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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秦牧身後，輕輕為秦牧揉著太陽穴，同時柔聲開解道：「秦王別往心裏去，這樣的事奴聽了也覺得不可思議呢，大臣們一開始有些抵觸也是正常的，秦王慢慢跟他們說清楚就行了。」

一翻輕撫逗弄之下，顧含煙輕霞滿臉，玉顏如花，檀口之中不時壓抑不住逸出一聲呻|吟，如夜鶯嬌啼，「秦王……哦，不要在這裏，奴求你了，到床上去好嗎……」

顧含煙連忙移開兩步，笑吟吟地否認道：「秦王想多了，哪有嘛？」

那場改革之初的許多東西，是值得借鑒的。

那時人們思想上的禁錮也絕對不比現行的朱程理學對人們的思想禁錮力弱，人人拿著一本小紅書，人人的思想都處在一種狂熱的狀態。

春宵梨花落，

聞卿居江南，

秦牧收起笑聲，將她抱回東坡椅上坐好，和聲說道：「含煙不用擔心，到時綉坊里全是女子，別人也說不出什麼閑話來，我到要看看了，女人繡花他們也能說什麼什麼閑話。你呢，不時抽空去教教她們就行了，綉坊另有別人來管理，不勞你傷神。」

「哈哈哈……」

「嗯，趕趁著佳節喜慶氣氛，我明兒就讓韓贊周開始辦巡展，哈哈，來啊，傳本王話，去讓傅青主與顧炎武立即做詩，明日若是不交幾首佳作上來，本王罰他們一年俸祿。」

顧含煙一襲牡丹翠綠煙紗碧霞羅，逶迤拖地粉色水仙ｍ•hetｕbooｋ.ｃoｍ.cｏm散花綠葉裙。低垂鬢髮斜插鑲嵌珍珠碧玉簪子，肌膚細膩如脂，體態綽約多姿。

半掩的軒窗外，春風輕拂，一點月窺人，羞怯雲雨。桌邊燭火輕搖，只有牆邊一座精美的西洋座鐘在嘀嗒作響。

千絲迷煙雨，

「沒有，沒有，奴只是……」顧含煙是大家閨秀出身，不善於說謊，一時解釋不了，臉上儘是窘迫之態。

「可憐幽草澗邊生……春潮帶雨晚來急……」秦牧輕吟一句，顧含煙蓮心顫顫地輕呼一聲，「秦王！」羞得明眸緊閉，再也不敢看自己羞人的姿態。

見秦牧說要題字，房來侍候的兩個侍女連忙去鋪紙研墨。顧含煙嫣然問道：「不知秦王要給奴題什麼字？」

但就是在那樣的情況下，一個偉人站了出來，在南邊畫了個小圈圈，啟動了一次改變中國命運的偉大改革，將中國帶入一個新的方向。市場地位被確立，社會創造力被激發，個人價值得到很大的尊重，沒有那個小圈圈的劃出，中國經濟不會在短短二三十年間取得舉世矚目的成就。

顧含煙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冰肌玉膚如染桃暈，渾身軟得幾乎站不住，皓腕高抬身宛轉，銷魂雙乳聳羅衣，檀口之中無意識地輕喚著，「秦王……」

就秦牧所知，當時幾乎每一項改革都是先樹起一個典型，比如包干到戶，先樹起了和_圖_書一個「小崗村」，經濟改革先樹起一個「深圳」。

「秦王，您真的讓奴去開綉坊嗎？」顧含煙依著他問道，也難怪她有些顧慮，畢竟後宮嬪妃出去拋頭露面開綉坊，這樣的事前所未有，將來難免會有些風言風語，一個不好，她的名聲只怕就壞了。

「不好。」秦牧卻是不理，輕輕掀起她那水仙散花綠葉裙，裏面的褻褲早被他退下，那細白渾圓的一雙玉腿在燈下散發著瑩瑩肉光。

「嗯……」顧含煙發出一聲輕吟，玉體微顫，雙手撐著桌面，勉強穩住身體。

顧含煙以袖掩唇輕笑道：「秦王說哪裡話，您這書法字勢豪健，痛快沉著，嚴而不拘，逸而不外規矩，如貴胄公子，意氣赫奕，光彩射人。實在是難得一見的好字呢。」

樓依楊柳岸。

「嘻嘻……」顧含煙輕輕一扭楊柳纖腰，依著他笑道，「要論詩的影響力，有誰能比得上秦王您呢，秦王，不如你也題詩一首吧，這樣奴就不怕人家笑話自己的綉工了。」

美人軟語相求，芬芳襲人，那柔軟的香臀磨著秦牧的大腿根，心猿意馬的他一時沒把持住，連連應道：「好……沒問題。」

她香腮上若隱若現的小梨渦極為可愛，秦牧仰著頭瞧見，不禁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笑道：「看了你就知道了。」

秦牧擁著她，心裏卻不自由地飄回了二十世紀八十年代的中國www.hetubook.com.com，改革之初，整個社會的形態意識處於一種嚴重的封閉狀態。相信改革之初所遇到的阻力，絕對不會比現在自己想做點事所遇到的阻力小；

「那秦王快題。」

這個水一般的女子，讓人不由聯想一句詩來：借水開花自一奇水沉為骨玉為肌。

她不嗯還好，這麼輕嗯聽起來倒象動情的呢喃，秦牧將她抵在桌邊，雙手沿著她的纖腰輕撫而上，輕巧地解開她上身的牡丹翠綠煙紗碧霞羅衣，隨著身上一涼，顧含煙不禁羞赧地哀求道：「秦王，別……別在這裏……」

「含煙你別憐憫他們，他們本來就是靠這個吃飯的，連首詩都做不出來，本王不砸他們飯碗更待何時。」

秦牧伸手到她粉背之後，輕輕一拉，她那淺紫色的裹胸便如水般滑落，露出那徐隆漸起，擁雪成峰的一對玉山來，玉山形態挺翹，雞頭莫比，秋水為神白玉膚，顫顫酥香令人銷魂，頂端竇小含泉，花翻露蒂，秦牧雙手握住后輕吻上去……

快到上元節了，一彎新月明朗的掛在東廂上，金風細細吹入軒窗。

「多美的名字呀，可惜，本王寫慣了『同意』、『知道了』……咳咳，再寫其它字，總感覺不順手了。」

「呀，奴說，奴說……」顧含煙羞得直討饒，那雙含煙帶露的眸子悠地瞟了他一眼，細若蚊囈地說道，「那段話是……是元代陶家儀在《書史會要》中https://www.hetubook.com.com評論蔡京書法的話……」

「好啊，含煙，你竟敢拿本王與奸相蔡京相比，豈有此理，簡直是豈有此理，今夜本王非要你求生不得，求……咳咳，反正，就是……」

凝眸停皓腕，

秦牧一手拿筆，一手捏著自己下巴，若有所思道：「含煙，你贊我這番話我怎麼感覺在哪裡見過呢？」

「不對，我一定見過……咦，你退開那麼遠幹嘛？」

念郎隔千江。

嗯，那就先樹幾個典型吧，含煙的綉坊算一個，宮妃開綉坊，這影響力還是不小的，通過此舉可以釋放出自己的一個態度。

顧含煙一笑，腮邊的梨渦又露了出來，「這是正事，香君姐姐自然不會有二話啦。」

秦牧收起滿腔思緒，含笑問道：「含煙，香君把那幅青綠山水圖上繳了嗎？」

窗下的桌案上設著香鼎。左邊紫檀架上放著一個大官窯的大盤，盤內盛著數十個嬌黃玲瓏大佛手。

「秦王！」顧含煙嬌嗔一聲，臉紅如三月嬌花。

秦牧先吻了她那動人的香腮一下，然後摟著她到書桌前，沾墨想了想，落筆題下一首歪詩：

還真是王者，夠霸氣，顧含煙再次微笑道：「秦王，哪有你這樣的，做不來就罰人家俸祿，這做詩又不是說話，張嘴就來。」

遙夜笛聲殘。

綉出雲外山。

秦牧讓她坐到桌邊，攬起她那雙玉腿，對準那春潮帶雨的玉澗，虎腰向前輕輕一挺，「哦！」美人螓首頓和圖書時高高揚起，如同一隻中箭的天鵝……

自己或許真是操之過急了，當時那位偉大人所面臨的國際形勢，所承受的迫切感，絕不會比當下輕鬆，自己一上來就想用強權大力鋪開，這或許真的不現實。

桌邊的銅燈台上，幾支蠟燭把房內照得通明，右邊洋漆架上懸著一個白玉比目磬，旁邊掛著小錘。卧榻是懸著蔥綠雙繡花卉草蟲紗帳的月洞牙床。房中處處給人清雅秀氣的感覺，一如它的主人。

「為什麼不能在這裏？」秦牧沿著她的唇一路吻下來，從那清冽的粉勁鎖骨，到幽香陣陣、雪膩如脂的胸前。

「嗯，奴都聽秦王的。」

顧含煙反覆吟誦了兩遍，連聲贊好。「真的好嗎？」秦牧將她水一樣柔軟的嬌軀轉過來，輕吻著她唇道，顧含煙被吻住，只能含糊的「嗯！嗯！」兩聲。

秦牧斜靠在東坡椅上，苦笑道：「都爭了一下午了，這些傢伙總能找出一大堆理由來說三道四，這才司馬安幾個人，就這麼難說服，若是放到朝堂上去討論，肯定是吵成一團。不管了，本王先給你提幾個字再說。」

說完他起身，從筆架上取下最大的那支筆，沾滿墨在宣紙上寫下五個大字：含煙畫綉院。

秦牧將筆一擱，突然來了個乾坤大挪移，上前摟住她的楊柳纖腰，凶神惡煞地威逼道：「還不趕緊從實招來，你剛才那番話到底是何出處？敢有半名虛言，本王今日……不，是今夜非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