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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穩點飛，再亂飛我把你翅膀撕掉！你也真是的，不用翅膀都能飛，偏偏又長出一雙翅膀，真是畫蛇添足，你還不如多長出兩隻爪子哩，那樣還能在戰鬥中起點作用。」

魔龍怪叫一聲，各搶了一滴塑形神水，急忙修鍊起來，那赤紅的身體上流動著金屬的顏色，雖然只是一滴，被魔龍用精神力分解之後，就像溶解后的液態金屬海洋，把它們的身體嚴密的包裹起來。

赤字歡喜的喊道：「真的？太好了！可是，主人怎麼會有這樣的丹藥？」

弦子苦口婆心繼續勸道：「還有，就算主人的計劃順利執行，難道你就不怕惹出修士聯盟的執法者？主人現在的身份畢竟是元嬰期的修士啊！若殺了八萬普通人，不但引出數千修士的追殺，還有可能讓人徹底墜入下三流的魔道，永遠無法翻身！」

「呵呵，總有一天你會相信的，而且已經不會太遙遠！」既然洛月不相信，小六子也懶得和她討論這些，於是簡單的說道，「咱們把話挑明吧！我想要指揮接下來的戰鬥，把這剩下的二十萬士兵交給我吧！」

「哈哈，還沒懲罰你，你的條件就開出這麼多，聽了就頭疼！」小六子飛上猭猸的背，抓著它的犄角笑道，「是不是還要說，不許抓犄角，不許揪絨毛？」

「性騷擾？」識海中的弦子立刻笑倒在地，半天沒有起來。

弦子理所當然的說道：「原則是這樣的。除非你救的普通百姓對你的感激超過妖怪對你的怨恨！不過，這種事不常見，被救之人的感激只在當時強烈，而被殺之人的怨氣會一直糾纏。所以，殺人越多，身上的怨戾之氣就越重，這是一條恆古不變的定律。」

「再未得到破壞王的證實之前，主人的這些推測，全是廢話！」弦子毫不客氣的說道。

聽到黑狼軍團的名號，這些將領們神色鄭重起來，這是一支和風月兵團齊名的精銳部隊，他們的軍團長車大賢是天宇大陸有名的將領，曾有長勝將軍的外號。而前幾天，風月軍團還和黑狼軍交戰過，而且還敗在黑狼軍團旗下。

出了防禦法陣，就看到了滿臉擔憂的猭猸，它弱弱的喊道：「主人，人家知錯了，讓你隨便懲罰吧……呃，不許打臉，不許撕翅膀，不許減食物，不許……」

「可惡的主人……就會威脅人家！」

小六子不以為然的說道：「那我已經擁有了魔神的魔格，豈不是已經沒辦法上仙界了？」

小六子好像明白一點了，說道：「那你的意思是說，我現在的修為境界和賤老頭相近，但實力卻相差十萬八千里？」

猭猸聽懂了洛月的諷刺，嘴巴一撇，非常不滿的說道：「主人，這女人在罵你耶，我要吃掉她，行不行啊？」猭猸二級進化之後，心智成熟一些，知道處處維護主人的面子了。

小六子突然陰笑一聲，說道：「嘿嘿！這下子你沒法否認了吧！你能夠截獲我的思想，是不是？」

猭猸很鄭重的說道：「嗯，對啊，最後還要再加一條，不許性騷擾！」

「這鬼話你也能信啊！在非常時候，就要用非常手段！這一次，我要讓風月軍團做一次惡魔，令人聞風喪膽的惡魔！」小六子陰惻惻的說道。

「人家二級進化了，人家就喜歡這麼說！哼！」猭猸高傲的昂起了腦袋，開始賭氣的亂飛，像花樣表演時的戰鬥機，在空中亂翻跟頭。

小六子想了想，皺眉說道：「咱們現在先別擔那賤老頭！照你剛才的意思來說，就是我識海里的魔格也不影響我修神？若是我脫去魔神套裝，身上還會有純正的仙靈之氣？」

洛月的表情很精采，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意思，也有種想要抽他們耳光的意思……但她更多的是無奈。

小六子不在乎的笑道：「弦子放心，我絕對不會親自動手，而且能不殺人，我也盡量不殺，天宇大陸多年戰亂，存在的人類已經很少了，若是把人殺完了，做個孤家m.hetubook.com.com寡人還有什麼意思！」

小六子在識海里對弦子說著這些，看看時間，覺得該讓風月兵團出發了，畢竟關係著十多萬士兵的生死，小六子也不敢大意。他叫來傳令兵，下達一系列命令，然後騎著猭猸，飛到半空。

「嘿嘿，既然這樣，我就得好好培養幾個屠夫啦！九個惡靈王稍弱一些，可能還要召喚異界生物助戰，不過讓惡靈王多殺些人，就會變回真正的兇狠惡靈啦！嗯，我還得給九條魔龍塑形神水，幫它們煅造新身體……再讓人類術士故弄玄虛，隨便擺出一個召喚陣，讓敵人以為殺手來自鬼界或者魔界，那樣就行了！」

躲在魔刀裏面的赤字，弱弱的喊道：「主人，我呢？」

弦子很陰險的笑道：「主人，猭猸三級進化的時候，上半身會變成人形，以它的性別，當然會變成女人模樣，到時候，主人或許真的會對她性騷擾哦！因為，頂級天煞的人形容顏，連老天都要嫉妒！」

「據我得到的消息，汗城原有三萬的守軍，得知我們的攻擊目標之後，夜狼國太子金無珠緊急從北方調遣五萬士兵前來助陣，顯然想把我們阻在汗城！」小六子看著地圖，接著說道，「而現在敵方的精銳部隊在我們後方追趕，約有兩萬黑狼軍，和三萬其它番隊的士兵，這是對方夜襲我軍之後，剩下的人數。雖然不是很多，但作戰實力不容小覷，我想在坐的各位都聽過黑狼軍團的句號吧！」

除了洛家嫡系和特別護衛之外，他人都不知道洛月的性別，後世的史料中，一直把洛月當成了男性，稱其為月王爺。

「廢話，本少一直就沒忘記過，只是沒時間而已！」小六子說著，掏出一個玉瓶，正是瓦鋼城的城主送他的塑形神水，按照小六子的設想，這些神水應該用在功力深厚的妖靈身上，用此拉攏妖靈為自己賣命，現在用在魔龍身上，小六子暗叫浪費，可說出去的話不能抵賴啊，特別是對這些忠心的打手！

猭猸聽到小六子的話，立刻喊道：「主人卑鄙，怎麼能教唆它們去吃人！以前，你不是嚴重警告過人家，說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吃人嗎？」

「我殺一個做惡多端的妖怪時，別人對他的詛咒就不能轉變成對我的感激嗎？」看到弦子搖頭，小六子無奈的翻翻白眼，想了半天又說道，「你顛覆了傳統！不過，我承認，我更相信你的這種觀點！當人殺害第一個生靈開始，就被生靈死亡前的怨念詛咒，或輕或重，甚至在這人死亡時，也不能解脫，成為厲鬼遊魂！可是，世間有些人，殺了很多人，但他們為什麼能成仙成聖呢？」

小六子接著說道：「時間很緊迫，我們只有一天的攻城時間，若是一天之後還攻不下汗城，那夜狼國的西面的援軍也會到達這裏！」小六子指著一塊險要之地，那裡處在汗城和棒子城之間，可攻可守，若是被敵方援軍得到那裡，風月兵團就真正進退不得，卡死在夜狼國的包圍中。

「可惡的主人，你怎麼不讓人家多長出兩個腦袋來，那樣豈不是更有助於戰鬥！」

「雖然沒有十萬八千里那麼誇張，但一千個主人加起來，也不是破壞之王的對手！」弦子很不客氣的說道。

本來已想清楚的小六子被被弦子說糊塗了，問道：「照你這麼說，殺一個做惡多端妖怪，救了一個普通百姓，也是錯誤的了？」

「呵呵，你放心，汗城只是一個中型城市，我用十五萬大軍再攻不下一個汗城，我還怎麼有臉說出統一天宇大陸的話！」小六子信心十足的說道，「在本軍神的指揮下，別說一個汗城，就算是同時攻打十個汗城，我也有把握取得完勝！」

弦子被小六子的愚笨逗樂了，說道：「奴只是說境界，又沒有說實力！主人的奇遇太多了，一波接一波，又沒有下苦功修鍊！就那主人的師傅來說吧，奴第m.hetubook.com.com一次見他時，他還沒悟透識海之源的精神力量，光憑下中兩個丹田的能量，就足以和普通的仙帝相媲美，而奴第二次見他時，他剛悟通上丹田的精神能量聚攏方法，那主人該記得，他出關時的隨手一擊有多恐怖！」

本來已想清楚的小六子被被弦子說糊塗了，問道：「照你這麼說，殺一個做惡多端妖怪，救了一個普通百姓，也是錯誤的了？」

「哎哎，這傢伙二級進化之後，能力見長，脾氣也變大了！狗日咬特，想謀殺主人嗎！」小六子無辜的從泥水潭裡鑽出，並未追趕猭猸，而是隨手擺了一個防禦陣，準備給九條魔龍塑造身體。

「若不是等待魔龍鍛造身體，我才懶得和你說這些！嘿嘿，你一定是覺得本少太聰明了，嫉妒了，是不是？」

猭猸疑惑道：「為什麼吃死牛？難道死牛比洛月好吃嗎？」

小六子說道：「是啊！越想越疑惑，可那賤老頭從來不說自己的來歷！可是，他若真的是神，他修鍊的戰神圖功法為什麼殘缺不全，而且還自稱為『鍊氣士』！那他編造的師門到底存不存在？還有，當我把戰神圖拿給他看時，他並沒有高興自己修鍊的是神族的東西，而是高興得到了全本修鍊功法！他似乎對『神』的身份一點也不在乎！」

「人家只是隨便說說嘛！幹嘛這麼認真！人家知道主人對奴好！」猭猸委屈的撇撇嘴，不敢再多嘴。

小六子說道：「照你的意思推理，就是說，只要足夠強大的力量，不管做多少壞事，都可以平安渡劫？」

風月兵團停下休息的時候，小六子召見了所有中高級將領，在洛月神色不善的目光下，小六子完成了對中高級將領的了解工作，通過言語試探和精神力勘測，迅速評估他們的綜合實力，然後只留下十多個高級將領，拿出地圖，讓他們給出一個攻城方案。

弦子說道：「那是不同的！奴以前是希望主人要學得陰險狡詐，表面上是仙人，內心卻是惡魔，免得在仙界被人算計，但主人要成了真正的惡魔，那就上不成仙界，只能在魔界或者鬼界那種暗無天日的地方過一輩子啦！」

「我……」小六子氣得乾瞪眼，心想這哪是開軍事會議，就快變成任務大會了，就算自己心裏有了計策也不想說，於是說道，「天機不可泄露！現在還不到挑明的時候！」

「這關係到風月軍團的生死，我當然不會開玩笑，沒有百分之八十的成功率，我也不會擬定！」小六子信心十足，只差拍胸脯保證了。

「你會這麼好心？」洛月顯然不信，更是不客氣的打擊道，「先別說遠的，等你把中原的各大勢力收服之後，再談論那些狂妄的言辭吧！真不知你的自信從何而來，你現在只不過得到二十萬風月軍團的擁護而已，我父親率領的冰封軍團並不聽從你的指揮，不要以為得到這二十萬士兵就得到了天宇大陸！」

「嘿嘿，這小娘們害羞了，主人說她和牛一起死掉，又不是真的吹……唔唔……她……」猭猸說了一半，就被小六子捂住了嘴巴。

把洛月氣得快爆發了，小六子才突然站起來說道：「好啦，會議先到這裏！等我們到達汗城時，我再作詳細部署！散會！」

「狗日咬特，這女人在挑撥高級將領和自己的信任關係，真得想辦法收拾她了！」小六子心中暗暗想著。剛想出言解釋，卻聽高級將領們紛紛說道：「副帥，這不能怪元帥，元帥一直想栽培我們而已，只是我們太愚鈍，總是讓元帥失望！」

「你承認就好！這個帳以後再跟你好好算！」小六子罕見的大度一次，又對弦子說道，「風月軍團一直是以仁義之師的面目出現在世人面前，這樣做的好處很多，但壞處同樣很多。比如說，敵人雖然敬重風月軍團，但也很少有敵兵怕他，遇到風月軍團，總是頑強抵抗一段時間，就算抵抗之後被俘，m.hetubook.com.com仍能得到很人道的待遇。」

「我也正奇怪呢！昨夜救猭猸時，我順便翻了翻儲物戒指，發現裏面有很多不知明的丹藥，用精神力探測之後，就能得到丹藥的用途。還有其它神奇的丹藥，比仙丹還高數個層次，真不知道我師傅從哪搶來的？我現在，很懷疑他的身份啊！他居然能搶來這麼多高級貨，看來他不光在人間界搶劫，恐怕在其他界都搶過！」小六子臉上露出玩味的表情，召出惡魔赤字，把一顆暗灰色的，充滿精神滲透力的丹藥扔給它。

「哼哼，再多話我把你翅膀撕掉！」

九條魔龍能量耗損極為嚴重，就連魔龍一號也只有兩三丈長，其他的魔龍只有丈余長，精神萎靡的耷拉著腦袋，喊道：「主人，你終於想起我們的獎勵啦！」

誰知道洛月聽到小六子的保證之後，反而說道：「你既然有了攻城計劃，幹嘛還要高級將領費腦筋？」

「呵呵，事情的真相只有一個！主人還是去問破壞之王吧！」弦子被小六子的推測嚇住了，乾脆也懶得猜想，免得想出更恐怕的人物來。

小六子在心中差點笑死，眼睛不時的瞟向洛月，對她毫不留情的挑畔和諷刺。

「恐怕是……神界的東西？」弦子吃驚的接道，「不會是真吧？我說禁神山谷的結界為什麼那麼變態！若破壞之王真能搶劫神界的東西，那他的實力豈不是比普通的神族還厲害？那他豈不是也是個神？所以，那個山谷才叫禁神山谷？」

小六子撫摸著猭猸腦袋上的絨毛，說道：「那你就要問洛月啦，這些死牛都是她說出來的，又只有她知道是怎麼死的，就算她說自己和牛一起死掉了，我們也只好相信……」

弦子說道：「也可以這麼說！就算一個人身上的戾氣引來了神劫，只要他能渡過，照樣可以洗涮殺戮的詛咒。前提是，在渡劫之前，不要被詛咒侵蝕了神識，不要被身上的怨戾之氣控制才行。奴剛才勸主人不要殺戮太多人，就是這個意思，若是詛咒太重，被殺戮之氣控制了心神，那就再無洗涮詛咒的機會了！」

「你以後不用本體戰鬥，只管躲在刀里就行了，用不著塑形，但我也不會虧待你，給你一顆強化精神體的丹藥，以後在戰鬥中，你就不會因刀身震動而痛苦了！」

小六子很鄭重的對猭猸說：「花花別亂說，洛月只是在說一個假信息，哪有罵本少的意思，你千萬別吃她，還是找死牛吃吧！」

「沒錯！」弦子回答道，「但主人若是殺太多的無辜之人，那死人的怨戾之氣就會浸染主人的仙靈之氣，這也是修真者渡劫時引來劫雲的依據。一般來說，殺人越多，渡劫就越難，不管殺的是好人還是壞人。天宇大陸上流傳的斬妖除魔會增加善緣的說法其實是錯誤的！」

「詛咒形成的戾氣並不能隨意轉換，佛家想當然的理論是錯誤的。傳統是錯誤的，就會有很多人顛覆，奴的這些觀點，只是繼承上任主人的。」弦子接著回答道，「當他們有足夠的力量把戾氣所引來的天劫消滅，那他們就可以歷劫重生，洗涮身上所有的詛咒。」

小六子對它腦袋就是一巴掌，罵道：「笨蛋！你是你，惡靈是惡靈！惡靈吃人是本性，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再說那惡靈是戰神49號製造出來的，他們真想吃人，我也管不了。但是，我不讓你吃人對你有好處，你若是吃人，昨天夜裡來的肯定是神劫，就算有一千條魔龍幫忙，你也活不了。還有，你敢吃人，老子不要你了！」

魔龍聽了，立刻老實的飛回刀身，赤紅的魔刀上，出現九條銀白色的小龍，這和魔龍原來的模樣差別巨大，現在的它們，幾乎可以冒充上古神龍了。

「……去死吧！」

小六子奇怪道：「你以前不是很希望我變成惡魔嗎？甚至幫助我吞噬魔神之主的魔格，其實我現在已經算是一個真正的惡魔了，你還怕我殺人幹嘛？和_圖_書」

小六子向洛月展露了野心，卻得到對方的質疑，不過他並不生氣，而是很自信的回答道：「草原野蠻人雖然實力強悍，但內部不團結，各部落頻繁征戰，人口急劇下降，現在已無力南征，如若不是遇到自然災害，他們絕不會進犯我們人類。而漠沙國自古就是天宇大陸的一部分，有很多強勢帝國都把那塊黃土地划為領土，或他們在最近幾年沒有統一，沒有改變信仰，收服他們更加容易！其實，如果這兩個地方若是沒了戰亂，被某個強勢統一了，我倒也省心了，絕不會無故征討他們。畢竟，我的理想是，讓整個天宇大陸的戰火平熄！」

「快點過來，憑自己消化能力領取神水，不過，看你們現在的虛弱模樣，每人一滴就足夠了！」說著，小六子捏出一道分水訣，彈出九滴塑形神水，每一滴都重達數百斤，緩緩朝九條魔龍飄去。

「你們兩個……可惡！」洛月滿臉羞怒，特別是小六子最後一句話，簡直惡毒到極點，她扭頭就逃，一刻也不想和小六子在一起。

九條魔龍盯著小六子手中的玉瓶，眼睛都直了，在魔界，一滴塑形神水都難求，它們哪見過一整瓶，這對它們的震撼一點也不弱於小處男第一次看到成熟|女人的胴體。

「女人只會嫉妒別人比她漂亮，很少有人嫉妒男人比自己聰明！還有，繼承魔神之主幾十萬年的生存經驗，就算是一頭豬也會變得異常聰明！」

小六子並未派出普通斥候窺探敵人動靜，而是把亡靈手鐲里的九個惡靈王召出，說是讓它們活動活動，查探一下敵方行軍情況。並重點提醒它們，若是碰到敵方斥候，直接把他們吃掉，以毀屍滅跡。神血惡靈王也是惡靈的一種，在李氏皇陵的時候，裏面的惡靈沒少吃人，此時聽到小六子的命令，它們都高興壞了，九道白光一閃，朝不同的方向飛去。

「有道理，本少真想看看你頂著仨腦袋的模樣！」

「一天？」高級將領們驚叫起來，不可思議的說道，「元帥，這也太緊了點，我覺得三天也不一定能攻下有八萬守軍的汗城！」

於是，風月兵團的十多萬人清楚的看到，「洛元帥」被他新得到的怪獸震開，然後被怪獸的腦袋撞飛，狠狠的摔向遠處的小樹林，一陣驚天動地的響聲之後，小樹林變成了泥水潭！

小六子古怪的笑道：「狗日咬特，若是把魔刀的顏色改一改，就能冒充神器了！以後到了仙界，也不用換兵器了！」

「呀！」弦子驚叫一聲，然後急忙辯解道，「奴家住在主人的識海里，當然能截獲一點點主人的信息啦，人家又不是故意的！主人現在真正的想法，奴不是截獲不到嗎？若是截獲的話，就不會上當啦！不過，奴真的關心主人的今後發展，不要轉移話題好不好？」

眾人都離開之後，識海中的弦子突然說道：「主人，你的計劃是不是太血腥了？藉助世俗界修士都離開的機會，用普通人難以抵抗的咒術轟平汗城，屠殺八萬士兵。這事若是傳出，恐怕會引起夜狼國人民的強烈抵抗，已佔領的城池也可能出現嘩變！」

洛月也覺得這是不可能的事，於是兼帶打擊報復，冷冰冰的說道：「你們別吵，我哥這麼說，他肯定有了辦法！」然後又沖小六子笑道：「哥，你就別難為他們了，把攻城的計劃說出來吧？」

赤字早已返回九龍魔刀，小六子見魔龍沒完沒了的興奮喊叫，有些不耐煩的說道：「行啦，都給老子返回魔刀，有什麼話在路上說，我還要追趕風月軍團呢！」

小六子突然大笑道：「哈哈，我懂了，也就是說，壞事可以做，但要根據自己實力而掌握一個度！就拿這次的攻城計劃來說，雖然是我一手策劃的，但死掉的人卻不知道幕後兇手是我，他們的怨戾之氣都會附在屠殺者身上！嗯，看來修真界流傳的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說法並不正確啊！」

「現在問他，他也不會www.ｈeｔuboｏｋ•com.ｃｏｍ說的，除非把他救出禁神山谷！據我猜測，他以前肯定是個神，某一天搶劫了一個氣系戰神，從那戰神的嘴裏得到一點戰神圖的殘缺功法，然後他封印了自己原有的功力，開始在人間界修鍊，然後被打劫的氣戰神找到長輩，把自己的遭遇說了，神族高層大怒，四處追殺破壞之王，某一個女戰神找到了功力被封的破壞王，但卻沒能力殺掉他，只好把他封印了！所以，破壞王時不時的說出一些怨恨女人的話語來！」

「多少萬年了，終於又感覺到真實的身體，再也不怕能量外泄，再也不怕身體隨能量強弱而反覆變化了！」幾條魔龍揚眉吐氣，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高級將領看出兩兄弟最近的關係有點「小問題」，不敢亂滲合，都裝作看不到，隨之離開。

洛月突然嘆道：「唉！聽說最近天宇大陸上的牛死掉了不少，真是奇怪，今天總算知道了原因！」

「不是這樣的！」弦子耐心的解釋道，「主人修鍊的功法源於戰神圖，上中下丹田都要修鍊出不同的力量，主人的下丹田是氤氳真氣居多，中丹田是曖昧能量居多，而上丹田必須是精神能量，恰巧魔神之王傻乎乎的鑽了進來，成了主人的精神食物，於是這些巧合加起來，剛好符合戰神圖的功法奧義，讓主人在短短的時間內，完成了別人萬年也難以修鍊出的境界！」

「呵呵，只是給主人敲個警鐘，怕主人太得意了！」

洛月冷冷說道：「照現在形勢，不給你兵權也不行！不過，我實話告訴你，風月兵團已沒有二十萬，具體人數還沒有點，但幾場戰鬥下來，死傷約有五萬，若是我們攻不下前面的汗城，我們就等著腹背受敵，被夜狼國士兵圍殲吧！」

「惡毒話都是主人說的，人家什麼時候說過？」猭猸拒不承認，顯然很害怕神劫光臨。

弦子撫胸說道：「好吧！不管誰變惡魔，只要主人不變惡魔，奴就放心啦！」

「行啦，逆天類型的惡毒話還是少說為妙，免得你三級進化的時候遇到神劫！」

飛到附近，才看到防禦陣法中的小六子，還有九條金屬模樣的小龍引頸長嘯，歡騰不休，似在慶祝重生一般。

「一句一個『人家』，等你變成女人再來這麼說話！」小六子毫不留情的抨擊道。

弦子奇怪的問道：「那主人要怎麼做？你剛才不是這麼想的嗎？」

小六子說道：「是的，我覺得，這個空間的五界他都去過，因為這兩個戒指里，有很多鬼界、魔界的東西，得到魔神之主的魔格之前，我不識得這些東西，但通過魔神的記憶資料，把鬼界和魔龍的東西認全了，還有一些少量的東西認不清，恐怕是……」

「主人……好聰明！」弦子滿頭爆汗，她本想勸解小六子少殺人，但勸著勸著，突然發現，竟然勸出一條惡魔理論。

「你……你還真會想！」小六子滿頭冷汗，一路上沒敢再多話，連懲罰的事情也忘了。

不過，弦子對此很有興趣，順著小六子的話說道：「主人懷疑破壞之王還去過其他幾界？」

弦子說道：「這樣做，不是很好，正符合兵書上所說的什麼『仁義之師，上符天德，下符民意，出師有名，名之必勝……』」

洛月第一個衝出帳蓬，找地方撒氣去了。

鑒於洛風在風月軍團的威望，高級將領都不敢再追問，唯獨洛月不信任的說道：「哥，你真的有了攻城方案？有多少把握！」

「喂喂，欠揍了，是不是？」

猭猸把小六子撞飛之後，立刻懊悔了，一邊默念「衝動是魔鬼」，一邊等待小六子的「無情報復」。可等了半天，風月兵團都走遠了，它還沒等到小六子出來。此時，聽到幾條魔龍的長嘯聲，以為遇到了敵人，慌忙朝小六子所在的小泥潭飛去。

小六子疑惑的說道：「不是吧？修鍊戰神圖萬年的人，會像我這麼差勁？」

惡魔赤字吞了丹藥，就高興得不知東西南北，根本未聽小六子下面的話。