功,雲南卻先亂起來了,秦牧不禁有些鞭長莫及之感。
秦牧眉輕輕一挑,問道:「說吧,出了什麼事?」
淺酒人前共,軟玉燈邊擁,回眸入抱總合情。痛痛痛,輕把郎推,漸和-圖-書聞聲顫,微驚紅涌。
有她這面大旗在,再加上徐文爵這些前明權貴一齊聲援,對打擊隆武的合法性能起到很大的作用。對招撫西南各省也能起到不小的助力。
秦牧眉頭一展,覺得其中有些文章可做,他立即對門外的門小太監喊道:「快去,傳內閣輔臣和六部大臣前來議事。」
其中最關鍵的是韶州府,它是贛南出入廣東的門戶。
……
秦牧將她輕盈不自持的妖軀摟入懷中,輕憐蜜愛道:「香兒,本王兩天沒來,你想我沒有?」
楚雄由金滄兵備道楊畏知鎮守,有楊畏知接受,沐天波才暫時安頓下來。其母親陳氏和妻子焦氏未能隨行,倉卒中逃入府中尼庵自盡。」
「不了,本王今天高興,來,過來。」
而外部,北面在軍事上主要採取守勢,以便歷經幾個月大戰的軍隊得到休整;
她身上的銀線綉梅花桃紅宮裝很快被秦牧退下,露出裏面的銀紫色鳳尾圖小衣。「秦王……」一聲輕喚,讓人蕩氣迴腸,玉臂攀上秦牧的脖子,送上小巧的嘴兒供人品嘗。
現在的秦國,內部正在總結明朝的得失,以為前車之鑒。並對軍事、政治、經濟等方面問題加以改良,包括重新調整中樞部門的構架,再有就是準備科舉,以及銓選官員治理江浙。
而南面,側擺出一副兵臨城下之勢,然後讓路振飛、田一畝、呂和_圖_書大器分別招撫南方各省。
但傳念一想,沙定洲叛亂,或許對自己來說,也是一個機會。
他腦子飛轉,無意識地轉動筆管問道:「有進一步的消息嗎?現在雲南的情況如何了?」
然而武定土司之亂剛剛平息,前來加參平亂的蒙自土司沙定洲又起異心。沙定洲此人原是王弄土司沙源的兒子,阿迷州土司普名聲死後,其妻萬氏改嫁沙定洲,兩土司合而為一,勢力大增;
秦牧眼中透出一種侵略的光芒,李香君一碰上他這樣的目光,心兒不禁為之一顫,乖乖依言走了過去。
試與更番縱,全沒些兒縫,這迴風味成顛狂。動動動,臂兒相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
「是的,秦王,此書被夜不收劫了下來。」
這道「懿旨」還沒送往福建,就已經在金陵引發了軒然大|波,她是明朝最後一個得到廣泛認同的皇帝的親母,名正言順的太后,她的話還是有很強的政治意義的。
一晌輕雲飄過,遮住了窗外的陽光,小樓內光線為之一暗,卻無法掩飾住一榻的春光。李香君嘴裏發著嚶嚶的醉喃,羅衣解處,秋水為神白玉膚,散發著醉人的酥香。
小樓里左經右史,茵榻羅幔,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芳香。
沐氏世鎮雲南,府藏盈積。寶石赤金裝以篋,篋皆百斤,每庫存放五十篋,共有二百五十余庫,他珍寶不可勝計。沙定洲和圖書佔領沐府好,將這些財寶全部運回本峒,累月不絕。
下午秦牧回到御書房,不一會兒,黃連山匆匆而來。
在這方面,進展最大的是田一畝,成功招撫了韶州、連州、南雄、樂昌、仁化等五六個庇鄰贛南的州縣。
得到授官之後,他們二話沒說,一起湊出了百萬巨資買下了龍門船廠的地皮。
「啟奏秦王,兩月前孫可望被李定國、艾能奇擊敗,退往川南,世鎮雲南的黔國公沐天波同巡撫吳兆元、巡按吳文瀛會商徵調當地駐軍和土司軍隊,以防止孫可望入滇;武定土司吾必奎趁機發動叛亂,聲言:『已無朱皇帝,何有沐國公』叛軍先後攻下大姚、定遠、姚安,全滇震動……」
為秦牧沏好茶后,她嫣然問道:「秦王,可要聽奴奴彈一曲琵琶曲?」
……
他在西進失利之後,發兵收取雲南各地,在短短時日里除了楊畏知、沐天波控制下的楚雄以西地區外,都歸附了沙定洲;
她態若行雲,輕似能飛之燕,姿同玉立,嬌如解語之花。眉非怨而微顰,腰非瘦而本細。未放寒梅不漏枝頭春色;含香豆蔻半舒葉底奇芳。
沙定洲親自率領士卒攻入黔國公府,同時分派部眾佔領省城各門。由於變生肘腑,沐天波來不及組織有效的抵抗,在幾名心腹衛士保護下,帶著官印、世襲鐵券等物逃往西寧;途中由龍在田、祿永命保護來到楚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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